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姥姥家的路上进入了 揉搓 娇嫩 乳尖 玩弄 颤抖

周霖的生日派对弄得很盛大,随便一打听就知道周家包下整个游轮,在海上庆生。

奶奶手里有请帖。晚上七点,我们畅通无阻地上了船。

整个邮轮有五层高,通身气派。整个派对又布置的豪华梦幻,像是为了挽回上次被悔婚的颜面,没有一处不烧钱。

奶奶没见过大世面,这会儿看见这么多人,紧张得腿软。刚上船,就有晕船的反应,跑去厕所吐了。

我等了十几分钟都没有等到她回来,眼看所有人都进了大厅,船舱外就我一个人落单,显得异常扎眼。

害怕被周家人发现,把我赶下船,我决定先一个人进去,到了里面等我奶奶。

可我刚穿梭到宴厅的正门后,里面就传来热烈的掌声。

明明所有人都是西装革履,可叶寒遇就是那么瞩目,无论站在哪里,都能聚焦所有人的目光。

我一眼就在人群里找到他,还有他身边的周霖。

周霖突然叫了一声,一只脚歪在地上。叶寒遇眉心一皱,上前扶住了她。

她甜甜一笑,顺势倒入他的怀里,对着所有来宾说,“感谢大家参加我的生日会,今天我有两件事要宣布。第一,上次大闹我婚礼的女人已被证实是个骗子,现在叶寒遇已经和她离婚了。”

宾客顿时议论纷纷。

我的心跌到了最深的深渊。

周霖的眼神又落回叶寒遇身上,用欣赏又暧昧的眼光,含笑说,“另外一件自然是喜讯了。要不,寒遇你亲口说?”

看着她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我浑身血液上涌,恨不得砸烂她的蛋糕,把她的肮脏事都抖出来,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装无辜!

我快步冲了过去,一个人影突然窜到我面前。鸭舌帽下的半张脸,露出一抹阴笑。他一刀捅进我的腹部。

我来不及发出一丝声音,嘴巴就被他的手捂死。

我奋力挣扎,不甘地瞪大眼,看向宴会中心的叶寒遇和周霖。可不管我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此时周霖已经切完蛋糕,叶寒遇站姿英伟,如同松树矗立,沉声宣布,“我和周霖会重新补办一场婚礼。”

这一瞬间,仿佛刀子不是插在我的小腹上,而是插在心上。

我发不出声,急的直掉眼泪。

慌乱、疼痛、绝望像是潮水笼罩着我。我拳打脚踢,却始终挣脱不开那个鸭舌帽。我的血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冷。

那人死死捂住我的嘴,勾着我的脖子,把我强行拖出了宴会。

我就要死了吗?

想到周霖母女的狠毒,我爸惨死的画面,我怎么也不甘心。

我一口咬住捂我嘴的手,像是要咬掉他的肉一般,咬了一嘴的血。

鸭舌帽低叫了一声,依旧死死捂着我的嘴,残酷阴森地贴着我耳朵说,“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上船坏人好事。你死了也别怨我,要怪就怪姓叶的!”

我惊愕地瞪大眼,来不及细想,小腹上的刀就被拔出来。我的目光最后定格在鸭舌帽阴森的笑容,和那把即将插入我胸口的刀尖。

这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

这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我不死,必然叫害我的人百倍奉还!

冰冷的刀尖直直插进我的胸口,鲜血蔓延。

“噗通!”无垠的海面溅开一朵水花。

我被人抛下海。冰冷的海水浸入我的四肢百骸。我会游泳,却也只能看着灯火通明的游轮离我越来越远。

“救命,救命!”我发出绝望的呐喊。

我不想死,不断地扑棱着水花。但我的动作,牵扯到我身上的伤口。只折腾了一会,我就疼得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海水很快侵入我的口鼻,身体开始往下沉……

都说人在死前,会回忆起很多过去的画面。

果然,我看见了叶寒遇。

他的一颦一笑,和我相处的每个细节都一一闪现在我眼前。可再想到,那个鸭舌帽说是姓叶的要买我命,眼前温馨的画面就一下子炸裂开。

我无比清楚的意识到,我爱错了这个男人。

只因为我上次毁了他婚礼,他怕我再次坏他好事,就干脆要了我的命!

这就是我陪伴了四年,用尽生命去爱的男人。他竟可以为了周霖,如此不分是非黑白,如此绝情!

我的眼睛被冰冷的海水刺激得充血,心头、身上都泛起蚀骨的寒意。

我发誓:叶寒遇,就算我身葬大海,化为厉鬼,我都不会让你和周霖好过!

我的泪水融入冰冷海水,只有绵绵无绝的恨。

我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怎样,下坠到一个点后,我的身体又被人不断向上拖起。

是人死后,升入天堂了吗?

我的意识已经渐渐弥散……

——

我醒来时,人在装修豪华的房间里挂着输液。十分钟后,门被人推开。我没想到,来的人会沈邢。

“沈……”我喊了一个字,后面就发不出声了。

沈邢温和地对我笑了笑,亲手泡一壶菊花茶。淡淡的菊香从紫砂壶里透出来,让这个清晨都变得慵懒起来。

他递给我一杯茶,含笑问,“这是我第二次救你。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我喝过茶,沙哑的嗓子舒服了很多,调侃道,“上次救我,说是偶然,希望我去趣萤上班。那这次呢?又是巧合吗?”

鬼才信大晚上被人丢江里,他都能恰好路过救了我。

他笑意深远,“确实不是巧合。我知道你上船是要去揭发周霖。怕你出事,也想亲眼看周霖身败名裂,就提前去了宴会。只是一直等不到你人,我才出去找你,然后撞见你被人推下船。”

据沈邢所说,歹徒把我抛下船后,就坐游艇逃离。而他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惊动旁人。他在跳水救我前,只联系他的属下,叫人悄悄开个游艇把我救走。

这次他什么都没有隐瞒,全部告诉了我。包括他怎么知道我会上船。

原来那夜我喝醉后,确实遇见了沈邢。也是他把我带去酒店。只是我醒来时,他正好给我买早餐才错过的。而我匆匆坐上出租车时,他正好回来看见,就尾随我去了医院。

他得知周霖流产后,第一时间找到医生,取得了清宫取出来的胚胎组织,拿去做亲子鉴定,证明了周霖的孩子确实不是叶寒遇的。

在他知道我被带去警局后,就把这鉴定报告交给我爸。

“我和周霖有私仇,碍于沈家和周家的交情,我不方便出手。之前也是想借你的手去对付她,才会接近你。”沈邢微微一笑,看着我的眼神没有一丝心虚。

“你为什么不继续隐瞒下去?”我不懂。

他完全可以救下我,不出面。这样,我永远不会怀疑他。

“是我把证据交给你爸。你爸才有了杀身之祸。你爸的死,我有一定的责任。我应该和你当面道歉。”沈邢君子如风,坦荡地让我生不出一丝怨怼。

而我也很清楚,我爸的死和沈邢没有关系。

U盘里,最为致命的证据不是周霖偷情,而是我爸以前收集的,关于我妈杀人放火骗保险的证据。就算沈邢不参与这事,我爸也会拿罗慧娟的把柄威胁她们,最后被灭口。

想到这里,我身体一颤,着急问,“我爸的U盘呢?你见到没?”

我害怕U盘弄丢,用红绳子系在手腕上的。可我醒来后,我的手腕就空了。

沈邢摇了摇头。

我的神色瞬间黯淡下来。

不是沈邢拿走的,那就是我遇难的时候掉了。只是不知道,是我被鸭舌帽拖拽出宴会的路上,掉在船上,还是被丢进江后掉在水里。

这次大难不死,我更加明白一点,敌人太过强大,在我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不能轻举妄动。尤其,现在的我连证据都没有了。

他看出我的沮丧,还有眼里的不甘心,握住我的手后,沉声问,“你还想报仇吗?”

沈邢的话像一道响雷,在我心湖里激起火花。

我激动地看着他,“你有什么办法,直说。只要能报仇,我听你的。”

……

四年过后。

苏城的夏天很美,枝繁叶茂,绿意昂扬。我的新生在这里悄然开始。

相比海城的国际都市化,历史悠久的苏城有着幽静人文之美,尤其它的园林设计更是闻名天下。

四年前,我在沈邢的安排下来到这里深造学习,用全新身份换了个城市重新生活。也用了四年的时间,坐稳趣萤在苏城新建的分公司设计总监一职。

此时,我抽着烟,坐在独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里,鸟瞰着这个陌生的城市,复杂的情愫在心里翻滚。

沈夏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海城这里都快热出翔了。你那边如何?”

“挺凉快的。”我望着室内空调,由衷说谎。

“这么好?难怪你死活不肯回来!”沈夏在电话聒噪个没完,最后才小声问,“你还没有联系上你奶奶吗?”

提到奶奶,我就烦躁地捻灭烟头,轻轻嗯了声。

沈夏听了,叹了口气,“叶寒遇上周还找我打听,你有没有和我联系过。我看他的样子,好像也没有找到你奶奶的下落。连他都找不到,你奶奶八成是真出事了。”

“他还在找我?”我皱眉,不明白他见不到我尸体这么不放心,当初何必叫人把我丢海里?

“是啊。”沈夏说着,又有些犹豫地劝我,“他好像挺在意你的,到现在都还没有和周霖举行婚礼。你说他是不是在等你?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误会。你真不考虑和他见一面吗?”

“他没有办婚礼,是因为他现在处境困难,无论是公司股东还是叶家那边给他的压力都很大。他不是个为了爱情就冲昏头脑的人。和我没关系。”我冷笑,又从烟盒子里抽出一根烟,点上,“不过,我也确实不会一直这样躲下去。要讨债,碰上他是迟早的事。”

“这么快就要对上他们,你不怕吗?”沈夏问我。

“怕?”我笑着反问,“死过一回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嗯,那就祝你心想事成,早日把那些害你的人踩死。加油!”沈夏热情鼓励。

“会的。”我说完,挂掉了电话。

一年前,我在船上出事后,奶奶没有按照计划那样,在宴会上指正周霖母女买凶杀人,反而哭喊着我为情自杀跳海。

当时船上的人在船尾找到我的鞋子,打捞了三天没找到我的尸体,最后不了了之。我奶奶下船后,也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我从沈邢那听说这些后,一直试着联系奶奶。想知道我落水后,她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要说谎。却一直联系不上。

整个事情太过诡异,我迟迟不敢现身。连沈夏都是我在苏城安定半年以后才联系她的。

想到过去的疑云重重,我的头又疼了,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用水吞送下几粒药,才勉强静下神来。

三天后,我带上竞标书,按照既定行程开车去龙蒙首府参加竞标会。

龙蒙首府是叶氏集团即将在苏城开发打造的住宅商业一体化项目,也是叶氏集团近一年里最具有影响力和号召力的项目。

早在四年前,沈邢就分析叶寒遇最大的竞争对手,不是别的地产开发商,而是他的堂兄叶靖远。他断言,不出两年,蛰伏已久的叶靖远会出手,争夺叶氏集团的继承权。

而在海城房地产市场饱和情况下,叶氏集团未来的发展重心势必会转移到隔壁市的苏城。尤其叶寒遇在海城的势力根深蒂固,叶靖远要突破重围,只能迂回,从苏城这块肥肉下手。

当时,我还将信将疑。

现在发现叶寒遇似乎真被打压的不行,连他的婚礼都一拖再拖,没时间筹办,我就不得不信。

沈邢料事如神,一早派我来苏城,一方面希望我韬光养晦,深造学习,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为了今天提前做准备。

想到龙蒙项目的最终决策人叶靖远,就是我这次需要接近的目标。我的内心一阵激动。

龙蒙首府的竞标会消息一传出,就有很多设计公司,建筑公司纷纷过来竞标。我费力挤过人群,坐电梯直达十六楼会议室。

电梯门打开,我和所有竞选公司的负责人陆续走出电梯,却意外地遇见了叶寒遇。他身后跟着几个助理经理模样的人从对面电梯走来。

我的脑子瞬间轰然炸响!

他怎么会来这里?

我一下愣在原地,在我后面的人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停下,一下子撞在我后背上。我手里的包被撞到地上,里面的文件和笔哗啦啦地散落一地。

声音很大,吸引了叶寒遇的注意。

他抬眸朝我看来,那冷峻又张扬的俊容完整清晰地撞进我的视线。他面色淡定不改,但眼睛却如淬了冰,看得我的浑身发寒。

一瞬间,我仿佛再次回到了四年前的海里,冰冷窒息。

我按捺心中的震惊慌乱,蹲下身去捡地上的东西。只是我的签字笔滚得有些远,等我一路捡过去的时候,却看见一双被擦得锃亮的棕色皮鞋。

“啪!”皮鞋一脚踩在我的笔上。

拔了几下,拔不出来。

我站起身,对他礼仪性一笑,“这位先生麻烦高抬贵脚,谢谢。”

他冰锥似的目光扎在我脸上,似怒似探究,“你怎么在这?”

岁月也不曾在他脸上做过手脚,仿佛游轮上的匆匆一眼还是昨天的事。可见这些日子,他过得多么滋润!

就在我咬牙握拳,平复情绪时,有个龙蒙的工作人员上前,为莅临指导的叶寒遇殷勤指路。

这次的竞标会竟改由他主持决策。

我捋了下耳边的头发,递上名片,“原来是叶总,久仰大名。我是来参加这次竞标的。”

他眉毛一皱,也不接我的名片,淡漠说,“龙蒙项目刚启动,你们趣萤就想分一杯羹?只是手伸得太长不是好事。这里是苏城。你们趣萤在这,没有竞争优势。”

我微微一笑,“叶总有所不知,趣萤早在四年前就在这里创办了分公司。这几年里的发展势头很猛,可以说,趣萤要拿下这个项目,在苏城没有第二家公司敢争。”

叶寒遇听完我的话,眼中的震怒几乎是掩饰不住的。

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找了我那么久,结果我压根没走远,一直生活在不远千里的苏城,就差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嘴角才露出冷笑,“龙蒙的景观设计已内定给周家。不要白费力气!”

说完,他不顾我的惊愕,抬脚带人离开。

我捡起地上被踩碎的笔,扔进垃圾桶,在洗手间洗了把脸,都没有彻底镇定下来。

不是说,这个项目的决策人是叶靖远吗?

凭什么叶寒遇能夸下这个海口?

周家能给叶靖远什么好处?

我的脑子很乱,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却因叶寒遇的突然出现被打乱了。

我立即给沈邢打了电话。

沈邢很快就接了,笑着问我:“竞标会怎么样?”

“你知道叶寒遇来苏城了吗?他还说,景观设计已经内定了周家。”我皱着眉头,忧心忡忡。

沈邢表示不清楚,需要打听一下,再给我回电。

后来,他回电告诉我,是叶靖远的小儿子突然生病住院,没空来苏城,才转交给叶寒遇代为处理。毕竟,兄弟两个再不和睦,都姓叶。龙蒙这么大的项目,交给别人,叶靖远也不放心。

了解情况后,我躲在洗手间里抽了根烟,心情彻底平静后朝着会议厅走去。

周家可以搭叶寒遇的线,内定下来。我们也可以找叶靖远谈一谈,扭转乾坤。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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