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同学胯下的美妇 绝色尤物校花闺蜜的呻吟

江昭捡起地上梁千没带走的面罩端详,越看越觉得眼熟,这样子,像是段楚楚的帕子?

他们俩怎么会扯上关系的?

她将帕子收好后陷入沉思。

她孤立无援,被西厂捏住,但棋子未必不可以变棋手,在窗边呆立良久,

“既然都有所求,那我不是可以有恃无恐?”

她一贯能想到对自己有利的那面。

梁千来过半月后,她终于学完了全部的剑法,甚至已经能与马惟忠打个平手——不拼内力的话,许因着时间太短她内力仍是不足。多少名贵药材喝下去内力增长的速度仍然丝毫不见起色,汪如晦也很头疼。

暂时没有办法,江昭只能于剑法一道上细细研习,因此进步神速,她想去找汪如晦把这事告诉他。

但遍寻不见汪如晦,恰逢纪振邦吃过下午饭在院中散步,她与纪振邦一贯亲厚,诺大一个西厂,只这人身上带着人气还愿意陪她玩,她便上前去拽纪振邦的袖子

“你看到督主去哪儿了吗,我有事要禀报。”

“奥,今天好像新抓了犯人,我估摸着督主应该在诏狱里审犯人呢。”

江昭匆匆道谢便往前面跑了,西厂非常大,她来了这许久也只是堪堪记住了路,诏狱在西厂东北角上,只去过一次,她只是大约知道位置,天黑了怕是要迷路。

她到诏狱门口见大档头马惟忠守着,就知道来对了,马惟忠一向只跟着督主,他平时不苟言笑,下半张脸一直戴着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具纪振邦说是从前受过伤脸上留了疤。

江昭与他并不相熟,只在汪如晦授意下与他交过手,但她仍硬着头皮上前问,“大档头,督主在里面吗,我有事禀报。”

马惟忠缓缓转头看她,眼珠子一动不动把江昭盯得心里有些毛,但她还是扯出一抹笑又问一句,“我能进去吗?”

马惟忠眼神有些诡异,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嗯了一声便转过头不再看她,江昭道谢后就转头进了诏狱,刚踏进大门就听见人的惨叫。

循着声音往前走,诏狱地上皆是血污和各种深色痕迹,味道更加刺鼻,排泄物的气息参杂着腐肉味道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路过监牢时两边的有些犯人神智不清地向她伸出手,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另一些则是躺在牢中稻草上痛吟,她难受极了,只想快点走完这条路,过了一会她又瞥见一个下半身已经腐烂的男子,这人还活着吗?

她刚这么想,就从这人满是污垢的头发缝隙中看到一瞥白转动——这人动了一下眼珠,他在看自己?江昭背后陡然生起一股凉意,她小跑起来。

终于,行至一转角,她听到那道如琴筝一般悦耳的声音“你还是不说?”又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气味和人痛到极点的惨叫。

江昭愣了愣才硬着头皮走过去,看到穿了一身白缎绣金线飞鱼服着黑金披风的汪如晦,他总是干干净净的,在刑房这种地方也能一尘不染,似乎这周遭的场景都与他毫无关系——如果不是手里拿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的话。

汪如晦听到脚步声也转过头来,她行了礼后急匆匆上前说,“督主,我……”却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刑架上人的惨状忽然映入眼帘。

能进这里的想必平日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下已经完全认不出是谁来了,这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腿上还戴着各种刑具,他的惨叫声已经微弱,似乎是没力气再叫了。

虽然心狠又聪明,但她到底只有十七岁,因此生理性反胃不可避免,各种奇怪的感情一齐涌上心头,她在西厂这半年多来只见过汪如晦和纪振邦几个人,这些人都对她不错。

西厂恶名在外,在坊间流传几乎犹如恶鬼,她也知道汪如晦的确一向心狠手辣,但她没见过,但她偏心汪如晦,所以她骗自己,所以她此刻这么错愕。

她呆愣在原地,大脑发懵看着汪如晦,动了动嘴,没发出声音。

下一秒,汪如晦忽然把她贴进怀中,清冽香气包裹着她,目光所及只剩一片白,“你怎么过来了”,温柔得足够溺毙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这忽然而来的动作让她思绪完全停滞,只剩嗅觉视觉在起作用,“汪如晦的香料里加的什么,檀香还是豆蔻?”她竟然在想这个。

汪如晦继续吐出两个字,“别怕。”

这声别怕带有奇异的安定效果,让江昭刚才悬起来的心缓缓落了下去,另一种汹涌澎湃正在从她的胸腔中涌出,她甚至需要闭上眼来压制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一缕火正从心底烧上脸颊。

汪如晦没再开口,直到江昭自己从怀抱中挣脱,“督主……督主我有事禀报。”

“出去说”

“督主,我的剑法……”

汪如晦蓦地抬头,“你的剑法怎么了?”

她发现了?

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下一秒又恢复平静,“练完了?”

江昭殷切点头,汪如晦看她等着自己夸奖的样子才放下刚才提起的心,语气柔软下来,

“嗯,小江昭果然好厉害,我都等不及要你来帮我了呢,一个人可累坏我了,明日就来我书房里?”

“好”,江昭点点头,深秋冷风也没让江昭清醒半分,脸颊红晕将她向汪如晦出卖得一干二净。

汪如晦终于满意,又问,“刚才害怕了?”

“没有,只是有点不适应……”,江昭连头也不敢扬得太高。

汪如晦低头观察她,缓缓勾唇,“那就好,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那我就先告退了。”

“去吧”

今天的汪如晦温柔得有点过分,她云里雾里不知所措,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对,但又一时想不出,就先走了。

江昭走后汪如晦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小姑娘还真是不同于旁人的棘手啊,“惟忠,你让她进来的?”

“督主,她迟早要看过这些……”马惟忠听出汪如晦的不悦,仍硬着头皮答道。

“可我不想这么早……”更不希望她怕我。后半句汪如晦没说出来,脸上更是一如往昔的平静,心里波涛却不止一浪,这种从未有过的想法让汪如晦惊讶,他止住自己的念头,“罢了,也是,她始终还是个杀手”。

江昭回到房间背靠房门冷静片刻,终于平复心跳,把头埋进冷水回忆刚才场景,五味杂陈,后怕涌上心头, 刚才的骇人场景让她恐惧,汪如晦手里那人的叫声印在她脑海里,她闭上眼还能想起那个半身腐烂的人看她的眼神,简直头皮发麻。

她看了那人像自己在受刑一般痛苦,那样的刑罚她熬不住,她最怕疼,她对疼痛比常人敏锐得多。

从小到大杜月容在她身上添的那些伤疤,每一道都不仅刻在她身上,更印在她心里,不受控制地,那些被她压在心底的记忆全部翻了上来,她从小就有胆,但不代表她一点也不会怕。

汪如晦的脸会骗人,她为美色所惑,自己不是被他招揽来当杀手的吗?江昭忽然想起这件事,怎么就忘了呢?西厂养她并不是白养,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她有些难过,她凭什么莫名奇妙就相信汪如晦?

刚才那一抱又是什么意思?从她有记忆以来,就没人抱过她,小时候母亲为情所伤整日以泪洗面,对她只有忽视,其他人就更不用说。

但刚才一刻,清冽香气扑进鼻中时她得到前所未有温暖,与一瞬安全感——这个肩膀可以依靠,江昭惊骇,她一直逼自己不要妄想去靠任何人——

她怕极了走母亲老路,将一辈子寄托在别人身上,谁能保证绝对不会遇人不淑呢,既然人心难以辨别,干脆将每个人都拒之门外就好,干净利落又安全。

想不出头绪,江昭索性上床睡觉,却不想半夜被噩梦惊醒,诏狱里犯人化为恶鬼追着她不放,母亲死时的惨状复又萦绕眼前,好痛苦,不如不睡,半夜无处可去,只能在房间打转,一一抚过桌椅板凳,又突然想到自己名字,我为何叫江昭?

汪如晦在来我家之前还专门想个名儿?又看到桌上从前未注意过的磨痕,惊觉自己原来不是房间的第一任主人,从前这里住着谁?后来她们去哪儿了?

她或许可以试探更多,因为汪如晦动机不纯,因为汪如晦或许有求于她。

一大早纪振邦就被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江昭叫醒,

“你怎么了这是,昨晚没睡好?”

“三档头,现今我住着的那房里曾经住过谁,她们去哪儿了?”纪振邦觉得惊诧,这人不睡觉就是在想这个?

“督主培养过一些女子杀手”,纪振邦打了个呵欠。

江昭蓦地抬眼,“她们是否也叫江昭?” 她早就想过,若非故意为之,这个名字也不会和汪如晦三个字有难言的相配,所以汪如晦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叫她很难不想歪。

纪振邦表情更惊讶,“想什么呢你,怎么可能?”

这下轮到江昭微怔,难道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好,多谢三档头。”

“我觉得督主对你挺好的,你不用想太多,我还没见他对谁这样”,纪振邦正色道。

江昭点点头,“我明白了。”

就算杏苑有过很多任主人又怎么样?她要做活得最长的那个,她要做最独一无二的那个。

只一瞬间她就明白自己的矫情毫无意义,她知道得太少,只能见招拆招。

这头汪如晦面前正端坐着一个身着藕粉色衣物的女子,长得如清水芙蓉一般,举止也是柔柔弱弱,看着好不可怜。汪如晦却没在注意她,他似乎正专心地把玩自己手里的一串佛珠。

“李乾铭那个事儿查出来没?”汪如晦慵懒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嗯,他说就在他手里”,女子轻轻点头。

“有办法弄出来吗?”

“不行,我打听得太多他会怀疑我。”

“也是,那就按原来咱们的计划走?”汪如晦躺得烦了又换个姿势继学玩手里的珠子。

“好。”

“我最后再问你一回,你真舍得?”

“嗯,我劝过他了,没用,他偏要一条路走到黑,那我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各凭本事吧”,

才是清晨,女子脸上已有倦色,她闭了闭眼,长叹一口气,“其实我有时真的不忍心,但我没得选。”

“是呢,我的小丫头告诉我这世上有些事是必须去做的。”提到江昭,汪如晦噙上一抹笑,看得眼前女子惊讶。

“她肯信你吗?”

“她,不好说,我也不知道,这丫头心思有些深。”

“是吗?倒是与她爹是一路人”,因着汪如晦态度,女子对江昭产生几分好奇。

“不过比张远山讨喜得多。”

“哦?你说得我都想见见她了。”

“以后会见到的。”

“唉,我先走了,一会子宫里人该多起来了。”

“你那边抓紧吧,时间不太多了,要赶快准备。”

“好。”

“顺便探探他们老巢在哪,给我省点力气。“

“我尽量,不过我不能保证他会告诉我。”

“他不是很爱你?”

女子缓缓抬头,用这双蛊惑过无数男子的秀丽双眼盯住汪如晦,“我不知道。”

女子重新戴上兜帽将脸掩在一片阴影中匆匆离开,与一样急急赶过来的江昭打了个照面,两人齐齐驻足,这女子为她的美貌所惊,这小姑娘好生眼熟。

江昭则是一眼看出她的衣服制式是宫里人该有,她是谁?容貌清绝,若是后妃必定得宠,可惜江昭甚至连吴贵妃都没见过。

两人尴尬对视片刻后又齐齐错开视线各自往前走。

从西厂出来的女子一路进了皇宫内墙,身边的宫女自觉上前帮她将兜帽脱下,“主子,有您的信来。”

“快拿过来教本宫瞧瞧”,只是薄薄两张纸,她却像捧住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展开,似是不忍卒读,看了近一炷香的功夫,才将纸折好放进妆奁中。

呆坐片刻,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她的表情突然充满怨毒,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扫落在地,周围的宫女吓得齐齐跪下不敢出声,她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随手点了一个,

“你,去跪在那儿”,

她指的是那一摊碎了的瓦片。

看着宫女膝上渗出的血,女子渐渐又露出一个笑容,“本宫乏了,你们都下去。”

“是”,这些宫女身上没一个不带伤。

江昭踏进汪如晦书房,露出一个完美笑容,“督主,我来了。”

江昭逆光站在门口,笑意盈盈,汪如晦也答一句,“好,你很准时。”

汪如晦似乎一直是将折子拿回家里来批,眼下有淡淡乌青,看上去一宿都没睡,江昭见他皱着眉正低头看地图,便放轻脚步到一边站着。

“乌勒小股骑兵一直来边境骚扰,派人打又找不见踪迹,你觉得该如何处置?”突然出声将神游的江昭拉回现实,他一手撑着腰,一手拿笔在地图上标出了几个乌勒骑兵经常来犯的地方。

乌勒是前朝残部,能征善战,后来被邺朝的开国皇帝一直赶到北境去了,但这些年大战没有,小战不断,经常是抢了就跑,游击战,邺朝这边也很头疼。

“我觉得……”江昭思索了一番,谨慎开口,“既然他们想要好处,不如开放互市,以牛羊换他们产不出的货物,听说乌勒人不种粮食,总不见得一年四季都只吃牛羊肉吧。”

“可他们能抢来的,为什么要换呢?”汪如晦笑眯眯地看着江昭。

江昭有些紧张,“呃……不如先陈兵边境,那边不动我们就不动,那边动我们就穷追猛打,先抓几个将领作为人质,乌勒国力远不如大邺,几个月抢不到一点东西又折了大批人马,它们吃不消。”

“然后呢,该如何?”汪如晦不再看地图,直起身来瞧着江昭,露出赞许的目光。

“这时候再派使者去,说明邺朝愿意与他们联姻,互通有无。先打再拉,应当能成。”

“与本督想到一块去了”,他将笔一撂。

“既然乌勒如此猖獗,这之前几十年为何没人提出这种做法?”江昭也站近了些,这样在一间房里站个对角线说话始终有些奇怪。

“起初乌勒并不是这样,近两年来不知为何经常派人过来,许是族内主战贵族势力逐渐抬头?”汪如晦转过身来靠在桌子上专心与她说话。

“原来如此。”

“你对兵法很感兴趣?”

“并不,我对志怪小说更感兴趣,只是这做法的历史已有一千多年,并不难解决。”

“你爱好似与寻常女子不同。”

“也不是刻意如此,只因为母亲去得早,父亲也不甚管教于我,才将我养得如此发挥天性”,江昭自嘲地想,若是父亲对她多加管教,她如今恐怕会长成另外一副样子。

“读过很多书?”

“是,我父亲毕竟是个文人,家里最多的就是书,不然也没什么其他的事可做。”

“本督现在越来越感谢张远山了。”

“督主谬赞。”

不知为何,两人都冷着脸,即便是夸赞,也没有多余表情。

汪如晦又拿起笔在地图上勾画。

“还有一事,近日不知为何,百越也时常从南边来犯,都只是小股军队来骚扰一下。”

“百越?他们怎么敢”,江昭的声音似终于有一丝笑意。

“哦?何出此言。”

江昭又笑了笑,“据我所知,百越境内只有一条主水,沉渝江,而沉渝江的源头在我大邺境内,我们只要修堤,他们的庄稼就得旱,再狠些,在江里投些东西,百越岂不是要灭国了?”

“哈哈哈,你真是聪明得紧”,汪如晦眼中的称赞更甚。

“督主一夜未眠?”他脸上倦色浓重。

“也不是,刚才小憩过一会子,只是战报还未看完。”

“督主好生勤勉。”

“小江昭好生冷漠,说话惜字如金,叫本督伤心。”

江昭惊觉,自己的猜疑和怨气依然藏在吐出的每一个字中,被汪如晦轻而易举察觉,于是清清嗓子,

“督主想多了,我只是还未睡醒而已。”

“真的?那再回去睡会儿?”

“不用了,看着督主如此勤勉,我这个做下属的怎么能偷懒呢。”

“好呢”,汪如晦脸上倦色更重,他拿起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

“督主还是多注意休息,不然若是去鸾凤阁商议事情,他们该说督主没有精神。”

“他们应当不会像你一样关心本督”,汪如晦将镜子放下坐了下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关心你了?“这便好,不然我还担心督主要被那些人评头论足呢。”

汪如晦见江昭摆出虚伪笑脸,就知她定在心里暗暗骂自己,“茶好像凉了呢,麻烦你了”,他也摆出虚伪笑脸将茶壶递给江昭。

她只能去煮茶,一边煮一边翻白眼,煮好晾好后提着茶壶回来,“督主觉不觉得百越和乌勒是商量好的?”

“觉得,他们应当是通过气了”,汪如晦目不斜视。

“只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他们明知打不过,难道是想借机要些好处?”江昭给汪如晦把茶续上将杯子推过去。

“我现在也暂时不知,还在派人查,只不过我觉得小江昭很有天赋,不如每天都来我房里……”他突然笑着抬头。

“做什么?”江昭脱口而出才知自己失态。

“当个军师啊,你想做什么?”汪如晦眨眨眼,似是十分无辜。

她算明白了,这人就是故意的,“我想也是,只不过我太愚钝,怕误了督主大事。”

“不会,我觉得你很适合呢。”

“那就多谢督主栽培了。”

晨光熹微,照在两人身上,一派和谐。

江 昭每日在汪如晦书房和杏苑疲于奔命,萧行洲是汪如晦暗卫,只听汪如晦一人号令,从不与谭决明打照面,来的时候脸上也总是蒙着黑布,

“别对旁人说起我的存在,谁都不行”,江昭点头表示明白,原来汪如晦不信谭决明,不,他可能谁都不信。

“萧大人可否与我交手?我想试试”,江昭笑脸诚恳,对面很难不答应。

于是交换数十招,已有些不分上下之势,萧行洲走后,江昭拿起自己从萧行洲身上钩下的一缕布条细细端详,又拿出那日在张府门上取下的布条。

“的确是一种料子”,江昭笑了,看来汪如晦真的有求于自己?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江昭进出汪如晦书房已经如同出入自家大门,平日里做得最多就是替汪督主研墨翻折子,当然还一应承包了端茶倒水等活计,但江昭仍然觉得这比从前好多了,从前的生活与蹲牢真的没什么太大区别。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