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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床?”

顾欢愣怔了一下,随即环视一眼屋内的装潢。

奢华富贵的陌生房子,的确不是她的家!

她只记得,晚宴的时候,他离开洗手间之后,她好像昏倒了……

瞬间反应过来,她冲着他猛然摇头:

“我,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好像昏倒了,醒来就在这里……”

“装,继续装!”他冷斥一声,显然根本就不信她说的话。

“我没有。”顾欢咬咬唇,为什么自己会在他床上醒来,她也毫无头绪。

他冷冷扫视她一眼。

她脸上净是毫无遮掩的慌乱,一眼迷茫。

似乎不像是说谎!

先前,在酒店楼下,她对着他的车窗整理妆容的时候。

他确定,她并不知道那是他的车。

尤其是在见到他之后,她不仅不认识他,甚至还敢伸出爪子戏弄他的脸!

想到这里,他心中仍是无可遏制地升腾起一股怒火。

瞬息间,也洞悉了这整件事!

沉冷着嗓音,问道:“哪家公司的?”

“啊?”顾欢一颤。

想起公司的同事们,最近为了‘映’工程的项目忙得不可开交。

她咬了咬唇,扬起麋鹿般无辜的眸眼。

仰望他一眼,这个仿佛拥有生杀大权的男人。

她究竟该不该说?

然,她的迟疑惹来他的不耐。

紧接着,他从床上幡然跃起。

高大的身子,如同神祗般矗立在她面前。

顾欢吓得不禁往床角退缩。

双手防备地护住袒露的重点部位。

他弯下颀长的腰身,将她逼近角落。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就勾起她的下颚,眼神阴鸷——

“你可以不说,但我会有办法知道你是哪家公司的!别以为爬上我的床,就能拿下‘映’工程!这无疑是愚蠢至极的办法,自找死路!更何况——就凭你?”

他深潭般充满讥讽的黑瞳里,倒映出她楚楚动人的白皙身体。

即便是这女人看起来的确有一番独特的韵味。

但他北冥墨从来就不是贪图美色的登徒浪子!

否则,又怎会轮到她?

顾欢身子一抖,眼眶里瞬即覆上一层薄雾。

脑海闪过晚宴的时候,李总递给她的那杯香槟。

恍然领悟到什么。

心,猛然被扯痛了。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那不是我的本意……我马上离开……很抱歉……”

喉头哽咽。

尽管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但她此刻确实是在他的屋子里!

甚至光着身子不知羞耻地从他身上醒来!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却只能强行压抑体内那股无名的燥火!

趁眼泪掉下来的那一刻,她强忍着脸颊的疼痛,从他指节处抽离出来。

一边慌乱退缩,一边开始找衣物。

却在站起身来的那一刻,腿脚一软,撞到了床角上。

龇牙咧嘴的痛!

才发现,地板上除了他那件限量版白色西装外套,再无其它……

咬咬牙,她还是捡了起来。

匆忙穿上。

反正他不是说,脏了东西他是不会要的么?

北冥墨看着她像只四处窜逃的小兔子般,慌乱之间已经撞淤了好几处身子。

她眼眶里强忍的眼泪,不知为何,竟拂乱了他指节某一处的冷静神经。

他想起几个小时前,这女人在他车窗前神态自若的样子;

张牙舞爪地捏住他的脸颊,戏谑他面瘫的样子。

他不会看错,那双清澈的黑眸里,神采飞扬。

即便是一身性*感露肩的装扮,可眼瞳里浮现的却偏偏是与性*感矛盾的干净光芒。

他承认,那一刻,她的眼睛干净得厉害!

以至于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才让她有机可趁!

砰~!

门被关上的声音。

他恍惚之间,整个卧室已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

眉心不禁蹙紧,拿起手机拨出一串号码……

***

顾欢狼狈地从总统套房里跑出来。

连双拖鞋都来不及穿。

出了电梯。

她低着头,发丝散乱在肩膀。

抱紧身上的白色西装,一路穿过酒店大堂。

西装下,那两条光滑秀长的腿,吸引不少人瞩目。

她不敢多做停留,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认出来。

一出酒店门口。

光着的脚丫踩在马路边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地面的小石子扎着脚疼。

扬眸,似是想将某种称为软弱的眼泪给逼回眼眶。

她长吁一气。

身无分文。

看来只能光脚走回去了。

却不料,才走了几步——

咻的一声,一辆汽车飞快地擦过她身旁。

发出暴躁的刹车声,停在了她面前!

李鼎盛急忙从车里钻出来。

一脸怒意!

“顾欢!你就连伺候个男人都伺候不好吗?亏我还在这里等你!以为能等到好消息!你个溅货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惹怒北冥总?他一个电话就让人取消了我们鼎盛公司的竞夺权!”

她怔了稍许。

没想过北冥墨的动作竟然会快到这种地步。

而她也从未见过李鼎盛如此暴躁的一面。

恰恰,就是他这一番怒吼,让她彻底明白了今晚的来龙去脉。

蓦然,一股凉意直窜脚底!

她咬着牙,清澈的眸子瞪视着李鼎盛,拳头握得死紧!

原来——

所谓的应酬,不过是让她去充当一次高级妓*女!

“李鼎盛,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来了!”

李鼎盛自知理亏,眼睛飘过心虚。

但仍不能阻挡他的怒火。

“算账?顾欢,我千方百计,打通多少关卡,才有这个机会,让你去伺候多少女人恨都恨不来的男人,你倒好,不仅坏了我的大事,连累了公司所有的人,竟然还好意思找我算账?”

李鼎盛指着她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还算乖巧,又长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样子,我犯的着用你吗?难不成你真以为我看中了你的工作能力?”

顾欢气得扬起手就想抽李鼎盛一个耳光!

却被他抬手一拦,给截在了空中。

并且反过来,拧住她的手腕,活似要拧碎了那般!

“怎么,想打我?顾欢,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李鼎盛发狠地将她的手一甩。

顾欢的身子跟着踉跄跌倒在地。

膝盖瞬间就擦破了皮。

溢出鲜红的血渍。

当丑陋的真相被揭开来,

原来痛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灵魂。

“顾欢!别以为坏了我的事,就可以什么都不用负责!你爸还在坐牢是吧?改明儿我就让几个牢里的兄弟慰问慰问你爸!呵,不知道你妈那身子受不受得了刺激呢?”

李鼎盛突来的阴笑,刺得顾欢心尖儿一颤。

她哑着嗓子,“你、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

“怎么?怕了?”

李鼎盛笑得极为放肆,“查顾家那点儿事根本难不倒我!顾欢,你听着,除非你能让北冥总改变主意,否则,我决不会放过你!我会让顾家跟着你一起陪葬!”

说完,他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

转身钻回车里,驱车嚣张离去。

留下跌坐路边颤颤发抖的顾欢。

独自在冰凉如水的黑夜里,默默垂泪……

***

次日一早。

还在睡梦中的顾欢,被一双温暖的手给摇醒了。

“欢欢,欢欢?”

顾欢迷迷糊糊地睁开眸子,母亲那张慈祥的脸庞映入眼帘。

空冷的心里瞬间涌入一道暖流。

“妈,早。”

她嗓子有些沙哑。

昨夜回家的时候,家里一老一小早就睡着了。

洗完澡,简单清理了一下膝盖的伤口。

不敢进屋吵醒他们,她窝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于芬一脸沉重。

“早上监狱那边来电话了,说你爸他……”

于芬话还未说完,眼眶就开始泛泪。

顾欢心头一惊。

赶忙坐起身子。

“妈,怎么了?您别哭,慢慢说。”

于芬点点头,看了一眼还在房内睡得没有动静的小娃儿。

“嗯,妈不哭,省得吓着洋洋。”

赶忙抹了一把眼眶,继续道,“他们说你爸早晨去厕所的时候,摔了,头破血流,不像是意外……”

顾欢脸色一白!

脑海闪过昨晚李鼎盛说的那些狠话。

背脊不禁升起一股凉意。

“妈,您别担心。等下午有时间我去看看爸。”

“不用了,你要上班,还是我去吧。”

于芬眼角含泪,“也不知道你爸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呢?”

“妈,我不放心,您身子经不起折腾。”

顾欢胆颤心惊,她不能让母亲去。

“欢欢,让我去吧,不亲眼看到你爸,我不会安心的……”

这时,一道稚嫩的童音从卧房门口飘来——

“姥姥早安,妈妈早安——”

小家伙软嫩的小身子一咕咚,就扑进了顾欢的怀里。

撒着娇儿,睡眼惺忪,“妈妈,我要跟姥姥一起去看姥爷。”

洋洋长到五岁,至今还没见过姥爷一面。

“不行!”

顾欢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儿子。

洋洋白嫩俊俏的小脸蛋儿,立马皱得像个小包子,马上转向于芬撒娇。

睁着天真无辜的大眼睛儿,可怜兮兮道:

“姥姥,姥爷是不是流血了?流血会死掉的。您舍得不让姥爷看洋洋最后一眼吗?洋洋这么乖,又这么帅,姥爷看不见洋洋会不瞑目的……”

顾欢忍不住翻个白眼,伸手捏住小家伙的耳朵。

将他毛毛虫似的赖在于芬身上的小身子给揪了过来。

“死小孩,怎么说话的?”

她低斥孩子一声,洋洋咧嘴一笑,不知死活地吐了吐小舌头。

顾欢看了一眼于芬为难的表情。

从沙发上爬起来。

顺手将臭小子扔进于芬怀里。

一边往洗漱室走,一边说道,“妈,还是我去吧。您在家看着洋洋。”

于芬看了一眼怀里的小赖皮,叹息一声。

“也好。有什么情况记得打电话回来。”

A市城南监狱。

高高的城墙上空。

一片乌云,几许冷风刮过。

似是有下雨的迹象。

狱警带着顾欢走过一条长长的走道。

穿过几扇厚重的铁门。

终于来到一间安静的小房子里。

“你坐下来。人一会就带到了。”狱警指着桌子对面的椅子。

顾欢点了点头,坐下。

心,莫名地沉重起来。

指尖竟然有些许颤抖。

嘎~吱。

铁门打开,另一名狱警走进来。

身旁扶着一个缓慢苍老的身影。

“顾胜添,你女儿顾欢来看你。坐下。”

顾欢扬眸。

当看到那白发下,缠绕着一层层纱布,苍老的脸上,颧骨、嘴角淤青,手上、腿上都有不少地方被包扎的老人时。

她眼眶发涩。

五年不见,没想到父亲竟然老了这么多。

“爸……”

在狱警的搀扶下,顾胜添在顾欢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的表情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

瞥了顾欢一眼,阴郁苍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

“扫把星!”

那混浊的嗓音里,一开口便是浓烈的斥责!

顾欢心尖一颤。

深深凝望了一眼父亲。

他还是没变,看着她的时候,依然是鄙夷与怨恨。

她不吭声。

“一回来就克我!看看我这满身的伤!”顾胜添抖着手指,指了指自己脸上未干的血渍,“我问那些人为什么打我,知道他们说什么吗?他们说,问问你的好女儿顾欢!”

顾欢脸色蓦然一白。

“你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又连累我,啊?”顾胜添看她的脸色,大为光火!

见她不吭声,他更恼了,“五年前要不是你,我会坐牢?你个不孝女,一天到晚连累我!顾欢,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不该让你妈生下你!”

顾欢睁大眼眸。

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她凭什么会认为,时隔五年,即使所有的事都事过境迁,父亲就会放下对她的怨怼?

她又凭什么认为,父亲坐了五年的牢狱,便不会再执着从前?

可,最终,这一切都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原来,监狱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人心的监狱。

她眸底有些凄凉,冷笑一声。

“你自己触犯了法律,却因为我不愿去做别人的情*妇,就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头上?那你为什么不让顾安琪去?她是你女儿,难道我就不是么?”

顾安琪三个字,让顾胜添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混账!你有什么资格跟安琪比?安琪舍不得让我受一点苦,你呢?你就只会害我!”

顾欢蓦然笑起,眼里划过一丝怆然。

深吸一口凉气。

态度冷淡下来,“是么?那看来今天这一趟,我终究是来错了。”

“你的确来错了!我根本就不想见你!叫你妈来,马上去叫你妈来!我要问问她,究竟教出个什么女儿来,非得害死我才甘心!”

顾胜添看她一副冷淡的样子,若不是狱警警告他,他真恨不得一巴子刮过去!

“你别去骚扰妈妈!”

提到母亲,顾欢神情紧绷起来,“妈妈的身子才恢复不久,受不了刺激!”

顾胜添冷笑,“你知道就好。我就快出狱了,我可不想因为你,死在狱中都没人知道!顾欢,如果你真孝顺你妈,就别连累我!”

这些冷酷的话语,即便她从小就听过无数次。

但至今,仍然会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刮过她的心底。

顾欢认真看了一眼顾胜添,握紧的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你别骚扰妈妈!这件事情我会搞定!”然后,站起身来,“你好好养伤,改天我再来看你。”

说完,她挺直背脊。

越过狱警,不再看顾胜添一眼。

疾步走了出去……

直到走出监狱的大门,身后黑暗厚重的铁门砰的一声关上。

她方才挺直的腰杆,倏然松垮下来。

苍白的脸,无力地靠在围墙上。

多少年了?

这样被父亲辱骂的日子,究竟熬了多少个年头了?

若非母亲对父亲一生执着。

若非自己身体里流着顾家的血。

她恐怕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眼泪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滑落……

她的心底,就像身后这监狱一样。

四周也筑起了一道高高的城墙。

那是心的牢狱。

而她,就住在这里面,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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