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什么东西能代替舌头 可以同时两个师傅做和合术吗

在闵玉堂看来,洛云溪是在替自己妹妹把脉,他不时回头听院子里的动静,面露焦急:“怎么样,玉琦还有救吗?”

“闭嘴!”洛云溪突然皱眉轻斥一声。

不过在扭头对上闵玉堂惊诧的目光之后,她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大夫需要专注,稍微被打断一丁点儿都有可能影响我的判断。”

闵玉堂愣了一瞬,不过随即就点点头:“我明白了。”

他凝神望着洛云溪,此刻的她十分专注且投入,看着她的动作,就仿佛有一层淡淡的光华流泻出来,叫人怦然心动,更叫人愿意无条件的相信。

手上的万能医疗系统已经很快的将病症反馈给了洛云溪。她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闵玉绮因为失血过多,导致深度休克。

心里有了谱,她的表情也由凝重变得从容了起来:“我需要热水,还有针线纱布。”

“我马上去准备。”闵玉堂跟一阵风似得飞快就跑了个没影。

洛云溪要针线是假,其实想要将闵玉堂支开才是真。见四下无人,她飞快的从万能系统里面取出了缝合用的针线,还有医用酒精和纱布。这里的东西没有经过消毒杀菌,她还真不敢随便用。

等闵玉堂将东西送过来的时候,洛云溪已经准备就绪了:“你去门外看着,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闵玉堂对她有着莫名的信任,点点头就转身出去在门口守着了。

洛云溪戴上手套,给闵玉绮喂了一颗续命丸之后,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开始动手术……

时间过的很快,洛云溪的注意力高度集中,这种手术对她而言,难度并不大。手腕缝合,血管缝合,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很顺利……

半个时辰过去了,在门口的闵玉堂显得有些焦灼。前厅人声鼎沸,哭声越来越大,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被煎的站立难安。几次三番的想要敲门进去瞧瞧,可每每想到洛云溪先前说过的话,手又放了下来。

“嘭!”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突然被人拉开了。

洛云溪一开门就瞧见闵玉堂僵在半空的手,她轻松的道:“等不及了?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了!”

“玉绮呢?她怎么样了?”闵玉堂一看到洛云溪就喜逐颜开,一股脑儿的往屋里钻。

闵玉绮的双手的确是被接上了,手腕处还裹着厚厚的纱布,但是整个人依旧是面色乌青,没有一点生气。

“这……”

闵玉堂的疑问还没说出口,洛云溪就翻了一个白眼:“我是人不是神,就算是给人瞧病也的有个康复期不是?再说了,我管你要的东西你还没给我呢,这病啊,我才算瞧了一半!”

“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闵玉堂面色带着一丝愧色,有些讨好的上前。

洛云溪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胀的手腕,头也不抬的说道:“关门,脱衣服!”

“哦——”基于对她绝对的信任,闵玉堂甚至连神都没回过来,就开始去脱自己的外衣。

那浅蓝色的长衫刚刚褪到手臂处,他突然惊醒过来。一把将衣衫往上一扯,不敢置信的瞪向洛云溪:“你、你刚才说什么?”

洛云溪愣了一下,望着闵玉堂揪着衣襟、一脸惊惧的样子,差点没喷笑出来:“你不关门,万一叫人看去了怎么办?你不脱衣,我怎么抽血救你妹?”

“我……”洛云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本正经,反倒是叫想歪了的闵玉堂有些不好意思。

他尴尬的轻咳了两声,清俊的脸上浮起两朵诡异的红晕:“……那个,我马上去!”

说完,他连忙转身,将半敞开的大门给阖上了。

这一幕,亦是恰好被立在墙头的九王爷和戚风给看见了。

戚风那张面瘫脸在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抽了抽:这个王妃未免胆子也太大了吧?

九王爷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周身的戾气已经是十分能明显的发散了出来。他嘴角微微弯了起来,那笑容看上去依旧明艳动人,可只有跟在他身边的戚风才能嗅到那极度不悦的阴鸷气息:爷虽然讨厌洛云溪,但她总归是皇帝赐下来的九王妃,如今却跟别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话要是传出去——

“啧,这个丑八怪本事倒是不小。”

九王爷慵懒的红唇轻启,幽深的黑眸里面已经暗藏杀机:“这天气太热,闵家二小姐既然已经去世就该赶紧送去冰棺。不然生前面若桃花,死后尸体腐臭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戚风?”

戚风眼神未动,只是暗暗颔首。下一秒,整个人身形一晃,就朝着前院那边闪了过去——

与此同时,在侧厅里面,洛云溪将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在抽血之前,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能闭上眼睛么?”

闵玉堂只当是她有什么高超的医术怕被人窃取了,便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甚至还将脑袋偏向了一边……

因为时间紧迫,洛云溪直接将抽出来血即时净化提纯,再注入闵玉绮的身体。虽然这样会有点耗时间,但是却能最快的将闵玉绮从鬼门关拉回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血量也已经输入了一半。洛云溪望着闵玉绮逐渐变得有些红润的脸蛋,嘴角也禁不住轻轻的扬起来:只要整个过程顺利,闵玉绮应该能过活过来。

“嘭!”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却是被人从外一脚用力地给踹开了。

闵玉堂和洛云溪一惊,纷纷扭头看去:只见已经换上孝衣的闵亲王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口。他手里拿着碗口粗的棍棒,怒发冲冠,双目眦裂,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玉堂,你到底在做什么?”

一声惊天怒斥,叫闵玉堂身子一抖,他正准备起身解释,却冷不丁被洛云溪按住了肩膀:“别动,现在是紧要关头。”

“啊,天呐,这个女人在放玉堂的血!”紧跟在么闵亲王身后的闵王妃一眼就看到了闵玉堂手边的碗还有深红的血。

闵亲王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如今见此景更是气的浑身发抖。他攥紧手中的棍子,大步流星地冲了进去,“洛云溪你这个妖女,你害死我女儿,现在连我儿子也不放过吗?赶紧给我住手,否则不管你是不是九王妃,你今日一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碗口粗的棍棒直指洛云溪的鼻尖,因为闵亲王的怒极而轻颤着。

“闵亲王,我知道你既然已经认定我是凶手,我说什么都不会管用。但是,我以一个大夫的身份请求你,再给我一炷香的时间,到时候我一定能够把闵玉绮完好无损的还给你。”

因为焦灼,洛云溪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不是因为紧张和害怕,而是担心她带着闵玉绮走了九十九步,眼看着就要踏出鬼门关,却被闵亲王最后踹了一脚而前功尽弃。

“爹,九王妃没有害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不信你看,玉绮的双手刚才已经被接上了。只要能救活玉绮,别说是这么一点血,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犹豫的!爹!”

闵玉堂最后这一声“爹”喊得很重,震得闵亲王的动作都僵在了半空。他犹疑的看了一眼,果然瞧见闵玉绮的双手已经被接上了:难道这个闵玉绮当真会什么了不得的医术?

就在这个时候,闻讯赶来的胡太医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却是哀嚎一声:“荒唐,简直是荒唐。”

闵亲王一愣,胡太医一把捶上自己的胸口,气的白胡子都要飞起来了:“王爷,血乃人身体之根本。这么一碗,就足够要了世子爷的命,你们竟然听信这个黄口小儿在这里妖言惑众,难道王爷打算刚刚准备二小姐的后事,就立刻准备世子爷的后事吗?”

闵王妃也是一脸惨白的哭喊哀嚎:“王爷,云丞相三代为官,从未听说有谁会医术。您千万别被蒙蔽了啊!若是连我玉堂也保不住,那我也不活了!”

胡太医这话像是晴天霹雳,将闵亲王刚才一瞬间的犹豫劈的一干二净。

“我叫你住手!”望缓缓从闵玉堂身体里流出去的血,闵亲王急红了眼。一声怒吼,那巨大的棍子就朝着洛云溪的脑门上砸了过去!

闵亲王原本就是武将出身,力大无穷。如今即便有些年纪,却也不遑多让。只要这一棍下去,洛云溪必死无疑。

“真是——愚蠢!”说完这四个字,洛云溪缓缓的闭上双眸,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无力感油然而生。她无权无势,没有倚靠,所以她说的话一点可信度也没有。这,才是这个朝代最可悲的地方!

“嘭!”

一声闷响,洛云溪只觉得眼前一黑,耳边仿佛传来骨头断裂的声响。

她猛的睁开双眸,只见闵玉堂将她整个人护在怀中,而闵亲王那一棍则全部被他给挡了下来。

那,刚才的声音是……

闵玉堂就这洛云溪的搀扶缓缓的滑倒在地上,他用右手挡住了闵亲王那一棍。此刻的他面色惨白如纸,手臂上的管子因为挣扎被强行拔出,此刻更是血流不止。

“闵玉堂,你没事吧?”洛云溪飞快的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正要塞进他嘴里,却冷不丁被闵亲王一掌打落在地。

“把这个女人给我拖下去,立刻,马上!”闵亲王的话音刚落,一众小厮蜂拥而上,直接就将云清浅给架了起来。

洛云溪心中五味杂陈,十分不甘:明明,明明只差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了……

“闵亲王,若是他们两个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才是那个害死你儿女的罪魁祸首!”直到洛云溪被拖出侧厅,她那不甘的声音依旧回荡在偌大的屋子里面——

“我的儿啊!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啊!”闵王妃扑上去一把抱住依旧昏厥过去的闵玉堂,嚎啕大哭了起来:“要是你再有什么三场两短,我真的不活了啊!”

闵王爷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一把将那木棍砸在了地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是夜,闵亲王府的地牢。

洛云溪圈着双腿坐在牢房的石板床上,高高的铁窗外面,有皎洁的月光折射进来,在她身上洒下一层银辉。

“唉……不知道他们两兄妹怎么样了?”她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另外一道幽冷邪佞的声线也跟着响了起来:

“他们两兄妹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你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会很难过。”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洛云溪一大跳,“谁?”

她扭过头去,只见地牢的外面,一道歆长的身影缓步而来。昏黄的烛光打在他的身后,将他的影子拉的好长,将他身上邪肆阴鸷的气息衬托的愈发跋扈。

那张脸一笑可倾人城,一怒亦如地狱修罗。

这不是她那个便宜的夫君凤惊羽吗!

即便是隔着地牢的铁栏杆,洛云溪还是被他强大诡异的气势给煞到,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九王爷踱步到了铁门前面,缓慢而华贵。那双妖冶的凤眸淡淡一睨,目光倨傲的落在洛云溪身上,仿佛在看一只蝼蚁:“夜不归宿。这,就是丞相府的家教?”

夜不归宿?

这个王爷是不是瞎啊?自己明明是被人强行关到地牢里面的好不好?

心里忍不住腹诽着,可洛云溪表面却还是表现的十分恭顺。她稳稳的站定,朝着九王爷见了一礼,“臣妾见过王爷。”

“嗤!”九王爷斜睨了洛云溪一眼,鼻尖溢出一声轻嗤。那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拂过生锈的铁栅栏,望着沾在指尖上的锈迹,俊眉不悦的微蹙。

戚风眼明手快,如一道影子出现在他身侧,恭谨的递上一绢白色丝巾。

九王爷接过,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指尖,姿态慵懒华贵,就如同一只蛰伏的猎豹,充满了危险。

“为了一群蠢货,把自己弄到这肮脏的地牢里来,划算么?”他轻慢的话语里面带着一丝挑衅。

洛云溪站直了身子,一双清丽的眸子瞬也不瞬的落在九王爷的身上:“……”

“云溪如今虽贵为王妃,却无娘家可倚靠,亦无夫家能做主。原本以为今日一行能够解除后顾之忧,却不料身陷囹圄,实在情非得已。如果有损九王府威严,还望王爷海涵。”

“好一个情非得已!”九王爷声调一扬,妖冶的凤眸彻底冷了下来。明明四周无风,那衣裾竟好似被这怒气震慑,突地腾空而起,猎猎作响:“王妃,你可是在怪本王?”

算你聪明,还听得出来我在拐弯抹角的骂你。

洛云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依旧扮猪吃虎:“臣妾不敢。”

“不敢?跟闵亲王府的世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叫人脱衣服,告诉爷,你有什么是不敢的?”

“……”洛云溪只觉得脑袋里面“嗡”的一响:他怎么会知道?

她秀眉微微蹙起,一脸狐疑的望向九王爷:“王爷,虽然说作为一名大夫,这些事情在正常不过了。但是……你如果因为这件事生气的话,会让我误会你在吃醋的。”

“……”九王爷当场石化。

就连万年冰山戚风眼神也禁不住飘了一下。

这个丑王妃不但胆子大,作风豪迈,这脸皮也是……能够一句话噎的爷一脸“生无可恋”的,她还是头一个呢!

九王爷那狭长微扬的凤眸一凝,脸上浮出冷漠的笑容:“既为新妇,明个儿一早便要跟我一同去跟太妃请安。若是错过了时辰,后果自负!”

说完这话,九王爷身形一转,眼看着就要离开。

洛云溪一听这话,彻底的傻眼了。她飞快的跑了上去,双手揪住铁栏杆,“哎,王爷,您要我明日跟你一起去请安,那干脆现在就带我一起走啊!”

九王爷脚下的步子一顿,缓缓的转过身来,“这里可是闵亲王府,怎么能随便带走闵亲王的犯人呢?”

“借口!”洛云溪气的连假装出来的谦卑都忘记了,“你都能进来了,为什么不能带我走?”

九王爷慢条斯理的道,“既然是你自己要来闵亲王府,那就麻烦你自己想办法离开。如果明日早上请安的时候瞧不见你,休书便会送到丞相府。”

说完这话,那歆长魅惑的身影一闪,与戚风化作一团黑影,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

剩下洛云溪站在牢房的门口,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什么狗屁九王爷,根本就是个混蛋!”

待地牢彻底恢复安静之后,原本满腹怒火的洛云溪突然又冷静了下来。

她不会武功,被关在这地牢里面,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这个时候,她根本就用不着考虑明日是不是会被休弃,因为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唉!”又是一声长叹,洛云溪干脆重新躺回到了石板床上。

虽然这会儿仍旧是盛夏,可夜半三更又是地牢,她还能够感觉到一丝凉意。

她拾掇拾掇了稻草,正准备躺下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痛苦的低吟声。

压抑了一会儿之后,那声音越来越大,在这空荡荡的牢房里面显得格外渗人!

出于大夫的本能,洛云溪翻身站了起来,循着声音走到了牢房的最左边,“喂,隔壁的,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唔——”回应她的,是越来越大的痛苦申吟。

洛云溪连忙从地上捡起一小块石头,用力的敲击铁栏杆:“喂,有人吗?有人在吗?隔壁的人好像很痛苦,你们需不需要带他去看看大夫啊?喂——有没有人啊!”

“……”回应她的,依旧是一片诡异的沉默。

这个闵亲王府到底怎么回事啊?把人弄到地牢里面来,都不派人看着的吗?

难怪刚才凤惊羽那个家伙如入无人之境。

洛云溪听着隔壁传来痛苦的声音,心中越发焦灼了起来。

不管隔壁的被关着的是死囚犯还是跟自己一样被冤枉的人,至少在审判之前,他还是应该有活下去的权力的。

想到这里,洛云溪干脆整个人贴在墙上,奋力的将右手伸了出去,不停的挥舞敲打着隔壁的铁栏杆:

“喂,隔壁的人,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一个大夫,现在也被关在这地牢里面,你试试能不能挪到这边来,我帮你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

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刻,隔壁痛苦低吼的声音夏然而止,随即变成了大口大口喘粗气的声音。

听到这个反应,洛云溪继续敲击着,大声说道:“你往左边来,我是个大夫,说不定能够帮到你!”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缓慢而艰难,洛云溪知道是那个人正在努力朝着自己这边爬过来。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颤抖着伸了过来。

是个男人!

而且看他的手十分干净,应该不是舞刀弄枪之人。

脑海里面迅速做出判断,洛云溪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要是你能听到我说什么,就轻轻敲两下。”

“叩叩。”两个缓慢的击打声音响起。

洛云溪心中一喜,“待会儿我会握住你的手替你把脉。”

“叩叩。”又是两个简短而缓慢的声音。

洛云溪凝神,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搭上了男人的脉门。

“毒素提示:蛇兰朵,依附五脏;毒素周期:半个月。”

这个“蛇兰朵”其实是由五种毒蛇的毒液提炼而成,是一种极其诡异、能够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在潜伏期里面,病人不会有任何异样。但是毒性一发,一炷香的时间内不解毒,便会肌肉抽搐,五官扭曲痛苦的死亡。

因为毒发身亡的人面部肌肉都会扭曲,看上去就像是在笑一样,死状十分之恐怖骇人。并且在人死之后,毒性也会随之排出体外,让人根本无法察觉。

“竟然有人下这种毒?”洛云溪心中暗暗一惊,这种毒因为其诡异的死状被列为五大恐怖毒药之一。

不过既然是被关在这闵亲王府的大牢里,要杀要刮还不是悉听尊便?为什么还有人对他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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