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带和卫生纸能怎么惩罚自己 小雪的13又嫩又紧又多水书架

这破事要是被凌风看见,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难以狡辩。

方殷贴在我耳边笑了笑,“别做无谓的挣扎,反正我们早就有一腿了,再做一次也不打紧。”

那无所畏惧的态度刺激的让我想杀人,刚想抬起腿狠踩他一脚,他忽然捏住我的下颌骨一把堵住了我的嘴,将我嘴唇一撬,灵活的舌随即钻了进来,进进出出,丝毫不给我啃咬的机会。

很快,我的气息就被他搅乱,让我又恼又羞,特别是在瞄到卫生间门外的身影时,我那一颗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上,无视了那双黏在我身上的大手,猛伸手就往方殷脖子上一掐,并使劲儿推开,咬牙切齿,“放开!”

他镇定自若,微微露出舌尖舔了舔下唇,满脸享受,“你拒绝与我联系,不就是等着我找上门,好好跟你恩爱一番?就算真被逮住,那也是你自找的。”

这话落在我耳里却变了味,说的好像是我厌倦了无波无澜的婚烟生活,想要寻求刺激一般。

一股憋屈劲儿涌上来,心里顿时起了鱼死网破的念头,黑着一张脸错开方殷,瞬间决定承担所有罪名,并自主净身出户时,将门把一拉开,却没有在门口看到凌风的身影。

我一懵。

我刚刚明明看到门口有黑影,难道是我看错了?

方殷将手一横,把我搂入怀中,将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你那老公下楼给你买感冒药去了,反正家里没人,你现在可以锁住家门,贴在我身上去你们的卧室做一场。”

闻言,我差点没忍住一把拽起旁边的花瓶将他砸晕在地。

下一秒,客厅那边忽然传来了清脆的关门声,我心里一紧,连忙从方殷怀里挣脱,顺道溜进旁边的客房里,一颗心砰砰直跳,那股强烈的刺激感让我无法忽视。

进了客房之后我索性当了一只缩头乌龟,没一会儿,凌风就拿着感冒药和温开水来到我面前。

他像哄小孩子一样哄我吃药,但那份温柔与体贴犹如染上了毒药,刺的我心虚愧疚,鼻子泛酸。

那一刻,我背负着五味杂陈的情绪,含着泪水欲要将事实道出,他却忽然捧住我的脸,轻轻吻上了我的唇,“乖,喝点药,再睡上一觉就不难受了。”

然后,他说要陪着方殷喝两盅,就走了出去,留我一人躺在客房,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思绪万千。

睡意朦胧间,有人敲我房门,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开门,门刚打开就有一身躯伟岸的男人钻了进来,我顿时睡意全无。

在看到方殷的容颜时,我慌了,“我老公就在客厅里,你可别做出什么流氓事!”

他逮住我的手,将我反身贴在墙上,开始熟门熟路的撩火,“他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他也听不见。”

跟他接触不久,可是他却对我敏感处了如指掌,他很快就将我搅的凌乱不堪,今晚的他比往日还要强势,我只能捂住自己的嘴脸将声音压到最低点,任由他捣腾。

又是一晚难言夜,这次,我的三观完全崩塌,已经没有颜面面对凌风,好在接下来两天凌风都忙工作上的事情,眉头早出晚归,碰到枕头就秒睡,跟他交流的空闲被浓缩了大半。

与此同时,我所任职的学校开展了建校20周年的校庆活动,几乎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将事实告诉凌风的这个念头也渐渐被我抛之脑后。

校庆当天,我被叫去了校长办公室,听说这次校庆活动上有位爱心人士捐赠了一栋图书馆,我被交委了接待对方的工作。

我点头应好,并在校门口等了约莫半小时后,猝不及防的等来了方殷。

方殷走到我跟前,伸手往我肩上一搭,故意在我耳边吹了一口热气,“都说英林学院的桃花道是众多情侣约会的好地方,你带我去逛一圈呗?权当约个会。”

我嘴角一僵,立马起了找人代替这活儿的念头,刚转身就听到方殷嗤笑了一声,“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我已经指明要你接待我了。”

闻言,我仿佛生吃了十万只趴在屎上的苍蝇,恶心到天昏地暗,生不如死。

这会儿是不得不跟他打交道了。

可是,跟这种随时都可能将我吃干抹净的人在一起,让我头皮发麻,危机四伏。

我露出被公式化的微笑,脚步一移,与他拉开两三步距离,客客气气站到他身后,“方先生,请。”

我带着他饶了大半圈学校,刻意往人多的地方走,走到哪里都是那些无知少女花痴的目光,一道比一道闪亮。

我嘴角抽了数回,这人颜值虽然不差,但却是个衣冠禽兽,小姑娘们一见倾心的目光实在让我惨不忍睹。

中午,我被方殷用工作的借口强行拉去餐厅吃饭。

坐在餐椅上,我如坐针毡,僵住身,板着脸坐在他对面,冷眼看着他夹起家常饭往嘴里送,边吃边吐槽,“还是你做的菜比较合我胃口,什么时候带你去我家做饭给我吃算了。”

他看着我,眉目染上几许莫名的温柔,那目光一路烫到我心尖上,我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手一抖,捧在手里的碗徒然摔碎在地,我一慌,低下身体去捡,手指骤然被瓷碗碎片割伤。

细碎的疼痛之后,鲜红的血液从指腹渗出,我缓缓伸手就要去抽纸巾,方殷先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眉头紧蹙,“笨蛋。”

或许是再年轻一些时少女漫画看多了,他这声笨蛋听得我莫名心悸了一下。

他起身坐到我身旁,拿起桌上的水帮我冲洗了一下伤口,眼帘微垂,模样认真。

“水还算干净,清洗之后暂时别碰其他东西,细菌感染容易化脓。”

我的面颊仿若有火燎原,从脖颈一路烧到脑门,格外别扭地将手抽了回来,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谢谢。”

他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来得让我措不及防,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往其他的地方扫,他却笑得更欢,“手都受伤了,要不我喂你吃饭?”

说话间,他已经用筷子夹了肉丝凑到我嘴边,我忙伸出左手,说了句虎头虎脑的话,“我还有一只手。”

他眉眼一弯,调侃染上眉宇,“要不还是用嘴巴?”

闻言,我心里一慌,下意识凑过去张口吃下了他筷子里的菜,刚嚼了两口,最终早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僵住了身体。

这算什么?

间接接吻?!

顿时,嘴里那口菜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这天,我过的相当难熬,他总是时不时地说出想跟我睡觉的话,校庆活动都落幕了,他还是把我绑在身上,威胁我,“你要是不听话,那你们学校的图书馆肯定是建不成的。”

要真建不成,校长第一个不放过我,于是在他的淫威之下,这一天我过的生不如死,除了陪吃陪喝还陪玩。

晚上,他送我回家,车停在我家小区门口时,我胆战心惊,生怕被左邻右舍看见,然后就是各种难听的传闻,更是担心被凌风撞见。

我埋下脑袋就下车,说时迟那时快,方殷忽然凑过来张开双手就把我一把拥住,将脸往我颈间一埋,略贪婪的深呼吸,“让我抱一会儿。”

一股温情迅速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或许是麻木了,我竟没有排斥他的亲近,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岌岌可危,伸手将他推开,迅速下车回家。

我在电梯里整理好了情绪才敢进家门,不料刚进入家门,就在玄关处发现了一双艳红的高跟鞋,空气里还流动着冷可可的专属劣质香水味。

换了鞋走进客厅时,正好听见冷可可欢愉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来,多吃点,你这一天又是上班又出体力活的,肯定很累。”

我走到厨房门口,正好看到凌风往林可可碗里甜菜,“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爱吃丝瓜。”

说话时,他眉宇间有足以闪瞎人眼的宠爱浮现,这是我鲜少在他身上看到过的。

而林可可则穿着一身粉色的家居服,发丝微乱,小巧伊人。

见状,我心里一揪,顿时很不是滋味。

凌风以前对林可可都是客客气气的,基本上没事都不怎么会说话,眼下这语言跟神态,换了陌个人撞见,估计都以为他俩是恩爱如绸的新婚小夫妻呢!

虽然凌风解释过两三回,但我直觉,那天晚上他们一定发生了些什么,所以凌风才不再抗拒与她独处。

可是,就算他们发生了什么,我也没有抓到现行。

沉思间,林可可注意到了我,冲我招手,咧着嘴笑,眉眼弯成弯月,“表嫂这么晚才下班啊?来,吃饭吃饭。”

她很麻溜地起身帮我添饭,凌风冲我扯了扯嘴皮,“没想到可可做菜也有一手,味道真不错。”

凌风很自然的夸赞,一点尴尬的气氛都没有产生,而我,纵使心里不舒服,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婉拒了他们的盛请,说我已经在外面填饱了肚子,便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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