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沉下腰横冲直撞,语文课代表让我桶的小说

 姜浓略有些意外,原因无它,林笑晏这种前辈的化妆间是台里就是个神秘传说,从不外借的:“林老师,我。”

  “还记得入职新闻台时,我跟你说过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老师说过。”姜浓秋水似的眼弯起,眉眼间有一份倔强,轻声落下:

  “做播新闻的,无论发生什么天大的事,都要记得笑。”

  ……

 文学

  午夜的直播整个过程都顺顺利利的,姜浓并没有被这场闹剧影响到分毫。

  玻璃窗外日光入侵,无声地泼洒在姜浓乌锦般的发间,她从台里回到别墅,才睡下不到三小时,脸贴在雪白枕头处,紧闭的眼睫毛末端随呼吸轻微地颤着。

  蓦地。

  “叮――” 手机的一声刺耳地震动,让她本能地,伸出白皙的手去摸索过来。

  一不小心划开了屏幕的接通按键。

  冬至忿忿不平的声音,不带歇气地传出来:

  “啊啊啊我气死了,柳台花发什么疯啊,她被嫌声音难听就来找你晦气……有这么欺负新人的么?”

  “姜主播,真的!我要不是这周被调了白天上班,昨晚在场的话,绝对脱下鞋狠狠地照她脸扇几巴掌!”

  “姜主播?”

  “姜主播?你有在听……吗?”

  “在听。”姜浓启唇的声音有些淡哑,随即裹着雪白的被子缓缓坐起身,不等冬至继续怒喷柳思悠,又说:“冬至,你帮我办件事,把路央演艺生涯所有资料和她经纪人的联系方式,发我邮箱。”

  “现在就要吗?”

  “嗯。”

  ……

  五六分钟后,冬至找新闻台的同事要了一份详细资料,没有推延半秒就发了过来。

  此刻姜浓已经起床,身上随意地将披了件薄绸的睡袍坐在客厅的沙发处,点着屏幕往下滑,亮光将她的指尖衬得格外透白,最后停留在了资料的照片上。

  是一张红遍大江南北,美艳绝伦的容颜,旁边下方清晰注明着名字:「路央」

  姜浓原是对给明星做访谈女主持这事志不在此,不过俗话说,是人都有三分泥性,她花了整整半周的时间,去了解路央平生演过的所有影视作品,包括一些只出场几秒钟打酱油的角色。

  最后,亲自写了一篇访谈的稿子在深夜时分,发到了路央经纪人的邮箱里。

  冬至难得见她这样,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姜主播,你终于有事业心了!!!”

  “……”

  “都怪柳思悠欺人太甚,后台硬就了不起啊,等主播你拿下路大明星的访谈,我看台花那张脸都要气歪,再怒砸一次化妆间。”

  要是这样,柳思悠就真成了众人眼里心胸狭隘,专门打压新人的笑话了。

  姜浓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热水,细长而莹润的指握着,要喝不喝地说:“一切还是未知数,先等等看。”

  冬至却对姜浓有种骨子里带来的与生俱来信任感,就好似她看着像个不染世事的人间仙子,但是只要想做到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路央还没从这些“绿头牌”选出一个合心意的声音,柳思悠那边也没有继续闹腾了,台里最近算的上是风平浪静。

  姜浓除了守着深夜的繁星直播午夜新闻外,就没有什么私人生活,简单到像是一张白纸。

  她依旧借住在傅青淮的别墅里,出门时都会习惯看眼隔壁方向。

  然而,却再也没有遇见过一次傅青淮的身影,可能是前两次给了她天大的错觉,如今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男人真如外界传言那般行踪成谜,鲜少会露面在人前。

  *

  阳光明媚的下午时分。

  搁在浴室洗手台上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新的邮件,安安静静地躺在邮箱里。

  过了许久,被女人白皙纤柔的手拿过,点开看到:

  「下周在酒店约一面,路央要见你本人。」

  姜浓微微湿润的眼睫下视线扫完这行字,随即放下手机,雪白足背弯起精致的弧度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路走到衣帽间,从里面拿了件墨绿色的棉质长裙出来。

  周末不用去新闻台上班,她独自在路边打了个出租车,来到藏月拍卖会所。

  沥城已经是深秋时节,姜浓以为桂花树也开的差不多了,出门就没有带手帕,谁知刚下去,细碎橙黄的桂花就被风吹落到了她眼前。

  姜浓下意识地退了半步,卷翘的眼尾跟着轻轻颤了颤,还是浸上一抹淡淡的胭脂色。

  “你倒是胆大,要是哮喘发作……还要累我叫救护车。”

  一道极为温润带笑的声线自老别墅门口处传来,她稍稍抬眼,看到季如琢就站在青石台阶上,璀璨的太阳顺着枝叶洒下的细碎光线勾画着他本就儒雅隽秀的面容,也衬得一身白衣的气质格外让人见了忘俗。

  姜浓却早就对他的美色免疫,唇间的声音透着浅笑说:“你这人,吓唬人向来都不用打草稿的,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随即,她略避开飘落下来的桂花瓣,足音极轻地走近季如琢的时候。

  又出声问:

  “你约我来,说或许有人能帮我私下约见康岩朔,是谁?”

 

 

第7章 

  季如琢精致修长的两指虚扶她的肩膀,往里藏月的大堂走,唇间的声音低醇润泽:“不急,陪我喝一盏茶。”

  见他有故作卖关子的嫌疑,姜浓反而真不急着知道下文了。

  两人绕过旋转的木雕楼梯,蜿蜒上二楼的私人小型茶厅,这儿环境幽静,桌旁还点燃着香炉,刚踏入,就能闻见了罕见的珍贵檀香味悠悠漂浮在空气里。

  季如琢拿出了一套素雅的陶瓷茶具给她泡茶,随即,含笑地看向在对面落座的姜浓,许是打小被戒尺训出来的习惯,她的坐姿很少随意,纤柔肩线至腰都是直如纯白的薄瓷。

  几秒后,语调缓慢地问起:“你对康岩朔其人,了解多少?”

  “台长?”姜浓清透的瞳仁安静地对视上季如琢,想了想说:“我只听说他生活极为节俭,私下最痴混迹古董拍卖圈,对书画鉴赏这些颇有造诣,本身也是一位很有名的山水画大师……”

  “我也听闻康岩朔近日对一幅仕女图很感兴趣。”

  季如琢悠闲地欣赏了片刻泡好的茶,温柔地放在她面前的同时,再自然不过地说完后半句:“不过在拍卖会上被其他买家抢走了。”

  毕竟相熟这么多年,姜浓几乎很有默契地读懂了他字里行间意思,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茶盏,启唇说:“你说或许有人能帮我,就是抢仕女图的买家?”

  季如琢笑而不语品茶,一抹润色淌过他浅浅勾起的唇。

  姜浓垂落着卷翘的睫毛,茶盏淡淡的浅碧色盛在眼里,心想用仕女图钓康岩朔出来,确实是个曲线救国的办法,就不知那位仕女图的主人愿不愿意将画借给她几日。

  她知道季如琢既然提起,就肯定有后招,便出声问:“……是哪位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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