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揉捏顶弄伸入H 春色 乱 小说 伦校园 短篇

阳光正好,线条流畅优雅的黑色迈巴赫低调地停靠在民政局大门斜对面。

佟婉正要拉开车门下车,驾驶座上的江景墨却直接按下按钮将车门锁死。她一直木着的脸色终于泛起了一丝恼红,侧过头质问道:“江景墨,你什么意思?反悔了?”

江景墨冷沉矜贵的侧脸线条美好,他微微侧过目光,眼底下讽意深浓:“我不过是要验验货,你紧张什么?”

验货?佟婉心里像猛地扎进了一把尖锐匕首,顿时杀她于无形。她就是那用钱就能买到的货物?

望着江景墨玫瑰色薄唇,佟婉的视线一点点挪动目光。

刀削的脸部轮廓,挺拔的鼻梁,星河一样的眸子,斜飞插入的张扬浓眉。这一切,都是她一直爱着的模样。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这双曾经星野一样耀眼的眸子里,全是对她的憎恶和怨恨。

佟婉缓缓将的视线转向窗外,声音有着微微的苦涩:“江景墨,别像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江景墨讽刺一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毫不留情将她侧过去的身子扯到自己面前。

“现在不是重要的事情?万一你不能让我满意,领了证还被我退货,丢脸的可是你。”

刀锋一样伤人的尖锐话语,激得佟婉气息不稳地往后躲避。

“江景墨……你欺人太甚!”

江景墨眸子一沉,眼底忽然燃起无尽的怨憎。他猛地倾身过去,一只手悄然将佟婉的座椅放倒,高大的身体整个压过去。

佟婉猛烈挣扎起来,身体扭动着,双手推搡着。

“你放开我……”

等到云收雨歇,佟婉低着头笨拙而沉默地收拾着自己,完全不愿去看驾驶座上的江景墨。

江景墨冷眼看着她这副模样,冷哼出声:“做出这幅样子做什么?和我结婚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连这点代价都承受不起,还想把你父母从监狱里捞出来?”

佟婉一言不发,望了眼被他直接踩在脚底的那一小片白色布料,脸色僵了僵,双手不安地扯动裙子遮住身体。

裙子遮挡的地方,还有一小抹血色。

江景墨看了眼她的动作,眼底全是讽刺,手搭上方向盘,指尖有节奏地轻快点击着,越发口不择言:“你都订婚了那么久,你那未婚夫居然还没碰你?”

佟婉闭了闭眼,强忍着泪水不落下。

“怎么?不出声?难道真的无能?那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满足你?用嘴还是用手?”

江景墨见佟婉不出声,冷峻邪魅的俊颜顿时蒙上了一层阴郁,愈发放肆。

“够了!江景墨!你闭嘴!”佟婉蓦地睁开眼睛喝住他,清亮的杏眸闪动着隐约的泪花。

一直轻快点击着方向盘的手指猛然停住,冷峻的表情预兆着暴风雨的来临,那双眸子沉不见底。

他骤然伸手捏住佟婉的肩膀,毫不留情的将人直接提了过来,按在自己的腿上。

“啊!”佟婉失声惊叫一了声。

江景墨一只手死死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力道巨大地将她紧紧按在自己身上,粗暴的钳制,令她动弹不得。

“你对他倒是情深义重,说一句就心痛了?”江景墨一只手猛地掐着她的后劲,低头俯上了她的唇。

“唔……”佟婉无力反抗,闭上眼默然承受。

江景墨的吻,丝毫不温柔,更像是野兽间的撕咬,血液的味道很快就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佟婉唇间的疼痛让佟婉放松了一丝强硬的态度,乞求道:“别……别这样……我受不了.......”

江景墨粗暴的动作僵住了一秒,狠狠掐住她的下颌,目光阴狠,一字一顿冷硬而冰寒:“受不了?伺候个性无能你都能伺候几年,怎么,我才一次就受不了?”

佟婉被他羞辱得简直体无完肤,已经麻木了。她目光呆滞地盯着他阴沉的眉眼,声音苦涩:“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想打回忆牌?”江景墨嗤笑一声,“你现在只是一个玩物,别妄自尊大,自作多情了。”他扫兴地冷嗤一声,随手将佟婉扔回副驾驶座,

佟婉看着他的动作,双手颤抖着扯着裙摆盖住下身,努力忽略那种遍布全身的不适感。

她逆来顺受的模样,让江景墨的眼底越发暗沉:“滚下车!”

佟婉愕然抬头,只看到他冷漠的侧脸。她咬着牙下车,空荡荡的裙底总有种冷风穿过的感觉,她只能小步小步地往前挪动。

一同下了车的江景墨勾着薄唇讥笑一声,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恶劣地轻语:“刚才在车里不是叫得很快活嘛!现在觉得羞耻了?”

说完,搂着她瘦削的肩膀,大步往民政局大厅走去。

周遭的群众纷纷侧目而视,见有人下来了,更是毫不忌讳地开始交头接耳,那种直白的注视,令佟婉顿觉羞耻难堪。

“现在的年轻人真了不得,都到民政局了,还要来一次车震——”

“可能是结婚前的狂欢呢——哈哈哈——”

她白着脸,被迫跟上他的步伐,双.腿间拉开的距离产生的空洞感,让她想转身逃走。

可是,不能!

佟婉偏头看了眼身边的江景墨,强行忍耐着咬住已经残破的唇.瓣。

整个佟家都在他的手里,爸妈还在牢里,她怎么能逃?

民政局里,两人站在喜庆的大红布前,摄影师举着摄像机满头大汗,透过镜头看了半天,从摄像机后面探出脑袋。

“新娘子,我说你那么紧张干嘛?姿势太僵硬了拍出来不好看,你两腿站姿别那么别扭,站直点。”

佟婉顿时脸色一僵,两条腿却不敢真的改变姿势,裙底空荡荡的,总让她有一种随时都会走光的错觉。

“听见没有,腿张开点!”江景墨唇角勾着恰到好处的嘲讽。

佟婉忍无可忍,浑身僵硬地改变站姿,好不容易等到摄影师拍完结婚照,她一秒也不敢多呆,立即扭头就往外走。

车上,江景墨将两本红艳艳的结婚证拿在手里,看了两眼,讥笑一声,随手扔在后座。

佟婉看了一眼,目光低下去,转而看向窗外。

“送我回去,我要回家一趟。”裙底什么都没有,,佟婉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感觉。

江景墨毫不理会,径自启动车子,去往的方向却根本就不是回家。

佟婉一看方向不对,浑身都焦躁起来,不停拉着锁定的门把手:“让我下车,我自己回去。”

江景墨轻轻一点油门,车速猛然加快,佟婉整个人往后一仰,胸口间立刻泛起一种恶心的感觉。

“我要回公司见一个客户,没时间管你,最好安分一点,别忘了,你父母还在监狱里,就凭他们对我做的那些事,呵呵——”

适可而止的威胁,佟婉所有抗拒的动作全部都止住了。

她怎么忘了,这个多年不见的男人,忽然回来,只是为了报复她而已,怎么会照顾她的心情。

她的父母,她的家族,已经为此被牵连了。

车内一片沉静。

……

车缓缓停在了公司大楼前,佟婉仿若浑身扎了刺一样,难受的跟着江景墨进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早就有一个人在等着,看到那人的瞬间,佟婉就明白了,为什么江景墨一定要带她来公司。

这个人,正是陆嘉行,陆氏公子,两个月前,江景墨还没有回来时,这个人还是她的未婚夫。

为了羞辱她,江景墨真是不遗余力。

江景墨心情颇好地坐在陆嘉行对面,高大身体坐进柔软皮质沙发里,修长的四肢肆意舒展着,看了眼站在门口,目光一直盯着陆嘉行而进退两难的佟婉,他眸光一沉,脸色冷了下来。

拍拍身边的位置,声音淡漠而冷酷地命令道:“过来。”

佟婉像个听话的小媳妇,低着头走过去,浑身僵硬地坐在江景墨身边,不敢抬头看对面的人。

从佟婉进来的瞬间,陆嘉行的目光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温润的面容有些呆滞,眼底的失意也无法掩藏。

“陆经理,这位是我新招的贴身秘书,还不错吧!”

说着,他长臂拦腰一揽,佟婉娇.小的身躯便小鸟依人般整个依偎进他宽阔的胸膛里。

陆嘉行抿了抿嘴,有些艰难的说:“婉……佟秘书,很好……”

被江景墨揽在怀里的佟婉僵硬着身体,愈加苍白的脸色透着深重的黯然。

江景墨从身边文件柜里抽出一份文件扔到陆嘉行面前:“陆经理,看看吧!”

陆嘉行将目光从佟婉身上收回来,强迫自己认真地看着一项项条款。

陆嘉行始终低着头,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停留在文件上,可他根本无法集中心神。

此时的佟婉既羞耻,又难堪,匆忙站起来:“我去给你们倒杯茶来。”说完,她便步履匆促地落荒而逃。

江景墨看着那来回扇动数次才合上的门,唇角扬起带了些温度的笑容来。

“啪!”的一声,陆嘉行合上文件,他抬起头深深吐了口气。目光冷冽地看着江景墨,向来温润浅淡的眸子里此刻全是恨意。

“你回来,夺走她,就是为了折磨她吗?”

“与你何干?”江景墨黑眸一冷,闪动着鹰隼的光芒。

陆嘉行忽然笑了:“你夺走她也没用,她心里根本没有你,因为她不爱你。”

江景墨搁在沙发扶手上的大掌,骤然一紧,面上却勾出一个邪魅淡漠的笑意,不疾不徐地回道:“她现在只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我要她的心干什么,只要她的身体滋味不错,就可以了。”

刚走到江景墨身后,捧着小托盘推门而入的佟婉,刚好听见江景墨轻飘飘的这句话。

玩物而已……

佟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浑身无力的腿一软便跪倒在地,手上端着的托盘也托不住摔了出去。

“哗啦!”一声巨响。

一时间,地面上碎片茶水四溅。

陆嘉行想要上前扶起她,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心惊肉跳地一抬头,看到了江景墨鹰隼的双眸。

江景墨霍然起身,冷冷低头盯着跪趴在地上的佟婉,在他高大身影的笼罩下,跪趴在地上的佟婉,如同一只瑟瑟发抖地小猫咪。

“陆经理,我衣服湿了,要去换一件衣服,恐怕得让你等会了。”江景墨桀骜的语气,根本不是在征求陆嘉行的同意,便俯身抓住佟婉的手腕,连拖带拽的大步往休息室走去。

佟婉被他大力拖拽着,趔趔趄趄,几度差点摔倒在地。

江景墨将佟婉往休息室一拉,“砰”的关上门,转身就将她抵在墙壁上。

深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用了极大的理智才没有掐死眼前这个一而再再而三伤害他的女人。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为了那个男人这般失态?

佟婉拼尽全力挣扎着,声音里满是愤怒:“江景墨,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剧烈的挣扎没有给他造成任何阻碍,只是尖利的指甲无意间划过他的脖子,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

那微微的刺痛感让江景墨理智稍微回笼一点,脸上暴戾顿消,他摸了下脖子上那道伤口,轻笑一声:“才这样你就觉得过分?嗯?”

他的语调暗沉,带着一种嗜血的兴奋感,直接将佟婉整个人翻了个面,高大伟岸的身体强硬地压了上去。

佟婉惊恐的睁大双眼,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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