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表妺在车上的乱h 被公疯狂玩弄的年轻人妻

茶楼、戏楼、菜贩们……随便聚在一起的两人都在说。

街边的馄饨摊上,正有两个男人说得起劲,边上的人听的都忘了吃手中的馄饨了——

“我就说,姚二小姐都十六了,听说姚大小姐比她年长几年,怎么还不出嫁,原来是在外面勾搭奸夫。”

“会不会是继母刻薄?不让她嫁?”

“姚夫人怎么可能刻薄她!她又笨又呆,无才无貌,连说亲的人都没有。但姚夫人为她求爷爷告奶奶的,终于订了亲。但她总不愿出嫁,一时说病了!一时又说梦到去世的娘说暂时不能嫁,反正各种借口拖着,就是不想跟女干夫断了联系。”

“姚尚书也是慈父,到底放了她一条生路,没有打死她。不想,她自己反跑回来闹腾。人家姚二小姐当时正准备给她送钱送物的,哪里想到,她竟然回家来疯咬姚二小姐的亲娘!”

“以前都说她无才无貌,现在才知道,她不止无才无貌,还无德!不知廉耻!明明都姓姚,一个爹生,怎么人家姚二小姐就那么出色?不但貌美如花,还是咱们京城第一才女,善良单纯得像天上仙女一般!而姚青梨,简直是粪坑里的蛆!”

“哈哈哈!我看,就是因为不同一个娘吧!与人家姚尚书何干!”

“对对对!姚青梨还说自己的生母是什么名门千金,助姚尚书发家啥的,依我看呀,是她往自己脸上贴金!她那生母,能教出这种无才无德,不知廉耻的女儿,也一定是个荡、妇。”

“哈哈哈!”

整个馄饨摊都哄笑出声来。

馄饨摊旁边是一个菜档,夏儿正拿着一根萝卜,听着对姚青梨的种种诽谤,气得身子直颤抖。

“你们可不要胡说八道——”夏儿手中的萝卜都快要掰断了,直要冲过去,跟他们理论。

那群人回头,只见是两名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二人正瞪红了眼,怒气冲冲的模样。

“你们谁呀?”其中一个闲汉正坐在小板凳上,咬着牙签仰了仰下巴。

“哎呀,我认出来了,这不就是助着那荡、妇找野男人的两个丫鬟吗?”一个胖妇人激动得跳了起来,“昨天我还瞧见她在姚家大门前被打呢!活该!啧啧!”

秋云懒得跟她们废话,开口直骂:“这全都是高氏那个毒妇的毒计!是她算计我家小姐,毁我家小姐的名节!还有,竟然说我家小姐无才无貌,你们是哪听来的瞎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多海里去了,无才无貌从哪说起?”

“不用说,一定是高氏那毒妇放出来的!”夏儿忍好久了,把心中的想法一股脑倒出来。

“天,你们竟还污蔑姚夫人!”

“污蔑?”夏儿冷笑一声,“昨天,是不是她们亲口说小姐要啥没啥,找不着丈夫,无人肯娶我家小姐?她求爷爷告奶奶的才给小姐订的亲?”

“是啊!”那妇人挺着胸膛说,“还不是你家小姐出了名的无才无貌,要啥没啥,所以才没人要她的。”

“呵呵,无才先不论,无貌却从何说起?”夏儿道,“这位大婶,你说昨天在姚家门前瞧见秋云被打,那也一定见过我家小姐了。你说一说,我家小姐丑吗?啊?你说!”

那妇人被怼得脸色一僵,昨天一见,姚青梨虽然不及姚盈盈娇美动人,脸色也不太好,额头还包着绷带,但真的不能说丑,还有几分姿色的,至少也是中上水平。

在场的,昨天有好些都在姚家大门前围观过的,便全都闭上了嘴。

“如果我家小姐那也叫无貌,那也叫嫁不出去,那京城一半女子不用嫁了。”夏儿冷哼一声,“可是,到了高氏嘴里,竟然成了我家小姐找不到丈夫,没人要!还抵毁我家小姐无才,呵呵,我家小姐才华横溢着呢!一点也不比人差,不过是不爱表现而已!

姚盈盈不过是想踩着我家小姐往上爬!我家小姐被传得越不堪,她就被映衬得越光芒四射!自己想当鲜花,不找大粪给她供营养使劲儿地开灿烂点,偏拉我家小姐来当绿叶,好衬得她天下闻名而已!哼!”

“一窝毒妇!”秋云狠狠啐了一口,“走吧!”

说完,秋云便与夏儿一起离开。

馄饨摊上,一戴着面具的锦衣男子轻轻勾笑:“有点意思。”

想到那日雪地里那张苍白却透着倔强的眉眼,男子轻轻招了招手。

摊子老板立即过来:“主子。”

男子微笑:“一盏茶的功夫,我要京城所有人都听到方才那对丫鬟说的话。”

臾之间,整个消息传遍京城!

许多人从昨天议论到现在,也就是自己瞎热闹,姚家大门紧闭,姚青梨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到底有些无味。

现在,作为事件主角的姚青梨的亲信竟然现身并跟吃瓜群众大吵大闹起来,简直是把半个京城都引炸了,秋云和夏儿的话立刻被疯传开来。

最卖力的,要数这个馄饨摊的老板,见人就说:“你知道吗?咱们今天都在议论那个女人的事情,她两个忠仆了来骂街了,来的,就是咱们这个摊子。来来,坐下来,吃两碗馄饨,我给你细说!”

那些流言,虽然骂姚青梨的多,但也夹杂着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的确,无才无貌,很多年前就在传了。但昨天一见,姚大小姐长相也不差,不知哪传出来的。”

“还有还有,那两人竟然还说,姚大小姐才华横溢,不过是被那继母和妹妹抹黑而已!只因姚二小姐要当鲜花,不多堆大粪自个开灿烂点,却拉她来当绿叶。”

“我呸,那荡。妇说的话也能信!”

“对对,不能信。连勾搭野男人,生野、种这事都能干出来,信口开河,抹黑人算什么。”

虽然大多数人都觉得是高氏和姚盈盈是被泼污水了,但到底是让母女二人身上多了个若隐若现的污点。

此事传到了姚家那边,高氏母女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解释,瞧着不当回事一样。

可第二天,却听姚家的丫鬟说:“太太和二小姐表面没什么,但昨晚我听到房里传出哭声来。虽然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

人群都道:“姚二小姐和姚夫人善良,这脏水都从头浇到脚了,竟也不还嘴,委屈也只自己在房里哭,这也太善良了!”

于是,母女俩那若隐若现的污点也被她们的委屈善良洗干净了。

外头只一叠声地骂姚青梨。

四竹巷的小院——

姚青梨正在给小宝量体温,等了好一会,才从小宝腋下拿出体温计,三十八度,烧退了一点。

秋云和夏儿在一旁坐立不安,急得团团转。

夏儿拧着衣袖,铁青着小脸:“小姐……外面骂得越来越难听了。”

秋云急道:“我路过街边时,还听得有人说,要……给小姐一顿教训。咱们还是躲一躲吧……”

姚青梨不以为意地一笑:“急什么。我本就没想过仅凭只言片语就能伤到她们。你们在外说过姚盈盈踩着我上位,她把自己的才名看得极重,这个暗亏,她是绝对不愿吃的。等着吧!这事儿还没到高峰呢!”

果然,此事在京城传得热闹,最后,终于在逐星楼爆发了!

逐星楼可不是酒楼或饭馆,而是京城贵族,特别是年轻公子小姐最爱的去处。

可以说,那是个比拼才艺之地,京城大部份才子才女几乎都是从那里获得荣耀的。

所以,那是京城之中极高雅和有份量的地方。

每月的初十、二十和三十,这三天,京城年轻贵公子和小姐就会来逐星楼相聚,或斗诗论画,或共赏佳作,极尽风雅之事。

而姚盈盈,是逐星楼十分有份量的存在。在两年前,她就是在逐星楼以一幅《牡丹争艳图》赢得了第一才女的称号。

今天正是初十,又是逐星楼才子才女相聚的日子。

可是,大家却无心讨教才艺,都在轻声说着姚家之事。

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姚盈盈,到这个点儿了,还没来。

此时,一名三十余岁的貌美妇人出现在二楼,一身素雅的秋叶长身褙子,气质温和而高贵,正是主持逐星楼在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淡淡地道:“今天,画君子姚二小姐有事缺席。”

才艺有各种各样,却以琴棋书画为主,四项首席,在逐星楼被尊称为君子。

姚盈盈是画技第一,所以她在逐星楼担任画君子。

“缺席?”下面的人低声议论起来。

“哎呀,果然是因为那件事吗?”

“要不呢!”

“咄!”这时,一个怒喝声响起。

众人不由一惊,回过头来,却见一名身穿淡蓝锦袍,长相英俊的青年男子拍案而起。

这男子是何家的二公子,名叫何易之,他张嘴就骂:“姚青梨这荡、妇,实在欺人太甚了!她自小就是个草包,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现在她竟说姚二小姐是踩着她才名动京城。还说自己比姚二小姐才华横溢!简直无稽之谈!

公主,虽然这是她们的家事,但盈盈怎么说也是我们逐星楼的画君子,岂是她想如何作贱就如何作贱的!”

此言一出,简直说到在场之人的心坎里,众人情绪瞬间被推上了高朝!

但凡有血性的,陆续拍案而起:“对,我们选出来的画君子,如何能被一个草包如此作践!”

永安公主点头:“有理。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既然姚青梨这草包敢如此狂妄自大,那我们的画君子自然应她的挑战!不如在下个月聚会……不,不如就在三天后,让她们在这里比一场!到时,我们的画君子自然就能正名!”

“好!就该这样!”

到时,他们可以看到姚盈盈力锉姚青梨这不知廉耻的荡、妇,痛打落水狗,没有比这更痛快的了!

“不错,就这样吧!”上首的永安公主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一能为姚盈盈正名,二也能张显他们逐星楼的威严不容侵犯。

姚青梨是在下午末时收到逐星楼的帖子。

约她于三日后辰时四刻,前往逐星楼与画君子姚盈盈一决高下。

“怎么办……”秋云白着脸:“小姐可不能去……”

夏儿也是身子发虚,整个人都快软倒在地了。当时她一时嘴快,骂姚盈盈陡有虚名,还说姚青梨才华横溢……

现在好了,竟引来了这一张战帖!

“不去?那今后这京城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姚青梨好笑道,神色悠然。

她若不应,便是怕了,今后不仅要顶着荡妇的名头,还会成为满口谎言的小人!到时候,别提什么开医馆了,想在这京城生活都难!

夏儿和秋云闻言一怔,神色忧虑。

小姐说的是,可小姐虽说学过琴棋书画,但……除了琴弹得略好之外,另外三样都平平无奇呀!

而姚盈盈……可是第一才女!

姚青梨与姚盈盈比试之事不到半天功夫,半个京城都知道了。甚至还有人为此开了赌局。

但这个赌局,却一点也不火爆,因为大家都知道,结果毫无悬念。

京城最热闹的酒楼,二楼包厢里。

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坐于主位,身前站着个模样普通的侍从。

“主子,最多三日,我们就能查到那个人的踪迹。他或许能知道一些内情。”

男子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很好。谨慎些,莫要暴露了踪迹。”

“是!”

侍从立即点头,却听男人又问了一句:“楼下何事如此热闹?”

“回主子,那是姚家大小姐和二小姐的赌局,赌她们俩三日后在逐星楼的比赛谁输谁赢。”

“哦?”男子微微挑眉,又是那个女人,果然又闹得满城风雨。

不过正好,他可借此浑水摸鱼。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逐星楼比试的日子。

姚青梨早早的就起来了,她倒不是因为紧张和害怕,只是习惯了早起锻炼而已。

她知道自己不讨喜,锻炼的路也选的比较偏僻,避开了人群,在一片竹林里。

如今她头上有伤,还不能跑,只每日在这里快走锻炼。

只是今日才拐进竹林没多久,耳边就想起噗通一阵响声。

紧接着,一道身影咕噜噜从林子里滚了出来,停在了姚青梨的脚边。

“嘶——”姚青梨吸了口气。

不是吧不是吧?这么倒霉?

掉下来的是个男人!还受伤了!

但看他一身黑衣,面上还戴着面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种人,指不定后头就有人追杀,她可不想惹麻烦,毕竟待会还要去逐星楼呢!

姚青梨丝毫没有犹豫,掉头就跑,谁知脚腕却猛地被人拽住。

那黑衣面具男子染血的手指紧紧握着她的脚踝。

“救我。”

声音带着压抑的痛楚,隐约还有几分熟悉。

姚青梨微微一怔,随即狠心的去扯男人的手,可男人却死死握着,道:“姚青梨,救我,赏金千两。”

姚青梨瞬间僵住。

这个男人认识她?

可她记忆里分明是不认识这个人的!

难道这人是原主的朋友?可是……

姚青梨犹豫间,又被男人一扯,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两人一起顺着竹林的坡道往下滚去,骨碌碌很快就滚到了底。

“唔……你!”姚青梨正要骂人,却被男人捂住了嘴。

“嘘!”

姚青梨一怔,抬眸便撞进了男人幽深似海的眼神里。紧接着耳边便是嘈杂的声音。

“人呢?!刚刚分明就在这里的!”

“给我搜!他受伤跑不了多远,肯定就在这片林子里!”

“是!”

搜查的声音响了起来,姚青梨听了只想骂娘。

即便他们俩如今摔到了这最下面,他们搜过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若是被这些人看见她和这面具男在一起,肯定不分青空皂白就会把她一块给杀了!

“该死的!”姚青梨暗骂一声,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终是咬了咬牙,伸手去扒拉他的衣服。

男子握住姚青梨的手:“你干什么!”

“当然是脱衣服啊!你看不明白吗!”姚青梨手下飞快,很快就将男人的黑衣全都给脱了下来,藏到一边,而后更是将男人的上衣扒拉下来,露出精壮的八块腹肌。

姚青梨一挑眉:“锻炼的挺好。”

“你!”男人脸色涨红。

这时,搜寻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姚青梨来不及多想,赶紧拉下一些自己的上衣,摸出一瓶水往自己和男人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洒了洒,而后搂住男人的脖子,催促道:“不想死就赶紧演起来!”

“演什么?”

“……连这都不会,你是傻的吗!”姚青梨一掐男人的伤口,男人顿时闷哼一声。

姚青梨顺势嘤嘤的小声叫了起来。

几乎是同时,搜查的人看了过来:“什么人!”

这一看顿时看的面红耳赤,男人与女人纠缠在一起,女子的香肩半露,白皙之上是淋漓的汗水,那叫一个香艳!

“啊……爷,怎么办被看到了呜呜呜,奴家不活了……”姚青梨窝在男人怀里,惊慌失措。

男人也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头也不回的骂道:“快走快走!别打扰了爷的雅兴!”

那人顿时骂道:“呸!还雅兴!可真够野的!”

不过骂归骂,那人倒是走了,他的同伴还想过来查查,那人着急道:“查什么查,慕世子是什么人,会做出这种勾当?我看你就是想看那档子事。我告诉你赶紧的继续找!别让他跑远了!”

姚青梨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到底是知道安全了。

她轻吐一口气,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还不赶紧下来。”

谁知这一推,立即察觉出异样来。

男人浑身滚烫!

糟了!

姚青梨一惊,再抬眸时就撞进了慕连幽猩红的眸子里,那里的欲念如漩涡一般猛烈。

下一瞬,慕连幽的手唰的一抬,便将姚青梨白皙修长的双腿勾到了自己的腰间!

炙热的呼吸拱了下来。

男人的手滑过白皙的肌肤,无意识的扯着她的衣衫,本就被姚青梨拉下来一些的衣衫此时更是挂在腰间,隐约能瞧见一抹轮廓。

慕连幽俯首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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