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老是蹭自己是咋回事 H文合集300篇必湿

原本就因为小王爷的受伤得罪了庆王,如果不是皇上英明,杜府已经被降罪,如果再因为医治上出现问题,皇上也没有了庇护之理,那杜府……

虽然此杜茗已非已杜茗,但是看着父亲眼神中的疑惑和不信任,杜茗心中还是很难过,可能是因为原主还有意识残留吧!

“大胆,你是在质疑本王的决策吗?”庆王威严的表情,在怒气的充斥下显得阴冷而渗人。

“子游不敢。”杜子游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挑战庆王的威严,只能抬眸向父亲求救。

“王爷息怒,犬子并无……”杜书敬马上开口解释。

庆王直接抬手阻止,凉凉地看着他,“你杜府的家务事,本王没有一点兴趣,本王只想带走杜茗,杜尚书可有不愿?”

“不敢。”杜书敬马上恭敬地回应。

“哼!”庆王冷哼一声,从位置上站起,几步来到杜茗面前,下巴微微扬起以高人一等的姿态道,“别忘记带上‘药方’。”

‘药方’是什么,你应该清楚吧!

“请王爷放心。”杜茗微笑着行礼,在庆王抬脚离开时,转身向杜书敬叩首,“父亲,孩子随王爷去了。”

“好、好。”杜书敬连身回应,心中却是不解,为何王爷会对茗儿如此有信心?

他当然不会知道,庆王所认同杜茗的‘医理’知识,并未他所认同的医理。

“父亲,您就这样让王爷把少爷带走了,如果小王爷再……”杜子游马上开始在父亲的耳边‘吹风’。

他很了解父亲,任何事情都会以杜府声誉为第一考虑,现在眼看着杜茗就要给杜府带来灾难了,父亲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最好能够借用此事,让杜茗在杜家除名,那样他就成为杜家的独子,不会再有所谓的嫡庶之分。

谁知……

“闭嘴,……”杜书敬一声怒吼,脸上阴沉地看着眼前的好儿子,“这些年,因为茗儿愚笨没少受到你的欺负,为父看在你母亲这些年为杜府的操劳上,对你的恶行已经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是看看你现在的行为,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既然敢在王爷面前胡言乱语,幸得王爷不予追究,不然你知道会给杜府带来多大的灾难吗?”

“爹,孩子明明是在为杜府减少灾难,怎么就成了……”杜子游一脸不服地道。

杜书敬双眸瞪圆,“还在狡辩,看来这些年确实是对你太过纵容了,来人!”向着门外大喝一声。

“老爷。”站立在门外的杨管家立马现身于门前。

杜书敬伸出手臂指向杜子游,“把这个逆子带去祠堂反省,什么时候认识到犯下的错,什么时候再把他放出来。”

这次再不好好的惩治一下,真的就要为杜家带来灾难了。

“是,老爷。”杨管家行礼回应,然后向一侧招招手,两名家丁走了进来。

“爹,你怎么可以……”杜子游不敢相信,既然受到处罚的是他,所以还真没有考虑到要怎么求饶。

在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下,被两名家丁架出了大厅,向着杜家祠堂的方向而去。

庆王府马车上。

“杜书敬那种迂腐之人,既然能够有你这样的儿子。”庆王完全是一副鄙夷的口气,但是炯炯有神的双眸中,却是别有一番不明的深意存在。

“杜茗,谢过王爷的夸赞。”杜茗完全不去理会那份鄙视,把对方的话当做是对她的夸奖。

当然了,人家是王爷,她也不敢去计较对方的态度呀!

“哈。”庆王尴尬地一笑,对于这种无耻的人,还真是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应对。

杜茗无所谓的还以得体的笑容,然而双眸深处闪过一丝算计,“不知王爷,希望小王爷的腿疾能够在多久之后痊愈?”

言归正传,她会主动去庆王府道歉,可是有目存在的。

庆王深邃的双眸阴冷一片,“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是聪明人应该懂,攀上庆王府的大门,你在杜府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完全是以施舍的口气在说话。

“我要的不仅仅是在杜府,得到我身为嫡子该有的待遇。”杜茗直接言明,不任何的隐瞒。

“你还想得到什么?”庆王一副很好商量的态度。

庆王平淡没有任何情绪的话语,让杜茗背脊出现一丝凉意,意识到对方动怒,原本已经准备好的话语,却在说出口是时,进行了一番转换。

“坊间这些年,都在说我愚笨可及、痴傻无能,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所有人看,我杜茗非人所及的能力。”

有功才能请赏,揭穿盛礼珏假装腿疾未愈,好像并不能说是有功,反而像是拿捏住庆王府的一个把柄,稍有不慎被灭口的可能性很大,还是小心谨慎一点为好。

“口气倒是狂傲。”庆王只当她是少年意气。

“王爷,我会证明给您看的。”杜茗坚定而认真地道。

庆王被她的态度震慑,一时间既然觉得眼前的少年并非池中之物,但是马上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

接下来,到庆王府的道路上,车厢中再没有任何交谈声响起。

“王爷,回来了。”庆王府大门外,王管家躬身迎接庆王回府。

“嗯。”庆王轻哼一声算是回应,在踏入王府之前,停了一下脚步,“管家,把她带去见珏儿。”

吩咐完后,不做任何停留向着书房而去。

“是,王爷。”虽然庆王的身影已经走远,王管家还是恪守着下人的身份回应着,然后看向杜茗,“杜少爷,请。”

“有劳管家带路。”杜茗双手抱拳微微弯腰行礼。

如今在别人的地盘上,礼数周到一些总是不会有错的。

南苑。

盛礼珏双手背与身后,在卧房中徘徊地不断,时不时还向着房外看去,脸上是一片焦急之色。

“小王爷,厨房刚刚送来的汤药,大夫提醒要趁热喝。”从小跟随在盛礼珏身边长大的王乾乐,端着茶盘走进来。

“真烦。”盛礼珏挥动一下手臂,伸手端起碗仰头喝光。

王乾乐嘴角上扬,接过空了的碗放到茶盘上,“小王爷就耐心一点等着吧!王爷亲自去了杜府,杜少爷是一定会来的。”

难得有事情,能够让小王爷这么感兴趣。

“就是因为父王亲自去杜府,小爷我才会担心呀!你也知道父王那个脾气,如果不是皇兄在上面压着,杜茗那小子的腿,早就被父王打折了。”盛礼珏一脸哀怨地道。

他装腿疾未愈,是想要拖过今年的秋闱,他根本不想去什么凤华学院,管它是不是大盛王朝最好的学院,谁想去谁去反正他不想。

“王爷自有分寸。”王乾乐认真地道。

虽然王爷的脾气是火爆了一些,尤其是在关于小王爷的事情上极其护短,但是统领过三军的主帅,怎么能够没有一点是非之分。

盛礼珏很不爽地瞪他一眼,“就知道给父王拍马屁。”

根本就不是来服侍他的,就是给父王来当说客的,处处为父王说好话。

“奴才是实话实说。”王乾乐义正言辞地道。

“哼。”盛礼珏重重哼一声,心中是浓浓的不满。

“小王爷,杜少爷到了。”此时院中响起王管家禀报的声音。

‘啪’盛礼珏重重地拍一下桌子,“总算是来了。”说着就要向外走去,却被王乾乐伸手拦住,“小王爷还是在屋里等着为好。”

“王管家又不是不知道,小爷我的腿疾是……”

“请小王爷,说话要慎重。”王乾乐即使阻止,没有把不该说的话讲出来。

“我……你……”盛礼珏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装腿疾,是要给予自己行动上的自由,怎么现在有种把自己困在其中的憋屈感。

“小王爷稍等,奴才去把杜少爷领进来。”王乾乐完全不去理会盛礼珏的怒气,开口给予提醒之后,向着门外而去。

盛礼珏向着王乾乐离开的背影,伸手狠狠地劈了几下,眼神中是明显‘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坚定。

“杜少爷,请。”王乾乐的声音从外传来。

盛礼珏收敛起脸上的情绪,坐落在圆形红木桌前的凳子上,摆出自认为威严的姿势,等待着杜茗的拜见。

但是事实情况与他的设想有点出入——大眼瞪小眼,有点诡异。

杜茗是想要进门行礼的,但却被王乾乐别有深意的一眼,和退出门槛脚步给被懵住了,再加上盛礼珏那假模假样的姿势,大脑直接当机。

然后,就……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见到本小爷不行礼吗?”最后还是盛礼珏沉不住气,直接怒目而对。

“行、当然要行礼,……”杜茗迅速集合理智,“杜茗拜见……”边说着边抬起双手准备作揖行礼。

“算了。”盛礼珏挥动手臂,这种命令来的参见,他可不稀罕,“还是把小爷想要的东西拿来吧!”

啊?

杜茗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马上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兜,双手捧着放到圆桌上,最后站立一旁。

盛礼珏也不犹豫,直接把圆桌上摆放的木盒打开拿出火枪,接着打开布兜拿起子弹,最后……没有了最后。

因为盛礼珏两只手翻来覆去好几次,就是怎么都找不到,把子弹放进去的地方。

就在盛礼珏挣扎要不要开口请教的时候,一直洁白的小手出现在他的眼中,耳边也响起清脆的声音,“按这里。”

‘啪’一声轻响,弹匣弹了出来。

盛礼珏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跳动了一下,凉凉地看一眼,退回到刚刚位置上站好的杜茗,然后高傲地把火枪和子弹递向她,“你来。”

反正接下来,要做的一些列事情他也不会,还是不要露怯为好。

看着眼前故装高冷的盛礼珏,杜茗有种见到叛逆少年的感慨,紧绷起的神经全部放松了下来。

她伸手接过火枪和子弹,故意侧转身体,给予对方能够看到的角度,开始有条不紊的把子弹装进弹匣中,然后用力一碰让弹匣归位。

“给我。”盛礼珏一脸惊喜地伸手去拿。

杜茗一个反手绕开了他的触碰,并伴着谨慎的提醒,“小心、走火。”

“杜茗,你大胆,你这是公然再抢本小王爷的东西,你真是……”盛礼珏那会理会那些警告,一心认定杜茗就是想要借机抢回她的宝贝。

所以伸出的手,并没有做任何收回的动作,而是跟随着对方的手而去。

盛礼珏可是习武之人,在动作反应上当然要比杜茗快上很多,尤其再加上目的性很强,所以很快就握住了火枪,并用力想要抢过来。

谁知……

“砰”一声响起,紧接着就是‘哗啦’一米多高瓷瓶碎裂的声音。

“盛礼珏,你是想死吗?”杜茗怒吼而出,完全已经忘记了对方的身份。

盛礼珏也是被火枪的声音和威力吓到了,英俊地脸上苍白一片,但是在听到杜茗的质问时,还是不服的怼道,“还不是因为你不放手。”

“你……”杜茗瞪向他正要开始一番说教。

“少爷,发生了什么事情?”王乾乐慌张地从门外跑了进来。

“没事,……”盛礼珏淡定地道,“只是在试试威力而已,不用惊动父王。”如果此事父王知道,少不得又要开始一番处罚了。

王乾乐是不相信没事的,但是看看屋里两人都完好,也就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点头应下退出去了。

盛礼珏的话语,让杜茗意识到现在所处的位置和对方的身份,一番教导之语只能吞回腹中。

“小王爷,虽然火枪的威力很大,但是隐患同样不可小觑。”杜茗开口诉说着,伸手把火枪放到圆桌上。

必究不是二十一世纪,虽然是设计了出来,但是却没有设计保险,很容易走火。

盛礼珏看看圆桌上的火枪,想伸手拿起,但因为刚刚‘走火’的画面,让他心生惧意不敢去碰。

“摆着看,不是太大材小用了吗?”盛礼珏嘴硬道,就是不肯低头。

杜茗实在见不惯他高傲的姿态,明亮的双眸中灵光一闪,“不想要摆设,是吧?”

她伸手把火枪拿起,并快速地在手中转动着。

“想不想,像我这样,把它拿在手中把玩?”她微微压低的声音,带着鬼魅地诱惑力。

在王府中长大的盛礼珏,耳读目染了很多斗心勾角的事情,当然看穿了杜茗的用意,“激将法,本小爷在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用了。”

哼,才不会上你的当。

“哦,……”杜茗轻挑眉头,‘啪’把火枪叩到圆桌上,“既然小王爷并不想把玩它,那我也没有留在王府的必要了,告辞。”拱手行礼,转身离开。

盛礼珏看看圆桌上留下的火枪,又看看快要踏出门槛的杜茗,心中实在时纠结、很纠结……

“你回来。”最终,盛礼珏还是开口,对杜茗进行了挽留。

背对着盛礼珏的杜茗,伸手在胸前做出一个胜利的姿势,然后转身看向盛礼珏,“小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看着杜茗‘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盛礼珏心中很是不爽,向着圆桌上努努嘴,“把那些东西取出来。”他根本不敢触碰。

“取不来很简单啊!”杜茗清淡地说着,双眸用力的眨巴几下,就是没有任何行动。

她就是在逼盛礼珏认输,谁让他那么想要火枪呢?只有让他低头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才会顺利。

“本、本小爷,很喜欢火枪,很想和你一样把玩它。”盛礼珏感觉自己很没有骨气,即使在父王面前也没有这么低头过。

现在却为了一把火枪而……

“我可以教小王爷把玩火枪,拜师礼什么的就不用准备了,不如叫声师傅来听听。”杜茗一脸拽样,双臂环与胸前,一副在等着的表情。

得寸进尺,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盛礼珏心中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双眸等着圆桌上的火枪,盛礼珏你真的要因为它而让人这样奚落、玩弄吗?

——你可是小王爷,将来是要继承整个庆王府的,怎么能……

——不对,为什么要想那么远?只要先低头学会,然后杀了灭口,不就没人知道这件屈辱的事情了,反正这小子也不是他的对手,轻而易举的就能送他上路。

“小王爷,您认真了,就是和你开了玩笑、玩笑。”感觉到阵阵杀气的杜茗,马上一脸憨笑的道。

盛礼珏才不会相信她所说的话,凉凉地看她一眼,“你教会本小爷,庆王府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占便宜的事,他盛礼珏绝对不会做。

“一言为定。”杜茗爽快地应道。

只要有了这句话,她想要进入风华书院读书的目的就不难达成了。

杜茗的敲定,听到盛礼珏的耳中,就是对他话语的质疑,“还从来没有人赶质疑本小王爷说的话,你是第一个很好、很好。”

这小子,已经触碰到他好几次底线了。

“呵呵呵……”杜茗尴尬地笑着,然后快步来到圆桌前伸手拿起火枪,“小王爷不是想把玩吗?我现在马上就好开始教您。”

“首先把弹匣弹出来,把子弹取出;然后……”

大盛王朝皇宫,御书房内。

“皇上,派出的探子回报,庆王亲自去杜尚书府中,把杜茗接入了王府。”赵福全述说着刚刚传递来的信息。

“哦?有意思。”盛渊祈并没有抬头,依然在认真的批阅奏章。

赵福全双眉微微皱起,“奴才,也很好奇,依照庆王的脾性,不把杜茗的腿打折,给小王爷报仇已经很意外了,现在竟然还奉为座上宾?这真是……”

相当的意外啊!

“赵福全注意说辞,皇叔哪有你说的那么暴力。”盛渊祈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微怒的气息。

赵福全马上弯腰认错,“奴才失言,请皇上责罚。”

庆王可是皇上的亲叔叔,非议皇亲国戚可是杀头之罪,他大意了。

盛渊祈抬起幽暗的双眸看向行礼的赵福全,“责罚?这些年来都是你服侍朕,责罚了你还不是朕自找不自在吗?……”

“谢皇上不罚之……”赵福全马上见缝插针。

“恩先别谢,处罚还是要有的,不然规矩何在!”盛渊祈威严的声音,没有任何的私情可讲。

“奴才领罚。”赵福全大声回应之后,双腿弯曲恭敬地跪在盛渊祈正面。

他从小就跟在盛渊祈身边,对这个主子的脾气相当了解,当然也就清楚什么事情能够一笑置之,什么事情绝对不能违背。

盛渊祈俯身看向赵福全,能有一个忠心的人在身边,难!如果再加上偶尔能够实话实说,就更难的。

所以并没有真的想要对他进行处罚,只是借由这个名头,给予一个指示做事的借口而已。

“夫子看人一向很准,杜茗也没有让夫子失望,相信接下来她一定还会有所动作,即使是看在夫子的面子上,也应该要加以关照,不是吗?”

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够不够成为夫子口中所说的‘剪刀’。

“奴才遵命。”赵福全恭敬地行礼,狡奸的双眸中透落着算计。

如果这些话听在一般人耳中,真的会认为皇上这是要对杜茗施恩,但如果赵福全只是一般人,又怎么能够服侍到皇上。

“嗯。”盛渊祈轻哼一身,算是给予回应,然后继续处理书桌上的奏章。

然而御书房中,刚刚因为主仆两人之间谈论话题的沉淀而安静下来,一个鹅黄色的美丽倩影,就快速地跑了进来。

“皇兄,你可要为皇妹做主啊?”女子轻柔的声音中,带着浓浓地委屈。

“奴才参见公主。”赵福全马上神经紧绷,恭敬地向来人行礼。

盛渊欢向着盛渊祈奔去的脚步,在经过赵福全身侧时,停了下来,一脸甜笑地看着他,“赵福全,你是越长越俊了,再过一段时日,就要连皇兄都被你比下去了。”

他可是皇兄身边的红人,虽然自己贵为公主,但该要恭维的人,还是要维持好关系的。

只是——是福是祸,可就不是该自己关心的事情了。

“公主这是要折煞奴才了,……”赵福全惶恐地道,“皇上乃是真命天子、万民之主,奴才就只是一个阉人,能够伺候皇上,已经是最大的福气,绝对不敢有任何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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