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系列乱肉辣伦全文阅读 我喜欢玩我爸的鸟

我疯了一样冲过去,拽着周霖就是两巴掌,目眦欲裂,“你还是不是人?怎么可以做出这么恶毒的事!他不是小猫小狗,是活生生的人,是你的亲侄子啊!”

周霖的脸瞬间肿得老高,却不能泄我心头万分之一的恨!

而她没有心虚,更没一丝愧疚,甚至还了我一巴掌后指着奶奶,理直气壮说,“冤有头,债有主。弄死你孩子的,是她。和我没关系。”

见她死不承认,我气得牙关都发颤,“我怀孕,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为什么要等到孩子九个月才动手。你别把人都当傻子!那天在酒吧,你也看见我了。对不对?”

周霖此时也不装了,退开两步,抠着漂亮的指甲,睨着我,“是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

我真的从没有见过这么丧心病狂又不要脸的人!

知道和她讲理没用,我直接抄起墙角落里废弃的扫把打她。

周霖这次挨打没有还手,只是小脸一白,眼泪在眼眶中欲落不落,可怜兮兮地说,“你别气了。爸的事情,我也很难过。等妈妈伤好了,气也消了。我会想办法说服她撤案。”

她这么恶心的做派,我瞧着更来气,“别在我面前装,别人吃你这套,我还不清楚你是什么样的货色吗?”

“你误会我了。我是真担心爸爸,报警也是逼不得已。”周霖咬着唇,然后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你肚子里的小野种是我弄死的,有本事,你也报警啊。你看警察抓不抓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胸口都要气炸了,再次高举扫把朝她打去——

却被人拦截在半空中。

我以为是奶奶,结果是叶寒遇!

他宽阔的背脊把周霖护得严严实实,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更添了他不少冷漠。

我看着半年多不见的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看见他夺走扫把,随手甩在地上。

他眸光冷清的盯着我,嗓音淡如水,“怎么,你爸一个人进去不够,你也想陪他?”

是啊。

在他眼里,周霖是他楚楚可怜的未婚妻。是我们父女不讲理,上门闹事打人。

从知道爸爸出事后的担忧,到知道周霖阴谋的愤怒,我的人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直到这一刻,我才泄了气,冷静下来。

可随着我精神的松懈,我身体的疼痛就发作了。

我忍着小腹刚流产的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昂着头看他,“叶寒遇,你现在护着的女人就是个装模作样的婊子。你不要再被她骗了!”

是她杀了我们的孩子!

我多么想告诉他,可我不能。

我怕说了,他也是不甚在意的模样。

我不想让孩子在天之灵,对他的爸爸失望。

而叶寒遇在听见我称周霖为婊子时,脸色一沉,透着讽刺的味道,“婊子,说的是给钱就能上的女人。”

话落,他就揽着周霖回了周家。

我脸色一白,有种当众被人剥了衣服的羞辱。

这是他第一次用脏话骂我,为了周霖。

我一度以为他不爱周霖,娶她也只是商业联姻。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四年前周霖缠着他跳舞时,他连敷衍都欠奉,漠然一张脸。

可现在看来,我错了。

他是真被周霖勾了魂,才会这样不分是非黑白。

奶奶见人都散了,才恶狠狠瞪我,“你干的好事!周家要因为你铁了心对付你爸,我第一个打死你!”

我朝她冷笑一声,转头就走。

欠我孩子命的,一个都别想跑。但当务之急,确实应该先把我爸救出来。

我赶到玲珑水院,准备拿保释金去警局,却诧异地发现我爸已经坐在客厅里等我。

我惊喜地跑过去,“爸,你怎么出来了?”

我爸盯着我脸上的巴掌印,皱眉问,“你去哪了?”

我不自然地摸了摸脸,没有吭声。

虽然我没有回答,但他还是猜了出来,叹气道,“你是我女儿。我为你出头是应该的。但你不能鲁莽,要学会保护自己。周家的人,能不惹就别惹。”

我嘴巴上应了,心里却不赞同。我的孩子不能白死。他们欠我的迟早要清算回来。

后来我知道爸能平安回来,都是沈邢托了关系,找人帮忙。我爸要我好好谢人家。

我没有想到,在得知爸爸出事后,我去周家闹事,反倒是被我丢在医院里的沈邢会在第一时间想到我爸,去警局捞人。

他和我本来也不算什么朋友。这半年里,交集不能说没有,但也是少的可怜。他这么仗义,越发显得我以前对他的戒备有些小人之心。

再想到他问我对职业有什么规划,几经思量,我终于向趣萤投出简历。

三天后,我结束趣萤集团的面试,顺便约沈邢吃饭,表示谢意。

整个用餐气氛都很好,越发坚定我毕业后去趣萤上班的想法。

走出餐厅时,黑云压城,有种大雨将至的压抑。

我看了眼时间,对沈邢说,“能送我去医院吗?”

他单手挽着西装外套,笑了笑,“是去复检?”

我没有瞒他,“恩。不过重点是去见罗慧娟。可以的话,我爸的事,我要私了。”

沈邢把我送到医院后,便开车走了。

我瞧了一眼天,趁没有下雨,小跑进住院楼,找到罗慧娟的病房。

而据警方描述“受伤严重”的罗慧娟女士此时对着电视,哈哈大笑。脸上除了一点擦伤,根本看不出是个伤患。

我压下怒火,诚心诚意和她沟通,希望她看在过去夫妻的情分上,放过我爸。

可她和周霖一样不讲理。或者说,周霖的不讲理完完全全就是遗传了她。也难怪同样是她女儿,她却只喜欢周霖。

我最终没有压住暴脾气,瞪着她,“你别太过分!当年你打伤我爸,我们不也没有追究!”

罗慧娟讥讽说,“切!那是你们不敢,不是不想。”

我干脆豁了出去,“你打我爸打得那么狠,是往死里打的。是因为什么,你心里清楚。如果你继续死咬着我爸不放,我就把当年真相公布出来。我爸要坐牢,我要大学文凭有个屁用!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罗慧娟听了,气得把遥控器都砸烂,却始终不敢对我出手。

而我就静静地看着她。

最后她沉默半天,终于同意私了。

而此时来探病的周霖听了,不同意,哭着闹着要给我苦头吃,要把事情闹大。

罗慧娟劝不住,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一巴掌打了过去,“别胡闹!”

娇宠到大的周霖被打蒙了,半天不吭声。

我懒得看她们扯皮,冷笑着走出医院。

可我心里的愤怒和疑惑不仅没有释放,反而越压越重。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测试下罗慧娟的反应。可从她态度上看,她还真有什么把柄落在我爸手里。不然以她爱女如命的性格,是不可能打周霖那一巴掌的。

想到这,我立即回到家,冲着正在厨房做饭的爸爸问,“爸,四年前你来海城到底发生了什么?罗慧娟还做了什么坏事?”

我爸一惊,菜刀切在手指上,鲜血直冒。

“你怎么又问起这个事了。”我爸从电视柜里找到创口贴,贴上。

这次我铁了心要知道答案,直接说,“我孩子的命是她们害的。你不说,我和她们也已结了死仇。说出来,我心里有底,不被她们算计!”

我爸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犹豫半个小时才开口,“四年前为了你的学费,我找你妈借钱。她不愿意。我就说也不要别的钱,把当年她拿走的火险理赔还给我就行。”

“你是说,我十岁那年家里发生的大火?”我攥紧手心。

我对那件事记忆犹新,是因为那次火灾差点把我们父女烧死。当时周霖很幸运,被妈妈带去外婆家小住,逃过一劫。

我们家本来就不富裕,被火一烧更是一穷二白。我妈一个月不到就离婚改嫁。

“其实那火是她放的,为得就是和奸夫在一起,又不落得出轨离婚的骂名。在此之前,她甚至还给我们买了人身保险。我们能活下来,是老天有眼。”

“什么?!”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倏然站起来。

我以为我对罗慧娟的母女情已经看的很淡。却不想这一刻,我的心脏还是会疼。

我以为她不爱我,是因为离婚后我和她分别十年,感情淡化。结果早在十四年前,她就已经不要我这个女儿,甚至想杀死我!

我爸凝视着我,“如果不是你妈不借钱,我也不会旧事重提。可我不过说句,她要是不给你学费,我就告她。她就要杀我灭口。我现在说给你听,是希望你远离你妈。你妈那么狠心的一个人。你斗不过的。”

我咬牙说,“就这么便宜了她?”

他掐灭烟头,“不然呢?你也看见了。我去周家理论,不过稍微教训她,就被抓起来。钱,能压死人的。”

不,我不相信这个世道就没有公道可言!

就在这时,屋外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我爸回厨房继续做饭。

来的人是周霖。我以为她是气不过挨了罗慧娟一巴掌,跑来和我闹。

谁知她笑吟吟地问,“爸的身体还好吗?”

她还想进屋,被我不客气地拦在外面,“有什么话,你在这说。说完了,滚。”

她轻笑,从包里拿出一份红艳艳的婚帖,“我和叶寒遇下个月月底就结婚了。我们姐妹一场,你不会不来吧?”

我的心如坠冰窖,一时间又恨又怨,更替我刚没了的孩子难过。

他的离世,他爸爸毫不知情,也不伤心,甚至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手拉手办婚礼。

一股酸意涌上鼻腔,我却还要佯装不在意,接过请帖,“还有别的事?”

她轻笑,“那天一定要来哦!”

我也觉得好笑,讽刺问,“你这么希望我去,就不怕我那天抢走新郎吗?”

她嗤嗤发笑,“就凭你吗?”

我握着请帖的手指已然泛白。

见我沉默,她笑得越发得意,宛如一个胜利者,“你陪睡四年,对他来说新鲜劲早就过去了。我不一样。我是周家大小姐,是能为他生儿育女的妻子。而你只个被扔掉的破鞋!”

我在原地愣了许久,回过神时,她已经走了。

婚贴上的婚纱照实在刺眼,我撕了个粉碎。

可撕完后,我就后悔了。

这算什么?

真要像周霖说的那样,当个被扔掉的破鞋,只会躲在角落里哭?

此时此刻,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孩子没了,谁也别想好过!

这么想着,我立即冲出家,打车去找叶寒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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