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公乱妇第51章小说_趴在玻璃窗做给别人看

薛家荣说:“黑灯瞎火的,踩一脚泥,让他自己去吧。”

 

宋鸽看着薛家良。

 

薛家良本想不让她去,但想了想忽然说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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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鸽没想到他同意了,高兴地拿过伞,跟在薛家良的身后。

 

等宋鸽来到薛家良的家后,她也惊呆了。

 

看着眼前的家,宋鸽怎么也不相信薛家良的竟然是这样的一贫如洗。

 

因为每天他妈妈住院,他都要求大夫,给妈妈用最好的药,哪知,他的家竟是如此、如此的贫寒。这个大孝子,把钱都给妈妈看病了。

 

薛家良观察着她的吃惊表情,说:“怎么样?是不是很穷?我现在穷得都养不起自己了,哪有……”

 

不等薛家良的话说完,宋鸽突然扑到薛家良怀里,抱住了他,说道:“我不嫌弃,我养你。”

 

薛家良被她的话逗笑了,说:“真是个不懂事的丫头,你怎么养我?我又怎么让你养?”

 

宋鸽一时回答不上来。

 

薛家良说:“唉,孩子就是孩子,竟说不成熟的话。”

 

“我没有……”

 

薛家良打断宋鸽的话,说道:“暂停,我说丫头,你这是在逼爱,逼爱懂吗?挺大个姑娘,怎么不知羞?”

 

宋鸽的脸腾地红了。

 

她尴尬地站在屋当中,不知说什么好。

 

薛家良也感觉自己这话有点过分,他走到她身边,说道:“小丫头,醒醒吧,你是被我迷住了双眼,我薛家良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浑身长满了刺,你离我越近我就有可能扎到你。我再说一遍,真的不合适,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每天乖乖去相亲吧。”

 

听薛家良再次拒绝自己,宋鸽的双眼充满了疑惑和迷茫,她说:“你不爱我吗--”

 

薛家良很想婉转地回答,但想了想,狠狠心,说道:“不爱。”

 

“那你在省城……干嘛接受我的爱……”

 

薛家良听她这么说,也有点尴尬,说道:“我说丫头,你要是连爱和不爱都搞不明白,还谈什么对象?”

 

宋鸽不死心,以为薛家良屡次拒绝她是另有隐情,她说道:“薛大哥,你拒绝我是不是你还在想着那个女高个?”

 

薛家良一愣,不知她这话从何说起。

 

宋鸽脸上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说道:“我跟你说实话吧,那个女高个有可能成为我嫂子。”

 

“你嫂子?李克群?”

 

薛家良反问道。

 

宋鸽红着脸,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

 

“这个,我也说不好,反正我就是觉得。”

 

宋鸽之所以这样说,是她发现有一次哥哥单独跟胡晓霞吃饭,另外,有一次哥哥回家看妈妈,妈妈催促他快点走出离婚阴影,早点再婚。

 

哥哥当时高兴而且很自豪地说道:“您就别操心了,反正这次我要找能提高下辈人高度的女人结婚。”

 

因为哥哥个子不高,在男人中算矬人了,所以前嫂子也而不高,这次哥哥突然这样说,让宋鸽就想到了哥哥单独跟胡晓霞约会吃饭的情景。

 

宋鸽当时就插嘴道:“哥,你是不是看上薛大哥的女朋友胡晓霞了?”

 

哪知,哥哥当时就瞪着眼看着她,说道:“什么薛大哥,你只要一个哥,那就是我。另外,你记住,胡晓霞已经不是薛家良的女朋友了,他们已经吹了。”

 

妈妈也关切地问谁叫胡晓霞。哥哥就遮掩了过去,还再三嘱咐她不许乱说。

 

至此,宋鸽断定胡晓霞跟薛家良吹了后,有可能跟哥哥好上了。她当时还为薛家良抱不平。

 

只是,薛家良听了她这话后说道:“小姑娘,第一,她爱成为谁的嫂子就成为谁的嫂子,跟她没有半点关系。第二,我不同意咱俩处朋友,跟她也没有关系,是咱俩真的不合适,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话。”

 

就这样,薛家良再次拒绝了宋鸽。

 

雨下得很大,枫树湾河的下游各个险段都上了人,薛家良想请宋鸽吃饭,宋鸽摇摇头,从薛家良手里接过车钥匙就回家了。

 

那天,薛家良没太在意宋鸽的神情。

 

薛家良来到单位。

 

防汛期间,县委和县政府的领导都是双人双岗,作为县长助理的他,也是有一份责任的。

 

果然,副县长孙月恒和他的秘书、司机还有办公室的人都在自己的值班岗位上。

 

孙副县长问了他一些工地上的情况,突然问薛家良会打牌吗。

 

薛家良说:“您还有这爱好?”

 

孙月恒说:“我有个毛病,在机关睡不着,非得熬到后半夜才能睡着。”

 

薛家良理解,不光他,好多领导夜间值班的时候都有这个毛病,就说:“我只会跟电脑打,不大会跟人打。”

 

孙副县长说:“跟电脑打就会跟人脑打。”

 

于是,孙月恒叫了司机和秘书,加上薛家良正好凑齐四人。他们躲进接待室,悄悄摆开了牌局。手机都放在手边,以备随时接打电话。

 

薛家良的牌打得出神入化,跟孙月恒配合默契,只把司机和秘书打得落花流水。

 

孙月恒牌技还真不怎么样,如果不是薛家良撑着,恐怕只能靠对手失误得分了。

 

一直打到了12点,孙月恒有了乏意,他伸着腰高兴地说:“这是我有史以来玩牌玩得最心花怒放的一次,薛家良,明天不走的话夜里接着玩。”

 

第二天的雨依然下着,比夜里小了好多,只要不下暴雨或者是大暴雨,防汛的压力就没那么大。

 

薛家良松了一口气,如果白天雨还继续的下的话,估计水库就要开闸泄洪了。

 

上午,薛家良参加了县长办公会,在会上汇报了工地情况,下午,侯明让他跟着去高新区搞调研。

 

在县里又滞留了一天,哪知,到了晚上又下起了大雨。

 

陡然,就增加了人们防汛的思想压力。

 

这天晚上是侯明值班,侯明似乎是天生为夜里生的,他精力充沛,薛家良跟着他转了城区几个易涝点,又慰问了坚守防汛第一线的人员后,过了半夜,才回到单位。

薛家良看着外面飘雨的天空,心头也阴了起来,哪怕不发生洪灾,总是这样下雨,也耽误工期啊,另外,一旦路上再发生塌方,工地上运送物资的车辆也过不去了。

 

还好,天亮后,雨停了。

 

薛家良一骨碌爬起来,撩开窗帘,就见天空的云彩已经露出了白色。今天无论如何,他要回工地了。

 

一早,他到食堂去吃饭,在通往食堂的走廊里,意外遇到了胡晓霞。

 

自打他重新回来上班后,不知是胡晓霞忙还是在故意躲他,反正他们没有再见面。

 

李克群上次训斥了那个女孩子后,打印室的设备再出现故障也没有找过薛家良,薛家良也没有去过打印室,以前,他总是被胡晓霞叫去给她们修设备。

 

薛家良低着头朝前走,他不打算跟胡晓霞说话,他这个人就是这么个脾气,在别人面前都不会装,在她面前不用装。

 

就在跟胡晓霞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胡晓霞站住了,她看着薛家良,叫道:“薛家良。”

 

薛家良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冲她点了一下头,算作打招呼,继续往前走。

 

哪知,胡晓霞提高了嗓音,说道:“连句话都不跟我说吗?”

 

听了这话,薛家良放慢了脚步,前后看了看没有别人,他尖酸刻薄的本相就露了出来,看着胡晓霞,嘴角露出一丝讥笑,说:“你肩负着提升一个家族身高的重任,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胡晓霞的脸腾地红了。

 

薛家良由此判定宋鸽说的是真的。

 

本来他说完这话想走,但觉得有点意犹未尽,没办法,是她自找,原本他们可以谁都不搭理谁,是她偏要往枪口上撞。

 

他这么想着,本来的面貌再次显露出来,故意从上到下打量了胡晓霞一遍,继续说:“不错,的确个子很高,原来有我比着,没显你有多高,现在换了参照物,的确是鸡立龟群。”

 

“你--”胡晓霞的脸都气白了,她扬起手中的包子就要扔向薛家良。

 

薛家良一动不动。

 

胡晓霞最终没能扔出手里的包子。

 

薛家良说:“怎么了?舍不得?这两个包子是不是给那只龟买的?以前没见你这样关心过我啊?看来是要当温柔小女人了?我说胡晓霞,你这人太不够意思,你要是真的看上了那个王八蛋,早点跟我说呀,干嘛还等我主动提出分手啊?是不是早就在我眼皮底下勾搭上了?这绿帽子你是不是早就给我戴上了?”

 

“你!”胡晓霞的脸被他臊得红一阵白一阵的。

 

薛家良全然不顾胡晓霞的感受,狠狠瞪了她一眼大步走开了。

 

尽管羞辱了胡晓霞,但是他的心里并不感到痛快,他一直认为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胡晓霞,竟然给他来了这么一出,难怪她接到他那封分手信没有任何反应,原来她等的就是这一天。

 

想想他们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了问题,薛家良所能追忆的仅仅是他从专案组出来后,才发现胡晓霞明显回避自己、疏远自己。

 

最突出的就是妈妈住院,她不但没专程来医院探望妈妈,甚至妈妈去世她迫不得已才露了一面。这就间接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所以,他在递交辞职报告前夜,将写给胡晓霞的分手信让程忠带了回去,他之所以采取这样一种方式,就是避免见面说分手时的尴尬。

 

现在想来,在投票推荐主任人选这个问题上,胡晓霞就已经公开表明了对自己的态度。

 

他当时问她:是不是有人做你工作不让你投我?胡晓霞当时没肯定,也没否定,而是很艺术地说:是大家商量好了都投李克群,所以她也就投了李克群。

 

当时他还以为胡晓霞是形势所迫才没有投他,现在想想是自己幼稚了。

 

从这个回答中完全可以看出,胡晓霞真实的性格并不像她表面那样大大咧咧,她的大大咧咧只是在他薛家良面前才这样,为什么在他面前才装得这样,原因就在他薛家良自己身上。

 

他一直认为胡晓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直以来在胡晓霞面前他都扮演着聪明者的角色,自以为是地主宰着胡晓霞,最后,却被这个头脑简单的人耍了。

 

想到这里,薛家良没有了吃饭的兴趣了,他转身就往回走。

 

这时,就听有人叫他:“家良,不吃了?”

 

说话的是组织部干部科的马科长。

 

马科长比薛家良年长,尽管他曾经到医院找过薛家良,但薛家良并不记恨他,他那是为了完成任务。

 

薛家良停住脚步,说道:“我忽然想起点事,一会再来吃。”

 

马科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兄弟,不错,守得云开见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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