掀起少妇的裙子挺进去短篇小说 日本人与黑人牲交高潮

车凌钧经了无痕这么一提点,这才注意起事情的怪异之处来。先前他只一心想着管烟背叛自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满心满眼的愤怒,压根就没往其他地方想,如今听到了无痕这么一说,顿时眼前一亮!

“你真的对九儿无意?”车凌钧问,“既然无意,那你为何非要嫁她?”

了无痕脸上奇痒无比,只盼着车凌钧这傻小子赶紧把毒给解了,于是当下也不隐瞒,直言道,“我看中的是她的机智、勇敢!只有这样的奇女子,才配站在我了无痕的身边,哪怕是假的!”

了无痕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傲气,似乎他自己就是个天神,与他匹配的也只能是仙女那般。

车凌钧认同地点点头,但认同归认同,怀疑仍是没能消除。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假法?倘若你真嫁给了九儿,那可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火木两国皇帝都亲口确认过的婚事,岂容你儿戏!正如你所说,我的九儿既机智又勇敢,你叫我如何相信你对她没有其他想法!”车凌钧得到自由心中虽然仍存着疑惑,倒也明白了无痕并无加害自己的心,于是警惕的心就松了下来,开始条理清晰地质问了无痕。

了无痕摊摊手,只好又将底限降了降,说道,“我可以让管小玉先与你见一面,但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了,既然我们的大队人马都来了,这婚就成定了!”

车凌钧一听可以见管小玉,立时面上一喜,高兴地道,“那你还不快带本候去?”

“你就这么去?不怕外人识破你装傻充愣的假象!”了无痕闲凉地提点了一句。车凌钧这才后知后觉地赶紧将那张狐狸面具又捡回来戴在了脸上。

了无痕听罢车凌钧此言,挑眉以待,心道这车凌钧倒也不是个糊涂蛋,关键时刻还是有些急智的嘛。

他望了望车队的中央那驾奢华至极十六骑大车,对车凌钧道,“你放心,你的那位‘瘫着的夫人’可是没有在外人面前露过面,至于父皇那儿,我自然有办法说服他!”

车凌钧面具下的眼充满警告,说道,“你最好说到做到!那么,我们就按之前商定的各自行事吧!”

了无痕潇洒一笑,身姿翩然地径直走到了尘面前,轻声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

车凌钧则是站定在车队几丈之外,姿态冷然地对着了无痕父子说道,“在下是镇远候府军师九爷,不知火国陛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了无痕只向了尘说了管小玉的身份不能泄露一事,并没有多说其他,是以此时的了尘也并不知道跟自己说话的九爷实为车凌钧假扮。

见对方居然跟他打马虎眼,他面上的神情转为不悦,帝王之威毫不隐藏地躲向来人,语气不无讥讽地说道,“九爷是吧?本皇倒是不知道,原来镇远候府区区一个军师也有与本皇对话的资格!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车凌钧被了尘如此鄙视,心中的怒意自是不消多言,但他此刻顶着九爷的身份,面对的又是一国君主,心中再是不痛快也不能发作。

“火皇陛下说的极是!”车凌钧施施然朝了尘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道,“然则世人都知道我家候爷乃痴傻成性,老夫人今日又恰巧不在府中,在此种不得以的情况之下,我才不得不冒着被火皇陛下迁怒的风险出来迎接的。如果火皇陛下真的认为由我来迎接您降低了您的身份,那就请您继续在府外候着好了,等我们老夫人云游归来,再率领候府上下前来迎接,您看可好?”

了尘一听车凌钧这意思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加难看了,这个九爷,以为他堂堂的火国皇帝是当假的么!

“九爷的意思是,要将本皇晾在大门外喝西北风了?”了尘眉目一历,面上激怒之色尽显。

车凌钧摊了摊手,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火皇陛下何出此言,您身份何等高贵,我们镇远候府岂敢晾着您!这不,我诚心诚意前来相迎,您却嫌我地位卑微,我还道火皇陛下比较喜欢喝西北风呢!”

车凌钧针锋相对的话语一出,火皇面上的神色更加怒了,抖着手狠狠一指车凌钧,暴喝道,“好个九爷!你好大的胆子!”

了无痕在旁边站着,不赞同地横了车凌钧一眼。这小子,是不是分明在恼怒管小玉娶亲之事啊,不然干嘛逮谁咬谁啊!

车凌钧却仍不解气,索性借着了尘的挑刺趁机发泄了一通。此刻见了无痕望过来,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别以为他真的傻,这了无痕非上赶着地倒贴九儿,还说对九儿无意?他才不信他的鬼话!

了无痕见车凌钧越说越不像话,眯起了眼睛冷然道,“你还想不想见她了!”只一句话便让车凌钧彻底闭了嘴。

车凌钧自知说得有些过了,但说出来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又如何收得回来?更何况他压根就不想收。

他们火国的人都敢堂而皇之地上门抢人了,难道就不兴他过过嘴瘾了!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车凌钧面具下的眼睛闪烁了几下,微微收敛起先前的锐气说道,“刚才的确是我说话太过直接了,不过,别人都要到自己的头上拉屎了还不懂得反击,那我们镇远候府的人可就真傻了!如此,还请火皇理解一二才是。”

车凌钧的态度根本就没有好转多少,盛怒中的了尘又想用他的帝王之威压人,才刚张了张口,了无痕已经开口说道,“父皇!此事因儿臣而起,还是由儿臣来解决吧。九爷,你的疯病也该收一收了!本宫大老远的来可不是为了挨你几句骂的!你也是个聪明人,何不看在她的份上暂且将这一道坎迈过去了?还是说你当真不在乎她的死活了!”

了无痕这样说相当于是给车凌钧台阶下了,话里又隐隐含着些许的威胁,使得车凌钧是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

车凌钧撒了这许久的疯,汹涌的怒意也算是压下去了。此时被了无痕一威胁,他心中到底还是担忧着管小玉的,虽然管小玉对他不仁在先,可她毕竟是他的结发妻,他又如何能够对她不义!

“好!我就看在她的份上先过去了。既然无痕殿下这么爽快,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这镇远候府的大门你们可以进,但怎么个进法,还得我们说了算!无痕殿下,还请你们选出个代表来,随我入府详谈!”车凌钧终于出言妥协。

了无痕则顺势折回往车队正中央那驾十六骑的马车边,制止了侍从们行礼的动作,他一个闪身便进了车中。

送亲队伍实在是宏大,管小玉所乘马车又处在队伍最中央,所以尽管外边闹得历害,但她也没听到什么异常。

了无痕进得车来,立刻对管小玉说道,“小玉儿,外边有位九爷请你出去叙话!”

管小玉一听这话,诧异地扫了他一眼,心中暗暗狐疑,九爷不正是自己所扮么,缘何又出来个九爷了?这第二个九爷到底是何方神圣!

管小玉心内狐疑,却没有出声询问。了无痕不是个喜欢说废话的主,他这么说肯定是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九爷达成了什么交易。

于是,她微微点了点头,起身就欲步下车撵。

就在她撩开车帘之际,面上突然一凉,一方香气扑鼻的丝帕已然蒙在了她的脸上。

只听了无痕在她身后说,“小玉儿,你可是我们火国的代表,身份又特殊,在没有成婚之前还是不要对其他人等露出真容的好!”

管小玉会意,她倒差点忘了,自己之前在镇远候府可一直是个又丑又傻又瘫又哑的失宠夫人,可不能在这个四面楚歌的关头露了马脚才是。

她朝了无痕投去感激的一瞥,了无痕则是笑笑地出声催促,“去吧!记得事成之后向九爷讨一副解药给我!”

管小玉闻言这才注意到了无痕的变化,此时他那张沾了绿雾的脸上已经红肿不堪,有些地方甚至都溃烂了!

管小玉心中隐隐有些明白这了无痕为什么肯让她去见镇远候府的人了,原来是因为脸的关系啊!这厮还真是爱美得紧,天大的事也没有他的脸来得重要哈!

管小玉心思电转,却没有多言,举步往车下走了出去。

艳艳暖阳中,车凌钧望眼欲穿。

其实管小玉行走得极快,从步下车撵到出现在车凌钧面前仅仅只用了一刻钟的功夫,但车凌钧思妻心切呀,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渡秒如年啊!

当管小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时,他激动得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将她狠狠抱进怀中!可是脸上硕大的狐狸面具又提醒着他,不能!他现在可是九爷!

更何况管小玉这个女人竟敢给他在外头勾三搭~四,她真以为他这个镇远候是任她捏圆搓扁的吗!

他强忍住内心的激动,冷冷地扫了管小玉一眼,说道,“既然贵国的代表来了,那就请吧!”

管小玉一听这道男音立时乐了,哪来的什么第二个九爷啊,却原来是车凌钧这小子假扮的!

她隐在丝帕下的嘴角微微翘起,对于车凌钧的表现甚是满意。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候府的大门,门一关上,车凌钧便迅速回身,猛地一下将管小玉给压在了门板上!

“该死的女人!枉本候天天为你担忧,天天茶不思饭不想,你倒好,玩到乐不思蜀就算了,现在竟然还给本候将野男人都招惹回来了!你的良心是不是让狗啃了!你说啊!”车凌钧红着眼眶,凶猛的摇晃着管小玉瘦弱的肩头。

管小玉却是双眼发亮,不由分说就凑上前去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这只是一个安慰的亲亲,在现代社会里再正常不过,但搁在车凌钧的身上,他可是立时就被雷焦当场了!

只见面皮薄的君小候爷一手紧捂被管小玉偷袭的脸部,一手颤抖地指着管小玉,口中语无伦次地吱唔着,“你你你!管小玉!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这么不要脸地可以亲男人!你这是道德伦丧!你这是水性扬花!你这是不守妇道!”

管小玉干脆将整个身体偎进了车凌钧怀里,挑衅地问,“那这样呢?候爷认为奴家这样又该用什么词来编排呀?”

“管小玉!这!真是太伤风败俗了!你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我的脸往哪儿搁啊!”车凌钧一面数落着怀中的娇人儿,一面又心中暗爽。这可是他们自那夜以后九儿头一回对他投怀送抱啊,天知道他有多享受!可是碍于礼数,他又不得不口是心非地数落。

管小玉指尖轻点一下车凌钧的唇,又拍拍他擂喜般激动的心房,娇笑吟吟地调侃道,“候爷,您真的觉得奴家这样是伤风败俗吗?可你这小嘴怎么反而比我还积极,小心脏也比我跳得激烈呢?呵呵,还真是个口是心非又可爱到暴的呆小子!”

车凌钧被人戳中心思,脸色立时又红了几分,恼羞地就转身欲走。

管小玉连忙拉住他,将先前揭下的狐狸面具又戴回他的脸上,笑吟吟地道,“诶诶诶!你别走啊!我这是在夸你呢!再说了,我亲自家男人怎么不要脸了?这叫情难自禁!这叫情调!难道你与老婆亲热还得来个请示,再一步一个规矩地询问:娘子,为夫的是不是可以亲你的小嘴了?娘子,为夫的是不是可以摸摸你的小脚了?”

只是脑补了下自己说的那种景象,管小玉就有些受不了了,赶紧住了口继而说道,“还是说,你一直没有身为我的男人的自觉?”

车凌钧被管小玉的胡说八道给噎在当场,一张脸红了青,青了又红。

为表示自己的清白,他甚至还焦急地反抓住了管小玉的手,大声强调,“管小玉!你休要胡说八道!本候才不至于那么迂腐!也从来没有不把自己当你男人过!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自从你到了镇远候府,本候可有亏待过你?本来说好了要让你来当药人的,结果呢?还不是至今都没有试过药么?你可不要倒打一耙不识好人心!”

管小玉看到车凌钧这般反应,直将头埋在他的心口咯咯地发笑,一边笑一边说,“哎呀妈呀,车凌钧你可真宝气,真是可爱死了!既然你是我的男人,而我也是你的女人,那么我亲你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爱怎么亲就怎么亲!谁若不服就站出来,看本姑娘不打得他满地找牙!”管小玉将车凌钧抓住自己的那只手举到唇边又亲了亲,挑衅似的发言。

车凌钧说不过管小玉,瞪了她一眼,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她的言论。又忆起大门外的那些瘟神,他不悦地拉着管小玉便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管小玉失笑,若不是突然玩心大起,她还真不知道车凌钧竟是个这么好玩的家伙!至于外边那位就快要被绿雾毁容了的了无痕……不好意思,已经被她选择性遗忘了!谁让他连她的主意都敢打,还有胆给她下毒!哼!

管小玉嘻笑着绕到车凌钧身前,又将那个被自己调皮取下了的狐狸面具戴回他脸上,说道,“喂!我说九爷!你的面具不要了?”

车凌钧愤愤然地将面具的系带绑好,仍在气恼管小玉先前拿自己开玩笑的行为。

管小玉心中暗笑不已。为勉车凌钧这小子恼羞成怒,她只好强忍着笑跟着上他的步伐。

两人到得主屋,管小玉便将自己被了无痕下毒一事告知了车凌钧,车凌钧二话不说就直接捏起了她的脉门。

只是片刻功夫,车凌钧便作出了判断,“你身上有是有毒素,但也不至于像了无痕那小子说的那么严重!只不过,如果你想动用武力,那个毒素便会限制你的气脉运行而已。”

管小玉一听,脸上满满的都是郁闷的神情。了无痕那个混蛋,竟然敢骗她那毒是会致人死地独门秘药!害她白白地在那玉女峰窝了半年之久,真是气煞人也!

管小玉决定了,必须得让了无痕那个傲娇的货多吃点儿苦头!否则他就不知道谁才是老大!哼!得罪了她管小玉,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她剁吧!

车凌钧见管小玉如此神色,自是知道她心中的不快,挑了挑眉用从未有过的狠戾语气说道,“放心吧!那小子绝没有好果子吃!连本候爷的亲亲夫人也敢骗,活腻了!如果早知道他竟然这么耍你,本候刚刚就不该只是给他下点痒痒粉!”

管小玉回想起之前看到了无痕那张脸时的样子,暗暗高兴的同时又不由得心惊。君小候爷啊,没想到您老心思这般歹毒啊!了无痕那张脸上的毒一看就不是什么痒痒粉那么简单,才短短一会的功夫就已经出现溃烂的现象了,这要是没及时得到治疗,一张小白脸还不得以毁容收场啊!

然而!君小候爷您竟然还称这样的毒药为痒痒粉……那敢问小候爷先生,您真正的毒药会毒成什么样啊!

管小玉背后突地蹿起一阵寒意,顿时觉得车凌钧这小子的水深极了。

她深深地凝了车凌钧一眼,那一眼中带着浓浓的审视之意。车凌钧见到她如此看自己,哂然一笑,眼神闪了闪,说道,“怎么这么看着我?不认识了?”说话之间,车凌钧方才突然乍泄而出的那股子狠戾劲也已消失不见。

管小玉眨了眨眼,还以为是自己刚刚看花了眼。但冥冥之中她却知道,刚刚车凌钧无意间所表露出来的那种状态才是真正的车凌钧该有的样子!前世之时她挫败过的商业对手不知凡几,这点儿识人的眼色还是有的,车凌钧想在她面前玩猫腻……好啊!她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管小玉这厢心思电转,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以极其自然的语调说道,“是啊,不认识咯,半年多不见,我的傻候爷又俊俏了不少喔!”

车凌钧则是伸出手,宠溺地括了括她俏俏的小鼻子,说道,“我哪儿有什么变化啊!还不就是那个人人得而欺之的傻候爷嘛!倒是你,半年多不见,胆子大了不说,这小嘴儿也跟抹了蜜似的,你倒是说说,这些改变都是在哪里学来的?”

管小玉见车凌钧神色竟然恢复得这般快,心中暗暗赞了声高,当下也不显山不露水地装起傻来,“嘿~我的候爷哟,我这哪里是变啊,这是我的本性好不好!以前你没发现,那是因为你一开始就给我定了性而已!更何况我在候府呆的时间也不长,你能了解我多少?好了好了,咱们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现在外边那队人马该怎么打发,总得拿出个应对之法来吧?”

其实管小玉并不是没有法子,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车凌钧出手,看看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不想车凌钧居然又给她装出一脸茫然的那副傻样来,为求Bi真,他还抓耳挠腮,特二特无知地说,“九儿!你可得想想办法啊!了无痕他们那些人明显来者不善,再加上他们的身份问题,这事舅舅也不好出面啊!”

管小玉闻言心中暗骂了一声‘我去’!车凌钧,你若是真傻也就罢了,可你明明不傻啊!你这是想闹哪样?

别以为她管小玉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亲父子还明算账呢,何况是夫妻!

管小玉嘴角微勾,露出个腻死人的甜笑,说,“真是不好意思啊候爷,奴家这回也是江郎才尽了,反正人家抢的也是你的夫人,至于我嘛……你若是真的连自己的夫人也保不住,那我就不妨再收一房侧夫好了,坐享齐人之福的感觉我还没享受过呢,说不定挺爽的……”

话没说完,车凌钧果然变了脸,眼中的戾色又隐隐泛了出来。

管小玉看得暗暗发笑,嘿,小样,不整治整治你,你当姑娘我是吃素的呢!

车凌钧默然,看着面前古灵精怪的管小玉,他突然发现这女人每每在调侃别人,或者是在整治别人时,眼神就特别明亮特别狡黠。

他无奈,眼神微微闪动,紧了紧脸上的狐狸面具,壮士断腕地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只好死马当着活马医了!”

说完这话,他便起身走到屋外,当空击了两掌,三条人影便出现在了管小玉面前。

管小玉一看,喜上心来。

“净盘!尤大尤二!你们还在这儿啊,可想死我了!”管小玉激动地叫了起来。

那三人也是神情激动地跪下地去行礼,“主子!我们也想你!这半年多来你在外面受苦了,都怪我们护主不周!还请主子责罚!”

管小玉慌忙摆着手,将他们一一拉起来,说道,“我不怪你们!我没有受苦,反而很是享受的!好了好了,大敌当前,都给我提起精神来!”

净盘三人被管烟如此一说,立即收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重重地‘嗯’了一声。

管小玉心中了然。车凌钧可不傻,要想把九爷的身份继续演下去,那净盘大师就是人关键人物了。

虽然了无痕清楚车凌钧并非外界传言中的痴傻候爷,但了无痕此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外貌协会,此刻恐怕除了为自己脸上的毒发愁外定然已是无睱他管。

在以往关于九爷的所有传言里,净盘大师的出现都是必不可少的,如今外面的人谁不知道净盘大师就是九爷的代言人呐!再加上这阵子以来因为管小玉的不在,车凌钧每回顶着九爷的身份应酬的时候都是将净盘大师带在身边的,这一来办事方便,二来没人敢轻易怀疑,三来嘛,净盘大师那可是活保镖啊!有他在君小候爷还怕镇不住外边的跳樑小丑们吗?

当然,这些事情管小玉都不知道。而净盘大师也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至今为止还没向管小玉汇报过。

管小玉只是凭着自己敏锐的直觉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当她步下车撵,看到车凌钧竟然打扮成‘九爷’的模样时,她心里就留了个心眼。她记得她可从来没提点过车凌钧这小子顶着‘九爷’的威名行走江湖啊,但凡能想到要利用‘九爷’之名行骗江湖这茬的,绝壁不会是个怂货!

也正因为嗅出了这股子不寻常,才有了管小玉先前的那番调侃之言。管小玉认为,男人无论大小,但凡有女人夸奖他们,他们就会飘飘然如身在云端,那个时候只要你眼神足够锐利,就一定能够从他们的言行中找出点儿蛛丝马迹来。

此时管小玉见净盘大师望向自己,便顺势说道,“去吧,你们主子我这回可真是没辙了,既然镇远候让你去,那你听他的就是!”她倒要看看,车凌钧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净盘大师不凝有他,向管小玉行了个僧礼便依着车凌钧所言出去了。

了无痕很快被净盘大师给请进了府中,而他进的门正是镇远候府的偏门!

了无痕这厮自打离开火国皇宫过上杀手生涯后,什么门没走过?别说是偏门了,就是窗户他也照走不误啊!况且他们火国又不像木国这般讲究,自然不知道这偏门与正门的区别。

管小玉自动要求回避了,躲在书房的帘子后边侧耳听着,心中对车凌钧的作法却很是了然。她虽生于现代,但好歹是看过些宫斗、宅斗之类的戏码的,车凌钧让净盘大师带着了无痕从偏门进,这等于是一开场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啊!

了无痕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向车凌钧讨要痒痒粉的解药。耽搁了这许久时光,他那一张脸上已经有不少地方溃烂流脓,原本一张祸国殃民的俊脸此刻正是红绿相间,犹如一片盛开的繁花。

车凌钧没出声,端起身侧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微抿着薄唇不答话。了无痕越是急,他的姿态就越是悠闲。竟然将之前管小玉所扮的‘九爷’的形象演得入木三分!

管小玉暗暗诈舌,心想,难道车凌钧当真想毁了了无痕的容貌?!

了无痕是个心直口快的,深怕自己引以为傲的脸就这么毁于一旦,心里这个急呀!见车凌钧还在那儿要死不活地喝着茶,顿时不干了。

“喂!我说姓君的!做人要公平啊!为了表示诚意我已经将你的女人完璧归赵了,那你呢,是不是应该先给我把脸上的毒给解了!”了无痕气不过的嚷嚷起来。

车凌钧此时却笑了,笑得异常地灿烂,冲了无痕勾了勾小指头,说道,“了无痕,本候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公平竞争了?你神功盖世,本候却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傻子,和你公平竞争?那不是找死么!反正现在你脸上的毒已经发作了,九儿也已经安全地回到了我身边,怎么算我都比你好过一些……”

车凌钧风凉风还没说完,了无痕已经历喝一声,“好你个车凌钧!你难道要抗旨不遵!?”

车凌钧却是一点儿害怕的表情都欠奉,诧异地直摇手,“哎哟哟~无痕殿下言重了不是!本候区区一介闲散候爷,哪里来的胆子敢抗旨不遵啊!你可别拿那个大个高帽往本候头上叩哇,本候可承受不起哟!”

了无痕脸上的脓胞破溃的程度越来越严重,现下车凌钧居然还跟他玩这一手,不由得气得脸都歪了,怒道,“车凌钧!你到底想怎么样?”

“本候没想怎么样啊,这不是正按照吾皇的意思好好地考虑接受你这名侧夫的建议嘛。”车凌钧将‘好好’二字咬得奇重,让人一听便知这小子定然没安什么好心。

了无痕被他给气得呀,却又因为脸上的毒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妥协下来,“车凌钧,你想怎么样啊,就不能给个痛快话吗?我已经说了,我对管小玉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单纯的想找让她帮帮忙而已!难道管小玉没有告诉你,我只喜欢男人吗?这样的我对你是没有一点儿威胁的!”

车凌钧听罢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他是真没想到了无痕竟然不喜欢女人!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没义务给那家伙当什么挡箭牌!

九儿就算再聪明,那也是他的老婆,断没有与他人共享的可能!哪怕这种共享只是名义上的!

他懒懒地伸展了会儿四肢,慢慢悠悠地起身,以高冷的姿态瞧了了无痕许久,在将了无痕瞧得浑身直起鸡皮之后,说道,“了无痕,难道没人告诉过你,求人就得有求人该有的样子吗?你一上来就又是下毒又是威胁的,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但,看在你并没有对九儿下什么不可挽回的毒的份上,我还是可以卖你个人情,不计前嫌地将你脸上的毒你解了,条件是,你得带着你的嫁妆和你的人,滚蛋!”

了无痕那难看的脸又扭曲了几分,幽幽怨怨地道,“这怎么能行?车凌钧啊,你就不能讲点道理么!嫁出去儿,泼出去的水,你让我们火国皇室的脸往哪儿放!你就不怕惹怒了火国,到时候举国来犯!”

车凌钧撇撇嘴,用仿佛正中下怀的语气说,“来呀!我们伟大的皇帝陛下正愁找不到理由开战呢!如果真的因为本候的事儿开了战,说不定我们陛下还得嘉奖本候呢,哼!”

了无痕哑然,这这这!他自然知道木国也不是好惹的,当初他不正是看到车凌钧只是个不中用的小子,而又偏偏有个很牛叉的老婆,这才打上了镇远候府的主意的吗……

可现下看来,自己算是踢到铁板了!车凌钧这鬼小子,哪里不中用了!?分明是有恃无恐得很呐!

此刻回过头去想想,这鬼小子先前的示弱肯定只是为了让自己放下戒心,从而上他的当吧……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一点防备之心也没有地就将管小玉给交出去!

可惜呀,世事没有早知道!他这个悔呀!

“那你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帮这个忙?”了无痕叹了口气,感觉深深地无奈了,这就是错估形势应付的代价。

车凌钧不答反问,“那就要看无痕殿下的诚意有多大了。”

了无痕急忙道,“只要你先帮我把这毒解了,我一定表现出我最大的诚意!”

车凌钧意味不明地笑了,“你确定毒解了之后会表现诚意,而不是提剑砍了本候?”

了无痕眼中果然闪过一抹不自在,但他即便心里是那么想的,嘴上也不敢那么说呀!他虽然傲气惯了,但好歹还是一国皇子,对于上流圈子中人那种表里不一的手段了也是深得其精髓的。

此刻见被车凌钧给戳穿了,他也不慌,只笑着说,“君兄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你给我解了毒,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又怎会对你不利?况且我也不想火木两国开战啊!”

车凌钧冷冷一哼,懒得再跟他装腔作势下去,说道,“就算你敢玩什么猫腻,本候也不怕你!医圣的名头你听说过吧?不好意思,那正是区区在下行走江湖的名号!俗话说医毒不分家,本候可以救你,也可以在弹指之间灭了你!”

了无痕一听‘医圣’的名头,讶然抬首。就连那个长期给自己看病的专用医者都是医圣的门徒,他又怎么可能没听过!

了无痕心内快速计较着,不敢造次了。

眼前这位在外人面前装傻充愣的君小候爷,人家水深着呢!自己还是能少惹就少惹吧!

当下,了无痕便彻底软下来,识时务地道,“君兄说的极是!您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无痕全听您的!”

车凌钧高姿态的睨了他一眼,招了招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来吧!还愣着干什么?你的脸真想毁容不成!”了无痕连忙巴巴地跟着车凌钧的身影进了内室。

了无痕二话不说赶紧伸手进去挖,车凌钧这小子可是医圣啊,随便拿出点儿什么来都有可能要他的命好不好。

然而,无论他怎么挖,那吞下去的药丸都不见出来。

“姓君的!你给我吃了什么!”了无痕愤怒地盯着车凌钧问。

车凌钧眼都不抬地吐了一句,“夺命奇毒。”

了无痕一听,脸刹时变得有如白纸!他了无痕一生杀人无数,却不想到头来竟然是这么种憋屈的死法!

他愤愤地瞪视着车凌钧,极度的怨恨之情让他的脸扭曲变形,丁点往日的风华也无。

“车凌钧,你这个小人!凭真功夫斗不过人你就下毒,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了无痕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怨恨地怒吼着。

车凌钧不理他,径自鼓捣着书房格子里的各种瓶瓶罐罐来。

了无痕气着气着,过了一会儿竟然觉得脸上的痒意止住了!抓住桌上的镜子来一照,脸上的脓胞居然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结痂!继而新生出来粉红色的嫩肉来!

了无痕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脸上的变化,冷不防颊上一凉,车凌钧的那沾着某种透明液体的手指已经缓缓在他脸上涂抹开来。

车凌钧的手指修长而有力,看起来既有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的优雅,又有着时常运用手指的那股子灵巧劲,单单就是指腹在脸上轻抚慢移,就让了无痕有种享受了顶级按~摩的感觉!

车凌钧的手指过处,有如春风拂面,令了无痕整张脸上的肌肤仿若新生!甚至比他原来的肌肤还要来得嫩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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