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spa多次高潮a片 我和肥熟岳销魂

十八岁生日前夕,我开始持续做一个怪梦。

梦里我被一棵大树紧紧抱住。

它的枝条苍劲有力,如手臂一般,层层叠叠把我环在其中。

树叶如手,轻抚我的脸颊,身体……

树身会说话,发出低沉谙哑的男音,一遍遍在我耳边呢喃:“阿煜,日后让我护着你可好?”

我答不出话,只感觉他的力道极大,越抱越紧,直到我胸闷窒息,从梦中惊醒。

眉心的红痣都灼热异常,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头蠢蠢欲动,要破皮而出。

按着胸口缓了好一阵,才慢慢好些,一抬眼,看到姨外婆早已在窗外忙碌。

她最近都很忙,也很神秘。

本来我刚入大学,正想着发奋图强好好学习,却被她紧急接了回来,且从回来的那天开始,就不允许我出桃园半步。

而她,每天在桃园里挖挖埋埋,鸡骨、铜钱、狗血之类,安排的到处都是。

如临大敌。

生日前一天中午,她突然把我叫进她的小屋。

一进门,姨外婆的脸就沉肃下来:“跪下。”

我吓了一跳。

我从小被家人遗弃,是姨外婆把我养大的,虽然她平时也不苟言笑,但对我一直很温和。

像今天这种急言厉色,从来没有过。

我略一迟疑,她的声音就更加冷寒:“林煜秋,我让你跪下。”

我心头一颤,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膝盖莫名弯下去。

“嗵”

姨外婆垂直跪到我旁边的硬地上。

她那个有风湿的老膝盖呀!

我都吸了口气,替她疼。

姨外婆向着案桌上点燃的供香,先磕了三个头。

之后,让我也磕。

有了前面的教训,我没再多问,便跟着磕了。

见我磕完,她声音有所缓和:“好了小秋,从现在起,你就算入到我门下,是我唯一的弟子了。”

“什么?”

我从地上一下子弹起来,急了:“外婆,我还在上学呢,我刚考上大学,这还没上,为什么要去跟你做神婆?这事还能先斩后奏的?我不干,我要回学校。”

像是怕被她抓到,我大步出门,跑回自己房间,快速把衣服卷进包里,拎着就往外走。

对这个行业好奇是一回事,可要放弃学业,天天跟死人怪事打交导又是一回事。

我并不想学。

我们住在半山腰的一大片桃园里,这周围没有别的人家,唯一下山的路,是一条三米宽的石渣路,通到山底的镇子上。

出桃园,我沿石渣路往下,没走出多远,脚突然就迈不动了。

眉心处好像点了一把火,烧的我整个脑袋都发疼。

人也站不住,东倒西歪正要往下倒,手臂却被两根冰棍架住。

眼角余光扫到一个面色苍白,眼珠冒光的红衣姐姐,她站在我身边,两手直直架着我的胳膊。

红衣姐五官长的很好,但整个脸的表情,包括眼神,都给人一种不怀好意。

而且她一靠近,我眉心更热了,感觉整个头像被扔到了大火里,快烧出火眼金睛了。

我慌忙推开她,往旁边踉跄两步。

没等站稳,她就欺身上来:“小妹妹,我扶你下山吧,这路,很长。”

我往后退。

她就往前进,眼神里都是冷光,嘴角却诡异地勾着一抹笑。

我顾着躲她,头又疼的厉害,就没注意脚下。

一个趔趄,不知道绊到什么东西,人瞬间就往下栽去。

女人转眼到我跟前,手一伸就卡住我的脖子。

我的呼吸瞬间被她掐断,连喊叫都发不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姨外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森寒的:“胆子不小,都欺到我门上了。”

她细瘦的腿,不知怎么倒腾的,来的特别快。

不但人到了,手里还拿着一大把桃木枝,不由分说就朝红衣女身上抽去。

桃木枝条仿佛带了金光,“唰”一下落到红衣女身上。

卡着我脖子上的手顿时一松。

红衣女吃疼地滚到一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我慌张狼狈,提着包就往姨外婆身边跑。

她把我护到身后,声音已像平时一样温和:“小秋别怕,有我在呢。”

我胡乱点头,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红衣女。

姨外婆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神婆,这些年我跟在她身边,虽然没做过这一行,但,见的多了。

这个女人,跟正常的人不一样,这点我心里很清楚。

姨外婆安慰完我,提着桃木枝就又上去了。

她步伐踏的很有规律,一步一印,到那女人面前,扬手麻利,劈下果断,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劈哩叭啦”一顿狠抽。

那女人也奋起反抗了,但难抵姨外婆威风。

最终,落荒而逃。

她一离开,我的头立刻不疼了,灼热感也消失不见。

紧张刺激过后,我身体发虚,两腿软成面条。

被姨外婆扶进屋,她帮我倒了杯热水,“小秋,你现在不能下山的。”

我慌乱点头。

尽管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但危险是感受得到的。

姨外婆看着我的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里乱的很,也没心情细琢磨她的心事。

等她出去,便侧身躺倒在床。

这一躺,竟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我侧耳听了一下,急忙从床上跳下,跑到门口。

门一开,姨外婆顺着门板就歪了进来。

她浑身是血,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乱成一团,衣服袖子也被撕掉一条,露出干瘦的胳膊。

但话说的还很铿锵:“关门。”

我半抱住她,用脚把门勾上,怕风吹开,还踢了张椅子过去堵住。

姨外婆抓着我的手在门关上的瞬间,就卸了力,声音也弱下去,细如蚊丝。

“小秋,今晚不管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都别出去。”

我慌乱地往窗外看:“外婆,出啥事了?”

她扶着我胳膊摇头,半晌,才又轻昵出音:“千万别出去,会死……”

这句话没说完,她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房门突然被大力拍响。

外面的人似乎很急,把门板都拍的发震,连带着窗玻璃都“嗡嗡”的。

我先把姨外婆抱到床上,反身回去快速闩上门栓。

一转脸,就看到窗户上贴了一张人脸。

是白天那个红衣女,满脸血迹,挤在玻璃上,眼睛死死盯着屋内的我。

“林煜秋,你跑不了的。”

她在外面向我做口型,嘴角的血顺流而下,滴了一窗台。

同时,似乎还有别的东西,在外面嘶吼乱叫,声音巨大,窗户和门好多次都像要被撕开。

屋内外婆的情况也很差,一直昏迷。

脸上一点血色都没,嘴唇却一片青紫,呼吸微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断。

我害怕的不行,为外婆着急,背后的鬼哭狼嚎也让我恐惧万分。

“真的不能开门,不能出去……”我握住外婆的手,不停念这句话。

直到外面响起山鸡的啼鸣,院子里才渐渐安静。

天色微亮时,外婆眼皮动了一下,幽幽醒来。

她的眼睛亮了许多,神色也缓了过来。

她向我要水喝。

我忙着去给她倒了热水,两个杯子倒着不烫了,才小心送到她的唇边。

就着杯子喝了两口水,她的神色更好一些,脸上还出现了红润。

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

就问她晚上发生的事。

外婆答非所问:“小秋,你害怕吗?”

我点头,然后又摇头,颤音:“我不怕,我知道外婆比她厉害。”

她的嘴唇抿了一下,声音很轻:“那如果我不在了,你怕吗?”

这话把我问住了,“外婆要出远门?”

她的嘴角动了一下,片刻才“嗯”了一声:“小秋,外婆的时间到了,该走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既是一开始抱有极大的希望,此时看到外婆的神色,听到她的语气,也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我带您去医院,咱们现在就走。”彻底慌了。

外婆压住我的手。

既是到了现在,她的手上还很有力,再次给我错觉,她不会有事的。

但她接下来的话,每一句都像是交待后事。

“我走后,不用操办,直接火化,骨灰就埋在门口的桃树下。”

我的眼泪汹涌而出,反握住她的手,泣不成声:“外婆,你会没事的,我们去医院,医生一定能治好您。”

她十分平静,平时有些凌厉的眼神,此时充满担忧,轻轻在我手背上拍了拍:“外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那您就别走,咱们说好的,等我大学毕业,一起去旅游,我带您去大城市。”

外婆难得露出一个笑脸。

但笑容还来不及扩大,她已经激烈咳嗽起来,咳的气都上不来,脸憋的通红。

我的心跟着揪紧,忙着帮她顺气。

她却一下子扣住我的手腕,四根指尖正好搭在我的脉门上。

声音已经嘶哑:“小秋,神案下有外婆给你的信,该说的都在里面……”

“丧礼不要请旁人,手机里有一位燕先生,你打电话给他。”

“记住,他如果来了,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留下来,至少三个月,他能保你的命;如果他不来……他不来……咳咳咳……”

她开始剧烈咳嗽,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但抓住我的手一直没松。

有一股热热的气流,从她的指尖出来,传到我的手臂上。

那一刻,我脑子里突然冒出现许多奇怪的画面。

飞快,一闪而过,来不及看清便已消失。

热流在画面消失的同时,也瞬间切断。

外婆的手,软软地垂了下去,上面已经冰凉一片。

她的眼还睁着,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瞬间醒神,一手抓过手机,急到心脏都在往外跳,好几次按错号码。

急救车风风火火的来,很快就又下山。

我守着外婆身边,一直到中午,才慢慢缓过来。

这天是农历九月初九,我的生日,我最亲的人,也是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姨外婆,离我而去。

打电话给殡仪馆后,我也找到外婆的手机,从里面翻出那位燕先生。

这是她最后的遗愿。

应该也是她为我留的后路,我要让她安心。

电话接通,那头是一个冷沉的男音,很轻地一声“喂”,就让人从心底里一寒。

我调整着语气,尽量把话说明白:“燕先生您好,我是马婆婆的外孙女林煜秋,我外婆今早……去世了。”

极力忍着眼泪,可声音还是发哽,眼泪无声地流了一脸。

那头顿了片刻,回:“知道了。”

随后“嘀”挂了电话。

我看着肓音的手机,愣了。

知道了?

那他是来还是不来?

应该不会来,听声音就这么冷漠,我也从未听外婆说过有这么一个亲戚。

而且我在桃园跟外婆生活了十八年,似乎也没她说过姓燕的先生。

但我又不甘心。

这是外婆最后的交托啊。

想了想,又发了一条用词诚恳的短信:“燕先生,我外婆走前,唯一提到的人就是您。我想,她与您一定是有所牵绊的,我知道让您抽空过来有些唐突,可逝者已逝,做为亲人,我不想让她带着遗憾走,所以在此郑重恳请您。如果您是考虑经济方面,来回的车票钱,我可以先给您寄过去,包括吃住的费用。”

修改多次,确定没问题,才点了发送。

可消息过去,却石沉大海,再没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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