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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城中有二傻。

傻侯爷车凌钧,丑傻瘫管小玉。

两个人都是自打出娘胎起,智商就有点不匹配。

不同的是,管小玉的智商偶尔还会临幸她的小脑袋瓜,让她时好时坏。而傻王爷没有一天好过,饿了知道吃,渴了知道喝,随地大小便……

镇远侯府,是木国的大功臣,为木国立过赫赫战功。但是数百年来,五国连年征战,镇远侯府的男人大多数都死在了战场上。到了车凌钧这一代,竟然还剩下他这根独苗苗,还是因为他天生痴傻才没有被强征入伍,才留了一条性命。

净盘大师所说的管小玉的命定之人,就是这个和她一样,因为傻而出名的傻侯爷车凌钧。

“师父,有没有这样一种情况,比方说你本来是修习玄法的,对相命之事所学不多?”管小玉小心翼翼地道。

“绝无可能!我的算命法是一等一的!前不久,你不也是个傻瓜吗?而我却在千万人中找到了你!”净盘强调。

“这,这倒也是,我竟然无法反驳!”不过师父,你知道不知道,原来那个管小玉早就已经完蛋大吉了,如今在这个如花似玉的躯壳里的是一个来自遥远现代的老妖怪。

难道那倒霉的小侯爷也会突然一命呜呼而被穿越者占领了身体吗?

“其实仔细想想,你嫁一个傻侯爷也自有好处。”

“嫁一个连大小便都不能控制的大男孩,我能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净盘眼望天际,尽量兜售自己的想法。

“镇远侯府数百年来立下无数功勋。如今,府里只剩下一位年逾六旬的车老夫人,还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侯爷。不说那数百年来积累下来的无数财富,单是府里那遍布全国的各大小商铺,就肥得让人流口水呀!你想想,车老夫人已经老了,小侯爷又不能理事,等老夫人两腿一蹬,侯府里所有的事情,还不就是你说的算么……”说到这里,净盘别有深意地碰了碰管小玉僵直的手臂。

管小玉如醍醐灌顶!

原来,她师父看中的是人家的财产啊!

不过,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管小玉做人,为了利益,从来不出卖别人,她只出卖她自己!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管小玉由衷赞叹。

“师父,徒儿还记得当初你收我为徒的时候,我曾问您是否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您说此事以后再提,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提的时候?”

“聪明!”

“为师乃修习之人,本来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不过这些石头对修习大有好处。为师平生收徒无数,他们每个人都对我有所孝敬,师父把所有收益都挂在这洞顶上了……”净盘说着,指了指镶满火法石的洞顶。

管小玉擦了擦额头上流下的冷汗。“师父,原来我还有师兄师姐啊,我在你身边一年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他们都或娶或嫁,都不在我身边了。”净盘不无遗憾地道。

“……知道了。”

净盘看管小玉似乎心里不喜,又补充了一句:“徒儿莫要难过,这小侯爷痴傻,我们木国民风开放,如果小侯爷不能行房事,为师——”

“停!”管小玉赶紧截住话题。“这方面的问题不需要师父担心,我会自己解决的。师父这次下山还是要做低调的道姑打扮吗?”

“非也!”净盘一甩袍袖,神秘道:“为了徒儿的终身幸福,为师准备穿上最好的衣服,用我真正的身份去向车老夫人施压,用我的口才去感化她,让她务必要答应这门亲事!”

半个时辰后,管小玉快等得不耐烦了,净盘才从内室里更衣出来。

管小玉瞪大眼睛。

“师父,你不是说要穿上最好的衣服吗?我怎么觉得你穿的好像和刚才是同一件?”

“当然不是,你仔细看看!”净盘摆了个仙风道骨的姿势。

管小玉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徒儿还是看不出来,不过颜色好像淡了点。”

“当然了!”净盘一个爆栗敲在管小玉头顶,“为师刚才抽了点时间将衣服洗了,还施了火玄法将衣服烤干了!你看,是不是比原来干净过了。”

敢情您老人家从来不换衣服啊,难怪平时洞里都有一股怪味。

净盘似乎也意识到这点,有点尴尬。“不是说了吗,为师毕生的钱都在这洞顶上了,修习之人,不拘小节。再说这火法石你不也享受到了吗?不然你以为你的法力怎么会进步那么快!不要多说,我们走吧。”

师徒二人结伴下山去。

镇远侯府门口。

管小玉依旧脸上顶着面盆大一块疤,双脚不能下地,被两个小厮抬着。

和恶疾没有治愈以前一模一样!

不解!

有气!

“师父,你不是说要把我推销出去,为什么还要让我扮回痴傻的样子?”

“徒儿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树大招风吗?这镇远侯府本来已经是强弩之末,要是突然蹿出个有能力的媳妇,那还不招人嫉恨吗?”

“可是,我这样连动都不能动,又怎么能完成你交待的任务?”

“山人自有妙计!”

“当真?”

“当真!以你的智慧,我又怎么能骗得了你?”

“这,这倒也是,我竟然又无法反驳。”

门童已经进去通报许久了,镇远侯府的门依旧关着。

管小玉不禁怀疑这净盘大师是不是个欺世盗名造谣撞骗之辈。

正要开口询问,沉重的门口嘎吱一声响,一群人火烧火燎三步并成两步地走出来。

管小玉立即被那一片绿闪得眼前一瞎!

为首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人,一手拿着墨绿色的拐杖,虎步生风,震得头顶一颗拳头大的绿宝石左摇右摆。她那个镶满各种绿色宝石帽子估计有十多斤,也不怕压断了脖子。

这大约就是车老夫人了。

这老妇人身后跟着一溜年轻高挑的帅哥,他们有的面如冠玉,有的英俊潇洒,还有的威风凛凛,各形各色,所有人无一例外都穿着一身绿袍,带着一个绿帽……

不是说车家的男人都快死光了吗?怎么这么多帅哥,管小玉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哪个是低能儿……

一溜帅哥的后面,是各色的丫头小厮,大约根据职位的不同,他们的衣服是深深浅浅的绿……

这,也实在太绿了。

管小玉有所不知。这木国是以木系玄法为主,木系玄法又是以绿色植物为主。是以,这木国以绿色为最尊高的颜色。各级官府都是绿色的,根据官职大小不同,颜色也稍有不同,官职越大,颜色越深。

身穿绿色衣服迎客,这可是对客人的最高尊重。

“不知净盘法师突然驾临,有失远迎。”车老夫人上前隆重出迎。

净盘对管小玉挑挑眉,一边露出一个“我没有骗你吧”的表情,一边虚情假意地道客气。

到了客厅里,分主客坐下。

车老夫人理所当然坐了正中间的位置,净盘被安排在左手第一位,那一溜帅哥负手站在车老夫人身后当背景,侍女小厮也都各有位置。

管小玉被独自扔在担架上!

放在客厅中间!

原来管府有个丑女,这在绿城的贵族中本来也不是个秘密。以前富家公子小姐聚会的时候,她还被当成狗牵出来溜着玩。

不过一年前,不是说此女已经死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大家对她投去各色目光。

管小玉虽然也不是个怕人家看的,但是数十双目光齐齐投在她的身上,还是在这个憋闷的屋子里,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绝不好受。

救命啊!

寒暄过后,车老夫人直接进入话题。“久闻净盘大师如闲云野鹤,这次怎么会有空光临鄙府?”

净盘拨了拨茶盏,摆出大师的范,道:“听闻府上有一公子,怎么不见出来见客?”

车老夫人的脸色马上阴了下来。镇远侯府有一个傻侯爷,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如今净盘用这样的语调说出话来,明摆着有讽刺的意思。

要不是看在净盘毕竟是高级玄法师的份上,车老夫人估计要发火了。

车老夫人的语调马上冷了八调。

“愚孙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

“呵呵呵呵!”净盘放下茶盏,手指担架上的管小玉,“车老夫人可知道此人是谁?”

管小玉有名,不过是在年轻的贵公子小姐之间。像车老夫人这种等闲难以亲近的一等老贵族,又怎么会知道一个丑傻瘫的存在。

“粗鄙贱民,我怎么会认识!”

车老夫人一双凤目隐含怒意,她早年上过战场,非一般贵妇人能比。

“我来告诉老夫人。”净盘站起来侃侃而谈,“此人原来是管府的一个低等下人,不但脸有恶疾,脚不能动,而且还时傻时不傻!”

车老夫人严重射出骇人的精光,一个“傻”字明显戳中了她的脊梁骨。

“既然是又傻又瘫,净盘大师将她带来我府上是什么意思?难道欺我府中无人吗?”

“非也!净盘此次前来,只为说媒。”

净盘大师面对车老夫人怒意满盈的目光侃侃而谈,颇有点一代大师的风范,而当她“说媒”一词说出来的时候,华丽的待客厅中的气氛更是紧张到极点。

车老夫人目光忽的燃起两团炙热灼人的烈火,良久,终于手掌重重往桌上一拍。“净盘大师,我尊你是玄法师,以礼相待。我车家世代为木国立过无数大功,如今虽然人才凋零,但是你是否欺人太甚!”

“车老夫人,请不要动怒!”净盘悠然道:“净盘绝无羞辱府上的意思。相反,净盘正是为了府上的百年大计而来。”

“百年大计?跟此女有什么关系?”车老夫人狠狠地盯着净盘,大有她只要说错一个字,就让她好看的意思。

“大有关系!老夫人可否屏退左右,让净盘一一道来。”

车老夫人疑惑地盯了净盘一会,净盘在木国有很高的威望。她培养出许多徒弟,有的嫁入豪门,有的在军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甚至大王都很钦佩她。

车老夫人思量了一会,轻轻挥手。

丫头小厮有序地退了出去,只剩下她身后的那一排壁花。

“你们也出去!”车老夫人沉声道。

最后,连壁花都走完了,客厅里只剩下管小玉净盘和车老夫人三个人。

净盘知道此时再拖,可能真会引起车老夫人的怒意。“老夫人想必也知道,净盘在观星占卜方面有所研究。”

车老夫人不置可否,示意她无需废话。

管小玉心里却在感叹:师父,你明明是想来骗人家家产的,你那观星算命的那一套骗骗我就算了,难道还想糊弄人镇远侯老夫人吗?

净盘当然不知道她的小徒弟在转换什么心思,朗声道:“净盘最近给小徒算了一卦,发现车小侯爷正是小徒的命定之人。”

车老夫人充满鄙夷地看了面有恶疾的管小玉一眼,斩钉截铁地把全部否认了。

“贵徒的命定之人跟愚孙有什么关系,莫说她长成这个样子,就算是一般的平民之女,也休想嫁进我车家。”

净盘也知道抬着这样的一个管小玉,绝不可能说服强硬的车老夫人,于是对管小玉道:“小玉,你把疤痕揭了,站起来走几步给老夫人看看。”

管小玉也不知道净盘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于是依言揭了脸上的丑疤,起来走了几步路。

前面已经说过了,没有了丑疤的管小玉其实长得很不错,而且自从管小玉的灵魂进来后,原来那个傻管小玉的躯壳就透出一股机灵劲。

但是这也还无法打动车老夫人,名门望族的婚姻最讲究实际利益,其他的什么容貌感情都要靠边站。

证明了管小玉不是个残废后,净盘接着道:“老夫人,净盘此次贸然提亲,实在是为了贵府着想。说句得罪的话,贵府虽然劳苦功高,但是五国连年征战,百姓民不聊生,现在人才凋零,小公子也是因为装疯卖傻才能保住一条性命。”

“放肆!你是说愚孙的傻是装出来的吗?这可是欺君之罪!”车老夫人震怒。

管小玉也唬了一跳。原来那小侯爷是装疯卖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这个师父在她眼里也就是个神棍……

“老夫人!你可以怀疑在下的智商,但是不能怀疑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占星之术。净盘今天有话直说,如果您还是坚持己见,那净盘也无需多说,我这就带着小徒离去。”

“慢着!”车老夫人两眼灼灼,想到净盘过往的丰功伟绩,良久,她恢复了冰雪般的冷静。

“你继续说!”

闻此,净盘露出沉稳自信的微笑。

“小徒可以说是上天派来给车家的贵人,她是冰火二系的玄法师,而且天赋极高。”净盘将管小玉为什么残废又如何治愈的原因解释了一遍。

“不仅如此,她还有丰富的行商经验。镇远侯府现在商铺遍布全国,可用之人虽然不少,但是都是外人,不足取信。车老夫人何不趁自己依然健朗,开始培养一个接班人。只要小徒嫁进车家,我还敢打包票,一年之内,她必定可以为车家留下子嗣。而且,据我的推断,木国气数已尽,不出五年,必然动乱……”

哇!师父你也太能鬼扯了吧!为了骗人家那点家产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时候生孩子,这也是能打包票的吗?我可根本没有跟那傻侯爷做那事的打算!

管小玉在心里大翻白眼,一个不留神,也不知道净盘胡说了什么,车老夫人突然喝到:“净盘大师,我镇远侯府世代受大王恩惠,此事以后不可再言。”

良久,见净盘并无话说,又接着道:“你说她在玄法上天赋极高,这我相信你。但是,你说她有很多的行商经验,请问她一个弃奴,去哪来的经验?”

“这就是所谓的天数了,命里注定,天机不可泄露!”净盘故作神秘。

这样也行?

管小玉惊叹!

“那,就依大师所说!但,我还有两个疑问。”

“愿闻其详。”

“其一,贵徒恶疾已好,为什么还作此扮相,难道大师想让她以这幅容貌嫁入我军家吗?”

“不错!”净盘道:“老夫人,自古以来,枪打出头鸟,如果贵府突然娶了激灵媳妇,难免会引起别人注意。想必小侯爷从小隐藏自己的真性情,也是为了这个吧!”

车老夫人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可是她这个样子,连走路都成问题,又怎么会方便行商管理,在别人面前也没个威信。”

“这个,在下自然有办法解决。”

车老夫人思考了一下,“好吧,这个我暂不追问。不过,你说她行商有能力,空口无凭,我们得约法三章。”

“怎么个约法三章法?”

车老夫人思考了一下,道:“你说她一年内一定会为我车家诞下子嗣,我们就以一年为限。一年之内,她必须让我们车家的生意上涨三成,并且一定要生下男丁。”

净盘想也不想,“成交!”

这下连管小玉都叫起来:“师父!”

这也太武断了吧,试管婴儿还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呢,她凭什么能断定她就会生孩子啊!

净盘不慌不忙,“徒儿莫要惊慌,既然是命里注定之事,上天会有安排的。”

安排个屁!我看你是想在一年之内携款潜逃吧。

但是不管怎么样,管小玉就这样被她的师父卖了。

*

镇远侯府张灯结彩。

镇远侯府家的傻侯爷要娶妻啦!

镇远侯府的傻侯爷要娶管家弃奴管小玉。

管小玉脸上面盆大的疤

管小玉双脚无法行走!

管小玉智商时有时无!

这个消息像插了翅膀,一夜间传遍都城。

所有知道管小玉这个人的富家子弟都笑掉了大牙,都说镇远侯府气数已尽!

管小玉对此不闻不问,她和净盘已于“新娘子”之前,当夜就住进了镇远侯府。

她的新身份很显赫,对外称为“九爷”!

这九爷十分神秘,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有什么过往,带着一张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更夸张的是,有不少战功的老夫人对她以礼相待,连赫赫有名的净盘大师都沦为她的跟班,言辞间对她颇为尊敬。

当夜,车老夫人设宴款待了管小玉师徒两,由于车家也没有什么人了,正经的主人只有车老夫人和小侯爷。

那小侯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并没有出席,车老夫人便拉了管家戚嘉宝陪同。

这戚嘉宝年纪到轻,长得憨厚老实。车老夫人解释,这戚家百来年了,都是他们侯府的管家。前阵子老戚管家故去了,于是他的儿子,也就是戚嘉宝顶了父亲的班,荣升了镇远侯新一代管家。

不算热闹的宴席很快散去,管小玉和净盘分别被安排在两个相邻的小院里,小丫头领着管小玉进门。

因管小玉在席间就女扮男装,以“九爷”的新身份出现,是以,小丫头进门就道:“九爷累了吧,老夫人吩咐给九爷预备了洗澡水,请九爷沐浴,早点歇息。”

管小玉看那小丫头白白净净,低着的脑袋后面露出一节白皙的脖子,说话倒还机灵。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了?”

小丫头温婉地行了个礼,“回九爷,奴婢皎月,今年十五岁。老夫人吩咐了,以后皎月就是九爷的贴身丫环,九爷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知道了!”管小玉不欲多说,上辈子她也是被人伺候的,于是跟皎月进了屋。

这木国以绿色为尊,崇尚自然,分给管小玉的这个小院子布置得十分雅致。

皎月将她带进内房,隔着一道屏风,里面放了一个硕大的浴盆,盆里的热水一丝一丝冒着水蒸气,十分可喜。

管小玉心情大好,将皎月遣了出去,开始脱身上的衣袍。

这原管小玉的身体大约也就十七八岁,皮肤十分白皙姣好,管小玉虽然已经进来了一年,但是每次看到,都还会惊叹时光的痕迹。

她上辈子已经年满三十,经历得太多了,即便身体又恢复到青春时代,但是内心早已苍老。

她站在浴盆边,细看自己的身体,一时间心生感慨。

不料,突然间房间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就是我未来的娘子?”

管小玉见识不凡。

上辈子跟聂谦谈了五年的恋爱,做的又是夜总会的生意,男女之间的事,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玩过?

但是突然出现的男声还是唬了她一跳。

她手忙脚乱地扯起刚脱下的衣服,挡住自己的前面几个关键部位。

“谁?谁在这里?”其实心里已经明白,他说“你就是我未来的娘子”,不是那傻侯爷还会是谁呢?

虽然时机不对,但管小玉对自己这个未来的夫婿也充满好奇,正好看看。

“能叫你娘子的人,自然是本侯爷了!”来人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他有一张菱角分明的脸,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身材魁梧高大,看上去像是一个大男孩。

或许他也没想想到会看到这样镜像,一时间窘得脸红脖子粗,但一双眼睛却忍不住好奇地往管小玉翘挺的屁股上瞅。

如果是上辈子,管小玉可能还会大方地摆个poss,对来人展示自己完美的曲线。

但是现在,她只是赶紧转个身子,用自己的前面对着他,但是效果也不大。她一双香肩还露在外面,而那乱扯来的衣服根本挡不了多少。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看我洗澡。”管小玉一时间也气得胡言乱语。

“谁偷看你洗澡了!你现在又还没有洗!我不过听奶奶说已经给我定了一门亲事,还说你以前是个丑傻瘫,又说你许诺一年内要给我生孩子,我好奇,当然要来看看!”车凌钧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既窘且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很明显,他对对女人一点经验也没有。

也难怪,他从小被车老夫人保护得太好了。车家就还只剩下这根独苗苗,车老夫人当然不希望他再有什么伟大成就,以免再被抓去当壮丁,只要求他能活着,为车家延续香火便好。

经过这么几个回合,管小玉也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之前那点害羞的心思早飞到爪哇国去了,恶趣味倒是上来了。

管小玉展开衣服一抖,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肉,然后大大方方地穿回到身上。“现在你看到了!”

“你你你你你……”车凌钧没有想到会突然看见女人的身体,眼角一跳,差点被吓得倒退了一步。

这女子,实在是太大胆了,简直不知羞耻。

管小玉看在眼里,好笑。

这男孩子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怎么可能跟她斗,才露了个裸体,就把他给吓住了。

“坐吧!找我有什么事?”管小玉下巴一扬,率先坐到房间内的小桌子边上。

此刻她只穿着内袍,也许对于这里的女子来说,她们可能会害羞到脑溢血,但是对于管小玉,这衣服已经足够了。

以前夏天她还穿吊带热裤,晚宴上还喜欢穿大v领,露背装,高开叉裙,露出整条大腿,在海滩上穿三点式……

车凌钧也很懊恼,本来只是按捺不住想来看下未过门的娘子,没想到这人如此狂放。

他从小被奶奶勒令装疯卖傻,甚少出门,即便是侯府的丫头侍女,为了避免人多嘴杂,他也甚少接触。前几年奶奶倒是给他找了个通房丫头,但一来他年纪还小,二来又不甘心,不想就此沦为一个延续香火的工具,所以一直没有碰……

如今被这样一调戏,他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差点出了洋相。

这么想着,却又有点恼羞成怒,又不甘心就此离去,便梗着脖子坐到桌子的另一边。

“哼,你是我未过门的娘子,我想找你就找你,需要什么事!”

靠!还装!

小屁孩,你的脸估计都已经红到胸口了,快要流鼻血了吧!

“这样啊,可是你也说了哦,我们还未成亲……”管小玉突然放柔了声音,佯装着靠近车凌钧,小嘴吐气如兰,轻轻地吹在车凌钧白皙的皮肤上。

车凌钧脸上一热,放在桌面上的拳头蓦然握紧。

“你想做什么!告诉你,本侯爷可不怕你!”

管小玉忍笑快要忍到内伤。

太可爱了。

她上辈子混娱乐场,哪个男人不是阅人无数,各个都混成了精。如今这车凌钧说话、表情、态度,都带着一种还未被世俗污染的纯净之气。明明长着一张英俊无匹的脸,行动之间却又还像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巨型动物——实在让人有一种想好好糟蹋一番的欲望……

“看你的样子,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管小玉进一步,双手撑在桌面上,将一条深深的乳沟展现在车凌钧面前。

“怎,怎么可能!本侯爷经验丰富得很!”车凌钧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要知道,这里的贵族,十三四岁就已经可以娶妻纳妾,呼朋引伴到青楼里喝花酒,到了十八九岁还没破*处的,简直绝无仅有,估计都会被同伴笑死。

“倒是你,本侯看你言语轻佻,行为浪荡,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子,你是不是已经……”

哎呦喂,我的小侯爷,就算你这样想,也不能这样问啊!好在这躯壳里住的是一个来自现代的老妖怪,要是你们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估计早就被你吓走了。

“是不是已经什么?”管小玉故意挑逗他。

“是不是——是不是——”车凌钧哼唧了好久,都没敢把话说出来,脸到是越来越红了。

“哼!如果你胆敢乱来,不管奶奶说什么,我也不会娶你的!”车凌钧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总结。

车老夫人之前跟他说这女子本事大得很,连净盘大师都力保她,还说是什么他命定的人,很有可能让他的命数有很大改变,可能不久就不用装疯卖傻了。

是问,对他来说,有什么比这个更有吸引力?

所以,尽管是父母之命,但车凌钧对这个婚事抱了极大的希望,这才忍不住立即过来看看。如果未来娘子一开始就已经委身他人,这,这是对他的侮辱。

管小玉看他那一脸有苦不能言的小媳妇委屈样,心里一软,倒也不忍心再挑逗他。

“我当然也是!”

“是不是到了洞房花烛的时候我自然知道!”

哎呀!

给你点脸你倒还得瑟上了!

管小玉恶趣味突起,笑道:“侯爷,你想不想先拿点福利?”

车凌钧一愣,“什么福利?”

“当然是丈夫的福利!”管小玉说着,本来一派单纯的脸上露出完全不符合的妖媚的笑容,渐渐靠近车凌钧,将酥胸贴在他的胸口,一把抓住企图退后的车凌钧,然后将香唇印在那张错愕的嘴上。

“呜……”低沉慌乱的呼声。

管小玉趁机进入他的嘴,有淡淡的酒味,也许刚才为了壮胆喝了点酒,真好笑。

管小玉一愣,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男人也太无礼了,简直色中饿鬼!就算有需要,谁会如此莽撞!

“你放开我!”管小玉生气,伸出双手拼命推拒身上那副沉重的躯体。但车凌钧实在将她箍得太紧了,她那微小的力量简直是蚂蚁撼树。

这个时候她完全忘记了,只要她一个火球,就可以把车凌钧烧成猪头。

车凌钧失去了唯一的安慰,更觉难受,有一种要命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管小玉在说些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见。他只知道紧紧地抱住她,将她压在桌子上,然后拼命磨蹭。说什么也不放手。

“你这个混蛋!”管小玉简直难以置信!她使出吃奶的力将这个已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男人推开身体,啪的一声甩在他白皙的脸上。尤不解气,又对着他最脆弱的腹部来了一个窝心脚。

有没有搞错!

他们两个好像才第一次见面耶,就算她有点爱心,可以做个知心姐姐,对他的各种行为包容忍耐,但是有人这么不要脸的吗?

如果这是一个成熟男子,她已经把他当成轻薄犯大卸八块了,可是这偏偏是个受保护过度的心智未开的大男孩!

给他一个巴掌,算是很便宜的了!

车凌钧被管小玉一个巴掌甩到一边,又被一个窝心脚踢到地上,懵了好一会,才明白了发生什么事。

“我我我我……”他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脸红得快滴血,又委屈又歉意又不知道怎么办。

管小玉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责罚她,其实这种程度的冒犯她来说并没有多严重。

“还不快滚!”管小玉给车凌钧指了一条明路。

车凌钧羞愧难当,一手捂着火辣辣的脸一手捂着冷飕飕的裤裆,狼狈万分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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