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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的家宴本来只有凤菀和玄天有资格参加,但侧福晋妙菀出身高贵,背后还有一张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因此也在受邀的范围之内。

一行人在宫门前分开了,女眷去永乐宫拜见皇后娘娘,而男眷则去了养心殿拜见圣上。而惠安嬷嬷,则是被慈宁宫给请了去。

桂嬷嬷亲自在宫门前迎接,但凤菀知道对方接的人并不是她。因此也不再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而是静静的走在了她们二人的旁边。

“侧福晋可是大安了?皇后娘娘在宫中可是一直念叨着您呢,可恨不能立即出宫探望侧福晋呢。”桂嬷嬷对着妙菀谄笑道。

“劳姑母记挂了,韶仪一切安好,今日特地进宫来拜会姑母。”

一直走到永乐宫门前,桂嬷嬷也不曾和凤菀说过一句话,她就是故意晾着凤菀,想要让凤菀大怒,最好再惹出什么乱子才好。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凤菀自始至终面上都挂着得体的笑容,没有一丝愤怒与不耐烦,让众人好生惊奇,难不成大病一场真的开窍了不成。

“福晋先在此稍候,老奴这便去通报。”

“去吧。”凤菀道。

她的话刚一落下,就见桂嬷嬷和妙菀都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凤菀面不改色,但是心中却知道桂嬷嬷那句话是对妙菀说的,若是仍然在豫郡王府便也罢了,然而现在永乐宫门外,除了凤菀,只怕没人敢应下‘福晋’这两个字。

妙菀随即微微一笑,但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的帕子;而桂嬷嬷虽面有不爽,但是却没有言语,一俯身之后便走了进去。没过一会儿,里间便有皇后娘娘传召的消息。

凤菀刚一入内,就听有人朗声笑道:“凤丫头,可就等你们府了,来得这样迟,一会儿宴席上,定要多罚你几杯才是。”

凤菀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说话的那人坐在皇后的下首,一袭明黄吉服,上面绣着彩凤图案,富贵逼人;其人绰约多姿,丹凤眼、柳叶眉,肤白若雪,唇若红樱,一颦一笑间皆透着尊贵与威严。

而厅里坐满了人,后宫嫔妃和诸福晋都已经到齐了,果然只剩下了她们豫郡王府。

“见过皇后娘娘,太子妃。”凤菀及妙菀双双行礼问安。

虽然太子妃率先对凤菀示好,但是皇后也没有什么不虞,笑着让平身,顺带着问候了一番凤菀的身体,似乎完全忘记了不久前她还狠狠的惩治了凤菀一番。

凤菀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皇后,皇后虽然已有不惑之年,但由于保养得体,看起来与刚过而立一般。

“韶仪,来本宫的身边坐,好孩子,几日不见,又瘦了。”皇后招呼着妙菀,一脸心疼的样子。

妙菀推辞了一番,推辞不过则坐到了皇后的身边。

“凤丫头,来本宫这儿坐。”太子妃言笑晏晏的对凤菀道。

“多谢太子妃。”凤菀谢完,便从善如流的做到太子妃的下首。

“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

凤菀微微一笑。她刚刚穿越而来什么都不懂,为了不惹人生疑于是找了失忆作为借口,因此在来之前,她按着谷雨问足了宫里目前的局势与情况。

眼前的这位太子妃,出身武将世家金氏,闺名燕绥,及笄礼是皇后亲自操办的,并且为她取了小字德音。

金燕绥性格豪爽而多谋,出身金氏虽说自小养尊处优,但也有些身手,寻常人难以近身。嫁予太子三年,夫妻和睦,只可惜却还没有一儿半女。

“听闻前些日子你病了,如今可好全了?”太子妃在凤菀身边轻声问道。

“劳您记挂了,妾身一切安好。”凤菀笑回道。

太子妃金燕绥微微一笑,不知是不是凤菀的错觉,她感觉太子妃的笑容里似乎是夹杂着欣慰与得意在。

而凤菀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她和太子妃对面的一个曼妙佳人开口笑道:“豫郡王福晋既然已经安好了,不知韶仪可也大安了?”

她说着,将目光转向了坐在皇后身侧的妙菀,面上十分的关切,好像她真的很担忧妙菀一般。

而金燕绥闻言,面色却微沉。

就连凤菀也不由得有些尴尬。她的病是因皇后的惩罚而引起的,而皇后之所以惩罚她则是因为她将妙菀给弄的小产了。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正室教导侧室本就是天经地义,而侧室能否留下子嗣,也全都捏在正室的手中,因着凤菀的教训而使妙菀小产在寻常官宦人家也不少见,但是偏偏妙菀的身份不同寻常,是当今皇后的嫡亲侄女,还是豫郡王玄天最爱的人。

因此倒霉的只能是凤菀了。

可是又因为圣上出面,凤菀只是被皇后象征性的惩罚了一下便不了了之了。今日被人再次旧事重提,凤菀面上的笑意虽然不减,但是却本能的感受到了无限的恶意。

“淑妃娘娘,”金燕绥不等妙菀开口,便淡淡的道:“侧福晋有皇阿玛和母后的庇护,自然不会有什么事情。”

‘皇阿玛’三个字,被她咬的特别重。凤菀了然,她是在特意提醒淑妃,原来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的佳人,竟然就是豫郡王府中安佳氏的亲姑姑了。

淑妃闻言面上的神色一滞,笑容也有些尴尬了起来。

“本宫也不过是担忧韶仪,太子妃想哪去了。”淑妃道。

“好了好了,”皇后出口制止,“今日是小年家宴,你们说这事做什么。”

太子妃和淑妃闻言,起身请罪。

而凤菀和妙菀却情不自禁的对视一眼,面上都是和善的笑容,却是一瞬的短暂交锋。

正这时,殿门的帘子被打开,从外进入了一个穿着得体的老嬷嬷,一副喜庆洋洋的笑容,对着在座的诸人行礼问安之后,才笑道:“皇后娘娘,敏太妃来请凤福晋,说是长时间不见甚是想念,不知皇后娘娘您对凤福晋可还有吩咐?”

凤菀抬眼,眸光中有一丝不解一闪而过,但是很快面上便很快恢复了笑意盈盈的样子。目光看向了皇后,而皇后同样也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

那目光看起来很正常,但是在凤菀看来却别有深意。

“敏太妃的确是很疼凤丫头,对凤丫头可独独是头一份呢,凤丫头也合该去看看敏太妃。”皇后笑道。

凤菀闻言,起身谢礼,随即便跟在那个老嬷嬷走出了永乐宫的大门。

“臣妾见过敏太妃。”

慈宁宫中,凤菀对高坐主坐的敏太妃盈盈下拜。

“好,好,”敏太妃笑道,“凤丫头越发的标志了,快过来,让哀家瞧瞧。”

凤菀起身,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闻言不紧不慢的向着敏太妃走去。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

慈宁宫历来是太后的居所,但是如今却是为先帝的敏妃所居。敏妃是当今圣上景和帝的养母,因为家室缘故,敏太妃并没有被尊奉为太后,而仅仅屈居于太妃之位。

凤菀来之前问过谷雨敏太妃的家室是什么,就算是被先帝宠幸过的宫女,儿子称帝,她老人家也该被尊奉为皇太后才对啊。但是谷雨却摇首,避而不答。

此时慈宁宫里除了侍候的宫女,便只有敏太妃、凤菀和惠安嬷嬷。

敏太妃虽然已过花甲,但由于保养得宜,看上去和刚过天命之年一般。凤菀笑着坐在了敏太妃的身侧,被对方握住了手。

敏太妃上下打量了凤菀,才道:“听闻你病了,哀家甚是担忧,今日见你无碍了,哀家也放心了。”

她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叹息,语毕看向凤菀的双眸之中竟然泛着泪花。

凤菀心惊,连忙笑着安慰道:“让太妃担忧了是臣妾的不是,太妃安心,臣妾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太妃安心便是,”坐在下首的惠安嬷嬷也适时开口,“福晋聪慧无双,一定不会让自己陷于困境之地。”

聪慧无双?凤菀虽然笑意依旧,但是眸光之中却闪过了一丝尴尬,她和惠安只见过一面,所以这四个字是用来形容原主的吧,怎么听起来讽刺味这么足。然而偏偏说这话的人还是一副信誓旦旦的笃定模样。

敏太妃闻言,没有言语,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一挥手道:“锦绣,带人先下去,哀家有些体己话要和福晋和夫人说。”

锦绣,即方才将凤菀从永乐宫中带出来的圆脸富态老嬷嬷。

“是。”

锦绣带着一众宫女退下之后,凤菀正好奇敏太妃会对她说什么呢,却见太妃娘娘神情一转,松开凤菀的手,一脸严肃的对凤菀道:“跪下!”

啊?

凤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方才不是聊得挺欢快的吗,老太太您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跪下!”敏太妃见凤菀面上有些惊诧,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凌厉的语气却缓和了不少。

凤菀不知这又是因何而起,却从善如流的走下去跪到了敏太妃的面前。穿越到古代就是这点不好,尊卑礼仪繁缛,动不动便要跪,穿越成皇家儿媳尤甚。

“太妃娘娘,臣妾是做了什么事情让您不满了吗?”凤菀无辜的看向了敏太妃。

谷雨说她十岁之后便被带到了皇宫,身受当今圣上的喜爱,而圣上养母敏太妃虽然久居深宫一心向佛,但是每每见到原主也都会喜爱的不行,难不成只是表面一套背里一套?

“你还好意思说,”敏太妃愠道,“你平日里肆无忌惮也罢,韬光养晦也罢,这次怎么好生生的让侧福晋小产了,平白的给别人留下了把柄。若不是皇上对叶赫那拉氏妥协了,只怕你现在已经成了一堆尸骨了!”

凤菀闻言心中惊讶,这敏太妃表面上严厉,原来是在为她好。不,更确切的是在担忧原主。

可是这原主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竟然让皇帝和太妃这对母子为她伤神担忧。但既是为了她好,错的那个还是她,她也就没有资格拒不认错了。

她的心中千回百转,却也仅仅只是一瞬,她撒娇般的对敏太妃笑道:“太妃,臣妾知错了,您就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凤菀说着,没等敏太妃开口,便起身上前两步,复尔跪到了敏太妃的腿边,拉着敏太妃的衣袖,满面的委屈,“那件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臣妾也没有料到。太妃娘娘放心,臣妾以后绝对不会这样莽撞了。”

连坐在下首的惠安见状也站起了身子,对着敏太妃一福身,“太妃,福晋是真的知错了,这些日子在府中也是极其的安静。”

这个安静自然是对比原主之前的所作所为了,凤菀虽然占据了原主的身体,但是却不打算遵行原主的处事风格,毕竟在这个吃人的旧社会里,她还想多活几年。

凤菀对着惠安投去了感激的目光,然而惠安却继续低眉顺眼的回道:“而且,侧福晋小产一事诸多蹊跷,老身怀疑,福晋是中了圈套了。”

“?!”

凤菀募得睁大了双眼,眸光中全是疑惑与惊讶,但是她却沉住了气,并没有率先开口,而是将惊疑的目光转向了敏太妃。

敏太妃见状,冷哼一声,但是看向凤菀的目光中却带着一丝满意。

“起身吧。”敏太妃淡淡的道,随即对惠安言:“哀家自来不信,赫舍里氏会那般柔弱,等着凤丫头去算计她!”

凤菀还是惊讶,但是却慢慢的将面上的惊讶给压了下去,她站起身侍立在敏太妃身侧,而心中却是千回百转,妙菀真的会用自己的亲生孩子做筹码来算计她吗,最后的结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妙菀恨她吗?

肯定是恨得吧,她和原主争斗了那么久,像是生命中的宿敌。可是把亲子当武器,未免也有些太凉薄了。这其中,会不会还有什么阴谋?

“凤丫头,你怎么看?”敏太妃骤然开口,将深陷思绪中的凤菀给拉了出来。

“我... ...臣妾,”凤菀愣了片刻,最终摇首,“臣妾不知。”

她刚穿越来的时候便正巧被皇后娘娘完虐,又没有原主的记忆,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自然不知道。

敏太妃心中无事的叹息了一句,最终对惠安道:“夫人坐吧,将事情的始末说与凤丫头听听。”

“是。”

惠安嬷嬷所说的,和凤菀知道的一般无二,无非就是妙菀去请安,被她罚到雪地里跪着,附带着被泼了一杯茶水。再之后,妙菀便小产了。

凤菀不知道在雪地里跪一个时辰会不会导致小产,但是惠安却说,她事后暗中查探了妙菀的茞若阁,那天早晨,在妙菀的早膳里,有一味掺着红花的汤药。

惠安的话说完,凤菀深吸了一口气,面上已经恢复如常,嘴角甚至微微噙着一抹笑意。她对着惠安一福身,恭敬的道:“谢夫人为凤菀解惑。”

惠安起身还礼,口中连说不敢,但是看向凤菀的目光中却带着几分好感与笑意。

就连方才对凤菀冷言冷语的敏太妃见状,面上也缓和了不少,但是她却仍然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凤菀微微垂首,做足了恭敬,“太妃,臣妾证据不足,自然不会去找妙菀对峙,也不会去让圣上烦忧。臣妾日后自当小心应对,不会再让人随意拿捏了。”

敏太妃点了点头,教诲道:“你的身世虽然在外人看来比不上赫舍里氏,但是你仍然有着贵重的身份,皇后表面温良贤德,但叶赫那拉氏日渐势大,她在后宫也颇有几分一手遮天的意思,赫舍里氏又是皇后的嫡亲侄女,日后你能忍一分便忍一分,你且放心,日后自由你荣宠无双的人时候。”

凤菀恭敬的颔首,虽然她感觉敏太妃的话不像是表面上这般简单,其中隐约透露着不为人知的阴谋与血腥。

“太妃放心,臣妾记着了。”

“太妃,老身既是福晋的陪嫁,自然事事以福晋为重,今后一定不会让福晋陷入险地的。”惠安开口道。

凤菀闻言,眸光之中闪过了一丝亮光。她之前还在寻思着怎么在府中抱惠安嬷嬷的大腿呢,可巧她现在就应承下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谢夫人。”凤菀笑道。

门外传来锦绣嬷嬷沉稳的声音,“太妃,太和殿宴席快要开了。”

小年家宴这就要开始了吧,凤菀心中暗道,她第一次参加皇家宴会,莫名的有些紧张。

凤菀隐隐的有些期待,但是敏太妃却并不急着去,而是淡淡的看了凤菀一眼。

敏太妃目光中的隐晦让凤菀一愣,这又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她?

“太妃?”凤菀轻声问道。

敏太妃垂首,随意的摸着自己的黄金护甲,似是在思索什么事情。凤菀遂将目光看向了惠安嬷嬷,然而惠安嬷嬷却借着喝茶而故意对凤菀视而不见。

“... ...”

凤菀无语,什么情况,二位老人家莫不是背着她搞了什么大事。

“凤丫头,”敏太妃淡淡的道。

“臣妾在。”凤菀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对敏太妃笑了笑,“太妃有何吩咐?”

敏太妃淡淡的瞥了凤菀一眼,最终道:“你可知,巴蜀王世子入京了?”

巴蜀王世子?凤菀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个封地的世子入京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臣妾不知。”凤菀如实道。

“你被禁足了,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只是哀家提醒你一句,巴蜀王世子和世子妃也会出席太和殿宴席,两年过去了,你可别再出什么乱子。就是心里有什么想法,也得给哀家忍着!”

最后一句,敏太妃情不自禁的加重了自己的语气,重新恢复了方才让凤菀跪下的严肃与威势。

凤菀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解,照敏太妃这么说,原主之前和巴蜀王世子是认识的,而且二人还关系匪浅。虽然没有从太妃这听明白这关系到底是好是坏,但是凤菀想无论原主和巴蜀王世子关系怎么样,那也终归不是她。

“太妃放心,臣妾一定谨遵您的懿旨!”

敏太妃仍然不放心的看了凤菀一眼,但却没有说什么。

凤菀并惠安嬷嬷一左一右的陪着敏太妃从慈宁宫一路力道了太和殿,她们的身后,还跟着一队的宫女太监,阵仗之大让凤菀有一种这是要去打群架的错觉。

太和殿中,皇后携着六宫嫔妃及诸王福晋已经落座,而养心殿那边却仍然没有什么动静。众人见敏太妃前来,纷纷起身行礼。

“都起身吧,今日是小年家宴,大家不用拘束。”敏太妃和颜悦色的对众人道,完全没有在慈宁宫训斥教诲凤菀时的严厉,好似完全换了一个人一般。

太妃虽然只屈居妃位,但因为是圣上的养母,又居于慈宁宫,因此实质上的地位和太后一般无二。

敏太妃和皇后分别坐在龙椅的两旁,凤菀自然不能再跟着敏太妃,因此在宫人的指引下找到了自己的位子。

凤菀和妙菀坐在一处,而她们中间还有一个位子,不用想,那是属于玄天的。

而凤菀的左手侧,坐着的是太子妃金燕绥。

“姐姐,坐。”妙菀站起身对凤菀笑言。

凤菀回以一笑,但是却想着方才在慈宁宫惠安嬷嬷说的话,心中难免有些膈应的慌。

待她落座,金燕绥便笑道:“早知道皇祖母宠你,对你的恩宠可是皇室里的头一份呢,凤丫头,你当真好福气。”

凤菀微微一笑,“太妃娘娘对我等自是一视同仁。”

她的话刚一落下,就见金燕绥竟然微微凑向了她,在她耳畔轻声道:“你可知,巴蜀王世子来京了?”

凤菀闻言眉头微不可闻的一皱,怎么所有人都在问她知不知道巴蜀王世子进京。

“略有耳闻。”凤菀对金燕绥浅笑道。

金燕绥却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小声道:“既如此,那本宫也不怕你嫌,多嘴一句,这几日你可小心一些,所有人的眼睛可都盯在你和世子的身上呢。”

凤菀面上的笑意不减,但是目光之中却多了一丝明显的疑色,然而还不待她多想,就听殿外的太监高喝一声,“皇上驾到——”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行礼。不一会儿,凤菀便听到一些脚步声由远及近,进入了太和殿之中。

凤菀对所谓的巴蜀王世子并没有什么兴趣,而却对当今圣上格外的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对原主百般呵护呢。

她这样想着,情不自禁的微微抬首看去,然而却冷不丁的撞入了一个人含笑的双眸之中。眸光之中带着点点笑意,黑色的瞳孔熠熠生辉,神采既怀念又恋慕。

那双眼睛迸发出的神采全数射向了凤菀,但是凤菀却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恶寒,令她忍不住的做呕。

林锦程,怎么会是你呢!凤菀不甘的想着,情不自禁的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凤菀记忆犹新,那日失事的飞机上,她的未婚夫林锦程不屑的对她说:“凤菀,飞机失事了,只剩下两个降落伞,我和嘉希要走了。”

凤菀:“走?!你们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带我……”

林锦程轻蔑一笑,“凤菀,我们要逃生去了,对,不带你,你就和你的私人飞机一起步入死亡吧!”

“怎么这样,我们不是说好——”

“没有!”林锦程恶狠狠的打断,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深恶痛绝,“从来没有,凤菀,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从来就没有一刻爱过你,自始至终,我爱的只有嘉希一个,和你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靠近嘉希,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林锦程说着,和嘉希相视一笑,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在他们二人中间溢出。

“不好意思啊,凤菀,”嘉希对凤菀歉意的笑笑,然而那笑容之中却带有不加掩饰的得意,“锦程和我才是真爱,希望你能放手,成全我们。”

“你们... ...”

“就算你不成全也没有关系了,凤菀,飞机要坠落了,你就要死了,而我和嘉希将幸福的生活下去。”

凤菀顿觉浑身冰冷,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幸福的要死的二人。

“幸福啊……”凤菀听到这两个字,终于绝望的摇了摇头,那种东西她曾经以为她也有,然而现在才知道那只是一场镜花水月,梦幻华美,却总有一天会破灭,成为一文不值的谎言。

凤菀绝望的问道:“锦程,你有爱过我吗?有爱过我吗?哪怕仅仅只有一天,只有一瞬,锦程……”

“从来没有,一秒也没有,”林锦程冷冷的看着凤菀,“你只不过是一个渴望被爱的可怜虫罢了,你需要的是别人给你的虚无缥缈的安全感,却从来不知道你带给别人的只有蛮横与无礼,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都快要把我搞疯了,你知道吗?”

凤菀不可置信的林锦程,语气绝望又委屈,“锦程,你在说什么,不是这样的,不是……”

“你清醒一点吧,凤菀!你只是一个除了钱之外一无所有的可怜虫罢了!你根本就不需要我的爱,你只不过是个费尽心机将人绑在你身边的孤独症患者,以此来粉饰你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太平!”林锦程说着一顿,狰狞的面色竟稍缓,半晌后叹道,“凤菀,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安全感这种东西,你还是自己给你自己吧,不要再寄托到别人身上了,因为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别人爱你!”

林锦程说完,和笑颜如花的嘉希对视一眼,随即一起转身,林锦程微微侧首,留给凤菀一个不带一丝感情的侧脸,“永别了,凤菀。”

永别了,凤菀。

永别了……

“不要!不要走,不要走啊,锦程!”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锦程…嘉希……”

林锦程和嘉希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通道的尽头,周围的光线越发的暗了下去,凤菀满脸泪水,绝望哀痛的看着已经变成一片模糊的甬道。

“凤福晋?”

耳边传来金燕绥的声音,凤菀惶然回首,原来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记忆,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了。

凤菀对金燕绥笑笑,这才发觉众人已经起身。凤菀还没有动作,就见金燕绥走上前亲自将她扶起,趁着众人还没有注意,将她眼角的泪痕轻轻拭去,语气中带着似有若无的叹息,“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

金燕绥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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