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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疾行,最终停在了海棠湾的门口,海棠湾是本市最豪华的酒店,曾经接待过不少国外政商界重量级人物,后来我才知道这家酒店背后是封氏集团控股,是封辞打发时间投资玩的。

下车的时候,封辞一声不语将我又抱进了怀中,我还没开口,就被他用眼神制止。

我手足无措的抓紧了他的衣袖。

这是我和他第一次长时间的亲密接触,直到进入房间我整张脸还烧红烧红的,反观封辞倒是没有任何的异样,他平静将我放在床上,拿起床头的备用医箱开始为我处理伤口。

“我自己可以的……”我弱弱的开口。

“安静。”

他两个字让我立马选择了闭嘴,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强势。

我垂眸看着他熟练的为我处理腿上的伤口,指腹摩擦间,我心中淌过丝丝暖流,强烈的安全感竟然让我心安,莫名的情愫拉扯着,让我开始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为什么帮我?”我鬼使神差的问出口。

说完我就后悔了,他为什么帮我,我比谁都清楚。

因为封宇!

封宇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也是曾经在学校时对我情动的男孩。

但是我却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因为我这句话,房间的气氛一下变得局促紧张,封辞紧绷着脸,我视线乱瞟着,呼吸都变得紊乱不安。

“如果你要问阿宇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吓晕了……”

“够了!”

他突然手上加重了力气,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态,我痛的眼泪都飙出来,但是我说的句句属实。

封宇的死一直是我心里过不去的坎,事发之后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最后干脆间接性失忆,医生解释是大脑自动触发自我保护机制,过滤遗忘了那些血腥的片段,而这么多年来我更是一直逃避着,既不愿回想起那些事情,也想不起来。

“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他很快就平静下来,快速完成手中的动作。

他站起来,足足高了我一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不太习惯这样的压迫感,也不敢开口再问他帮我的原因了。

我猜想我大概是跟着封宇沾了光。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事情可以找我,等会儿会有人送药上来,你好好休息。”

烫金的黑色名片被塞进我手中,我掌心都跟着发热,直到关门声响起我才意识到封辞已经离开。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

不大的名片上只有他的名字和电话,没有任何代表他身份信息的文字,他的一切都跟迷一样让我捉摸不透。

我将名片随手放在了一旁,我想我不会去找他,我和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更不应该再产生交集。

现在这样狼狈的我,对任何人来讲都是一个麻烦。

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发生了太多事情,折磨的我身心俱疲,我喝完药躺床上就昏睡了过去。

我是被噩梦惊醒的。

梦里光怪陆离,我看到封宇和桐桐浑身是血,拿着铁链子阴森森的走来向我索命。

“林蔓,为什么不救我,看着我眼睁睁被人杀死分尸……”

“妈妈,你为什么不救我,桐桐好疼,好怕……”

“为什么不救我,你就是个废物,丧门星,谁都保护好,你就不应该活下去……”

两股惊悚的梦交杂在一起,我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背靠在墙壁上呼哧喘气,浑身冒汗。

难受的按着肿胀的太阳穴,更是焦躁又痛苦。

甚至连我自己都开始反问自己,是不是我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一番天人交战,我终于想通了点,该死的是那些罪魁祸首,他们都应该下地狱,而不是我!

我打起精神从床上直接跳了下来,匆忙收拾了一下就快速下楼,我要报警,我要给桐桐讨回公道!

我的手机在和婆婆争执的时候被摔的稀碎,我本想下楼先去买个手机,但是刚经过酒店大厅的时候,就被前台的人叫住了。

“林小姐,这是封总留给您的手机。”

前台的话让我一愣,我有些惊讶,封辞怎么会知道昨天我手机坏掉的事情?

但是转念想想也说的过去,昨天下那么大的雨,就算手机带在身上肯定也被淋坏了。

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考虑的这么周全。

“谢谢。”

我稍一思索便立刻接过手机。

一是我现在着急报警,二是我真的很穷,身上百来块钱也买不到什么好手机。

不过这个人情,我一定会还的。

封辞出手很阔绰,手机是苹果最新款的顶配max,少说也得一万多。

打开手机后我快速的登录微信,找到X先生的聊天框,可是视频已经找不到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百度怎么恢复聊天记录,但查到的都是必须有原本的老手机才可以恢复。

怎么办?怎么办?我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原地踌躇了半晌,我毅然朝警局走去。

不管怎么样,至少先报了案!

临走前,我给X先生留了言,希望他能及时看到我的消息。

“我要报案。”这是我到了警局后说的第一句话。

接待我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眼底的黑眼圈有些重,但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利索劲儿。

“你好,你要报什么案?”

“我婆婆宋丽萍,杀了我三岁的女儿,桐桐!”

大姐一听到我的话,表情立刻严肃了:“跟我来,先去做个笔录。”

我赶紧点头跟在她后面,刚走没两步,一个脸上还带了些稚气的年轻警察忽然跑了过来,他满脸的汗,手臂上还有一个不小的伤口:“刘姐,市医院出现大规模恶性医闹事件,已经有好几个医生受伤了,队长让你赶紧过去支援!”

大姐眉头一皱:“好,我这就过去。小张你帮这位林女士做下笔录,记得把她提供的证据备份保存好。”

“好的,刘姐,没问题!”

大姐点点头,就要走。

“等下……”我赶紧叫住大姐。

大姐一边穿外套拿装备一边微微侧头问:“怎么了?”

“我……我暂时没有证据……”我嗫喏的说完,赶紧急促的说,“但是我……”

大姐穿衣服的动作一顿,转过头忽然有些严肃的打断了我:“没有什么‘但是’。林女士,报警不是儿戏,我们用有限的人力资源去保护每一个需要保护的群众,严厉打击任何犯罪行为,这是我们的职责和义务。但我希望您能明白,因为您每耽误的一秒钟,都有可能影响到其他需要帮助的群众。”

大姐的话说的我脸色一白,顿时说不出话来,难堪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刘姐,您先赶紧去市医院,林女士这边我来负责。”小张赶忙催促了下大姐,大姐立刻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

“林女士,不好意思,刘姐脾气比较直一些。”小张冲我笑了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没……没事儿……是我的错。”我垂着头,“我本来有证据的,但是手机被摔坏了……”想到这里,我赶紧打开微信,找到X先生,“你看,就是他!他之前给我发了个视频,视频里清楚的拍到了宋丽萍把我女儿故意推倒在车轮下!桐桐才三岁!才三岁啊!”

“林小姐您别激动,您确定清楚的拍到了是吗?”小张赶紧凑上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让对方再次提供视频,我们就可以立案了。”

“我……”小张的话让我又有些踟躇起来,“拍到了一只手……不过,那手肯定是宋丽萍的!我确定!我跟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

“林小姐”,小张似乎真无奈了,声音里已经有了压抑不住的怒气了,“希望您下次报警的时候不要如此儿戏,我们不能根据您所说的视频中的一只手,就直接去抓人。更何况,您连视频都不能提供。”

“……对不起。”我捂着脸,强烈的自我厌恶情绪涌了上来,我怎么就这么没用!我耽误了警察那么宝贵的时间,我还报不了警!我这样子怎么给桐桐报仇!

“林小姐,这样吧,您留下宋女士的联系方式,我会打电话去询问下情况。直到您提供了真正的证据,不然我也只能做到这里了。”小张揉了揉太阳穴,满脸的疲惫。

我低声道谢,实在是没脸再待下去了,低着头快速跑出警局。

出来后,微信响了一下,是X先生回复了!

我赶紧打开消息,里面只有短短几个字:

视频发给你后我便销毁了,无备份。

无备份……

阳光忽然有些刺眼,我表情木然的收好手机,拖动着沉重的脚步,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去。

还没走几步,宋丽萍就发来了语音通话。

刚接通,听筒那边就传来了宋丽萍的咒骂声:“好啊你个白眼狼,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你好几年,你把我宝贝孙女害死了我也没跟你计较,可你个表子养的竟然敢搞我!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宋丽萍向来喜欢放狠话,要是放在以前,我也就不搭理她了。但今天,我本身情绪就不好,此时被宋丽萍这么一顿颠倒黑白,气得我当场眼前发黑。

我直接挂断通话,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事儿肯定没完,不用宋丽萍提醒我。我的桐桐也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既然没办法让法律制裁她,行,那我就用我的办法解决!

将宋丽萍拉黑之后,我便回了酒店开始琢磨报复的办法。

封辞自从离开之后就没有了音信,倒是服务员来的勤快,每餐都亲自推到我床前。

看着面前的美味佳肴,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心里更是乱成一团,不知道从哪下手,一层层无力感如同保鲜膜,紧紧的裹住了我,让我呼吸都停滞了。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宋丽萍这次竟然真的想要搞死我。

快傍晚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急促的响了起来,是我妈的电话。她哭的喘不上气来,说我爸被送进了ICU!

我当时都要疯了,慌忙打车赶了过去。

我妈瘫软的靠在墙上,好几次哭的都差点晕厥过去。

我这才知道,今天下午,宋丽萍带着白伟来家里闹事儿,先是站在楼下骂街半小时,然后又去踹我家门,说我在外面偷人,给白伟戴了无数绿帽子,为了离婚还把桐桐给害死了!

我爸向来疼我,自然是见不得他们这么泼我脏水,便跟他俩理论起来,但他俩竟然开始对我爸骂骂咧咧,说话极其难听。我妈想上前劝和,结果被宋丽萍一把推到墙上撞晕了。气得我爸血压一下升高,紧跟着就脑溢血被送进了医院!

“蔓蔓,你爸……你爸手术要二十万,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家家底……本身就不厚,你结婚和买房,用了大部分。你爸这几年又身体不好,一直在吃药。家底早就被掏空了,妈妈……妈妈真是没有办法了啊!”我妈哭着看着我,眼睛肿的已经有些睁不开了。

我眼睛一热,赶紧撇过头用手抹了把眼泪:

“妈,没事,我来想办法,我有办法,爸爸一定会没事情的。”

我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悲痛,轻轻拍着我妈的后背。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一个顶梁柱,我必须强装着坚强。

“桐桐……桐桐的事……”我妈白着脸,嘴唇哆嗦着,欲言又止。

桐桐从小就亲姥姥,几乎每到周末就吵着要我带她回姥姥家。她虽然还小,但也能敏锐的察觉出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宋丽萍一直嫌我没生个儿子,对待桐桐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可我妈是真的疼桐桐,桐桐几乎是我妈一手带大的。

出了这事儿以后,我妈的难过一点都不比我少。

“妈,桐桐……是宋丽萍干的。白伟出轨了,他外面孩子都有了,宋丽萍觉得自己要有孙子了,桐桐碍了她的事儿,就把桐桐……害死了。”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去讲述宋丽萍和白伟的畜生行为。但我心中的伤口却被反复撕扯,一阵阵心痛,散发着滔天的恨意。

“是桐桐没福气……生在这样一个家庭……”我妈哽咽了一下后,叹了口气,“你应该早早告诉我跟你爸的,不要自己硬抗,傻孩子。”

我妈这句话让我又差点泪崩,我赶忙别过头,慌乱的擦拭眼泪。

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分清主次,全身心扑到了所谓的“家庭”上。是我辜负了我爸妈,为了一段虚无缥缈的爱情飞蛾扑火,到头来反落得这么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医院没有多余的地方休息,我让我妈先回家休息下,我妈不肯,说一定要等到我爸脱离危险期。

无奈之下,我只能让我妈先在椅子上坐会儿。我妈疲惫的点了点头,无力的用后脑勺抵着墙,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蹑手蹑脚的站起来,拿起妈妈放在一旁的单子,心中一阵苦涩。

房子的事情我还没敢跟我妈说,现在被净身出户扫地出门,别说二十万了,就算是两百块我也拿不出来。

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法院起诉白伟,把我应得的那份家产夺回来。但房子当时写的是白伟的名字,后续的房贷也一直是白伟还,所以这场官司绝对不好打,是一场很硬的拉锯战。

就算我最后幸运的胜诉,可一套程序下来至少也得大半年。我爸根本撑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我在绝望中挣扎着,内心饱受煎熬,一个人在悠长的走廊里站了整整一夜,没有丝毫的头绪。

直到医生来查房,我才猛地回神。

“你是病人女儿是吧,你父亲的状况很危险,随时有可能出现大面积脑死亡。他这个情况,有三天的黄金期,越早进行手术,他脱离危险的可能就越大。超过了这个时间段,即使进行手术,成功率也会至少下降百分之五十。所以你赶快去筹钱吧,我们也好尽快准备手术。”

医生的话像是催命符般将我打入无尽深渊。

三天,二十万……

一阵眩晕感袭来,我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咬咬牙,我拿出手机给白伟打电话。

好歹也做了五年夫妻,就算他再怎么狠心也该念点情分了,而且我爸对他不薄,他现在的工作,还是我爸当时花钱找关系把他送进去的。

他应该,会救我爸的……吧。

白伟电话倒是接的很快,但是他知道我的来意后,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林蔓,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要是乖乖听话,哪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桐桐的死,还有你爸住院都是你害的!想要钱是吧?我有啊,别说20万了,就是200万我也拿得出来!但这钱,我打发叫花子都不会给你一分!还有,我警告你,以后少惹我们家人,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你爸的住院只是一个警告而已!”

白伟嘲讽我一通后,直接挂了电话,我胸腔里的怒气几乎要炸了,手控制不住的发抖,眼前已经开始发黑,甚至耳鸣。

我扶着墙慢慢蹲下,急促的呼吸着。

强烈的难堪和无助的情绪包围着我,让我几乎要窒息。

怎么办,怎么办……

我慌乱的翻着手机通讯录,急的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我家里亲戚都是本本分分的普通人,连个做生意的都没有,相比之下我家已经算是条件好的了。如果我要跟他们借钱,他们肯定是会给的。但是给不了几个钱不说,凭空还会加重他们的生活负担。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哪里有脸开得了这个口……

我烦躁的揪着头发,恨不得尖叫几声发泄。

突然,一个陌生的手机号引起了我的注意。

尾号8888

好熟悉的号码……

能用上这种手机号的人,非富即贵,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呢?

我知道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过来。

这是封辞的手机号!

“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

那天他说过的话在我耳边反复回响起来,我记得当时还强硬的想,我已经让他看到了我太多难堪的场面,这辈子都不会再麻烦他了。

但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深呼吸一口气,我按下了这串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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