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主动的小莹(男朋友睡觉喜欢捏我的小兔子)

于是,出奇的一幕发生了,四个男学生围着广场跑,边跑边学狗叫。郭兰对张均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他竖起大拇指道:“帅哥,俺太崇拜你了!”

 

说完,她就拿出手机,把操场上这诡异的一幕拍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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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学了一千声狗叫张均也没细数,眼看四个人都要哭出来,便招招手让他们过来,教训道:“人要懂得谦虚,装逼是会被雷劈的,去吧。”

 

四个人一声不吭地就离开,头都不敢回。

 

早晨有这么一段小插曲,倒也不寂寞,二人练了一会桩,张均就接到许飞虎的电话,说已经到了东海。许飞虎对此行非常上心,这可能决定他一生的命运,所以凌晨就出发了,因此来得比较早。

 

张均就借郭兰的车,去机场接许飞虎。许飞虎见到张均,显得很客气,道:“张兄弟,今天麻烦你了,冯厅长来了没有?”

 

张均道:“还没有,咱们先找个地方坐着,一起等。”

 

机场里有一家咖啡厅,候机的人不少跑过来坐着,三人就过去闲聊。许飞虎已经四十多岁了,不过一双眼睛不怎么老实,尽往咖啡厅的美女身上瞟。

 

当然了,郭兰他是不敢看的,免得惹怒张均。

 

聊的过程中,许飞虎突然收到一条短信,脸色一喜,对张均道:“张兄弟,我一位老战友过来了,我能不能去接他?”

 

张均笑道:“当然可以,请他过来坐。”

 

许飞虎答应一声,飞快地去了,十分钟左右,他带着一位穿运行服的中年人走来。当中年人靠近,张均“腾”得一声站起来,目透寒光,死死盯着对方。

 

原来,他透视之下发现,这男子身后聚拔一团黑雾,丝丝缕缕。每一缕黑雾之中,都有一张扭曲的脸孔,犹如冤魂嚎叫,他似乎真能听到它们的声音。

 

自从为小龙驱邪之后,他就明白这世上确实存在一些神秘的东西,只是并非普通人想像的那样罢了。

 

中年人留着平头,神色很平淡,感受到张均表现的警惕,他眯起了眼睛,对许飞虎道:“飞虎,这位小兄弟反应不错。”

 

郭兰的感觉和张均不同,在她眼里,平头中年人就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她非常奇怪张均的反应,就拉拉他的袖子,问:“怎么了?”

 

张均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就是感觉这位身上的煞气太重。”

 

中年人眼里寒光一闪,然后又露出笑意,对张均点点头,在对面坐下。

 

张均也跟着坐下,道:“许副局长,这位怎么称呼?”

 

许飞虎顿时来了精神,道:“这位是宋世平,我们一个部队的。他当年可是我们军区战斗力第一的强人,连司令员都亲自接见。后来进入特种大队,已经十年没联系了,我也不知他现在做什么。”

 

张均点点头:“宋先生应该杀过不少人,不然没这么重的煞气。”

 

宋世平微微吃惊,看着张均道:“小兄弟,你的眼力真是不错,是怎么看出来的?”

 

张均笑道:“直觉。”

 

宋世平不再细问,转对许飞虎道:“飞虎,我来平原办件事,知道你也在,就顺道来看看你。你身边这位小兄弟很有意思,给我介绍介绍。”

 

许飞虎连忙道:“这位是张均张兄弟,很有手段,我的上司局长被他一句话就拿下来。”

 

张均笑道:“许副局,你这是开我的玩笑。”

 

许飞虎道:“张兄弟,你要不见外,叫我许哥好了,叫官职太生分。”

 

张均也有意结交这个人,笑了笑,就说:“许哥,要说不简单,应该是你这位战友才对,你们十年不见,他一定有过非常精彩的人生。”

 

说到宋世平,许飞虎忍不住扭过头问:“世平,十年没和你联系,你现在到底在哪个部门?方便不方便透露?”

 

宋世平一笑:“没什么不方便,我现在国安第八局,又称反间谍侦察局。”

 

郭兰的好奇心顿时来了,道:“大叔,你给我们说,不怕暴露身份吗?”

 

或许“大叔”二字太有杀伤力了,宋世平嘴角抽了抽,道:“我可以灭口。”

 

郭兰虽然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缩了缩脖子,惹得众人都笑。

 

张均忽然想起一事,道:“李老有个儿子,叫李云飞,应该就在你们国安八局。”

 

宋世平身上突然透出一股杀气,他问:“你知道李云飞?”

 

张均道:“别紧张,我认识李云飞的老爷子,他的病就是我治好的,所以知道李云飞的事。我还知道,李云飞一身功夫出自少林,是你们八局的王牌。”

 

宋世平顿时又放松下来,看张均的眼神亲近了几分,道:“不错,我还是李队亲手培养起来的,没想到你认识他的父亲。李老德高望重,给我们八局争取了不少方便,你治好他的病,我要感谢你。”

 

宋世平坐了一个多小时,便告辞离开了,临走时留给张均一个电话号码,说有事可以找他。剩下的三人又等了半个小时,冯玉龙就到了。

 

张均故意不出面,让许飞虎前去迎接,他和郭兰在平原市找了一家高档酒店,订下了房间。没多久,许飞虎就和冯厅长赶到。

 

冯玉龙一见面就对张均表示感谢:“小张啊,还要麻烦你跑一趟,我很过意不去。”

 

“冯叔你太客气了。”然后一指许飞虎,“这位是清河县公安局党委副局长许飞虎,恰好也来平原办点事,我就托他接机。”

 

冯玉龙淡淡扫了许飞虎一眼,道:“我对小许还是有印象的。”

 

许飞虎心头狂喜,他知道这句话的分量,至少让冯厅长记住了自己。

 

冯玉龙在宾馆住下,张均和郭兰则兵分两路,由郭兰去学校接郭教授,他则去机场迎接师父华布衣。

 

抵达机场,中午十二点半左右,华布衣下机。见到师父,张均发现他身边还跟了一个女子。女子穿一身唐装,三十多岁的样子,气质不凡,容貌清丽。

 

华布衣似乎对身边的这个女子不怎么亲近,看到张均,就说:“张均,这是你师叔卓心仪,她不算神农门嫡系,当年学了点皮毛就转而习武去了。”

 

张均慌忙道:“见过师叔。”

 

女子瞪了华布衣一眼,说:“师兄,你不用老是强调我不是嫡系。再说我当年改为习武,现在不也到了化劲,可也不比你差。”

 

华布衣哼了一声不理她,对张均道:“带我去见病人。”

 

张均不敢多说什么,道了声是,带着两人就去酒店。在车上,卓心仪话题不断,一会问张均多大了,一会问他开始学医了没有,似乎对他颇为关注。

 

不过张均感觉,这个卓心仪对自己似乎没多少好感,眼神语气中都流露出一种挑剔之意,这让他心中郁闷,自己应该没得罪过这位师叔啊。

 

酒店里,冯玉龙和郭教授已经在等候了,他们见到华布衣都表现出足够的尊敬。卓梦仪进入酒店后,反而不说话了,就静静站在华布衣身后,像是跟班。

 

华布衣先为郭教授诊治,他掀开郭教授后背,看了一眼,然后食、中两指轻轻按压了几下。张均发现,师父这轻轻几按,就蕴藏了两三种劲道,非常玄妙。

 

看过之后,华布衣略略询问郭教授病史,然后问张均:“你治过了?”

 

张均点点头:“只是我不懂医道九劲,因此无法为郭教授正骨,还要劳烦师父出手。”

 

华布衣道:“你把他脊神经上的暗伤基本驱除,倒省了为师不少麻烦。”说完就让老者平趴在硬床上,然后开始医治。

 

下手之时,华布衣不忘教授张均些基础知识,道:“张均,医道九劲是我门根本,对内伤、骨伤都有妙效。医道九劲,分别指断裂劲、粘连劲、崩解劲、和合劲、移形劲、震荡劲、空吸劲、螺旋劲、牛毛劲。”

 

说着,拿出针套,取针在郭教授后背扎了九针,然后双手置于脊椎两侧,轻灵地推拿起来。张均透视之下,就看到师父的手法很快,那错位的脊椎在恰到好处劲道的作用下,慢慢复原。

 

脊椎复原的过程中,必然受到肌腱、肌肉的阻碍。可这些都在医道九劲的作用下一一瓦解。比如一片肌肉挤占了原本脊椎的位置,被一缕螺旋劲拧了一周,翻到了外面,从而腾出了位置。

 

再比如上面一截脊椎由于常年摩擦的原因,长出一根骨刺,同样挡住了脊椎归位。华布衣便发出一缕崩解劲,石头一坚硬的骨刺就直接崩解粉碎。

 

更神奇的是,医治的过程中,郭教授只感觉到了中等的疼痛,连麻药都用不到。

 

张均明白,这病要是让西医去治,必然要手术,而且手术的风险极大,弄不好就要损伤神经,所以医生一般建议保守治疗。

 

前后不过五分钟,华布衣便直起身,把金针也拔了,对郭教授道:“十个小时之内,不要移动,饿了就用吸管吃点流质食物。”

 

郭教授道:“我不方便起身,太谢谢华先生了。”

 

华布衣微微点头:“不客气。”

 

冯玉龙看到华布衣治病的神奇手段,眼睛都直了,赞叹道:“简直神乎其技!”

 

下一个病人就是冯玉龙,他非常配合伸出手腕。华布衣上前把了把脉,问张均:“你上回是如何发现的?”

 

张均并不隐瞒:“伸手一摸,心里就知道了。”

 

华布衣一呆。卓心仪忍不住道:“小子胡说什么,除非你练成神仙指。”

张均一愣:“师父,神仙指一摸就知道?”

 

华布衣点点头:“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你伸手一摸就知道,让为师疑惑。”

 

张均暗中苦笑,他现在自然不好把透视的事情说出来,只能那样说了。

 

检查片刻,华布衣道:“冯厅长,张均之前已经告诉你了,你体内的红骨髓减少,导致贫血乏力,脾脏肿大,内腑有压迫感。这种病在西医上称之为骨髓纤维化,发病缓慢,西医目前还没有效的诊治办法。”

 

冯玉龙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他愣了片刻,叹了口气,问:“华先生,你能治吗?”

 

华布衣道:“汤剂加上针炙,再配合一套养元功,一年内可以根除。”

 

冯玉龙本来心如死灰,此时一听又生出希望,真是生死两重天的感觉,他连忙道:“请华先生为我治病。”

 

华布衣道:“你这病,治起来疗程长,每隔一月就要针炙一次,汤剂更是每天要喝,养元功也要每日修炼。你是官员,未必能坚持下来。”

 

冯玉龙正色道:“命都没了,还怎么当官,华先生,我能坚持。”

 

华布衣点点头:“好,我今天先为你诊治,并传你养元功。以后每个月的今天,你去东海找我。”

 

冯玉龙自然连连称是。

 

华布衣就在酒店住了七日,每天为冯玉龙针炙推拿,熬制汤剂,并传授他养元功。冯玉龙非常配合,练功也认真,让华布衣很满意。

 

郭教授在第二天凌晨就能下床走路了,就是趴了一晚上,胸腹有点不舒服,但很快就能恢复。他父女两人自然对华布衣感激不尽。

 

第三天,郭教授捧了一柄古剑前来求见,送给华布衣作为谢礼。剑长一米左右,青色鲨鱼皮的剑鞘,黄金剑柄,名牌之上书有“双峰”二字。

 

华布衣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一见之下,便抽出宝剑。剑身之上有云纹,古朴无华,却是锋利异常。

 

他看了片刻,感慨道:“这是年羹尧的佩剑,居然能流传下来。”

 

“双峰”正是年羹尧的字号。

 

郭教授笑道:“华先生好学识,这正是清朝年大将军的佩剑。当年我下乡的时候,偶然得来,今日借花献佛,送给华先生,聊表谢意。”

 

华布衣微微一笑,道:“好,我收下了。”

 

郭教授大喜,又对张均道:“小张,我家中还有几柄古剑,你有空去挑一把。”

 

张均“呵呵”一笑:“好,我是不会客气。”

 

谁知华布衣把剑丢给了张均,道:“下周剑仙司徒星来大陆,你把剑送他,让他传你一招‘天外飞仙’。”

 

张均一愣,道:“师父,不会吧?世上真有‘天外飞仙’这招剑法?”

 

华布衣没接他的话,卓心仪哼了一声,说:“你小子知道什么,剑仙司徒星那一招天外飞仙犀利无双,能于百米之外瞬间斩杀敌人,几乎接近飞剑杀人的境界,所以武林中人才尊他为剑仙。”

 

然后她不太乐意地道:“师兄,你也未免高看这小子,司徒星会为了一把古剑将绝招传出?”

 

华布衣道:“他欠我一条命,加上这柄剑,足够换一式‘天外飞仙’。”

 

卓心仪此时才感觉到,张均在华布衣心中的地位十分稳固。剑仙欠下的人情,居然就随手就送出,只为让他学一式剑法。

 

她心中有几分焦急,心想那件事不能再拖了,今晚一定要让他答应。

 

这天晚上,张均在房间里向华布衣展示他的“爆炸”劲。师父看过之后,道:“劲是出来了,但偶然的因素太多,你还没能‘懂劲’。”

 

“师父,怎么才叫懂劲?”张均问。

 

华布衣道:“老话说‘功夫好练,懂劲难求’。所谓懂劲,就是用劲的方法,感应劲的方法。功夫到家的人,只要跟别人一搭手,就知道深浅。自己一出手,也明白自身的高低。”

 

“好比敌人打来一拳,你以一拳相迎,双方一碰,你便知对方重心所在,力量的方向大小,瞬间就能调整自己的力量,做出最优的攻击。”

 

张均挠挠头:“师父,听是听得明白,只是觉得摸不到核心。”

 

“摸不到就对了,你摸到了要师父干什么?”说完,他摆出一个混元桩,说,“你来攻。”

 

张均跃跃欲试,他倒是一直想知道师父的战斗力,于是一拳就打过去。他这一拳,是太极母拳中的“剑式”,拳出如剑,击打一点。

 

华布衣伸手一搭,瞬间就摸到张均重心,然后一摇臂,后者便被一把横推开。这是张均的根基扎实,练出整劲,要是普通人直接就被掀翻在地。

 

张均一脸佩服,道:“师父,这就是懂劲?”

 

“这是听劲,若要懂劲,必先学听劲。别人一动手,自己就了然于胸,敌人也就败了。你不懂劲,所以一出手,就被我‘听’到了劲,所以必败。”华布衣解释道,“这些道理,你在实战中会慢慢体会,为师教不教都一样。”

 

张均思索了一阵,道:“师父,再来。”

 

就这样,师徒二人练了小半夜,张均每次都被横推开。他借助透视能力,捕捉华布衣力量的变化轨迹,居然渐渐摸到了门槛。

 

就像他当日在俱乐部打台球一样,球一出去,他就能判断出速度和方向,那也是一种“听劲”。

 

练到后为,华布衣都感觉惊奇了,因为张均居然慢慢可以反击他了,而且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

 

两人正练得起劲,卓心仪进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少年,十五六岁。少年穿了一身黑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加上他模样俊美,给人的印象很不错。

 

华布衣看了少年一眼,道:“师妹,你还不死心?”

 

卓心仪道:“师兄,这孩子真的很优秀,比我当年强十倍。只要你肯教他,我保证他比这小子有前途。”

 

张均顿时明白了关节,原来卓心仪想给师父推荐徒弟,这才看他不顺眼。此时又听对方编排自己,他顿时心中冷笑,站在一旁作壁上观。

 

华布衣道:“我收徒弟自有标准,你带他走吧。”

 

卓心仪皱起秀眉,沉声道:“师兄,你真不收?”

 

“不收。”华布衣说得斩钉截铁。

 

这时少年眼中透出一缕煞气,他一步走到张均近前,冷冷道:“我想知道,你到底哪里比我优秀,能让华先生青眼有加。”

 

张均冷冷道:“死孩子一边玩去。”

 

少年一掌打过来,虎虎生风。张均瞬间就拉出太极架子,左手架开对方手掌,右拳子弹似地奔袭而至。

 

对方身子往后一仰,同时抬脚踢向张均裆部,十分阴毒。

 

张均脚下一晃,施展乘龙步,闪向一侧,然后一式太极炮狂轰过去。这一招,是从太极九式金刚式和锤式衍化出的杀招。

 

太极九式可以衍化生成诸多的太极杀招,这太极炮就是威力较大的一招。

 

卓心仪脸色一变,道:“住手!”身形一晃就来挡张均。却被华布衣挥袖一阻,半途被迫停下。

 

“轰!”

 

张均一拳轰上少年肩膀,他闷哼一声横飞出去,肩关节被打得脱臼,小脸煞白。

 

“师父,你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卓心仪怒道。

 

华布衣淡淡道:“他既先动手,就该承担些后果。”

 

少年一脸怒气,盯着华布衣道:“你有什么了不起!我王尊不稀罕!”说完,他转身就走,连卓心仪也不等。

 

卓心仪怒道:“师兄,他是左天王的儿子,不收他,你会后悔的!”说完,她就追了出去。

 

张均揉揉鼻子,道:“师父,听起来,那什么左天王很牛的样子。”

 

“不仅仅是牛。”华布衣居然也开起了玩笑,“是非常牛。”

 

“怎么讲?”

 

“直白点说,他很有权,也很有钱,每一样都多到可以影响格局的地步。”华布衣道。

 

张均吃了一惊,道:“这么厉害?”

 

“你说呢?”华布衣皱眉,“没想到,卓心仪带来的会是他的儿子。”

 

张均苦笑:“师父,你该收下他,那样的话,以后行走江湖会方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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