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楼道内的诱h(h) 苍井空被躁50分钟5分钟免费

王昭仪瞧着皇帝眼里也带上几分不悦,明白自己目的达到,于是见好就收,“皇帝也别太怪吴姐姐了,唉,大不了以后臣妾少往姐姐跟前去,就不讨人嫌了。”

“哪里是你讨人嫌,哼,这个吴贞儿,是朕一贯太骄纵她了,她才敢这般跋扈,你先去吧,朕一定替你做主”,

明德帝吃了丹药,眼神有些迷离,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于是汪如晦又适时叩头,“那微臣先告退了。”

他恍恍惚惚地看了汪如晦一眼,“去吧。”

汪如晦和王昭仪一同走出乾清宫大门,汪如晦对王琴佩揖一揖打算离开,王琴佩却拨弄一把自己护甲叫住汪如晦,“是不是这就要给你主子告状去了?”

汪如晦只好停住脚步,“昭仪娘娘这话臣怎么不太明白,臣以为臣的主子只有皇上一人。”

“汪公公怎么总是这样喜欢装傻,不知道汪公公有没有听过‘良禽择木而栖’?”

如果王琴佩再敏锐一些,她一定看得出汪如晦的眼神像俯视一只濒死家禽。

汪如晦轻轻一笑走近些,“娘娘的意思是?”

“吴贞儿年老色衰,这宫里现今谁风头最盛公公不会不明白。”

这时候外面的太监高声念一句,“婉婕妤到。”

王琴佩与汪如晦齐齐朝宫门口望去,就见到婉婕妤从步辇上款步走下,汪如晦神情似乎有些惋惜,幽幽转头对王琴佩说,“昭仪娘娘觉得呢?臣瞧着这宫里风头最劲的不止永和宫一份。”

王琴佩独居永和宫已久,听到汪如晦这话也转过身来盯住汪如晦,“是吗?”

杜月薇已经走到两人面前,今天她穿了身鹅黄,衬得整个人重回十八,但王琴佩被吴贞儿磋磨过后没来得及拾掇自己,就赶来乾清宫告状,两相对比,叫王琴佩心底冒火。

“见过昭仪娘娘”,杜月薇似乎对两人之间微妙气氛毫无察觉。

“嗯,妹妹来了。”

汪如晦适时补充一句,“见过婉婕妤。”眼波流转神情缱绻,姿态比刚才面对王琴佩恭敬十倍,配合他出众姿容带来震撼效果。

连杜月薇也愣了一瞬才点头回应,“汪公公也在。”

汪如晦太清楚自己的脸长得如何,于是王琴佩当真被成功激怒,“果然奴才都是看人下菜碟子的主儿,本宫今儿算是见识了。”

又转头对杜月薇说,“嗨呀,妹妹可要看清楚,没根的东西靠不住的。”

说完就提起裙摆转身离开。

杜月薇表情不明所以,疑惑地朝汪如晦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汪如晦依然是那副惑人神情,“昭仪娘娘想必是今儿挨了罚,心情有些不畅,婕妤娘娘快进去吧,皇上在等您。”

杜月薇懵然点头,“好。”

叫李锭纾和亲的事终于传遍后宫,大家都赶着来道喜——乌桓可汗的正妃总好过从前身份低微公主,虽然大家都觉得去草原上吹风还不如继续留在邺京里享福,但现下皇帝亲自点了李锭纾的名儿,少不得要巴结两下。

“公主殿下好福气,这就能出宫了”,云婕妤牵着李锭纾的手夸她,也不知哪里有福气。

“婕妤说的是呢,本宫也觉得本宫福气好得紧”,她倒是真心实意,这宫里她待够了。

“是啊,听说那个乌桓可汗长得还算不错呢”,如美人也插一句嘴。

“哦?如美人你这话可别叫皇兄听了去。”李锭纾瞪大眼睛露出无辜表情,她非常讨厌如美人。

如美人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变,“公主说笑了”,而后便没再吭声。

圣旨下来一天李锭纾宫里人来人往,吴贵妃没来,只是差人送了些礼来,她是后宫之主,自然要为李锭纾准备嫁妆。

礼物堆了满桌,李锭纾看着这些东西露出一个笑容,“终于要熬出头了”,各种意义上的。

汪如晦美其名曰领江昭体察民情,带着她七拐八弯却绕到了翠蜡栏,您一个太监,我一个女的,来这作甚,江昭在心里偷偷念叨,但还是跟着汪如晦迈了进去。

“叫你们红玉姑娘来。”汪如晦笑得很是月朗风清,哪像是来逛窑子的。

“大人,我这就给您叫去,您先往上请。”

“督主是这的熟客?”江昭小声问他。

“你猜。“

“呵呵呵……”话音刚落江昭就瞥到迎面过来一个男子,还没来得及看清脸就匆匆把头低下来用兜帽挡住,面前男子右耳上晃动的金色耳环实在瞩目,这就是她那日在日丰昌见过的人。

汪如晦目不斜视带着江昭径直走过去后问江昭,“认识?”

江昭摇头,“不认识,就是觉得被人看到我的脸不太好。”

“嗯。”汪如晦这声嗯意味深长,听得江昭颇有些心虚,但她仍然没继续开口答话。

两人落座后江昭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幔瞧见一个穿了一身素的美貌女子引着两个丫鬟抬着古琴上来了,现如今青楼女子也不流行穿红戴绿了?可见清水出芙蓉才是正道,男子永远好这一口,江昭心想。

但她更好奇汪如晦想做什么,他一个太监,能做什么?

这女子正要掀帘入内室,汪如晦突然说,“你只在外面弹琴就可以。”

“是”,女子柔声答到,表情似有些不解,又有些委屈,但仍坐下来抚起琴来。

“你看她美吗?”汪如晦为自己斟了杯酒,松松垮垮地坐在地上的软榻之上。

“挺美的啊,我见犹怜”,这位红玉的确美,且美得独有风情,一举一动皆勾人心弦,应当是专门练过的。琴技也的确不错——她学过些古琴与琵琶,因此听得出,

“那就多看看多学着点。”

“啊?”江昭瞬间反应过来,原来她将来还有别的活儿要做呢,她压下心里的不愉,“是。”

“也不是一定能用得上,有时候说不定也能保个命什么的”,汪如晦又补充道。

“嗯……”解释什么,学就学了能如何。

看了一会儿,江昭打了个哈欠,忍不住道,“督主,我觉得我生得比她美,完全没有学的必要呢。”

“确实”,汪如晦竟然没有否认,江昭十分惊奇。

这时一红玉一曲弹罢,汪如晦摆摆手让她下去,原来美人也是比出来的,整日对着江昭,再看旁的人,到底差了些意思。

“所以您不用老领着我往这儿来了,我会的”,她声音有些冷。

“那你来勾引我试试”,汪如晦伸手弹出一道气将屋内所有帐幔散开,又灭了几盏灯,房间顿时幽暗下来。

他刚说什么?他这是干什么?他不是个太监吗?江昭十分震惊,汪如晦今日是疯了不成?

“我不敢”。

“快点”,汪如晦一手撑着头半靠在桌上看她,美目惑人,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您……这样的身份,提这种要求……不合适吧……”说到最后几个字江昭心虚地放低声音开始嗫嚅,她怕汪如晦被她说中痛处一生气直接掐死她。

“嗯?我什么身份?”汪如晦眯了眯眼,“说话可要小心喔”,汪如晦又凑近一寸快要贴上她的脸。

太监啊……算了,她还是照做吧,她怎么能不会呢,从小到大府里的各式女人就没断过,什么样的女子什么样的手段她没见过?

“行”,她深吸一口气露出笑容攀上汪如晦的肩,缓缓凑近他的耳边,将薄唇贴上去呼出丝丝热气,舌尖顺着对方的耳廓缓缓向上……江昭正要抬起腰整个人坐在对方腿上的时候,汪如晦忽而一把将她按在了塌边小案上,对上那一汪满含异域风情的碧水。

江昭却慌了,她本来只是因着汪如晦带她来这让她向青楼女子学习有些不悦,因此故意挑衅了一把汪如晦,现下情况好像已经超出控制了,她急急往后退眼里露出些张皇失措,汪如晦被这样诱人的目光勾住,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带着强硬的力道将她禁锢在案前,江昭彻底呆了,太监也会有反应的吗?

随后她回过神来将头向一侧偏过去紧紧抿唇,汪如晦直接轻轻咬了她脸一口,“转过来”。

江昭小幅度摇头,顺势把脖子往衣服里缩,对方又咬了一口她的脸,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一个浅浅齿痕,

“听话哦,不然……”

汪如晦用冰凉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轻摩挲,大有往下的意思。

江昭顿时僵住了,她怂了还不行吗,她缓缓将头转过来,一脸惊恐地看着汪如晦。

汪如晦噙住她的唇反复摩挲,而江昭则狠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嘴唇,铁锈味充斥口腔,但汪如晦依然没有放开她,反而抽出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将她迫近自己,吻得更深,江昭被迫张开嘴接受对方。

屋外时不时还有人影晃动,屋内暗香扑鼻灯火幽微,似有微风穿堂而过,将满屋红粉帐幔卷起,江昭的长发从案边落在地上铺满她身后,她还在抵着对方,但这个动作多少无力,于是最后只剩下喘息声。

汪如晦的嘴唇不像她的,是肉嘟嘟的,咬上去丰润多汁,她盯着对方瑰丽的眉眼神游天外,原来唇齿相交是这种感觉?

一会子过去汪如晦似是尽兴了,他将江昭放开又坐回原地,面上还带着一丝余韵,江昭则从地上爬起来迅速退到一个远离汪如晦的地方,坐好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弄乱的衣衫,红着脸说,“督主这是做什么。”

“想知道小江昭有没有说假话骗我啊”,汪如晦笑得一脸无辜。

“那督主现在知道了吗。”

“现在我相信你真的很不错了”,他笑眼弯弯看着对方,江昭被这眼神逼得低下头去,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好看?她再一次被美色蛊惑。

轻咳一声,“督主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等小江昭的脸不那么红再出去罢,不然别人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呢。”

你没有吗?江昭的脸更红了,索性爬起来走到窗边吹冷风。

兵荒马乱,江昭再也无处可逃。

翠蜡栏最里间的沈齐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子,“汪如晦来了?他一个太监,他过来干什么?”

面前的人弹一弹自己右耳耳环摆出一个更加闲适的姿态,“你们是不是被他发现了?”

沈齐一双鹿眼睁得更大,“怎么可能!”

“告诉你们可汗,多小心些,我瞧着汪如晦知道的不少。”

“嗯”,沈齐点点头,“我爹就快回来了,一会子你跟他说吧。”

“行。”

“欸你一个男的你怎么总戴这个”,沈齐正在看对方的耳环。

“难道不好看吗?”面前的人又拨弄了几下自己的耳朵。

沈齐表情一言难尽,“好看,好看。”

江昭和汪如晦再退出翠蜡栏的时候已经接近亥时,江昭一直在默默观察汪如晦神情,第三次瞟到对方忍不住翘起的嘴角以后她终于决定开腔,“督主今天到底遇着什么喜事了?”

汪如晦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很不错,晚上表现得更加明显而已,她并不觉得是因为她。

汪如晦微微转头语气幽幽,“小江昭怎么明知故问呢。” 江昭噎了一句后接话,“听说权臣都是喜怒不于形色,心

事不让人知?督主还是稳重点好,活得长。”

“不行,那样小江昭怎么能知道本督心里有你呢”,汪如晦继续笑眯眯地转头看江昭。

这是还来劲了?“我这样聪慧,自然能知道的”,江昭也抬头与他对视,笑得一脸虚伪。

汪如晦最见不得她这种表情,于是伸手给她头上轻轻一敲,“最近和纪振邦学得愈发油嘴滑舌了。”

与此同时远在家中的纪振邦打了个喷嚏,“这是谁想我了吗,嘿嘿嘿嘿。”

其实夜风呼啸,砸在江昭脸上宛如刀割,但她一颗心被汹涌暖流包裹,一路下沉堕进在劫难逃。

今年是个严冬,大雪纷飞,邺京已被一片白笼罩,今日小年,江昭抱着暖炉站在窗边看淅淅簌簌的雪落下来,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看着它在自己手中融化,忽地见汪如晦推门从院外进来。

“你在京里可还有什么相识的人吗”,汪如晦已将她房间当作自家,坐得闲适自如,“除了段楚楚。”

江昭不解答道,“只长乐大长公主的嫡女衡阳郡主与我相熟”。

长乐大长公主李培思是先帝最小的妹妹,与先帝一母所出,先帝在时最得圣宠。

后来李琅钰即位她就成了长乐大长公主,地位更加超然,与钟家最小的儿子钟丰珩相恋,尚公主不可任实职,钟丰珩依然甘之如饴,为长乐放弃入朝为官,任一虚职,生两子一女。

钟家世代为将,加上钟家老太爷南平百越北定乌桓,战功赫赫,钟家在朝中的地位一直稳如磐石。

钟家这一辈只得钟同璧一个女儿,一出生就封了衡阳郡主,全家上下都极尽所能地宠,同璧从小就是被父母兄长叔伯捧在手心呵护着长大的。

与旁的女儿不同,从小就习武骑马,娇憨直爽极为好动。人又长得明媚非常,长街之上策马而过掳走京里一半公子的心。

“哦……她吗,那你今天可能会见到她了,好好遮掩一下别被认出来,今儿宫里有个宴席,你扮作太监随我一同进宫。 ”

“督主,同璧长我三岁,可曾听说她有婚配?”

“你倒是关心她,她今年初才嫁给冯国公曹子慕”,汪如晦说话间一直一脸无聊地把玩手里的珠子,提到曹子慕也没什么反应。

最后还是嫁给他了啊,曹子慕从小就文弱,小时候打架甚至没赢过同璧,永远被同璧按在地上揍,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最爱跟在同璧身后跑,被欺负得灰头土脸也乐在其中,但同璧一直看不上他鼻涕虫似地柔弱样子,腻烦得很。

后来冯国公病逝,子慕继承冯国公位,成了邺京城里最年轻的国公爷。虽然他继承爵位后已有了些冯国公的风范,成了个光风霁月似的皎皎公子,同璧仍是不以为然,江昭现在还能忆起她说这话时的表情,明媚如月季一般的笑容,有几分促狭又有几分羞涩,

“就曹子慕那样的鼻涕虫,还能成了芝兰玉树不成?可见是换面子不换里子,肯定都是装的。”

又恼烦地低下头,

”可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他……京城里没一个我喜欢的,但母亲属意他……”

一颦一笑皆是少女心事,江昭不禁有些羡慕,这样纯粹的笑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她发自内心地喜欢同璧,那样的女孩子,谁能忍住不去对她好呢?

“那小瑜可以先不嫁他,再等等,说不定将来有一天会碰上你真心喜欢的,我们小瑜这么好,配得上天下最好的男子呀”,小瑜是同璧的小字,江昭也发出一个真心的笑容来。

江昭从记忆中回过神来,不知汪如晦什么时候已停了手里的动作,用探寻的目光盯着她看,“怎么,想起以前的事了?怀念吗。”

“现在也很好”, 现在更好,江昭转头对上汪如晦幽深目光,灰绿色的眸子中有微光闪动。

这次竟然是汪如晦先挪开视线,“那你准备吧,我先走了。”

“好,督主慢走”,江昭看着汪如晦的背影,挑了挑眉,她一向对自己美貌有清晰认知。

拿出伪装用的工具涂抹粘贴填充一番后,镜子中的江昭已成了个相貌普通的瘦弱男子,她隐隐有几分期待,“终于能见到同璧了。”

晚上的皇城灯火通明,太和殿人来人往,年关将近,明德帝请了所有正五品以上的官员携一名家眷来此参加宴席——汪如晦没有家眷只有江昭。

江昭低着头跟在汪如晦身后进了大殿,悄悄环视四周,朝臣纷纷向汪如晦看过来,有人眼中流露出憎恶不屑,这阉人如何那般春风得意?平白惹人心烦。

但更多地则表情谄媚些,上来问好,汪如晦游刃有余露出一贯假笑应付对方。

发现曾经来过家中见过面的朝臣也完全注意不到自己后,江昭那颗惴惴不安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中,长舒一口气,开始四处乱看,这时一个身着赤罗青缘,腰中佩着银钑花的男子走到汪如晦面前和他寒暄,看衣服制式是个五品官员。

觉得声音耳熟,她微微抬头想看清这人是谁,端方雅正丰神俊朗,举手投足都足够落落大方,但江昭后心一凉,这人她认得,不仅认得,还很熟。

从前江昭经常偷偷从家中溜出去城中各大书屋找家中没有的书,南大街有一家尚儒书店内藏甚多奇书孤本,江昭最常去那。

尚儒书店位置十分隐蔽,能找到的人不多,因此江昭能呆上一天不被打扰,这样的机会不常有,是难得的安逸时光。

有位眉目疏朗的少年郎似乎也常去那里,有次两人同时抓住一本书又同时放开,虽然她后来怀疑过是对方故意,但无妨,左右最后两人认识了还渐渐熟络起来,不过心照不宣地没有互通姓名——她想自己将来定是要入宫的,就不耽误别人了。

坐而论道难免生些知己心绪,那么多事观点都相似更加相谈甚欢,这个人是她灰暗岁月中除了钟同璧以外的另一束光,艰难乏味的少年时光多亏此人的陪伴,让她不至于真的那么凄凄惨惨孤独到底。

只是这人虽然谈吐不凡,举手投足之间可见教养,但穿着十分朴素,而且她也从没听过这样一个人,因此只以为他是低阶文官家的公子或是未第秀才,从没想过能在这里见到他。

这种感觉当真奇妙,少时不知名字的旧友,如今以这种身份相见,未免荒诞。

江昭赶忙把头低下生怕对方认出她来,汪如晦也察觉到她的动作,他不着痕迹地挡在江昭身前,加快速度敷衍了对方两句将人打发走了。

绕至人少处,汪如晦状似无意的打量手中的酒杯,“刚才那人认识你?”

“见过,但我不知他的身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是谁?”

“中书省左司郎中楚映江”,汪如晦抿了一口酒。

“中书省的正五品,这么年轻?”这人只比他略长几岁,二十出头而已,一般人这时候才刚刚从科举中冒头,绝不会被放在这种重要位置。

但江昭又念一遍对方名字后蓦地抬头,“等等,你说他姓楚……”

“没错,楚连科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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