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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条死鱼一样躺在他身下,亲眼目睹他含着得意的笑解开领带,脱了外衣,展露出健壮的身材,细密的吻遍布了我的全身,死死咬住嘴唇,闷声不吭。

不过一会儿,他猛地往我臀部扇了一耳光,疼的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目光一移,刚好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

“不配合我,后果自负。”

我心神一凛,知道他并非恐吓,只能硬着头皮、昧着良心迎合。

生平第一次,我感觉自己像个站街女,方殷只是勾勾手指,并威胁两句,我就任他为所欲为,张开双腿就热情相待。

一配合,他就像刹车失灵的车,后来越来越激烈,折磨的我苦不堪言,经过一波释放之后,他忽然贴在我耳边,说:“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让任何人染指。”

那一刻,仿佛有人拼命挥舞着铁锤,将桎梏住我思想的铁链一捶砸开。

这句话所带来的信息含量太大。

凌风是他的下属,他升职之后对我好的很,却从来不碰我,难道是方殷用好处跟他换了什么?!

但这前提是,我老公真的把我送上了他上司方殷的床!

天哪!

我打心里抗拒这种让人绝望的想法,为了隔绝这恐怖的念想,我只能将自己所有的理智都卷入这场欢爱之中。

次日,我是在方殷怀中醒来的,一睁眼就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那种轰击感仿若是被一颗原子弹砸中。

心神一紧,伸出腿就要将人踢下床,但刚伸出就被他夹住,拿出双手想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但也被他一手攥出。

我顿时动弹不得,偏偏他还满脸惬意地说着风流话,“昨晚比上次还要卖力许多,要是再来个早安吻什么的,就更完美了。”

我嘴角一僵,又听见他说,“你一定想象不到出自己欲求不满的潮红着脸叫唤的模样,好像有一百年没有过男人似的。”

我一恼,偏过脑袋在他手上狠咬了一口,咬牙切齿,“姓方的,再有下次,我让你断子绝孙!”

说着,我慌乱地从床上爬下来,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衣服穿上,然后落荒而逃。

这身不由己的憋屈事儿我再不想经历第二次了!大不了趁他还没把事情捅出来之前离婚。

考虑到某人昨晚没戴套,我从酒店出来之后,惊慌失措地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心一横就服下了双倍的剂量,路过玻璃门时还可以看了看脖颈,没什么痕迹才放下心。

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但一开门就发现老公跟婆婆在家里,而且凌风那满脸阴霾让我怎么都无法忽视。

刚在玄关处换好鞋子,婆婆就操着一张轰炸机般的嘴开始说教。

她面色狰狞,“你一晚上夜不归宿,到底是去了哪里?听说现在外边儿流行那个什么,什么出轨,你这蹄子要是敢在外边儿找男人来绿我儿子,我就扒光了你,往你下面塞辣椒油盐!”

闻言,我心里就有股不爽翻涌了上来,牙关一咬,我与她四目对视,反问,“那要是你儿子他出轨了,我是不是该毫不犹豫地就剁碎了他的命根子,好让他段子绝孙?”

婆婆面色一青,指着我‘你’了好几声,被我气结,“你这么激动干啥?难道你昨晚是真的跟野男人在外面过夜了?!”

说话间,婆婆已经摆出了一副要打人的架势,并且骂骂咧咧,吐沫横飞,“就我们一起跳广场舞的那伙儿朋友的子女,十个儿媳有那么四五个不安分的,经常早出晚归、夜不归宿。”

说着,她用怀疑的目光打量起了我,“这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别绿帽都可以从广场排到家里头了才发现有猫腻。”她的目光渐渐变得犀利,“你别是跟了什么不良风吧!”

这话问的我心里莫名漏了一拍,我也渐渐变得不耐烦,“我出门的原因早就跟凌风说了。”

凌风在旁边叹了一口气,看上去疲劳的很,“妈,你真的误会莫心了,她闺蜜最近的确失恋了,每天都在朋友圈发伤感的说说,她要再不去劝劝,那她闺蜜还不得患上抑郁症?”

“再说了,外边那些女人能跟莫心相提并论吗?娶到社会姐类型的儿媳,是那群广场大妈的儿子眼睛没有我雪亮。”

听了这话,婆婆的情绪是被安抚下去了,可我心底却有一波心虚合着愧疚一并涌了上来,本来存留在心底的那些怀疑念头都被冲散。

不可否认的是,我是真的出轨了。

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前所未有的感到对不起凌风,身心倍感煎熬。

这天,我专门跑了一趟成人店,并买了一身情趣内衣回来,甚至还可以在卧室里喷了有助于两性的香水,洗了个澡之后换上内衣再用睡袍掩盖了一遍,凌风一回房,我就走到他面前,将睡袍解开,展露出里面的香艳。

他将我从头打量了一番,情绪变得有点小复杂,眉头紧拧,伸手帮我将睡袍重穿上,将脑袋往我肩膀上一搁,长呼了一口气,“最近过的很累,给我一张床就能睡到世界末日,连火欲都被榨干了。”

言罢,他将我轻轻推开,捏捏手肘,捶捶肩周就躺上了床,没一会儿,呼吸就变得均匀起来。

又一次,他不愿意碰我。

我的心境变得有点小复杂,脑海离莫名其妙浮现了方殷上次说的那句‘属于我的东西,谁也不能染指’。

如果凌风真的被方殷威胁了,或者是用我换了事业,那他身为一个男人,不可能会这么淡定的让自己的老婆躺在别人身下嗯嗯啊啊。更不可能会悉心照顾我,也不会有嘘寒问暖。

那一刻,我在心里暗暗起誓:以后打死我都不要再跟方殷来往!

那日之后,我摆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将他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拒接所有陌生丢来电。

但我万万没想到,前脚正在心里暗喜,后脚就再度与方殷见上了面,而且这回不但见得猝不及防、无处逃窜,更是让我尴尬惶恐到爆炸。

周末傍晚,凌风下班前打了个电话回来,“今天做点拿手的家常菜,我要带位同事回来吃饭,可以顺道买瓶红酒。”

听见家里要来客人,我便大展身手,做了一桌子的菜。

门铃响起时,我迎着笑去开门,但在看到方殷的俊颜时,心猛地一漏,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他……他他怎么突然杀到了我家里来?!而且还是以客人的身份!

要是在凌家人面前漏了马脚,我该怎么解释?!

我五味杂陈地将人迎进了家门,满嘴都是客套话,尽量在凌风面前表现的与方殷并不熟络。

坐在餐桌上,我无比僵硬地寒暄了两句,“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别见怪才是。”

方殷笑得高深莫测,与我四目对视,眼眸深邃,“比起外面那些山珍海味,我还是喜欢家常菜,很容易满足我。”

在这个人是我出轨对象的前提下,我直觉这话有双重意思,心里一紧,不由看了凌风一眼,他淡定自若,“妈今天去了雪儿家,可能会在她那里待个两天,老婆,方总一天日理万机,又赶了那么远的路过来,一定饿了。”

闻言,我起身就去盛饭,完事后往椅子上一座,方殷随即一屁股坐到了与我邻近的餐桌上,再感觉大腿一凉,一双大掌就覆盖上了上来。

我心神一凛,咬牙不动声色地看向凌风,此时他正有说有笑地往方殷碗里夹菜,而我腿上那只手正不断地往内侧靠近,逼的我心跳加速,脸颊辣烫,刚扒进嘴里的饭竟就这么梗在喉咙间。

这顿尴尬的饭我可吃不下去,将筷子往桌上一搁,抽了张纸巾擦嘴巴,“我有点反胃,你们慢用。”

我说这话本只是为了膈应方殷,却没想到方殷将眉头一皱,反问:“还有其他症状没有,比如嗜睡什么的。”

话刚落下,凌风猛地抬起了头,眼神有点儿不对劲,错愕中还有几分深究的意思。

我一僵,我跟凌风近两个月都没动静,要真中标了,这孩子是谁的还真有待深究,加上我最近在凌风面前表现的太多于热情,他会往什么地方想还真不好说。

想到这层,我心里可一点都不平静,忙摇头,“可能是吃坏了东西,最近换季,抵抗力低下的人都难逃一感冒。”

凌风放下了碗筷,“家里的备用药放置了一段时间,我先出去买点药给你吃,要是实在难受我就带你去医院。”

见他是这个态度,我这心里更加对不起他。

方殷扯了扯嘴角,眼底有几分莫名的嘲讽浮现,“还真看不出你这小子这么爱老婆。”

我起身就往卫生间里钻,刚松了一口气,卫生间的房门忽然被推开,方殷随即进了卫生间,满脸都是戏虐的笑,并伸手就从背后将我一把抱住,将头往我肩膀一搁,附在我耳边道:“在你断了联系方式的那一刻你就该想到,不论用什么方法,我还会出现在你面前。”

有戾气从他身上渐渐析出,瞬间渗透进我的身体里,我犹如毒蛇盘身,冷汗直冒。

他的手从我腰间钻入,渐渐往上,气息一层层铺卷而来,我被桎梏在他怀里,无处可逃。

我咬紧牙,压低声在他耳边威胁,“方殷,我老公可就在外面,你赶紧给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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