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teas合不上 强制被绑振动器高潮大叫

邺京冬天已经到来,万物凋敝,平南王府的树都逐渐挡不住江昭身影。

江昭不敢轻举妄动,段楚楚未必会帮她。也不能来硬的,先不说段楚楚武功非常不错她未必能赢,就算她打得过,她闭上眼都能想象出对方梗着脖子对她说“有本事你就砍”的神态,又或者直接绑了梁千威胁她?

她长叹一口气,她真的没有把握。

今日回到杏苑关上门刚打算点灯,影影绰绰看到黑暗里坐着一个人影,她呼吸一滞朝后退靠在门上,试探地问了一句,“督主?”

一阵气流掠过,屋中灯被点亮,汪如晦静静坐在她屋中桌旁,露出他那种标志性似笑非笑神情,“去哪儿了?”

江昭深吸一口气,她明明避开了所有暗哨,为什么还是被发现了?

“督主……我出去逛逛而已。”

“是吗?”汪如晦没在看她,反而伸手去触摸桌上烛火,动作缓慢 ,但一下一下让江昭的心跟着那簇火苗摇摆不定,她死扣着背后的门思量对策,屋内陷入沉默。

汪如晦继续说,“平南王府风景好吗?”

江昭的心沉了下去。

“我的小江昭,有没有听过,见过,对本督有二心的人是什么下场?”汪如晦终于起身,踱步到江昭面前低头盯住她。

江昭整个人都笼在汪如晦背后烛火投出的阴影中,只有一双冥火般的眸子幽幽盯着汪如晦描金衣领,不知在想什么。

下一秒她突然抬头,“可是督主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只能自己查。”

眼神好无辜,像受过天大委屈。

汪如晦笑了,伸手抚过江昭脸庞,垂头在她耳边呢喃,“若是本督不想让你知道呢?”

“那督主打算怎么拦我?”皮肤距离太近会产生奇妙反应,汪如晦的脸与江昭相隔不过一寸,甚至看得清他鬓边的细碎头发,她不敢再侧头。

“小江昭不是经常去平南王府?没有见过梁千的待遇?”汪如晦反而转过头来看她,与她定定对视,漆黑双眸化为深渊,叫她心悸。

“督主……什么意思。”

“本督觉得你生得这样美,就是打断了腿拘在西厂后院养着,也一定看不倦”,汪如晦一只手覆在她脖颈上感受她脉搏跳动,“本督其实一直,都想这么做呢。”

江昭呼吸渐渐困难,不知是否她太纤弱,总让所有人以为她可欺又可控,

“那样的话,吴贵妃会生气的”,江昭轻轻勾唇。

“你说什么?”汪如晦的手骤然收紧。

江昭继续开口,“我说,督主这样做,会,惹,吴,贵,妃,生,气,呀。”她最擅长戳人痛处,又最不懂在吵架的时候别掀伤疤。

汪如晦一把提起江昭扣在背后门上,凑近她,“你不想活了?”

“督主这么生气?督主很想杀了我吗?督主为什么不动手?”江昭语气愈加轻快,“比起督主为什么留我在西厂,我更加好奇的是督主为什么给我赐名江昭?督主打的什么心思?”越念越快,江昭觉得自己肺里已经没有多余空气。

汪如晦扼住江昭脖颈的手也越收越紧,江昭见到对方这种神情,知道自己真的戳中对方痛处,于是闭起眼等待她今夜试探的最后结果,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掐死的那一刻,汪如晦终于松了手。

她跌坐在地大口喘气,不用看也知道脖子受了伤,再开口说话都费力。

但她仍然挤出几个字来,“多谢督主放过。”

汪如晦居高临下看了她片刻,“你真的很有胆。”

江昭开始猛烈咳嗽,但语气毫不退让,“督主谬赞。”

汪如晦脸色更冷,一把捏住江昭右手腕将她提起来,“一定要本督说一句你顶一句?是不是一定要逼得本督动手杀你才算完?”

汪如晦的桎梏太用力,捏得她生疼,“那督主刚才怎么不动手?”

“你”,

江昭看到汪如晦狠咬了一下后槽牙,她的手腕关节被对方的陡然用力扭伤,疼得她瞬间眼眶发红。

“没有下一次”,汪如晦似乎意识到自己太用劲而轻轻松开手。

江昭没有遏制自己的流泪冲动,她眼泪汪汪地盯着汪如晦不说话,终于把对方盯得心虚,转头大步流星去取药酒,江昭看着汪如晦的背影无声勾唇,她的试探已有结果。

汪如晦把她摁在椅子上给她脖颈那道深深红痕上些药,这痕迹过重,印在她白瓷一样的皮肤上尤其触目惊心,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于是放缓语气,“你不用着急探究,该告诉你的时候一定会让你知道”,又顿了顿补充一句,“我不会害你,你可以信我。”

汪如晦动作很轻柔,抚平一些江昭的火气,于是她也答了句,“好。”

“下次不要那么说话。”

她感受到灼人视线抬头,汪如晦居然在定定看她,这一刻的认真神情让她也有几分愧疚,“是我失言,下次不会了。”

“无论你现在怎么想,你以后都会明白,只有西厂才是你最可靠归属。”

是西厂还是汪如晦?

江昭轻轻点头,“好,那我等着。”

汪如晦又抬起她右手替她涂药,神情像在擦拭一块最脆弱玉璧,于是江昭开口卖乖,“明天可不能帮督主写批注了喔,督主就受累多写几份吧。”

“对不起”,汪如晦轻轻吐出三个字。

连江昭也没想到汪如晦会这样干脆地道歉,一时接不出更好的下一句,只能干巴巴地答句,“没关系。”

于是两人又陷入沉默,良久,汪如晦才继续说下去,“段楚楚,她与这件事无关,她和梁千扯上关系纯粹是意外。”

江昭点头,“我也这么想。”

汪如晦在她对面坐下来,“如果你愿意相信我,就先放下这件事,不要以身犯险。”

江昭甚至没有眨眼,斩钉截铁答一句,“我愿意。”

冥冥之中无缘无故,她就是愿意信他,不管这个人在世人眼中是什么形象,她就是无端觉得他真的不会伤害她,这一次她愿意被自己霸道而武断的感性引导。

终于轮到汪如晦愣怔,他以为自己还要费更多口舌,于是轻轻点头,“嗯,那本督尽量不辜负小江昭的信任。”

“尽量?”江昭转头看他。

宫里后位空悬,因此大小事宜一直是吴贵妃主持,日子无聊年关将近,吴贵妃便邀了合宫嫔妃来自己的坤宁宫参加筵席,名为吃饭,实则是敲打各宫嫔妃,给她们立威,又由于吴贞儿是个爱热闹的,故而她还请了几位住在京中的公主。

最先来的是十七公主李锭纾,她与皇帝不是一母所生,先帝在时母亲位份也不高——似乎还与皇帝亲母绰恭皇后不合,她母亲原是善衣局宫女,擅长织布纺纱,因着貌美被先帝看上封了选侍,后来生下她位份也没抬一抬,像是因着绰恭皇后的阻拦。

绰恭皇后当年也受过些宠爱,不然李锭纾也不会叫这么个名字,他们这辈是从金字旁的,女子的字辈放在名字第二个字,绰恭皇后千挑万选为她选了个锭字哄着皇帝答应。

锭,纺纱机上的器件,绰恭皇后要她们母女永远记得李锭纾的母亲是什么出身。因着这层关系,李锭纾在宫里一向透明人儿似的,连个封号也没有。她一来就先向吴贞儿陪笑问好,“见过贵妃娘娘。”

吴贵妃也只是冷淡地点点头回礼,拢一拢自己石榴红织金霞披对身边跟着的苏全功说,“给十七公主赐座”。

这时候有宫女过来回她一句,“娘娘,柔妃娘娘抱病,说今儿来不了了,这两匹蜀锦段子权当给您赔罪”,说着端上一托盘举过头顶。

吴贞儿瞥了宫女手中的盘子一眼,“行了,本宫知道了。”正替李锭纾搬凳子的苏全功匆匆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宫女,回过头见到李锭纾正在冷冷地打量自己,又赶忙低下头陪笑,“公主坐。”

众人纷纷落座后吴贞儿开始说话,“咱们皇上还没有子嗣,本宫年龄也已经大了,不能为皇上绵延子嗣,但诸位姐妹还年轻,可要争点气啊。”

这话倒真真可笑,折在吴贵妃手里的孩子少说也有五六个,如何现在还作起好人来了?

但诸位妃嫔不敢反驳,皆点头称是,只有一位坐在中位的艳丽女子不屑地撇了撇嘴,阴阳怪气道,“吴贵妃别这么说,我前日里还劝皇上要多往姐姐宫里去。”

这女子原是吴贵妃身边的侍女王琴佩,长得也与万贞儿有几分相像,后来背着吴贵妃爬了皇帝的床,一朝得势,连着自己的旧主子也不放在眼里。

听了这话大家都大气也不敢出,这个王昭仪到底在宫里时间短,才敢这么说话,恐怕要倒霉。

果然吴贵妃脸色沉了下来,正欲发话,又听到一声笑,众人看去,坐在吴贵妃上首的长乐大长公主状似无意地掩了掩嘴,瞪大眼睛瞧着吴贵妃,“本宫不该笑,是不是?”

这下吴贵妃更气了,戴着长长镂金护甲的手几乎要扣进椅子扶手里。长乐大长公主是皇帝姑姑,地位超然,她暂时不能把她怎么样。

但王昭仪不同,就算皇帝宠她又怎样?她只不过一个小小宫女出身,一无家世,二无子女,况且皇帝最近已有了新欢婉婕妤杜月薇,料想皇帝也不会与她计较。

于是她厉声道“王昭仪以下犯上,来人呐,将她拖出去给本宫掌嘴。”

吴贵妃身边的两个大宫女便过来拖王昭仪,王昭仪没想到吴贞儿竟然真的敢打她,“吴贵妃!你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本宫打人还要顾及你?”

殿外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吴贞儿胸中这口恶气总算出一出,复面上又恢复平静。这时候从进来开始就没再开过口的十七公主说话了:

“这王昭仪如何敢这般冒犯,定是规矩没学好,吴贵妃受累教她,她得感恩戴德了。”

“婉婕妤也是,这后宫总不能总一枝独秀着,你也要学会让贤,你怀不上,就多劝着皇上往其他年轻妹妹那里去,为皇家开枝散叶”,

吴贞儿未接十七公主的话,一个即将远嫁的无名公主引不起她的注意。

李锭纾有些尴尬,美丽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又平静下去,继续默不作声地坐着。

婉婕妤瑟缩地起身答了句是,她平日里十分低调,就怕被吴贵妃盯上,但因得最近皇上总是往她宫里来,难免还是被吴贵妃记恨。

吴贵妃见她的表现,暂时也抓不到错处,就先将她搁在一边,

“你们瞧瞧这个王昭仪,如何这般的不稳重,各位妹妹可千万别和她学,本宫瞧着啊,咱们贤妃妹妹就很不错,合宫里的女子最懂事的就是她了,一贯不争不抢的。”

说着掩着嘴笑了起来。听到这话席上的大半女子都笑了,气氛瞬时活跃了起来。贤妃楚慎姝,入宫几年,皇帝去她宫里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楚慎姝一贯端庄的,在任何地方。

如美人小声与云婕妤议论,“咱们皇帝喜欢性子泼辣的,贤妃入宫几年还拉不下脸来,哈哈哈。”

云婕妤捂着嘴笑“嗨呀,人家与咱们不同,人家是大家闺秀,家教森严的。“

如美人又瞥了一眼楚慎姝,眼中带上嫉妒,“也是,你看虽然皇上不搭理她,但还是看在她爹的份上封了妃的。”

楚慎姝有一丝窘迫,但良好的家教让她继续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她落落大方地起身向吴贞儿行了礼“臣妾身体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就领着宫女扬长而去——她虽不受宠,却有亲爹在前朝撑着,可以不用继续留在这里被吴贵妃羞辱。

长乐公主看着楚慎姝离去的背影,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吴贞儿目的达到,气顺许多,但满座面孔鲜嫩刺痛她的一双凤眼,当真该杀,该杀,该杀。

男人都是没心没肺的东西,纵然她是皇帝乳母又如何?一样数月等不来皇帝一次召寝。她本就比皇帝年龄大,现如今已是不惑之年,虽然保养得宜,但眼角眉梢的细纹和松弛的皮肤仍掩不住她的疲态。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她不会永远年轻,但永远有人年轻,多看无益,只能平添怨恨,于是一甩筷子,“诸位姐妹自便,本宫先回去歇着了。”

见吴贞儿离去,大家长舒一口气,终于可以走了。

云婕妤过去扶了跪在地上的王昭仪,“妹妹莫跟她置气,人家到底权势盛些,你以后多避着点就是了,我一会子给你送点药去,脸上留下伤就不好了。”

王昭仪捂着隐隐带有血痕的半张脸,眼神愤愤,“哼,难道咱们真就让她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吗?“

云婕妤捉住她的手劝她,“妹妹你且先忍着些吧,咱们能如何啊。”

“我偏不信这个邪,我一会子找皇上去”,云婕妤见劝不住对方,就摇摇头不再开口,她在宫里时日颇长,见过不知多少妃嫔死在吴贵妃手里,能劝则劝,不然就随她去吧,总要知道厉害的。

这边谭决明找不见汪如晦有些着急,见到马惟忠在西厂东厅就上前问他,“督主去哪了?皇上召他。”

马惟忠摇头,“不知道,我已经半天没见过督主了。”

谭决明叹气,“皇上怪罪可怎么办。”

“督主能解决的”,马惟忠拍拍谭决明的肩,“最近怎么老不见你人影,你不会是又进宫去……”

谭决明皱眉点点头没答话,马惟忠眼神颇有些惋惜,“你自己把握吧,早决断。”

“好”,马惟忠见对方神色就知道他没听进去,也没有继续劝。

汪如晦自己也发现在亨泰票号耽误太多时间,于是出了票号大门后匆匆回西厂,如他预感,谭决明果然已经在书房门外等候,“督主,皇上召见。”

汪如晦一挑眉,“多久了?”

谭决明语气犹犹豫豫,“半个时辰。”

汪如晦叹气,“走吧。”

他到乾清宫时吴喻来已经在皇帝面前跪好,而明德帝正在榻上养神闭目,汪如晦看一眼吴喻来手里的锦缎盒子便知那里面盛着新炼好的丹药。

“皇上,玄清子最近得太清尊师授意,研制出新的丹药配方,可延年益寿强壮身体,比从前的配方药力更劲,臣特地拿来给您试试”,吴喻来将盒子举过头顶献给明德帝。

近几年明德帝沉迷于修仙炼丹,于此一道的琐事全部交由吴喻来负责,玄清子便是吴喻来推荐给皇帝的一个道士,颇受明德帝信赖,他不仅主持炼丹,还有本事与上清天几位道家祖师沟通——他写好问题放入香炉中烧尽再点燃炉香,将一纸置于炉烟上,过上片刻,纸上就会出现问题的答案,这答案通常玄妙无比,要皇帝与吴喻来和玄清子一块钻研才能明白其中奥妙。

汪如晦心里明白难的不是炼丹,也不是玩这些纸上的小把戏,而是准确地猜出皇帝在想什么,并且让符合皇帝心意的答案出现在纸上,这也是吴喻来的过人之处,伴驾三十年,纵是心思深沉如明德帝,脾性也被摸得一清二楚。

汪如晦收回眼神跪下向皇帝行礼,李琅钰仍是歪歪斜斜地靠在榻上,睁开浑浊的眼睛说了句“来了啊”却没让他起身。

吴喻来见状赶忙冷哼一声,阴阳怪气一句,“哟,如今汪公公是越来越尊贵了,皇上召你,你竟这般怠慢,叫皇上等你许久。”

汪如晦将头叩得更低,“皇上恕罪,微臣并非故意怠慢,只是近日塘禹那边来消息说他们的盐政有些问题,臣查这事来着,一时离了西厂没让谭决明找见。”

榻上瘦削阴执的男子睁开眼一瞥汪如晦,“那你就好好查查这事”,显然兴致缺缺,对盐政不感兴趣,“朕找你也就是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事儿,你起来答话吧。”

汪如晦从谏如流,说些诸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皇上英明之类的话来汇报,成功安慰明德帝,只要不威胁皇位的都算“小事”,不值得费神。

“好,汪爱卿辛苦”,说完明德帝摆了摆手叫吴喻来到他跟前去,”吴爱卿拿的什么好药,叫朕尝尝。”

吴喻来一脸谄媚将药献上去又帮明德帝倒了杯茶,明德帝取出黑色的药丸合着茶水咽了下去,一时之间主仆之间气氛和睦,很有点其乐融融的意思,汪如晦立在一旁倒是有些尴尬。

半响,明德帝似是才突然意识到汪如晦还在这里,又摆了摆手,

“汪爱卿近日一直忙着,劳神费心,想必早就累了,快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朕今后还要多依靠你呢,可不能累坏了。”

明德帝从头到尾都是笑着的,但汪如晦听完这话背后却陡然升起一股凉意,他又行了一大礼将头直直磕在地上,

“微臣惶恐,皇上您英明神武,微臣不过听您吩咐着,愚笨地做些最微末之事,何来依靠之说呢,更何况微臣为皇上分忧是分内之事,皇上您能吩咐微臣做事,微臣已喜不自胜了,怎会觉得劳累,高兴还来不及”,他自然能屈能伸,语气诚恳赛过身旁吴喻来。

明德帝脸色稍有缓和,“朕与爱卿之间何须如此客套,你快回府去吧,吴爱卿这次拿来的丹药很好,吴爱卿,去给朕召婉婕妤来。”

话音刚落王昭仪就哭哭啼啼进了乾清宫,“皇上,人家什么也没做,无缘无故就叫吴姐姐打了,您瞧瞧这脸给臣妾打的。”

王昭仪说完才瞧见汪如晦和吴喻来,于是红着眼瞪了汪如晦一眼继续说,“皇上您以后能不能再看见臣妾完好的脸都另说呢,皇上可要给臣妾做主啊。”

汪如晦挑挑眉不置可否,这样的蠢货能有今天的位份当真多亏明德帝偏好独特。

“是吗,你定是说了什么顶撞她了吧”,李琅钰嫌吵,只想快点打发眼前的人走。

“怎么会,皇上不信可以去问长乐大长公主,今日她也在的,她可以给臣妾作证。”

汪如晦和吴喻来都低着头默不作声立在一边等吩咐,明德帝见她的脸上确有血痕,看着有些严重,揉了揉眉心,“来朕瞧瞧你的脸。”

王昭仪将脸凑过去,又流下泪来,“臣妾平日里对吴姐姐处处忍让,没想到她还是这样饶不得臣妾。”

“行了朕知道了,朕一会子叫太医送些药过去,你先涂上。”王昭仪到底正宠着的,明德帝对她尚有几分耐心。

“嗯,臣妾一定乖乖涂药,皇上记得来看臣妾”,王昭仪收了眼泪,故作坚强的样子看得明德帝有几分心疼,“朕一会子去问问吴贵妃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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