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情侣之间玩的玩具(老卫与淑蓉第13章)

 

等商阳抵达酒店之后,居然一眼就认出庄文,笑道:“庄兄,好久不见了。”

 

庄文也站起身,道:“商兄,这是咱们第三次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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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两人之间,曾有过几次生意上的合作,彼此认识。

 

张均笑道:“你们认识就更好了,就不用我介绍了,商哥,文哥,今天大家不醉不休。”然后给二人介绍张五。

 

商阳似笑非笑地道:“张五爷的大名,商某人如雷贯耳了。”

 

张五冷哼了一声,道:“姓商的,怎么,你不服气?”

 

张均看出二人似乎有过节,连忙说:“五哥,商哥,今天给我一个面子,你们以前要是有什么误会,今天就一笔勾销如何?”

 

商阳微微一笑,道:“其实没多少矛盾,只不过有点生意上的摩擦。”

 

张五更是痛快人,道:“你既然是我兄弟的朋友,没二话,以前的事情我当没发生过。东海遍地黄金,以后有机会,咱们可以多多合作。”

 

当初在东海,两人为争一块地皮各显神通,弄得很不愉快。不过毕竟是过去的事了,此时都想化解恩怨,和气生财。

 

几人说着话,一直坐在商夫人怀里的小龙突然道:“叔叔,你做我干爹好不好?”

 

大人们一阵愕然,不明白这小家伙怎么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张均笑说:“小龙,你怎么想认我干爹呢?”

 

小龙撅起嘴,道:“哥哥他们都有干爹,就小龙没有。爸爸说叔叔是很厉害的人,所以小龙想让叔叔做小龙的干爹。”

 

原来小龙的几位堂哥,都认了干爹。当然,这些小孩子的干爹绝不简单,最低也是正厅级的官员,甚至不乏正部级的巨头。

 

众人一听都乐了,心说现在的小孩子连干爹都攀比。商阳则心头微动,笑道:“老弟,小龙既然这么说,我看你就收他当干儿子吧。”

 

张均连忙摆手:“不妥不妥,我还没结婚,哪能做别人的干爹呢。”

 

商阳道:“这还不容易,现在先叫着,等你结婚了再正式认干亲,老弟你觉得怎样?”

 

张均笑道:“太突然了,我身上也没准备见面礼。这样吧,改天我的珠宝店开业,商哥你带小龙过去,我挑一件翡翠玩意送他。”

 

庄文道:“珠宝店的事我从林娴那里听说了,兄弟你的手笔不小啊,一下子就往里砸几个亿。”

 

说起珠宝生意,商阳笑道:“我认识几位珠宝生产商,国外国内的都有,改天我介绍给老弟认识。”

 

谈谈说说,这顿饭就吃到了下午。

 

下午三点,清河县委召开常委会议,县常委一致通过决议,撤销杜如龙的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县委常委等职务。

 

这还不算完,常委会还决定由纪委书记调查清河县治安混乱的原因,是否有官员在以权谋私。

 

常委会上,杜如龙面如土色,他知道自己完了,就像赵卫民所说的一样,一查就会出事!

 

也是杜如龙把县委一班人得罪狠了,县委被市委骂了个狗血喷头,而这一切都是杜如龙的错,所以每个人都痛恨杜如龙。

 

另外,杜如龙是市委组织部长赵卫民的人,平常想搞他困难得很,这次借着市委的东风,却轻轻松松就将其一撸到底,这是县委许多人所乐见的。

 

下午,张均安顿好庄文、商阳等人,便和张五返回小区,处理林健。

 

林健早就清醒了,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周围有三名气质冷酷彪悍的人守着,就知道自己着了别人的道。

 

一开始他还想从几人嘴里套出话来,但被狠狠踹了几脚之后,人就老实多了。

 

张均是第一次见到林健,他不明白这个和自己素未谋面的人,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家人下手。

 

林健看到张均出现,就知道正主来了,连忙道:“好汉,只要不伤害我,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林家一定满足。”

 

张均蹲下来,冷冷盯着他,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林健不敢与他直视,低下头道:“不知道。”

 

“我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张均。”张均语气阴森。

 

林健脸色大变,脱口道:“原来是你!”

 

张均揪住他的头发,将脸拉起,问:“为什么对付我?”

 

林健在知道张均的身份后,反而不怕了,冷哼一声,道:“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敢打林娴的主意,为了家族利益,我当然要灭掉你。张均,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林家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你的家人!你根本不知道林家的强大,林家一句话就能让你死无全尸!”

 

张均面无表情,他知道没必要再问什么了,道:“我不管林家是不是强大,我只知道,我现在就能让你死无全尸。”

 

林健脸色一变,叫道:“你不要乱来!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一千万够不够?”

 

张均“哈哈”大笑,不再理他,转身问张五:“五哥,准备得怎么样了?”

 

张五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道:“早准备好了。”

 

张均点点头,道:“出发。”

 

林健似乎预感到不妙,尖叫道:“你们想干什么?”

 

一人上前用臭袜子堵上他的嘴,然后装进了麻袋。

 

一行几人驱车赶到清河县南郊,刀疤李等人依然被绑着,躺在土丘后面的地方,有两个兄弟在这里看守。当看到地上模样凄惨的四个人,林健身子哆嗦了一下,眼中露出乞求之色,可惜张均没看他。

 

“松绑。”张均淡淡道。

 

于是黑豺、青皮李、刀疤杨、马三被解开了绳索,他们这两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浑身没半点气力,站起来惊慌得浑身发抖。

 

青皮李低着头道:“二位,咱们认栽了,请给条活路。”

 

张均随手将一把匕首丢在地上,然后一指林健,道:“你们每人捅一刀,直到他断气为止。做完这件事,我放你们离开。”

 

几个人一听,脸色都是一变,林健更是奋力挣扎,居然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叫道:“别杀我!别杀我啊!张均,我错了,我不是东西,你饶我这一回,我给你一个亿,一个亿行不行?”

 

张均依旧不睬他,他冷漠地盯着刀疤几个人:“要么你们死,要么林健死,给你们五秒钟选择。”

 

黑豺“扑通”一声给张均跪下,这个当初最硬气的大混子颤声道:“张爷,我们真不敢动手,他是林家的公子,杀了他,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张五哼了一声,他一名弟兄走到黑豺背后,一刀将抹在他脖子上。顿时鲜血喷射,溅了刀疤和青皮一头一脸。

 

黑豺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断气了,至死眼睛睁得大大的。

 

张均冷冷道:“我这个人尊重生命,人能在这世上走一遭不容易。可如果有人敢对我的家人动手,那我只能要他的命!”

 

青皮李再不说话,走过去捡起那把匕首,目透凶光地朝林健走过去。

 

林健大叫:“你敢杀我,林家都不会放过你!”

 

他一脸惊惧,瞳孔因为恐惧放大,声音歇斯底里,近乎疯狂。

 

“林少,对不住,我想继续活下去。”说完,他一刀扎进林健胸口。

 

林健双腿乱蹬,死死盯着漠然注视他的张均。

 

刀疤杨和马三也走过去,一人扎了一刀。马三那一刀比较狠,直接刺进林健的颈部,把气管都扎穿了。

 

林健呼出的气,都从伤口里喷出来,带着大量鲜血,他急急地喘了几下,就停止了呼吸,一双眼睛也渐渐丧失了神采。

 

一旁,张五一名弟兄用摄像机把一切录制下来。当然,镜头里没有张五和张均,只有刀疤杨三人杀死林健的过程。

 

林健一死,青皮李三人“扑通”一声跪在张均和张五面前,咬牙道:“走到这一步,我们三个愿意跟在两位爷身边,只要给口饭吃就成!”

 

张五道:“我在边境有点生意,都是刀口舔血的营生,你们要是有胆,就跟着我了。”

 

三人当即磕了头,从此跟在张五身边。

 

这个地方,一早就挖好了一个两米深的土坑,林健和黑豺的尸体被推进土坑掩埋。

 

从此之后,林健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林家人只知道林健是在玉阳市清河县失踪的,其它的一无所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只有徐博隐约猜到此事可能和张均有关,但他并没有向林家透露消息。一来他没有证据,二来他也畏惧张五和张均的手段,担心引火烧身。

 

清河县,张均一早就把庄文和商阳送走。刚送人回来,县委的几个主要领导居然亲自前来探望张国忠和鲁红梅。

 

原来清河县委这批人耳目灵通,知道杜如龙栽在一个叫张均的年轻人手上。他们深知张均应该很有背景,于是就拿了礼品前来探望。

 

这批人中,有一个官员很特别,别的官员都走了,只他一人留下。这名官员生得五大三粗,身材有一米八开外,对张均很热情,道:“你好,我是县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许飞虎。”

 

张均打量对方几眼,问:“许副局长,你有事?”

 

许飞虎笑道:“是这样,原公安局长杜如龙已经被纪委调查,查出他有大量违法乱纪的行为。目前局里的工作由我主持,以后张均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一定全力帮你完成。”

 

张均听着对方话里有话,心中一琢磨也就明白了。局长下面数常务副局长级别最高,许飞虎应该有机会接手局长的位置。

 

此人大约知道自己与省公安厅有点关系,此来八成是想套套近乎,为下一步的升迁做准备。

想通这一点,他淡淡道:“那就多谢许副局长了,过几天我会去平原一趟,届时会与省公安厅的冯厅长见面。”

 

许飞虎自然一点就透,他心中大喜,激动地握住张均的手,道:“张……张兄弟,以后大家就是朋友,哈哈……”

 

张均微微一笑,他不介意帮眼前这个人一把,如果许飞虎成为公安局长,对父母也有利。

 

许飞虎走后,张均就忙于恢复父母的小店,并把家门口清理干净。张五带来的几个兄弟成了义务劳动者,从早晨一直忙到中午。

 

这天晚上,张均在家中宴请张五和他的五位兄弟,对他们这些天的帮忙表示感谢。

 

这群人很能喝,结束之后,张均已有八分醉意。可到了晚间,他依然坚持修炼青帝心法。

 

青帝心法是神农门至高法门,张均从站混元桩开始,就是以此法为基。医道九劲和大罗神针,更要借助青帝心法才能发挥作用。

 

为了不影响邻居休息,他只身来到距离小区不远的河边。夜已深了,黑暗的河边连一个人影都无,正好方便修炼。

 

他双脚往地上一钉,站出真武母拳的架子。不过他心里有种感觉,虽然能够站出这个架子,但这个架子并不真正属于他。

 

“陆云祥修炼了一辈子,才站出他自己的真武母拳,我就算学会了,也不是自己的东西。”他心道。

 

就像书法家固然可以模仿古今名家的字迹,也不代表能拥有像古今名家一样的书法水平。除非能在前人的基础上突破,自成一家。

 

心中思索着,他决定把真武母拳里面陆云祥的东西丢掉。这个过程显然要比当初学真武母拳更难,他站了整整一晚上,毫无突破。

 

但也不是毫无收获,他找到了下一步修炼的方向。

 

“这架子里有形意,有八极,有八卦,有咏春,有洪拳,有少林拳,数量不下百种,我要忘记谈何容易。看来只能像当初学的时候一样,一个一个忘掉,才能让真武母拳返璞归真。”

 

第二天,张五几人先一步返回东海,张均还要留下来陪父母几天。

 

在家中的这些天,他找各种借口给鲁红梅和张国忠按摩,暗中用左眼金光滋养他们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夫妻二人每天都神清气爽,张国忠的腿伤也康复了,并去医院通过手术把钢钉拿掉。

 

在家待了一段时间,等张国忠可以下地行走之后,他就决定离开,前往平原市。

 

去平原之前,张均和几个人通了电话,第一个自然是华布衣。听说张均求他为两个人治病,华布衣没有推脱,只说明天中午到。

 

张均之后通知了冯玉龙和许飞虎。这两个人,一个要治病,一个要升官,都要去平原碰头。

 

最后他才和郭教授打电话。电话打通之后,得知是张均打来的,郭教授很高兴,道:“小张,前段时间我请来全国的专家,一起研究那件宣德炉,结果表明,它应该就是宣德三年铸的御用铜香炉!”

 

张均倒不觉得意外,他早有这种心理预期,笑道:“郭伯伯,看来我运气不错。也难得这么多专家的意见一致。”

 

郭教授赞叹道:“因为它太精美了,不管造型还是色泽,都无可挑剔,而且它的内部的铭文完全能证明它御用铜香炉的身份。”

 

“小张啊,我把那件东西交给中原大学考古博物馆代为保存,放家里太不安全了。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万一丢失,老头子可赔不起啊。”说完,郭教授笑了起来。

 

张均道:“郭伯伯这么做很稳妥,我没什么不放心的。”然后道,“我今天下午就能抵达平原,我的师父明天也能到,我会请他为您治疗脊椎上的伤病。”

 

郭教授非常高兴,道:“小张,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到机场后和我打电话,我让郭兰去接你。”

 

通知到位之后,张均赶往东陵,然后乘机飞往平原市。等他到达平原,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郭兰早等在接机口,一看到他就跳起来摆手,唤道:“张均,张均……”

 

张均微笑着走过去,道:“美女,好久不见,你更漂亮了。”

 

郭兰上来给了他一记粉拳,道:“你也变帅了。”

 

两人坐上郭兰的那辆宝来车,驶往郭教授家。

 

郭教授今天本来有课,但为了迎接张均,他硬是把下午的课调开。当两人再度见面,郭教授笑道:“小张,我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张均心说当然不一样,我可是在山中苦练了九个月,嘴里却说:“是吗?怪不得郭兰说我变帅了。”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进了客厅,郭兰沏上茶,两人谈了几句,郭教授的神色突然有几分不自然。张均察言观色,笑道:“郭伯伯,你有心事?”

 

郭教授苦笑道:“有件事,我有些张不开口。”

 

张均很豪爽地道:“只要我能办到,郭伯伯尽管说。”

 

郭教授道:“小张,你也知道宣德三年御制铜香炉的珍贵,是无价之宝。我们中原大学三年前建立的考古博物馆珍品很少,所以我想能不能租用这件宣德炉一段时间?这样一来,就可以打响中原大学考古系的名气,扩大影响。”

 

张均想了想,点头道:“当然可以,反正我不准备把它卖掉,存放在哪里都一样。”

 

郭教授大喜,激动地道:“小张,太感谢你了。中原大学不会白占便宜,准备每年交出一百万租金。”

 

钱又不是郭教授出,张均自然不赚多,道:“好说,这个就由郭伯伯决定吧。”

 

看到张均如此干脆,郭教授更加高兴,两人相谈甚欢。其间,张均借机向他请教些古玩字画方面的知识。到晚上,他就住在了郭家。

 

第二天一早,郭兰陪着张均在中原大学门口溜达。郭兰穿了一身白色的羽绒服,围着白围巾,看上去很纯。加上她人长得漂亮,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男学生的目光。

 

走到校门口,前面走过来四名穿运动服的男生,看样子应该也是学生。他们个个人高马大,身体强健。

 

其中一人目光落到郭兰身上,顿时就一亮,他几步就走过来,笑道:“美女,我们好像认识。”

 

郭兰遇到类似搭讪的人多了,所以只是淡淡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然后挽住张均手臂,“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那搭讪的男生一阵尴尬,他看了张均一眼,目光中居然有几分敌意。

 

张均对于这种二逼没兴趣,所以看都没看一眼,和郭兰继续往前走。穿过校门再往前一走,就有一座活动广场,张均准备去那边练会功。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四个人嘀咕了一阵之后,居然也跟了过去。

 

广场很大,周围栽了一圈法国梧桐,中央种着些花草。张均找了个地方,就站起了混元桩,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郭兰看着好奇,忍不住问:“这叫什么功?”

 

“桩功。”张均道,“想不想学?”

 

郭兰是个好动的姑娘,闻言点点头:“好啊。”

 

说完她就站到张均对面,学着张均的样子站桩。不过她站的架子显然不合标准,张均于是出言指点。

 

两人正练着,刚才那四个青年围了上来,其中那个搭讪的嬉皮笑脸地道:“呦,站桩呢?这是混元桩吧,你会功夫?”

 

张均淡淡道:“会一点。”

 

那人回头向几个伙伴笑了笑,“你们听见没有,人家会功夫。”

 

顿时,四个人都大笑起来。

 

郭兰不服气,道:“会功夫怎么了?难道你们也会吗?”

 

那人“嘿嘿”一笑:“美女,不才恰好也会点散手,想和你男朋友切磋切磋,不知他敢不敢。”

 

另外三个也跟着起哄,道:“小子,有没有胆量比划比划?你要是输了,离这位美女远点。”

 

张均依然站着桩,淡淡问:“如果我赢了呢?”

 

“呦?挺有信心呐。”那人笑着说,表情浑不在意。

 

张均道:“我要是赢了,你们每人学一千块狗叫,声音要大,还要一边叫一边围着广场跑。”

 

四人一听脸色就难看起来,一人怒道:“小子,你找抽呢?”

 

郭兰柳眉倒竖:“说谁呢?我看你才找抽!”

 

她可是在平原大学长大的,一个电话就能招来大批学弟学妹,加上性子也泼,自然不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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