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业时学长深深的进入TXT(分手后见面做了六次)

 

第二天,林娴返回东海。张均亲自去机场迎接,张五派了一辆奥迪A8跟随,并配有专门的司机。

 

见到林娴的时候,张均发现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闪躲,这不禁让他想起对方在电话中的那句话。上了车,他忍不住问:“娴姐,你那天的话当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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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娴别过脸去,浑不在意地问:“哪句话?”

 

张均叹息一声:“人要诚信好不好,说过的话就要算数。”然后学着林娴当初的口气说,“既然你觉得姐姐漂亮,那就追我好了。只给你两年时间哦,两年之内追不上,你可就没机会了。”

 

林娴玉颊飞起两片红,拿粉拳在张均肩膀上打了两下,嗔道:“让你学我!”

 

张均一把抓住她手,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认真,道:“娴姐,当年在东海大学的时候,你可是所有男生心中的女神,当然也包括我。你既然给我机会,我一定把握住。”

 

林娴抽开小手,缓缓道:“张均你知道吗?我这是在赌,拿我的一生去赌。”

 

张均心间震动,沉声道:“娴姐,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失望。”他隐约感觉,林娴似乎在做一次异常冒险的决择。

 

“行了小弟,我已经把资金带来了,明天开始努力准备珠宝店开张的事。”林娴道,“我们时间不多,一定要加把劲。”

 

张均“呵呵”一笑:“我刚刚赚了两个亿,正好投到店铺上面。”

 

林娴吃了一惊,连忙问怎么回事,张均就简单一提。她顿时怒道:“徐博居然又对你下手?这个混蛋东西,他真是胆大包天。”

 

说完她一脸担心之色:“你没伤着吧?”

 

张均摇头:“小伤,早好了。娴姐,虽然有张五哥镇着,但我仍不放心徐博。等以后有了机会,我一定要除掉他。”

 

林娴目光复杂地看着张均,说:“小弟,我们认识一个多月,可你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真期待你未来会成长到什么样子。”

 

第二天,天行珠宝营业员培训中心正式建立,林娴从林家的珠宝店请来资深员工对职员进行培训。

 

第三天,林娴联络到一批玉雕工匠,开始对张均的那批翡翠进行雕刻。这些翡翠中,有一批是极品翡翠,将成为未来天行珠宝公司的镇店之宝。

 

第十天,张均从张五那里租下一间门面房。店铺分两层,总面积一千三百多平方米。他还委托张五找来一家有经验的装修公司,对商店进行精装修。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知不觉,距离华布衣离开已经一个半月了。这天,正忙碌于店铺之事的张均接到了华布衣的电话。

 

“师父,您回来了?”张均很高兴。

 

“张均,你马上去找张五,他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华布衣道。

 

“师父,什么事?”

 

“到了你就知道。”说完,华布衣就挂了电话。

 

他心想:“师父当初说出去是为了给我铺路,如今完成了?”带着疑惑,他找到张五。张五亲自开着一辆越野车,朝西南方向猛开。

 

车上,张均和林娴通了电话,说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让她先自行处理珠宝店的事。

 

路途出乎意料的远,开了五个多小时,天都黑了还没到目的地。张均忍不住问:“五哥,到底去什么地方?”

 

张五道:“奇门山,玉虚观。”

 

张均奇道:“去道观做什么?难道师父就在道观?”

 

张五哼了一声,不无忌妒地说:“你小子太幸运了,居然得到老板这么用心栽培。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人家未必肯收你这个徒弟。”

 

张均听得一头雾水,再问他,张五却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晚上十点多钟,车子进入山区,道路崎岖危险,张五开得很小心,车速较慢。然后午夜时分,他们终于来到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之下。

 

这时张五跳下车,道:“小子,走吧。”

 

张均一脸苦巴巴的,说:“五哥,不会吧,大晚上的爬山,你不怕摔死人啊?”

 

张五瞪起眼道:“少废话,快走,你要是去晚了,后悔一辈子。”然后不由分说把张均拉下车,两人一前一后往上攀登。

 

入夜了,山上露水很重,没走多远张均的衣服就湿透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好在他有夜视能力,行走起来倒不慢,勉强跟得上张五。

 

一路上荆棘密布,他的衣服被扯得稀烂,身上也刮出一道道伤口,被露水一浸火辣辣的痛。

 

就这样走了足五个多小时,翻过三座山,闯过两道沟,才最终爬上奇门山。这时已经五点多钟,东方出现一抹红霞。霞光照映下,一座道观横在前方,古朴高大,周围尽是几百年合抱的古槐,一看就是原生态的环境。

 

道观大门紧闭,张五大步上前,重重拍响了门环,喝道:“张均求见!”

 

片刻,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清瘦小道童,揉着眼睛往外看,发现张五和张均之后,问:“谁是张均?”

 

张均上前一步,道:“是我。”

 

道童说:“观主要见你,跟我来。”

 

张均看了张五一眼,后者摆摆手,示意他进去。

 

小道童把张均引到大殿前。大殿高十米开外,横度少说也有二十米,门面立有九根红漆柱子,巨大的殿门关闭着,气象雄伟。

 

“观主,张均到了。”小道童对着殿内高呼。

 

随即,殿中传出一个清朗的男子声音:“让他进来。”

 

小道童于是推开殿门,对张均道:“进去吧。”

 

张均点点头,迈过半米多高的门槛,进入殿中。他一入殿,就发现华布衣盘坐在大殿一侧,垂眉闭目,不言不动。而大殿四周,坐着另外三人,两男一女。

 

女的看不出年纪,猛一看二十几岁,但细看时,又觉得她少说也有三四十岁。她穿了一身紫色的练功服,扎着马尾,面容清丽,正朝张均看过来。

 

张均感觉对方的目光湿润如玉,并不闪亮犀利,却让人有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压迫感。

 

女子左侧是个老头子,枯瘦如材,上身就穿了一件汗衫,下身一件黑布裤子,脚上是一双千层底,看上去像个农村出来的土老头。

 

他也在看着张均,目光在幽暗的大殿里,就像两团鬼火似的明亮,发出幽蓝的光。

 

第三人穿着长大的道袍,身子肥大滚圆,双耳几乎垂到肩上,笑呵呵地望过来。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从中射出两缕寒光,让人心头森然。

 

张均扫了三人一眼,便垂下头,高声道:“师父,我来了。”

 

华布衣缓缓睁开眼,道:“张均,你眼前这三位,都是当今华人武术界的绝顶高手。”他一指那女子,介绍道,“这位是美国定居的柳真如,她通晓古今各种轻功暗器,功夫已入丹境,江湖绰号真如仙子。”

 

张均吃了一惊,要知道华布衣也只是化境的层次,这女人居然达到了丹境?他连忙恭敬地见礼:“见过柳前辈。”

 

柳真如微微点头,没说什么。

 

华布衣指向枯瘦老人,说:“这位是大陆技击高手陆云祥,精通形意、太极、咏春、八卦等诸多功夫,人称陆无敌,三十年来未尝一败,也是一位丹劲高手。”

 

张均慌忙拜见,枯瘦老人鼻子里哼了一声,没其它表示。

 

华布衣介绍第三人:“这位是玉虚观主,太极功夫炉火纯青,拳劲之强冠绝当世,人称太极王。”

 

拜见了三位武道高人,张均心中嘀咕,师父怎么一下子请来三人,难道全要拜师不成?

 

他这样想的时候,华布衣又道:“张均出师之后,三位就不欠我什么了。”

 

枯瘦老人目光闪烁,道:“华先生,你本可以提出更高的要求,如此做法,不觉得浪费吗?”

 

女子亦道:“华先生,你让我们三个素无往来的人教一个徒弟,不知存了什么心思?莫非想要培养出来天下第一高手?”

 

华布衣微微一笑:“难道不行?”

 

玉虚观主“呵呵”一笑:“若是此子资质愚钝,我们三个岂不是要教上十年八年,甚至搭上后半生。”

 

华布衣道:“这个无需担心,资质如何,你们一看便知。”转对张均道,“一个半月前,我传授你混元桩,现在站得如何了?”

 

张均连忙道:“站出整劲来了,但还没站出明劲。”

 

华布衣笑了,道:“你光站着,一辈子也站不出明劲,好了,你演来看看。”

 

张均于是双脚往地上一钉,人便如一棵老松立于天地之间,他的意念走到身体的哪个地方,哪个地方的气血就会奔腾咆哮。

 

包括华布衣在内的所有人,耳朵微微一动,就把张均的血气运行听在耳中,一个个都露出吃惊之色。

 

柳真如道:“一个多月能把混元桩站成这个样子,资质堪称上上。更难得的是,他居然已经尝试控制一身气血,这就让人惊奇了。”

 

玉虚观主道:“咱们习武之人,一身功夫都在气血上,没想到这小子如此有天赋。华先生,你慧眼识珠,捡到宝了。”

 

华布衣微微一笑,道:“我也没料到他能修到这一步,和你们一样意外。”然后看向那枯瘦老人,问,“陆老师,你以为如何?”

 

陆云祥点了点头:“我年轻的时候,被国术大师们称为奇才,但和你这个徒弟一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当年我站的也是混元桩,半年多时间才站出这种效果,并且远远还没有达到触及血气的地步。”

耳听三人都交口夸赞,华布衣知道今日大事已成,便说:“三位,该说的我之前都说了,我就把张均留下,望三位把他的底子打得越坚实越好。”

 

陆云祥哼了一声,道:“华布衣,你真是天大气魄,让咱们三个给一个小娃娃打底子,恐怕全世界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华布衣笑了笑:“当初我先学医,后习武,结果事倍功半,心中颇为遗憾。后来潜心思索,才知先习武后学习方为能事半功倍。”

 

“习武之人对身体的了解,远远超过一般人,特别像三位能够把气血控制到炉火纯青地步的高手,学习医术几乎能够一蹴而就。而且,我神农门的大罗神针和医道九劲,也纯是武道的根基。”

 

柳真如是暗器的行家,听他说及医道九劲,便忍不住问:“华先生,你神农门的医道九劲若练到九劲合一的地步,能有多大威力?”

 

华布衣道:“我现在只练到七劲合一,若一掌拍出而三位不作抵抗,可以打死你们中的任何一人。至于达到九劲合一之后,神农门称之为神仙指,能够一指杀人,亦能一指活人。”

 

三位武林高手微微变色,玉虚观主道:“如果我没猜错,那神仙指应该到了神通层次。丹劲之后是神通劲,可古往今来,触及这一层次的人太少太少,只有那寥寥数人而已。”

 

华布衣点头:“神农门就曾出现过一位九劲合一的高手,他确实到了神通领域。”

 

四人都是站在人类巅峰的强者,谈起来就停不住,那陆云祥道:“传说之中,到了神通境就能拥有诸多神通,比如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身如意通。华先生,你认为这是真的吗?”

 

华布衣思索片刻,道:“宇宙奇妙,一切皆有可能,我辈当勇猛精进才是。”

 

众人深以为然,纷纷点头。

 

四人似乎忘记了张均,一谈就是小半天。最后华布衣道:“我三月来一次,几位,告辞。”他也不和张均打招呼,直接就出了殿门,和张五一同下山了。

 

大殿中,张均面对三大武林高手,心中有些发毛,他干笑一声,恭敬地作揖道:“三位前辈,有劳你们了。”

 

哪知三人根本不睬他,柳真如道:“华先生三月回来一次,不如咱们轮流传授,每人传授三个月?”

 

其余两人同意,于是柳真如留下,另外两人离开。就这样,孤寂的大殿之中,只有张均和一个武功高到出奇的漂亮女人,开始了习武。

 

第一天,柳真如让张均抱着斧头去山中砍木桩,要求木桩直径在十公分左右,长一米左右,横截面还要平整。这无疑是份苦差,他足足砍了五天,才凑足九九八十一根木桩。

 

不过,由于斧头并不如何锋利,他砍出的横截面极不平整,凹凸不平,甚至有尖刺在上面。很快,他就喝到了自己酿造的苦酒。

 

第六天,柳真如命张均按照特定的顺序和距离,将八十一根木桩栽到地下,地面上露出半米。接下来,张均就要按照柳真如传授的呼吸法门,依次走过八十一根木桩。

 

第一次从一头走到另一头,他摔下来六次,砸得鼻青脸肿。更要命的是,木桩上面有的地方非常尖锐,在他身上扎了不少血口子。

 

好在张均能够通过内视观察自我,调整呼吸,所以上手很快,三天之后就已经能够顺畅行走了,没再摔下过一次。

 

柳真如马上又安排下难题,她让张均每走一步,口中都要吐出一个复杂古怪的音节。说来也怪,每当说出音节的时候,他就感觉体内运行的血气一滞,动作也就跟着一缓,十有八九要摔倒在地。

 

就这样,张均每天要在桩上来回走上千次,通过内视,他一次次克服音节带来的干扰,走得越来越顺。同时他惊奇地发现,随着走桩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体内气血的运气越来越有规律。

 

八十一个桩子,从上桩开始,他要走九九八十一步。每一步的动作都不同,吐出的音节也不同,自然也伴随着不同的气血运行方式。

 

单单走桩,张均一走就是半个月,在一次次的内视调整之后,他走桩时的气血变得异常规律。他通过感觉这种极有规律的气血,渐渐就摸到了气血搬运的门槛,即通过动作和呼吸等调整气血的运行。

 

除了走桩之外,张均每天晚上依然要站混元桩,继续感受气血运行。同时,柳真如还会拿出一种青色的药膏,每天晚上帮张均涂抹按摩,夜夜如此,从未间断。

 

每当此时,他就会感觉周身无比舒服,一天的疲劳也消失殆尽,很快就能沉沉睡去

 

每当张均沉沉入睡之时,柳真如便静静在一旁看着他,眼神里有复杂的情绪。她心中暗道:“我当年练乘龙步时,用了三年时间才让气血运行不受音节干扰,这小子却只用了十几天,真是个妖孽。”

 

她又想:“就是我那天资纵横的师哥,也远远比不上他。”

 

想到师哥,她眼中流露出一抹忧伤,喃喃道:“师哥,你到底在哪里?你若还在世,怎么不来看我一眼?”

 

就在张均山中苦练的时候,东海市徐博居住的别墅里,林娴的堂弟林健正惬意地饮着红酒,对一脸郁结的徐博道:“我说徐大少,你真够衰的,连一个穷小子都对付不了。”

 

徐博那天被张均抽了巴掌,还一下子交出两亿,这让他又痛又恨,此时听林健嘲笑他,怒道:“去你妈的!你当他真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林健不以为然地道:“林娴那天说,这小子是什么华布衣的弟子,还认识东海市长。呵呵,你觉得不可能吗?先不说华布衣是何方神圣,东海市长怎么会认识这种小人物?”

 

徐博看着林健,突然心中一动,说:“林健,这可是你们林家的事,怎么反而让我插手?”

 

林健撇撇嘴:“如果我出手,分分钟就能把那小子灭掉。”

 

徐博心中冷笑,嘴里道:“我看你是吹牛,你要是能灭他,还能等我出手?”

 

林健跳起来,道:“徐博,要不然咱们打赌如何?”

 

徐博心中一跳,他可不想直接参与,道:“我不和你打赌,你想做自己做,和我没关系。”

 

林健“哈哈”大笑:“没想到横行东海的徐大少被一个穷小子吓成这副模样,真是可笑。好了,那小子我去对付,你等我消息。”

 

说完,他把杯中红酒喝光,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徐博的别墅。后者连连冷笑,自语道:“借这蠢货之手对付张均,倒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山中无岁月,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张均终于通过修炼乘龙步,初步学会了气血搬运。而且,柳真如还传授了张均一门暗器手法,唤作搓针。

 

细如牛毛的银针,两指轻轻一搓,便以极快的速度射出,能够穿透铁皮,十分阴毒。而且出手之时十分隐秘,只手藏在袖中,就可以搓针杀人。

 

当然,张均也只是学会了练法而已,距离那种搓针杀人的境界,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之所以传他搓针之法,是因为张均未来必将学习大罗神针,同为针术,只是一杀人一活人,两者可以取长补短。

 

三个月过去,华布衣重登玉虚观,当他和陆云祥看到张均之时,都露出吃惊的神色。陆云祥感慨道:“真如仙子,你竟把云龙禅师不外传的乘龙步传给他。”

 

柳真如漠然道:“我既然教他,就教他最好的。乘龙步是天下最适合听血练血的修炼方法。”

 

陆云祥连连点头,说:“好好,真如仙子,你既然这么慷慨,老夫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倒想知道,咱们三人加上华先生,到底会培养出什么样的怪物来。”

 

华布衣笑道:“张均已能初步搬运血气,陆老师莫非想传他真武母拳?”

 

陆云祥“哈哈”大笑:“除了真武母拳,又有哪种拳法能接上乘龙步的进度?这真武母拳,修炼之后能够进一步感应气血,而且拳架子一出来,就能逐渐结成真武拳炉,融汇百家之长,自成一家。”

 

华布衣问:“陆老师,你的真武拳炉炼出的拳意,如今到了哪一品?”

 

陆云祥遗憾地道:“才三品而已,这拳意要是到了第一品,将和你神农门的神仙指一般,进入神通境界。”

 

华布衣赞道:“三品已经很了不起,我在你手下走不出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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