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y改造系统 乌克兰13一14处a交

路上,我从叶寒遇的兄弟口中,打听到他的下落。就去他所在的K吧门口等他。

看着喝得醉醺醺的他,摇晃着从k吧里走出来,一个具体的复仇计划在我心里悄然成型。

不知道是被罗慧娟当年的所作所为给刺激的,还是周霖跑来耀武扬威把我恶心坏了,总之,这一刻我已经失去了理智。

哪怕做亏心事,我也要报复!

我从叶寒遇手的朋友手中接过他,又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

我们在一起四年,他对我的身体有多了解,我对他也就有多了解。根本不需要下药,我只要随意撩拨他两下最敏感的地方,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就失去了理智。

一切,不过是顺水推舟……

我以为他喝得那么醉,肯定不认人。

谁知,他猛狠狠挺腰时,突然喊了声,“林笑。”

我的心一颤,肚子也突然抽筋起来,那种疼痛差点就摧毁掉我复仇的意志。

我手指紧紧揪着床单,侧耳听见叶他冷冰冰的声音,“现在不用给钱,也能睡你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

我的眼眶湿润,却咬紧牙关,不肯掉一滴眼泪,讽刺说,“我不花钱,不用卖力气,躺着就能享受堂堂叶氏集团老总的伺候。我不亏!”

叶寒遇大怒,一下子狠狠发泄出来。

“我要结婚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来惹我。”

虽然已经听说了婚讯,但周霖说一万句都抵不过此刻刚刚和我欢爱完的男人说的这一句让我扎心。

可是早在四年前,从他把风雨里孤苦无依的我捡回家后,我们之间就注定了不平等。我太过卑微渺小,把自己放的很低。

所以,哪怕他此刻折磨我,羞辱我,我始终恨不了他。

我假装累得昏睡过去,而叶寒遇和往常的四年里那样做完就从我身上离开,淡淡的洗澡,冷漠的离去。唯一的差别是他这次忘记弄在外面了。

如果真怀孕,也算是在我的复仇计划又多添了一笔筹码。

之后我熬过最煎熬的四十三天,等来叶寒遇的大婚日!

验孕棒显示的结果是我没有怀孕。赶在去婚礼之前,我又去了趟医院。

从医院里出来后,我坐上出租车,杀去半岛酒店。

把用透明胶粘好的婚贴递交到门口接待员时,我察觉到对方的手抖了下。像是怕我是来闹事般,看我的眼神都透着担忧。

可他又不被把我拦在外头,请帖撕得再碎,我也是新人邀请来的宾客。

我步伐优雅,目不斜视地走进大厅。

此时,已是宣誓环节。新人站在司仪面前,准备交换戒指。所有宾客都规矩地坐在餐桌上观礼。只有我堂而皇之地走到舞台上,插足在这对新人之间。

宾客议论纷纷,司仪的主持也被中断。

“你要做什么?”新娘的脸色慌了,音调都有些走音。

啧啧啧,早知今日,那天何必跑来送请帖给我,平添晦气?

她见我不说话,气得浑身颤抖,“妈,快叫保安,把她赶出去!”

叶寒遇冷冽地看着我,无声询问。

我对上他的目光,从包里拿出医院孕检单,“我怀孕了,叶寒遇。是你的孩子。”

话音刚落,整个宴厅彻底沸腾。

周霖大惊失色,“不可能!”

我笑了,“为什么不可能?一个多月前,我收到你的婚贴,伤心欲绝。他为了安慰我,和我打了分手炮。就这么巧,怀上了。”

“你胡说!”罗慧娟从座席上跳起。

“我有没有胡说,你可以问他的好兄弟刘凯文。那天他可是目送我们进酒店的。”

一句话,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刘凯文。而刘凯文则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和叶寒遇对视。

就在全场静到极致时,我耳边传来低低地笑声,像闷雷一样震得我心慌。

我下意识看向叶寒遇,只见他慢慢靠近我,手伸过来摸在我肚子上,语调转戾,“我说得很清楚,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要来惹我。为什么不听?”

他粗粝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雪纺,贴在我小腹处。

我小腿都打颤了,却仍坚定地重复,“我怀孕了。”

“那就打掉。”他漆黑的眼眸像凛冬的夜空,光都化不开的寒意里却又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意。

我被他看得心尖一抖。

饶是我早有准备,在听见他这么无情的决定时,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此时罗慧娟怒气冲冲地走到台前,恨不得掐死我,骂道,“别以为怀孕了就能母凭子贵。你天生的下贱胚子,叶家根本不需要你生的野种!”

我没理她,尽管我表面上看镇定从容,心里却一点谱都没有。

不要说,我根本没怀孕。手里的验孕单是在日期上动了手脚。

就算真怀孕,我如果没有更强大的力量去扳倒周霖母女,后果也真可能如罗慧娟说的那样,不仅没有破坏两家的商业联姻,反而被拉去强制引产。

眼看着保安步步逼近,我没有一点退路了,立即从包里拿出手机。

就在我小跑到舞台右下角的电脑前,准备拿出手机里保存的照片时,背后响起一个苍老又浑厚的嗓音,“婚礼继续,新娘换人!”

什么?

我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我寻着声音望过去,登时,呼吸都忘记了。

说话的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者,虽然头发花白,却目光如炬。

我虽然之前没见过他,但我从报纸新闻上了解过他。他是叶家家主叶淮,退役的上校,一生光荣勋章无数,在海市说一不二。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不过是来破坏婚礼的,结果会被这样牛逼的大人物给盯上,促成这样意想不到的结果。

我努力平息呼吸,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的慌乱,那么的蠢。

叶淮摩挲着腿上盖着的毛毯,看我的眼神有种铁血军人的肃穆感,沉声道,“还不过来?”

我有些胆怯,不敢去看此刻叶寒遇是什么反应。

而在叶淮的威压目光下,我根本生不出叛逆之心,下意识朝他走过去,想说不用娶我,只要不娶周霖,娶谁都可以,却被一个温热的手握住手腕,拽停了脚步。

是叶寒遇拉住了我,清冽的气息包裹着我。我顿时不敢动了,我一心只知道报仇,却在把天捅了个窟窿后,不知道怎么善后。

“既然爷爷发话了,那就如你所愿。我们叶家也不是不负责任的。”叶寒遇说完,另一只大手又强势地扣在我上,又贴着我耳朵说,“演戏而已,你可别当真!”

吵杂的宴厅里,男人冷冽的威胁像是从遥远时空传来。

我站在原地,委屈,慌乱,不知所措。

比我更慌的是周霖,她急急跑下舞台,却高跟鞋踩空,整个人从台上摔了下来——

周霖跌坐在地上,再也顾不得形象,大哭起来,“不!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她的狼狈刺激了我。让我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从迷茫慌乱里走出,我推了下叶寒遇。这次他没有用力。

我轻松离开他的怀抱,昂首挺胸地走到周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为什么不可以?我陪了他四年,怀了他孩子,他给我个名分,天经地义!”

不是你说的,我只是个破鞋,抢不走叶寒遇吗?

人都该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

估计周霖也意识到叶淮的一句话分量有多重。不是光凭她周家就可以扭转乾坤。

她站起来,冲到叶寒遇面前,妆容都哭花了,哀求道,“寒遇,你说句话啊。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设计你。你不能这样如了她的意啊!你不娶她,没人可以逼你。我们走,好不好?”

叶寒遇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最后轻轻擦拭她脸上泪珠,眼神温柔,“放心,叶太太的位置,是叶家给她的。我承诺你的,我都记得。你先回去。”

我沉默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既痛快又难受。这种矛盾,从我造假验孕单的那刻起就不曾停止过。

为了让周霖得到应有的惩罚,为了我枉死的孩子能够安息,我终究算计利用了我最爱的男人,成为他眼里破坏他姻缘的坏女人。

罗慧娟还不服,想冲过来打我,却被周博然拦住。

叶家当众悔婚,大大打了周家脸面。可偏偏叶淮的地位,就是十个周家都比不过,他只能含恨离场。周霖最后被周家人强行带走。

这场婚礼弄到这个地步,已成了一场笑话。

却没人敢笑,反而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观礼,诚心贺喜。

而我作为笑料之一,只能硬着头皮和叶寒遇站在司仪面前宣誓着连自己都不信的白首之约。

罗慧娟铁青的脸色,周霖怨毒的目光,成为今晚我对这个婚宴的最后记忆。

我以为,叶淮宣布换新娘不过是为了叶家的脸面,让我们演戏给外人看。既让彼此下得了台面,又能彰显叶家多么有责任感。

可直到婚宴结束,我被叶家人强行带回叶家,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叶淮身为军人的责任感。同时,我也为自己撒下的弥天大谎而惊虑不已。

叶淮不是要演戏,而是真的要叶寒遇娶我,不惜拿出家法都要逼叶寒遇带我去登记领证!这一点,似乎连叶寒遇都没有想到。

不然,他在婚宴上不会那么容易屈服。

他那样的人可以为家族脸面,听他爷爷的意思,和我举办婚礼,却不可能甘心被我算计,真把我娶回家。

当我看见叶寒遇跪在地上,被老爷子抽得皮开肉绽时,我本能冲过去,护在他背后,哭喊,“别打了,不要再逼他了!”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叶淮或许是顾念着我有身孕,没有落下这一鞭,只厉声逼问叶寒遇,声音不怒自威,“到底娶不娶?”

叶寒遇推开我,不屑我的保护,冷冰冰说,“不娶。”

那双寒潭般的眸子盯着我,是毫不掩饰的恨。

我只是想报复周霖,并没有想过算计他来娶我。这样强求的婚姻,只有怨怼,也不是我要的。

那一瞬间,酸楚直涌上鼻尖,我紧握的拳头都在发抖。我知道,我该说出真相,不管后果会是什么,都是我该承担的。

我陪跪在地上,仰视着叶淮,深吸口气,“老爷子,其实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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