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营帐篷里的呻吟H 双腿被绑成m型调教play

“唔!”姚青梨面色铁青!

这怎么能行!

这要是在这里被他给侵犯了,她还怎么去逐星楼比赛!

她两世为人都没这种经历,此时竟被这个白眼狼压着……

姚青梨眼神一狠,身子反而往上拱了拱,倒像是在逢迎似的,慕连幽顿时闷哼一声,下嘴更粗暴了一些。

“唔!”

姚青梨吃痛的哼唧了一声,却是瞅准了机会,素手极力往前伸出,按住男人大腿上的伤口死命一掐:“混蛋!醒醒!”

剧烈的疼痛让慕连幽清醒了一瞬,他低头看着姚青梨胸前那一口牙印,极力克制着体内翻腾的药性。

真是可笑!

四年了,他竟还是栽了!

四年前,他毁了一个女子,至今还未找到她的踪迹。

这一次,绝不可重蹈覆辙。

慕连幽咬紧牙关,将姚青梨往旁边一推:“快走!”

“那你……”姚青梨捋好了衣服,眉心却是一拧。这人分明是中了烈性的,若是没有女子纾解,怕是……

慕连幽吼道:“不用你管。走!”

姚青梨拧眉,方才折腾了那么一圈,若是再不走的话,逐星楼的比试怕是就要赶不上了。为了一个男人,失去在京城安身立命的机会,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

姚青梨思索了一瞬,果断转身,可走了没两步就听见身后噗通一声。

是人倒在地上的闷响声。

她脚步一顿,忍不住叹息,姚青梨啊姚青梨,你怎么就做不到见死不救呢?

心中计议已定,姚青梨立即回身,蹲在上身赤红陷入昏迷的面具男人身边,一顿操作给他输液。

这种东西在古代是无解,但对于她这个拥有实验室的女人来说,解了它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输液瓶内的液体一点点进入男人的身体,男人燥热的神情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等输液结束,天色也已经大亮。

姚青梨收拾好东西,撑着下巴坐在一边出神。

都这会儿了,除非她会飞,否则绝对赶不上逐星楼的比赛了。

见不到她去,那姚盈盈怕是要高兴坏了呢。

“唔。”男人低吟一声,醒了过来。

姚青梨扫了他一眼,便道:“醒了?能动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是你救了我?”

“不然呢?”姚青梨没好气道。

“你!谁要你用那种方法救我!”

嘿!

姚青梨都气笑了,“谁稀罕睡你!你以为只有那种方法才能给你解毒?孤陋寡闻。”

男人一愣,又见姚青梨衣衫整洁,而他也是如此,且身下没有任何不一样的感觉,就连身上那些伤口也都被处理好了,顿时面上一热。

慕连幽稍稍收拾一番,瞧着姚青梨纤细的背影,想要道谢,又不知如何开口。

半晌,他问:“你今日不是要去逐星楼比赛么?”

姚青梨一怔,随即想起来以她如今的名声,怕是连贩夫走卒都知道她和姚盈盈今日要比试的事情。

她哼了一声:“都这个时辰了,我怎么赶得及。”语气里皆是埋怨。

慕连幽摸了摸鼻子:“比赛定于何时?”

“辰时。”

“那还有一刻钟,来得及。”慕连幽扫了眼天色,神色放松了一些。

“来得及?你知不知道,从这儿到逐星楼就算是坐马车,那也得两刻钟的时间!除非我能长翅膀飞起来,否则……嗯?”

姚青梨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慕连幽揽在怀里,脚下竹林片片后移。

“飞,飞……飞起来了?”姚青梨瞪圆了眼睛。

慕连幽不语,只提气速行。

衣决飘飘间,正正好掐着点将她送到了逐星楼旁边的巷子里:“去吧。”

姚青梨瞧着他额头上的冷汗,心知他是硬撑着带自己跑这么远,心底的怨气到底是少了一些。想了想,摸出两片止痛药递给他:“这几日若是伤口疼得厉害,吃一片即可。算是对你的谢意。”

将药片塞到慕连幽手里,姚青梨转身就走。

慕连幽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犹疑着问道:“你……不用我对你负责?”

“呵。”姚青梨笑出了声,“你连真面目都不敢给我看,还想对我负责?真是天大的笑话。而且,今日我被狗啃了一口,我难道还要啃回去么?”

姚青梨甩开慕连幽的手:“再也不见!”

望着她的背影,慕连幽脸色微青。

竟将他比作狗???

这时,身后有侍卫寻了过来:“主子,您没事吧?”

慕连幽脸色瞬间阴沉:“没事。去查,今日的陷阱是谁设的。”

他的踪迹只有世子府的几个人知道,为何会中了别人的埋伏!

而且,还中了那种药。

这次若不是姚青梨他就……

“还有,抹去踪迹,对外不管谁来问,都说我已经回军去了。”

“是!”侍卫应了一声,立即去办此事。

见此,慕连幽眸光微闪,却是迅速去换了身衣衫,闪身进了逐星楼。

……

逐星楼里,人山人海。

贵公子们摇扇谈笑,千金贵女们轻声燕语,钗环玉翠。一时间华裳似锦,墨韵涌动,说不出的富贵风流。

“马上就要开始了,怎么还没来?”

“那个荡、妇,兴许是不敢来了吧!”

“不来便算了吧。若非……若非公主下的帖子,而我又是画君子,代表着逐星楼……我根本不想跟她比试……”

姚盈盈坐在一张桌前,身披大红滚毛边的斗篷,纤纤玉手捧着个茜香小手炉,往日娇艳欲滴的桃花小脸苍白无暇,粉唇轻抿,一双湿漉漉的杏眸凝着水光。

纵然是憔悴,却自带一种另类的美态,让人一瞧,便心生怜惜。

“唉,真是……”在场的人一片轻叹出声。

“你就是太善良了。”何易之大义凛然地走上前,“那荡、妇如此污蔑你,你还怕赢了后下她的面子!若非逐星楼维护你,你都要被欺负死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何易之道。“哼,若是到了时间,便是她自动弃权认输了!”

“哈哈哈,已经快辰时四刻了,她定是不敢来了!”

在场之人便哄笑出声来。

“啊呀!”外面突然一阵轻呼,惊叫连连:“来了来了!那个女人……”

“啧啧,她竟然真敢来。”

“若换了是我,早自尽身亡了,哪有脸活。便是要苟且偷生,也绝不敢出门见人!啊呸,我又怎么可能是她,我才不会做出那种下贱之事。”

“不要脸!”

“无耻!”

“下贱!”

随着那一声声谩骂,人群如潮水一般往两边分拔而开,只见一名女子缓缓而来。

一身简洁的素色青衣。头上只用木簪在后脑半挽了一个发髻,其余长发披散而下。

在这金碧辉煌的大堂之中,无数锦衣华服、金钗翡翠的映衬下,她的打扮寒酸到极点。

可是,所有嘲讽,全都在对上她那一双清风冷月似的眸子之后化为云烟。

许是她过于无畏的态度,她轻快的步伐,似拔开浊浪的激流,让人心中一凛。

等姚青梨走到姚盈盈面前时,整个大堂已经鸦雀无声。

姚盈盈背脊紧绷,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站了起来。

姚盈盈怔了怔,随即暗暗咬牙,她为什么要站起来?好像因着姚青梨的到来,她连坐都不敢坐一样!

她苍白着脸,柔柔地笑了笑:“姐姐,你来了。”

姚青梨这才正式地打量姚盈盈,娇娇柔柔的,似风一吹就倒,无时无刻一幅可怜兮兮,被人欺负的模样。

果然是小绿茶!呵呵!

姚青梨也一扯嘴唇:“是啊,我来了。”

来看你哭呢!

“嬉皮笑脸,不知廉耻!”

何易之见姚青梨不但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还冷笑连连,便沉怒上前:“你又要欺负盈盈了。”

“谁欺负谁?”夏儿青白着脸上前,“你们这么一大群人围着、骂着、叫着,竟然还说小姐欺负她?”

“那是她应得的。”

周围怒骂声更甚,“不要脸的贱浪货,污蔑人的毒妇。现在装什么可怜。”

“你们……”夏儿气得快哭了。

姚青梨上前一步,挡到她跟前,淡淡道:“你们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吵架的?抱歉,我对吵架没兴趣。夏儿,我们走!”

“等等!”何易之冷喝一声。

“你这女人不是自称才华横溢,还说姚二姑娘踩着你才名扬京城?现在姚二姑娘就应你的挑战。比上一场。”一名贵公子冷声道。

姚青梨挑了挑眉:“现在明摆着就是姚二姑娘要挑战我!帖子不是你们下的?我不是你们请过来的?现在倒成了我挑战姚二姑娘?呵呵,她脸真大。”

姚盈盈小脸铁青,咬着唇。

何易之一见姚盈盈被贬,便气不打一处出,上前来:“是我们逐星楼给你们下的战帖。”

姚青梨瞅着姚盈盈往那里一咬唇,何易之拍着胸脯为她出头了,不得不说,这小绿茶道行还真高!而且,养了一条忠诚的舔狗!

姚青梨呵呵一笑:“好,这战帖我应了。但是,得有赌注!若是你赢了,我不跟你计较。若是你输了,那就得给我一千两。”

众人一怔,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别说给你一千两,便是给你三千两、五千两,甚至一万两又如何,你能赢?”

“我瞧,她这是走投无路,想跑,又下不了脸。所以,才说若输了得给一千两,好吓跑人。但她也不想想,别人都没有脑子的吗?”

姚青梨眸子一闪,笑道:“哦,原来各位觉得这赌注太少了,那就三千两吧!可以吧,姚二小姐?”

姚盈盈只柔柔地道:“姐姐说如何便如何。”

“哼,那你出什么?”何易之冷道。

“不不,何公子,若姐姐输了,不用赔任何东西。”姚盈盈急道。

“怎么可以!”何易之却不甘心,现在明摆着姚青梨是一定会输的,自然要把姚青梨往死里折腾,“你若输了,我们也不要你钱,只要你对她三跪九叩地道歉。”

“三跪九叩!还得到前些天你们骂人的地方当众道歉!”周围的人起哄。

“好啊。”姚青梨一口答应。

夏儿却小脸发白,这……真的能赢吗?

“公主驾到!”此时,一个高唱声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一名三十余岁的贵妇人带着一排丫鬟缓缓而来。湘妃色拖迤及地的苏缎裙,头挽高髻,八爪五凤展翅挂珠钗让她更显华美。

正是永安公主。

“参见公主殿下。”众人连忙行礼。

“起吧!”永安公主略带威严的脸庞淡淡一笑,柔和的目光落到姚盈盈身上。

“公主殿下。”姚盈盈连忙矮身福礼,眼圈微红:“臣女……给逐星楼和公主殿下添麻烦了。”

“快起。”永安公主亲自扶起她来,“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别说你是咱们逐星楼的画君子,就算只是一名普通民女,我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受此等屈辱。”

“谢公主。”姚盈盈眼里的泪水便掉了下来。

永安公主的目光这才落在姚青梨脸上。

比起对姚盈盈,那目光真是足够的威严,还带着深深的厌恶和不喜。她一句话也不愿跟姚青梨说,只淡淡道:“这次比试项目是什么?”

姚盈盈道:“我什么都可以,姐姐,你决定吧!”

姚青梨不以为意地一笑,“既然你是画君子,那就比画画吧!”

此言一出,整个大堂的人都惊住了:“她是疯了吗?竟然要跟姚盈盈比画画?”

“自取其辱!”

“姐姐……你确定吗?”姚盈盈怔怔的。

“不必废话。”

姚青梨如此自信,倒是让姚盈盈有些犹疑了。

她如此行为,难道真有本事?

可姚青梨也是她母亲看着长大的,那姚青梨作画水平真的很差,根本就比不上她!

如此作态必定是虚张声势!

思及此,姚盈盈心态稳了一些,开口淡淡道:“姐姐,虽然我们是姐妹,但是,我代表的是逐星楼,所以,我绝不会谦让。”

声音不似往日的娇弱,反透着出股坚韧。众人听着,无不夸赞。

“你能这样说,我真是求之不得。”姚青梨呵呵了。

不一会儿,便有人搬来两张长案,及作画用的纸笔颜料。

但那颜料只放在其中一张桌上,另一张桌没有东西。因为姚盈盈有自己的专用纸张和颜料。

“公主殿下,”姚青梨道:“请你想一个主题吧!”

“姐姐。”姚盈盈看着姚青梨:“你要跟我画同一个题材?”

这意思是说,竟敢与她撞题?姚青梨呵呵了,只道:“只是一时不知画什么好。”

“故弄玄虚。”何易之呸了一声。

此时,永安公主在不远处的一张太师椅施施然落座,眸子一转:“那就画这个大堂吧!”

“好。”姚盈盈应着,对身后的两名丫鬟道:“痴珊,恨玉,你们铺纸调颜料。”

“是。”两名丫鬟便走到案桌前。

姚青梨听着那两个丫鬟的名字,嘴角抽了抽,痴珊,恨玉……这杀马特的名字!什么痴痴怨怨,恨恨爱爱的,绿茶就是矫情!

姚清梨走向那张备好纸和笔墨颜料的桌案前,而姚盈盈的案桌却在二丈远。

“姚二姑娘要作画了,机会难得!快去看,否则就挤不上去了!”在场之人连忙围到了姚盈盈周围。

姚盈盈是京城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画画和赋曲这两项在年轻一代无人能及。现在她要作画了,好些人上前观摩学习。

当然了,也有一群人跑去看姚青梨作画。但他们全都是冲着看笑话去的。他们倒要瞅瞅,这荡、妇能画出点什么玩意来!

永安公主坐在不远处,旁边还有三名年轻男子坐在那里。他们是这逐星楼另外三名君子。分别擅琴棋书,都是一等一的才子。

四君子中三人是男子,只有姚盈盈一位女君子,所以永安公主特别爱惜姚盈盈。

永安公主让人上了她最爱的大红袍,一边跟那三名君子聊天,一边细细品着茶。一点也不担心那边的比试。因为在她心目中,姚盈盈胜是毫无悬念的。

姚盈盈那边已经轻挽着衣袖在纸上细细描画起来。

她已经脱了那件大红披风,露出一身淡粉色的交领烟云蝴蝶裙,把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认真的小脸越发的娇美动人。

何易之看着这样的姚盈盈,眼都不舍得眨一下,她还是那么娇美动人,美好得让人想要抱进怀里怜惜。

姚盈盈才画了个轮廓,何易之便夸道:“画得好!”

围观的人也瞧不出哪好,但姚盈盈可是画君子,一定有过人之处是他们看不出来的,便连忙跟着夸:“是啊,起势就绝非常人可比!”

姚盈盈红唇暗地里一翘,狼毫又蘸了墨,继续画起来。

画到哪,何易之就夸到哪。

这时,不远处突然响起一惊异之声:“她在画什么?”

“乱七八糟的!”

何易之听着这些骂姚青梨的声音,便嘲讽地一笑:“果然是个草包!”

时间一点点过去,姚盈盈手中的狼毫换成了羊毫,最后,换上了微秃半旧的白云笔,把里面的人物细细勾勒得活灵活现。

随着何易之的带领,围观的人不由低声夸赞起来:“真不愧是画君子!”

“这颜色宣染得淋漓尽致。”

而姚青梨那边,却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呃……这是什么?天,怎会……”

何易之等人一怔,不由回头往姚青梨那边望去。

便是连永安公主和另外三名君子都不由望向姚青梨那边。

只见那边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围在外面的人惊呼过后,竟个个不作声,傻怔怔的站在那里,神情古怪。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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