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女人性xxxx 玩下岗漂亮的少妇笫六章

我生长在繁华都市,与自由恋爱的老公结婚三年有余。

老公为人勤恳,对我又呵护有加,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安稳地过完一生,却从未料到我亲爱的老公,竟会将我拱手送人。

那天,凌风一反常态,一回到家就从背后将我一把抱住,贴在我耳边道:“老婆,我今天想跟你玩点不太一样的。”

灼热的气体缓缓进入我的耳道里,引得我腰部有点发酥。

没等我说话,他将手中粉色袋子一摊,一件黑色网点情趣内衣就钻入我的眼中。

我心里一紧,一阵粘稠的心血翻上来,顿时面红心跳。

我跟老公相识相恋五年多,但我们从未接触过类似的玩意儿,我微微抬起脑袋,他目光热切,渴望无比,让我无从拒绝。

考虑到他每天都过着千篇一律的枯燥生活,回到家还要照顾我,我心里一软,便也就羞涩地点头应下了。

反正是夫妻,没什么放不开的。

简单地吃完了一顿晚饭之后,凌风就将我带去了酒店,这一路我内心戏可不少。

开了间情侣房之后,我洗了个澡,我裹着浴巾出来时,凌风正埋头坐在床上抽烟,直到我搭着略湿润的头发走到他面前,他才抬起脑袋,我冲他浅浅一笑,他眼里随即有惊艳炸开。

他起身灭掉烟,偏头在我耳后轻轻一吻,声音略沉,“等会儿可能会激烈很多,你……要忍着点儿。”

我略羞涩,小鸡啄米般点点头,他将我抱上床,微笑着用黑布将我的双眼蒙住,表情有点不自然,“今晚我们什么话都不说,好好爱一回。”

闻言,我的心脏砰砰直跳,顿时面红耳赤。

接着,他利索地将我地双手绑在床头,我以为就要开始时,他忽然说还差润滑剂,需要出门去买,将门一关就走了出去。

我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直到房门再次响起时,听着沉稳的步伐一点点靠近,我的心莫名被揪成一团。

“老公?”

我轻轻叫了一声,他没给我任何回应,直接堵住了我的嘴巴,那个吻略急切,带着风卷云残的劲儿,末了,还在我嘴角猛咬了一口,疼的我禁不住低声喊疼。

进度忽然变快,他将我的浴巾一扯,一阵莫名地冷意从我脚底钻进身体里,他自上而下,吻得撕咬啃食,一反往日的温柔。

不论是吻技还是抚摸,都从头到尾换了方法,跟往日搭不起来。

特别是长驱直入时,动作粗暴的让我怀疑起他是不是凌风,但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我掐灭了,我只当他是积压了太多压力,需要发泄,便也就躺在他身下好好迎合,咬牙忍痛被他疼爱。

这一晚他体能惊人,激烈无比。

中途,他将我的手从床头解开,换了无数体位,玩遍了各种玩法,将我折磨地近乎筋疲力竭,而我除了满嘴的嗯嗯啊啊之外,完全没有说话的空闲,等到他满足时,我们已经来回做了好几回。

最后,我被弄趴在床上,四肢无力,身心却意外的满足,正想要抱着他好好睡上一觉时,他忽然将蒙在我眼睛上的黑布解开。

睁眼一看,光着身压在我身上的人,竟然不是凌风?!

我心里一惊,脑子顿时空白一片。

我老公他人呢?

男人将嘴角一勾,瞥着我,眼底全是戏虐,“表现不错。”

我僵了两秒,确定这个男人不是凌风之后,一阵歇斯底里的情绪立马一番冲天,挥手就往他脸上甩耳光,一个巴掌还没有落下去,我的手在半空中被他截住,并钳住。

彼时,我的视线已经被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的俊颜与房里的暖色光一起变得模糊,将牙一咬就质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老公呢?!”

方殷将我的手一丢,眼底被嘲讽填满,“于莫心,我记得你没这么蠢,类似典雅这种星级酒店,没有房卡,谁也进不来。”

闻言,我一顿,心里好像缺了个角。

难道是他把房卡给了方殷……?

不不,一定不是这样!

我不敢再想下去,逼着自己将注意力全放到方殷这个男人身上,使出吃奶的劲儿将手抽了回来,拽起枕头就往他头上砸,惊慌焦错,语无伦次,“一定是你在搞鬼,你这么一来,让我怎么去见我老公,怎么让我以后在他面前挺起腰肢,抬起头说话?!”

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边质问边捶打,他护住脑袋让我揍了几下之后,忽然将我的手腕逮住,并将我扔向一边,眉宇间充斥着不耐,沉声道:“真以为他把你当成宝珍惜是吧?!你老公是心甘情愿的把你送给我的!”

我恍若晴天霹雳。

我不愿意去相信,可是凌风亲自将我带到酒店里却是事实,理智一僵,思绪万千。

他坐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我正儿八经追你的时候你满脸不屑,兜兜转转那么大一个圈子,到头来还不是被我给睡了。”然后瞄了我一眼,神色语气都染上莫名的暧昧,“你不也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闻言,一股悲愤夹杂着羞愧翻涌而来,将我淹没到窒息。

是的,方殷曾追过我。

他一提这点,我又想到了无数种可能,在心里找了无数理由来搪塞自己,我不由紧了紧被子:或许是方殷用了非常手段也说不定。

“你老公心甘情愿把你送给我,我岂有不受之理。”

他仿佛能渗透人心,一句话就将我的妄想击垮,逼得我失去理智,我红着眼反身将他往后推,顺势摁上他的喉咙,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咬牙切齿的“方殷!”

当时我连与他同归于尽的心思都起来了,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还不要脸无数倍,他将我的手轻轻一抓就解除了桎梏,将脑袋轻轻一凑,立马开展了一个法师热吻。

我被气得胸闷气短,指尖与牙齿一并陷入他的血肉之中,一股血腥顿时侵入我的口腔,下一秒,他一掌将我推开,眼底是浓浓的不悦。

我偏头往边上“呸”了一口,血红的唾液立马染红了床。

他将被子一掀,惋惜,“你要是个雏儿,会更好玩。”

然后他当着我的面,坦然穿戴好衣服就出门,临走前还不忘了用这事威胁我,跟我交换了微信。

我的内心是抗拒的,可是更不愿他将事情捅破。

我被方殷侵占身体这件事来得让我措手不及,更让我完全无法解释这件事的缘由,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跟凌风提及。

我在家门前来回徘徊了十几分钟,最后才硬着头皮打开门,但一推门而入我就在玄关处发现了一张艳红色高跟鞋,空气中还漂浮着令人膈应的刺鼻香水味。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有无数中可能闪现,莫名的怀疑与猜忌将我淹没。

近段时间有‘换妻’的玩法,难不成凌风他昨晚就是……?

想到此处,我近乎窒息,僵着身体穿过玄关,一颗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上,双脚仿佛被灌了铅,沉重无比。

这时,客厅边缘的阳台上忽然有噼里啪啦的声响,我扭头一看就看到了女人的身影,她穿着我的睡衣,手里拿着衣架跟刚被甩干的一条男士内裤,正哼着小曲儿晾贴身衣物。

看清她的面容时,我就蒙圈了。

林可可,怎么会在我家里?

她是凌风的表妹,小时候在凌家寄宿读书,不论是凌风婚前还是婚后,看凌风的小眼神都闪亮无比,打心眼里对我老公散发出爱意。

就眼下这一幅对我老公的贴身衣物爱不释手的模样,看得我心里格外不舒服。

我径直走到客厅里,刻意弄出声响,在她转身之际用审视的目光顶着她,可我没有从她眼里看出半分心虚与闪躲。

她忽然将内裤翻了个转,手指不安分的在里层晃悠几下,并渐渐往上提,动作缓慢而暧昧,就差没放到鼻尖去闻。

她唇角一勾,手指有意无意地从胸前扫过,深V睡衣将她胸前的美好展露地淋漓尽致,脖颈上还有不少红紫的痕迹,“我昨晚可在你家度过了很美好的一晚。”

举手投足都带着戏虐与炫耀。

我的脑子在一瞬间炸开。

我家里只有凌风一个男人,她一大早就穿着我的睡衣在我家里晾我老公的贴身衣物,身上还一片痕迹……

难道他们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

我心里一阵抽痛,也无比窝火,偏偏昨晚我也跟别人发生了关系,一时半会儿竟没有底气冲她吼吠,并将她赶出去。

果然,见我没吱声,她便得寸进尺,下一秒,她又悠悠地追加了一句,“表嫂你身上的痕迹,看上去也挺激烈的。”

闻言,我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时,凌风边打哈欠,边往身上套衬衣,从卧室的方向走了出来,睡眼惺忪。

隔了一晚上再看见他,我的脑子全被方殷说过的那句‘你老公心甘情愿地把你送给了我’占满,心里顿时有浓烈的隔阂产生,冷眼质问他,“她怎么在家里?!”

凌风眼底有慌乱一闪而逝,扎的让我心疼,连忙开口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莫心,你听我解释。”

我将眉头一抬,直视他的眼睛,“哦?我想的是什么样子?我现在只想知道,今天早上醒来怎么没看到你。”

怀着打探的心思,我没将昨晚的事情戳破,可心里却在瞬间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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