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被三个黑人4p到惨叫 爸爸的大还是我的大呀

艾喲喲扬起唇角,一向甜如蜜的笑容却比黄连苦:“我明白了,谢谢你。”

谢谢能够认识你。

谢谢你曾经带给我的一点点温暖。

就算你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毕竟你是我在这陌生的世界,第一个人认识的人,第一个真心对待的朋友。

一句话说完,是长时间的安静。

她不该是大吵大闹,甚至以死示清白?怎么还说谢谢?

一向叽叽喳喳的小蠢蛋忽然安静下来,让凤烈邪莫名涌上一股刺痛感堵在喉头,让他莫名发慌焦躁。

凄凄凄……

小蠢蛋好像在哭?

凤烈邪瞇起眼,极力不去瞧那洋娃娃般楚楚可怜的小脸,不想让这揪拧矛盾的心绪再扰乱他的理智。

可明明下意识避开她噙泪的双眸,却无可避免地扫到她头部的一抹殷红。

血,顺着她的银发缓缓地流动,滑过她的额头,下巴,滴落在薄被上开出朵朵暗红梅花。

她却浑然不知疼痛,只是垂着小脸不发一言。

该死,一定是刚才甩她太用力,发簪刺破了头皮。这么久了,他居然恶劣地没发现。

“你是猪吗?为什么每次受伤流血了你都不知道?”凤烈邪疾俯下身,想要去查看她的伤口,手指刚触碰到她的发丝,她便像受到极大的惊吓,轻颤瑟缩到墙角。

“让朕瞧瞧伤口。”他坐上床榻,口气不容反抗,却比适才的冷硬愤怒多了一份温柔。

打一巴掌再给颗糖果么?艾喲喲头一偏。

凤烈邪温柔的手掌在她发丝一滑,落在半空张成尴尬的姿势。小小的错过好似生离,让他心一凉。

“来人,拿药箱来!西域进贡的那种白露回生粉。”凤烈邪吩咐道。

“这是最好的疗伤药。只有一瓶,给一个罪妃?圣上……”不一会殷公公取来药箱,不解地问道。

“朕要做什么需要你废话?出去!”凤烈邪怒了,他拿起纱布和药粉,要为她上药,却再次碰了一鼻子灰。

看着她咬着下唇,倔强不示弱,赌气不理睬他的表情,凤烈邪冷硬的线条如花朵绽放出柔软,手指轻轻滑过她的下唇:“别咬了,再要就破了。你还嫌伤得不够多么?”

新伤旧伤不都是他迫害的么?艾喲喲的泪水在眼眶打转,随时都会落下,却不再拒绝他的好意。

“你看你,每次都反映迟钝。和猪一样笨。还是只臭美的猪。脑袋受伤都包成洋葱,还带什么发簪。”凤烈邪宠味地捏捏她嘟起的小嘴儿,眯眼在她脑袋左瞧瞧又瞧瞧,“嗯,朕看看,哇,你这插满发簪的头,还真是个极品白瓷花盆。”

“那还不是你作孽!都怪你都怪你!”艾喲喲终于憋不住埋怨道。

“好好好,怪我。”她终于愿意开口和他说话,凤烈邪的烦乱焦灼霎时间神奇地消失无踪,笑眯眯地为她包扎伤口。

“嘶——好痛!”艾喲喲被他笨手笨脚扯到发丝,“你是包扎还是谋杀?”

“喂,朕第一次给人包扎伤口,你应该感到至高无上的荣耀!”

“你就是故意的!”

“好,我是故意的。”

“说一百遍!”艾喲喲一副“你做错事就该受罚,谁让你欺负我”的表情。

“咳咳——”真会得寸进尺啊。

“一百遍,一百遍……”艾喲喲摇头晃脑嘴如复读机,小小的任性好似撒娇。

“不许胡闹!”凤烈邪挺直身子,摆出一国之君的威严,怎料压根起不了作用,那颗漂亮的小脑袋发簪叮咚,像极了拨浪鼓。

凤烈邪绷起一张脸,故作恐怖严肃:“你现在还是罪妃。再任性朕砍了你的花盆脑袋!”

“来嘛!人之将死或重于磐石,或轻于狗毛。”她视死如归!

小家伙可一点也不怕他呢。适才凶神恶煞的凤烈邪如今怎么撩不起一点火星子呢?

“是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凤烈邪强忍住笑意维持酷帅形象,好在她未乱说成“猪毛”,不然他肚皮笑破,“咳咳,有进步,起码爱妃知道磐石。”

爱妃……

艾喲喲一惊,回过味来,侍寝还未躲过去哇。她偷偷抬眸瞄了他一眼,目光恰巧撞进他温柔的黑眸,他的目光吸力太大,俘获让人防不胜防。

瞧上一眼便会情不自禁,被那盛满整个银河系的黑钻眼眸连魂魄都吸了去。

目光在空中交织,桃花满天,桃心跳动。

嗤啦啦碰撞电火花,一个躲,一个乘胜追击极力俘获。

“唔——”艾喲喲触电般避开那愈加炙热的目光,不禁咬起手指,眼神躲闪,面颊飘上桃红。

原来小蠢蛋羞涩的时候,习惯咬手指啊,真是全世界可爱的洋娃娃。

“这颗脑袋是朕的了。”凤烈邪以前怎么不知道逗一只蠢蛋会比打仗上朝有趣多呢。

“啊?”要杀她么?

看,琉璃般的大眼睛果然又可爱地瞪圆了。

“脑袋是朕的。”凤烈邪伸臂将她宝贝般勾揽入怀,坚实的手掌一直沿着美背游弋向下宣布归属权,“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部是朕的。”

他今天好温柔,温柔得能让人醉倒。

艾喲喲极力想摆脱他的**阵,可偏偏胸臆间突突狂跳的心犹自愈发炙热起来,脑海中也不知何时竟将他曾经温柔的怀抱和热吻深深烙印。

“小蠢蛋,今夜就真正做我的女人,好不好?”这是他第一次对人说“做我的女人”,他完全可以下令,却说成请求。

凤烈邪呵护般捧起她的小脸,灼热的目光近在咫尺地游弋流连,怎么也看不够。

“我……”他的眼神似要把她吞噬一般,艾喲喲有点怕,有点紧张,还有点……晕,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艾喲喲面颊灼烫,身子发软,抿抿唇,“皇……皇……”

“将我烈……”凤烈邪将这软玉温香的小身体裹得更紧,这是他第一次给女人“非君”待遇,这是只属于艾喲喲的专属称呼。

“烈……”艾喲喲哪里是他这般情场高手的对手,没多久工夫便秋波湛湛,小脸红扑扑。

娇糯羞涩的调调更让凤烈邪身心激荡,下一秒艾喲喲却忽然轻轻推离他的热躯:“不……不可以……”

凤烈邪猎物到手的骄傲徒然僵硬,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你拒绝我?你不喜欢我么?”

“是……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啦。”艾喲喲嫩嫩的脸蛋泛着羞涩的红润,娇羞低语。

她的表情倒让他心安,凤烈邪耐下性子,勾起她的下巴不许她移开视线:“喜欢,还是不喜欢?给我一个答案。”

“唔——”她眼看又要去咬手指却被他握住移开,艾喲喲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他今晚得不到答案定誓不罢休了。

好吧!她就给他一个答案。

艾喲喲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喜欢!”

说完便迅速将脑袋躲进他的怀抱,她似乎听到了两个心跳,都是那般狂热,激动,原本不合拍的各自狂跳,节奏却逐渐合二为一,形成最美妙的音乐。

他就知道她一定喜欢他!还需要说什么吗?

凤烈邪大掌一翻将艾喲喲打横抱起,迅速起身:“跟朕回龙炎宫睡,这床被褥脏了。”他等不及换,他现在就要拥有她。

“不要!”

“为什么?”凤烈邪显然有些不悦,“你喜欢朕,男欢女爱合乎情理,你是朕的妃,有什么不可以?还是你不好意思?你放心,朕答应你会很温柔。”

果然,他只说了“你喜欢朕”,说的慷慨激昂,温柔的许诺也让人心动,却唯独未说“朕也喜欢你”。

“你喜欢我吗?”艾喲喲直视他的眼眸。

“这重要么?”凤烈邪镇定的眸光投射,若无其事反问,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江山第一!有江山自然有美人无数,爱情只会是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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