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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北冥墨指着洗手台的墙镜,冷冷地讽道,“顾欢,麻烦你照照自己的样子!我就算要乱来,起码也找个赏心悦目的!”

好毒舌!她冷不丁打了颤抖,视线转向镜子。

然后,在镜子里看见一个妆融化得像鬼一样的女人。

她顿时石化。

呀……这、这是她自己么?

北冥墨冷笑一声,“怎么,自己被自己吓到了?”

顾欢不服气地噘了噘嘴,随手抽出一张纸巾,一边擦拭脸上的妆容,一边咕哝道,“要不是你纵容,琳达敢那样整我么?害我一大早就淋个湿透,闹笑话也就算了,要是感冒了我一定要报公费……喂,啊喂你在干嘛?”

她惊恐地看着他的手正在解腰间皮带……

北冥墨眉眼微微上扬,好邪恶的阴冷!

顾欢不禁打了个冷颤。

看着他旁若无人的解皮带,掏宝贝的动作……

“啊——”惊叫一声,她赶紧把手捂上眼睛,转身就要走。

“不是说24小时都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随传随到么?上厕所而已,又不是上你,何必这么紧张?”

北冥墨嘲讽的声音,成功制止住她离开的步伐!

深吸一口气,她气得回身朝他怒吼:“变*态,谁要看你尿尿啊!” 

紧接着,砰的一声。

她愤愤地将洗手间的门用力甩上,将他隔绝在她的视线里,还有他那刺耳的嘲笑声!

***

终于捱到了下班时间。

顾欢几乎是数着秒钟度过来的!

透过玻璃窗,她看向会议室里,北冥墨正坐在首席位上,冷静沉默地听着各个部门的员工报告。

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眉宇间透出的英冷之气,又让她再一次看迷了眼。

虽然这个男人很可恨,可是他真的是她非常喜欢看的类型。

无论是眉、眼、鼻、嘴……就连那颈脖间的男性喉结,都好看到无法形容。

总让她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脑海里忽然闪过洋洋的影子……

她心弦一紧!

忽然觉得,这男人竟然和洋洋有几分相似!

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顿时让她觉得恐慌!

不,不会是他的……

***

北冥墨开完会,已经是晚上七点。

“去楼下林肯餐厅买两份A餐回来。”

他冷冷地对顾欢说了一句,从皮夹里掏出几张大钞扔给她,然后又埋首继续工作。

顾欢下意识地皱眉,“你是工作狂,又不是孤儿。这个时间段应该回家吃妈妈做的饭,而不是吃快餐!”

关键是,他要自虐别带着她一起虐,好不好!

蓦然,他阴冷的目光又射了过来,直接穿了她身体几个窟窿。

“你想回家就立刻滚回去!没人拦你!甚至明天不来上班,也没关系!”这世上恐怕没人比他更希望她滚。

顾欢咬了咬牙,告诉自己要冷静。

否则气死的只有她自己,他还会在一边拍手叫好。

“哼!买就买!我申明,我不吃A餐!”

“随你!”

***

半个小时后

办公室里飘着一股浓郁芬芳的烤鸡翅味道。

最重要的是,这鸡翅是用榴莲壳烤出来的。

那味道可谓是……

顾欢窝在沙发里,吃得满嘴是油,津津有味。

“唔……好香……真美味……”

这已经是她第六遍说类似赞美的词了。 

顾欢一边夸张地啃着鸡翅膀,一边偷瞄北冥墨的表情。

看着他的眉头一次比一次拧得死紧。

她就心情倍儿爽。

终于,那厮忍不住了,“去把窗户打开,中央空调调成换气档。”

“总裁,开空调要关窗户的。”

她凉凉地提醒他这个矛盾的要求。心里暗笑。

那厮顿了顿,咬牙,“那就去打开窗户!”

“喔!”

顾欢强忍笑容,点点头,听话地开了窗户。

趁北冥墨不注意的空档,她偷偷将刚才买回来的榴莲肉,放在了窗口。

呼呼呼~

风儿哗哗就吹进了偌大的房子里……

北冥墨吸了一口气,难忍地皱了皱眉。怎么刮进来的风,榴莲味更浓了?

扬眸,扫到窗台上——

“顾、欢!”

某狮怒了。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他正要发作,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不悦地拧紧了眉头,接听——

“黛儿?嗯……我在……什么事……”

顾欢安安静静地窝回沙发里,刚才差点就吃撑了。

若不是故意要整北冥墨这厮,打死她也不会啃这么多榴莲鸡翅。

娘的,她也吃到吐了好不好!

竖起耳朵听北冥墨的电话,她想起北冥老爷子的交代,赶紧从口袋里掏出记事簿,埋头写了起来……

不一会儿,北冥墨就挂了电话。

扬眸看了沙发里皱着眉头瞪着记事本的顾欢,“在写什么?”

顾欢吓得一颤,做贼似的赶忙收起记事簿。

“我无聊,乱写写而已。”

北冥墨微眯了眼眸,不动声色。垂眸看了一眼瑞士军表,晚上九点。

“夜了,你可以滚了。”

“哟荷~”顾欢立马兴奋地站起身来,这厮终于舍得放人了么!

她几乎是拎起包包就要闪人,想起家里的母亲和儿子,不禁喜上眉梢。

迈出几步,等等,不对劲儿……

“那个,总裁,你也回你家是吧?”她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毕竟北冥老爷子叮嘱过她,除非他家老二老老实实回北冥家,她才可以回自己家,否则就得24小时监视。

北冥墨挑了挑眉,“顾欢,从几何时我的行踪得向你交代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忙撇清,省得又不小心锊了他哪根胡须。干笑两声,“只是……总裁大人您都不下班回家,我这个做下属的怎么好意思……”

“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他冷嗤一声,再次看了看表,旋即站起身来,拎起椅背后的外套,一边走一边穿。

在擦过顾欢身旁的时候,他只是冰冷地看了她一眼,脚步便不再停留。

顾欢看着他似是要离开的举动,嘴角咧开,赶忙鞠躬,一副狗腿子模样——

“总裁要回家了吗?那总裁慢走,总裁不送哦!”

砰!

门旋即关上。

哟荷~

顾欢很想要跳起来欢呼,庆祝自己胜利的这一刻!

但,恍然才发觉,自己的肩膀陡然松垮下来。

紧绷了一天的身子,此刻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顿那么累。

艾玛,这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

深夜两点。

老狐狸来电话了,老狐狸来电话了……

一阵手机铃音吵醒了正在睡梦中酣沉的顾欢。

迷迷糊糊拿起枕边的电话,有气无力地一声,“喂?”

“顾欢,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的约定记在心里,居然还在给我睡大觉?”北冥政天那苍浑的嗓音怒斥而来,几乎要戳破她的耳膜!

猛然惊醒!她握紧电话,“北冥老爷,咋了?”

“老二没回家,你怎么不给我报告?他现在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你却在睡大觉?”

北冥政天一顿责骂劈头盖脸地袭来。

听得顾欢糊涂了。

“北冥老爷,您先别气,年纪大了容易爆血管……”

“你少来咒我!”北冥政天暴怒地打断她的话语。

“没有啦,我不是这个意思。”唉,她觉得自己特冤枉,“那请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您这么恼火?”

“黛儿进医院了!”北冥政天话音突然沉重起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刻把那臭小子给找来!听见没有?”

啪~嗒,那边断线。

黛儿?

顾欢突然想起北冥墨的那通电话,好像也是什么黛儿的。

瞪着嘟嘟嘟的电话,看了眼时间。

睡意正浓的她忍不住咕哝——

“北冥墨你个王八蛋,让老娘安生睡个好觉都不行!”

不得已,她爬起来,穿衣。

然后进了洗浴室洗漱。

“妈妈……”

一道柔软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顾欢正在刷牙,咕哝道,“肿么了,洋洋?”

程程靠在门边,仰起头,认真地看了顾欢一眼。

刚刚的电话,他其实都听到了。

尤其听到妈妈说北冥墨三个字时,他还是忍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

“妈妈要出去吗?我好像听到妈妈说什么北冥墨王八蛋的……”程程小心翼翼地问道。

“唔?”顾欢一边刷牙,一边咕哝,“你听到了哦?唔……那个是妈妈的老板……唔……”

“喔。”程程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小心脏还是忍不住小小鸡冻了一下。

“嗯……”顾欢点点头,然后咕噜咕噜刷完牙。

洗完脸。

看了一眼仍然站在门边不动的儿子。

疑惑了,“怎么了,洋洋?是不是妈妈的电话吵醒你了?”

程程默默地摇摇头,“妈妈要出去么?”

“嗯。妈妈的老板不见了,妈妈得出去找他。洋洋要在家陪姥姥好好休息哦。”

说着,她就一把抱起儿子,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小脸颊。

程程这几天以来,似乎渐渐习惯了顾欢的亲亲。

忍不住腻进她温暖柔软的怀抱里。

想起那日与爸爸仇恨满满的一幕,程程的心不由得揪疼起来。

靠在顾欢的肩头,他小声道,“妈妈……洋洋的爸爸是谁?”

程程问的,是洋洋的爸爸。

顾欢身子猛然一颤!

血液瞬间凝结。

她低眸看了一眼怀里软绵绵的儿子。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她的嗓音有些发飘,笑着想掩饰过去,“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不是早就说过了,洋洋的爸爸去了天国了?”

好吧,她承认,她并不想这么咒洋洋他爸。

可是只有这样才一了百了,免得洋洋越大就越好奇自己的父亲是谁。

况且这个问题,顾欢也永远答不了儿子。

因为就连她自己的不知道!

呵,很失败,是不是?

程程睁着晶圆璀璨的眼睛,仰头看着顾欢。

她的表情很明显在说谎。

但是程程聪明地没有揭穿她。

只是忽然同情起这个洋洋来。看来,他从小没有妈妈,洋洋是从小没有爸爸。

“呵呵,洋洋你最近是怎么了?怪怪的,老问些奇怪的问题。”顾欢抱着孩子快速进了里屋,将他重新放回被窝里,“乖了,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嗯?”

“晚安了宝贝。”温柔地在他小额头亲吻一下,顾欢微笑着准备离开。

“妈妈……”程程忽然小手拉住她的大手。

“宝贝,怎么了?”

“那个……”程程说得非常小心,“我听同学说,皇后东路189号有个文具店,妈妈可以去那里帮我买一盒蜡笔么?明天的画画课要用。”

“蜡笔啊?”顾欢虽然总觉得洋洋这孩子最近有点怪,却又说不上是哪里怪,但终归是自己儿子,她不疑其它,微笑着点点头,“好,妈妈去给你买回来。”

程程这才安了心,睡下……

***

顾欢出了门。

这夜半三更的,一时间上哪儿去找人呢?

北冥墨这厮真是害人不浅!

她伸手拦了一辆的士。

坐在车里,让司机绕着A城跑,她就在车窗里,左顾右盼。

哪怕是看到个醉鬼啊、乞丐啊什么的,她都恨不得是那个家伙!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按照北冥墨那个有着洁癖的富家公子,咋可能大半夜的蹲大街呢?

没多久,车子减速下来。

“小姐,前面是皇后东路,那里车多,开不进去了。你还要去别的地方吗?”

“皇后东路?”顾欢想起儿子的话,“啊,不用了,我下车吧。谢谢你啊,师傅。”

下了车。

她站在皇后东路的路口。

通街的霓虹灯简直要亮瞎她的眼。

没想到A城皇后东路的夜晚竟然是这么繁华。

可是……

夜总会?

歌厅?

按摩城?

酒吧?

那些街边的牌匾,可谓一个赛过一个!

街道两旁几乎都停满了私家轿车。

顾欢越看越不对劲,这地儿怎么会有洋洋说的文具店呢?

还有,她拍了下脑门,才想来这大半夜的,文具店也不开门啊。

越想越觉得蹊跷。

她赶忙顺着皇后东路往里面走。路过皇后东路36号……78号……136号……

最后,顾欢在一家灯红酒绿的牌匾前停住了脚步!

牌匾上写着:火火火夜总会。

牌匾下的地址是:皇后东路189号!

而令她最最最震惊的,是牌匾下的街区边,停留的一辆拉风黑色轿车!

车牌号码:AXXXXX

这辆车就是那晚她不小心拿来当镜子挤乳*沟的车子,化成灰她都认得!

北冥墨的车!

擦!

她气得想问候他娘了!

他老爸找他找个半死,吼她吼个半死,他那个什么黛儿在医院还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半死,哥哥你竟然还有闲情在夜总会里寻花问柳、寻欢作乐、喝酒泡妞?

下一秒,怒火中烧的她,气冲冲地杀进了这家夜总会……

***

火火火夜总会,VIP包厢里。

一股酒气四溢弥漫。

北冥墨沉冷地坐在真皮沙发上,闷闷地喝着酒。

“北冥二,别喝了,这都几点了,该回去洗洗睡了。”说话的是瘫软在沙发另一边,差点喝挂的楚云峰。

若说北冥家是A城最引以为傲的荣耀,那么楚家便是A城最闻风丧胆的黑暗。

若说北冥墨是根正苗红的红二代官二代富二代,那么楚云峰就是结结实实的黑二代。

楚云峰也和北冥墨一样,同排家族老二。

偏偏这么两个二货,倒是惺惺相惜地成了狐朋狗友。

见北冥墨依旧不吭声,楚云峰终于忍不住了:“你要是失恋了来我这里喝闷酒,我不反对。可丫的就算全世界男人都失恋,也轮不到你北冥二啊,你喝个啥劲儿,啊?”

北冥墨凝冷的眸子,孤傲地瞥了楚云峰一眼。

依旧不吭声,端着酒继续一饮而尽。

这一眼,看得楚云峰心疼死了。

“艾玛,北冥二,就当我求求你了,别再把我的珍藏版拉菲当二锅头那么喝了,我真心桑不起啊……”他心疼的是他家的酒啊。

北冥墨看着他纠结一起的表情,不屑地嗤一声,“回头去我的仓库拿一箱!”

“得!你说的啊,我可不客气了!”楚云峰立马笑开。

突然,砰!

包厢门被粗鲁地撞开来。

“小姐,你真不能进去……”

“北冥墨!北冥墨你个混蛋,我知道你在里面……走开……”

伴随着一阵嘈杂声,顾欢像头红了眼的小狮子般闯了进来。

“对不起,北冥二少、楚二少,我们拦不住她……”

楚云峰看了一眼这突然闯入的女人,暗暗偷瞄了一下北冥二的反应。挥挥手,“行了,你们出去吧。”

顾欢几个剑步就走到北冥墨跟前,一举就夺下他的酒杯!

这一幕,楚云峰愣得睁大了眼睛。

北冥墨不悦地拧起眉头,扬眸——

一张俏丽的素颜即刻映入眼帘。

巴掌大的小脸上,因为生气而涨得粉红,娇若桃花。

灵动清澈的眸子,火光四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灿若星程。

鼻翼小巧挺立,两片樱唇娇艳欲滴。

恍惚间,他的心似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脂粉未施的模样。

没想到这女人卸下妆容,竟然有一张这般干净白皙的脸……

“北冥墨,你个混蛋,个个找你找得人仰马翻,你倒好,悠闲地在这里喝酒作乐,你知不知道你老爸骂死我了!”

顾欢一进门就见到北冥墨这厮正悠哉地坐在沙发上喝酒,立马气得想爆粗。

而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爆了。

一旁的楚云峰更是张大了嘴巴。他发誓,这是他认识北冥二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有女人敢当着北冥二的面发火,老天,这女人究竟哪里来的奇葩?

北冥墨眸眼微眯,“你说我什么?”今晚早已喝下不少酒的他,体内有股不安分的因子开始作祟。

“我说你倒好,悠闲地在这里喝酒作乐……”

“前一句!”他冷声打断她的。

“北冥墨,你个混……”

唔……

顾欢只觉得身子被他用力一拉,那个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蛋’字就吞没在他蛮横的口中。

那冰冷削薄的唇,带着些许惩罚,攻城掠地般攫取她口中的甜美……

他没想到,她唇中的味道竟然这么香甜,甚至胜过酒的滋味儿。

“唔……”

唇与唇之间火热的交缠,她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钳制住身体。

只能被动地接受他唇中那浓郁的酒香,一波又一波地刺激着她脆弱的感官。

心,像是跑出几千只小麋鹿,乱七八糟地扰乱了她的心弦。

她还来不及关闭那扇敞开的心门,独属于北冥墨的味道,就这么霸道的、强势的闯了进来——

撞得她气晕八素。

楚云峰看着从反抗、到挣扎、再到厮磨的两个人。

他也从吃惊、震惊、再到玩味,那心情足以用过云霄飞车来形容。

北冥墨和顾欢,沉浸在彼此的亲*热里有多久,楚云峰就看了有多久。

直到,不适时宜的手机玲声大肆作祟——

老狐狸来电话了,老狐狸来电话了……

猛然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顾欢恍然惊醒!

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推开北冥墨。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

北冥政天怒如洪钟的嗓音劈头盖脸就传来,“顾欢,你到底……”

“找到了!”不等北冥政天吼完,她急忙打断他的话,咬咬牙,“您家二爷找到了!”

扬眸,她看了一眼北冥墨,却发现这厮又恢复了一如往昔的冷静。

就仿佛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那般,他甚至可以冷静孤傲到不像个凡人!

“叫他听电话!”

北冥老爷子一声令下,顾欢不情不愿地将手机递到北冥墨的耳旁,用哑语说道,“你老子 !”

北冥墨唇角一勾,拿过电话,“喂……”

过了一会儿,北冥墨冷沉着一张脸,将电话挂上。

站起身子,拎过沙发上的外套。

“哟~,北冥二,你终于舍得走啦?”楚云峰放肆地笑了声,然后转过眸看了一眼顾欢,“嘿,小美女,看来你的魅力真大哦……”

楚云峰故意拉长尾音,说得一副暧*昧欠揍的样子。

顾欢这才缓过神来,终于发现了原来包厢里还有另一号人在!

然而,扫过楚云峰的脸之后,她再次惊艳了。

“那个,你是……”

“哈哈,我叫楚云峰。”楚云峰笑着走到顾欢面前,当着北冥墨的面儿,故意暧*昧地眨眨眼,“至今单身,无不良嗜好,有车有房有票子,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呢,小美女?”

听到他欢脱的话语,顾欢笑了。

“哈哈,我叫顾欢。很高兴认识你!”她一向礼尚往来。

楚云峰洒脱的性格立刻获得她的好感。

若说北冥墨是冷酷冰雕型的美男子。

那楚云峰就是妩媚妖艳的那型,那眉眼间的笑意,简直就是一活生生的妖孽!

顾欢不禁叹息。

世上肿么有男子生得像北冥墨、楚云峰这般美好?

更何况他们还总扎堆在一起!

这一幕看在北冥墨眼里,忽然有些刺眼儿。

他旋即赏了楚云峰一个白眼。

不吭一声,拉住顾欢就往外走。

“欢欢慢走哈,下次再来哦~”楚云峰给顾欢抛了个眉眼,那一声欢欢叫得,酥麻软骨的。

北冥墨拉紧顾欢走得更快了。

“对了,北冥二,别忘了你仓库里还欠我一箱酒啊……”

顾欢一路被北冥墨使着蛮力地扯出来,她一边不甘愿的抱怨着:“北冥墨,你拖着我干嘛啦!找到你,我的任务就圆满完成了!我要回去睡回笼觉……”

他扯着她到了夜总会门口。

遥控打开车门,随即将她扭捏得毛毛虫似的身子往驾驶舱一塞——

“我喝酒了,你来开车,去中心医院!”

紧接着,他坐进副驾驶座,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顿时,车内一股酒味儿迅速逃窜出来,似是夹杂着某种情愫的味道,在他和她之间,诡异地弥漫弥漫……

车子几乎是一路颠簸,一路摩擦,一路小碰撞地驶进A市中心医院的。

“到了!”顾欢终于松了一口气下来。

北冥墨冷着一张脸,阴沉得跟吸血鬼似的。

沉默了好半晌,才咬牙切齿地低吼道,“顾欢,你该死的到底有没有驾照!”

“额……有是有,不过……”她颤抖地缩了缩肩膀,看了一眼似是有些冒烟的车头,万分抱歉地笑了笑,“我从来没开车上路过……”

似是三只乌鸦飞过北冥墨的头顶。

“你爷的!”他素来引以为傲的冷静,几近崩盘,“你不会开车不早说!猪脑还是怎么,这种事能开玩笑么……”

“喂,你够了哦!”顾欢憋屈地打断他,“你爷爷我也是有尊严的!给你开车了还东嫌西嫌的,有本事你自己酒驾啊!”

她一句话堵得他气得半死。无奈酒精上脑,刺得他双额隐隐发疼。

隐隐叹息一气,此刻黛儿在医院,他没心情再跟她搅和。

迅速恢复冷静,他淡然地开口,“下车,跟我一起进去。”

“什么?”顾欢不乐意了,扒在方向盘上死死不肯动,“我又不是你们家的人,我不要去!我要回家睡觉!”

北冥墨下了车。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

深邃的黑瞳冷凝着她,“这是命令,不是询问!你没有否决权!”

说完,他伸手一把捞起她的腰身。

将她活活从车里给拖了出来。

在她一路的“我不要去!不要去……”挣扎中,北冥墨最终还是拖着她进了病房……

*

静。

病房里,一片诡秘的静。

顾欢特不情愿地跟在北冥墨身后,缩着小身子,不敢吱一声。

北冥政天一见北冥墨,刚刚才平静下来的怒火,立马又燃烧了起来。

“混账!你终于舍得来了吗?你看看黛儿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北冥政天指了指玻璃窗里面的隔离病房,吼着,“你让我怎么跟裴市长交代?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竟然害得自个儿未婚妻自杀!!”

顾欢听得一震。

偷偷从北冥墨身后往那玻璃窗里看——

原来那斜靠在病床上,苍白如雪,至今眼角还在流眼泪的可人儿,竟然是市长的千金裴黛儿么?

看来,又是一场为情所困的自杀啊~

啧啧,为了北冥墨这么个混蛋,值得么?

不知为何,听到裴黛儿是北冥墨的未婚妻这个消息,顾欢的心里竟会有隐隐的不舒服。

“好了,政天,孩子既然都来了,你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别瞎折腾了。”江慧心温婉的一句话,轻易就降了北冥政天的怒火。

顾欢不禁好奇地看了北冥老爷身边的女人一眼。

气质高雅、风韵犹存,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莫非她,就是北冥墨的母亲?

江慧心也看了顾欢一眼,朝她礼貌地点点头,继而对北冥墨道,“墨,你进去看看黛儿吧。她从醒过来之后,就一直不肯睡,非要等到你过来。你好好劝劝她,别再刺激她了。”

北冥墨看了裴黛儿一眼,眉心潜意识地拧紧。

“心姨,我知道该怎么做,您和爸先回去休息吧。”

心姨?

顾欢瞪大了眼睛,肿么这个女人不是北冥墨的亲妈么?

隔离病房里。

裴黛儿静静地斜靠在床上,昔日那张明艳动人的脸,此刻苍白得楚楚可怜。

眼角带泪地痴痴凝望着床前那个高傲俊美却冷酷到渗人的北冥墨。

“墨……你终于肯来见我了?”裴黛儿才刚一开口,就哭成了泪人。

北冥墨在离病床一米的位置站定。

挺拔伟岸的身躯,似是雕塑那般,沉默得没有一丝动静。

这个男人冰冷无情的程度,可谓是深入到了每一个身体细胞。

“墨……你开始讨厌我了吗?”裴黛儿径直哭噎着,一双幽怨的眸子委屈无比地看着他,“讨厌到即便是接了我的电话,即便是明知道我会割腕自杀,你也狠得下心来,对我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吗……”

裴黛儿的这席话。

引得瑟缩在墙角的顾欢,无声叹息。

顾欢弄不懂北冥墨,死命地拽她进来,甚至还拖着她进了隔离病房,就是为了让她看他俩演这出悲情生死恋么?

原来昨晚北冥墨接到的那个电话,竟然是裴黛儿说会割腕自杀!

丫的是,这男人在挂完电话之后,还依然无动于衷。

就仿佛裴黛儿说的自杀,就像是说今天天气晴朗那般简单!

她忽然同情起裴黛儿来,身为A市市长千金,裴黛儿只要抛一个眉眼,那些追逐她的男子恐怕都可以从城东排到城西,横跨城南城北了!

又何必苦恋北冥墨这么个无情无爱的冷骨头?

“墨……我究竟哪里不好?我改还不行吗?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接纳我?墨……”

“没用的,黛儿,放弃吧。”北冥墨忽然脱口的一句话。

震得裴黛儿脸色煞白。

顾欢不禁跟着打了一激灵。汗毛颤的立起。

裴黛儿即便是哭到肝肠寸断,却也只是换来他简短的、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句子。

这男人够恨啊……

“不……墨,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个人,放弃你,就等于是放弃我活着的意义啊……更何况,我是你的未婚妻了……”裴黛儿哭得更加激动了,“墨……求求你别这么残忍好吗……求求你……求求你啊……”

裴黛儿每一次哭喊,每一次控诉,都让顾欢唏嘘不已。

她越看裴黛儿,就越提醒自己,绝对不能爱上这个男人,否则将会是万劫不复的一场灾难。

丫,她想什么呢?她咋可能爱上这种冷骨头啊?

“黛儿,结婚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只是你父亲和我父亲之间的约定,我一早就跟你说清楚了,我绝不会娶你的!若你真想嫁进北冥家,你还有更好的选择。比如,我父亲……”

北冥墨的话语依旧残忍得足以杀死裴黛儿一千遍,凌迟一万遍。

裴黛儿面如槁灰!

噗……顾欢内心吐血的声音。

这男人够绝够狠够犀利啊!

这是哪门子嫁不了儿子嫁父亲的逻辑啊?

要是北冥老爷子听到他这话,估计会气得比裴黛儿还吐血吧!

顾欢顿时觉得那只老狐狸其实也挺可怜的。

生一不孝子啊!

幸好她家洋洋七窍玲珑深知她心啊。

“不……”裴黛儿仿佛灵魂被抽空的木偶娃娃,“墨……我可以不要你的爱,真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求求你别悔婚……还不行吗……”

“来不及了。”北冥墨淡淡地吐道。

旋即,他转身,走到墙角的顾欢跟前,深幽的眸子散发一丝异样的光彩。

咯噔,顾欢脸色僵了一下。

小样儿,北冥墨这眼神很摄魂儿啊啊啊……

下一秒,北冥墨就已将失魂落魄的她给卷入了自己宽厚的胸怀。

半搂半拖地夹在怀里,将顾欢给生生拖到裴黛儿面前。

然后,继续说道,“来不及了,黛儿。因为我已经有了欢。”

轻柔邪魅的嗓音就这么飘进了顾欢和裴黛儿的耳朵。

哐~当,两片心碎掉的声音。

一片碎掉的心是裴黛儿的。

裴黛儿看着他怀里紧紧搂住的女人,脸色顿时铁青无比。

另一片碎掉的心,是顾欢的。

不过,她是被陷害碎的!

“北冥墨你……唔……”她刚扬起头,想破口大骂。却还没骂出声,就被一片冰冷的唇给覆盖了……

唔……

擦!又是这招!顾欢怒了!

抬起脚就往他蹭亮的皮鞋上狠狠一踩!

北冥墨闷哼一声,旋即将她搂得更紧。唇舌仿佛被磁铁吸住那般,一沾染上她的柔软,就迫不及待想要汲取更多更多……

他不否认,在夜总会第一次触碰她的唇之后,他似是上了某种瘾。

顾欢被他亲的七晕八素,脑海里却还是有个小小反抗的声音,就算他的味道真的很诱*人,就算他的唇真的太性*感,就算她轻而易举就被他带进那片冷唇的旋窝里,她也,绝对不能弃械投降!

刚要全身备战起来全力反抗,就听见北冥墨低沉的嗓音轻轻划过她的耳际——

“演好这出戏,就加你工资。”

冰冷的气息惹得她耳朵一阵酥麻。

这就是他死活要拖她进来的目的么?

顾欢那正要兴奋的备战因子,因为这一句加工资,默了。

“啊——”裴黛儿几近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震得隔离病房嗡嗡作响。

北冥墨慢条斯理地松开顾欢,转眸看向裴黛儿那已经怒红的眼眶。

顾欢则战战兢兢地缩在北冥墨身旁。

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裴黛儿的眼光射穿了千百个窟窿,但她挺住了。

所谓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但是富贵不可不银啊,银子啊啊啊……

忍辱负重啊,顾欢!

“墨……就是为了这么个平凡无奇的女人,你死都不肯跟我结婚?”裴黛儿被他们彻底刺激到了,几近癫狂,“她到底哪里比我好?论家世、论学历、论相貌,她样样比不过我!可为什么……为什么墨你要那么残忍,她究竟好过我哪里,让你为了她,连我都不要?”

裴黛儿身为市长千金,从小便有着普通女人无法拥有的优越感。

所以当看到一脸素颜清纯,如同学生妹那般的顾欢。

裴黛儿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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