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自己的小豆子图片 豪门共妻(高H、NP)

除夕夜,豫郡王府正厅。

按照宫规,今夜玄天与诸福晋格格共同守岁。然而等至戌时讲过,也没有见到玄天和妙菀的身影。

凤菀坐在上首的位置,不动声色的端起了一杯热茶轻抿一口。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样,但是凤菀心中却是一边心疼自己一边夸赞惊蛰。

今天就很早便被谷雨和惊蛰从床上给拽起来已经让她睡眠不足,一整天忙紧忙出又消耗了她的元气,最伤心的是,今晚竟然还要和这群各怀鬼胎的古人类聚在一起守岁,让凤菀的美容觉计划泡了汤,真是天要忘我啊,凤菀心中暗道。

不过惊蛰体贴的为她端了一盏提神的浓茶,让她勉强打起了一点精神来应对面前花枝招展的三人。

“按照规矩,王爷戌时初便该来了,现在还未至,该是与侧福晋在茞若阁一起守岁了吧,”安佳氏轻抚着自己的护甲,嘴角勾起但是眼中却都是些嘲讽的意味,“左右侧福晋可是王爷的真爱,我们啊,不过都是些摆设罢了。你说呢,福晋?”

她说完,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凤菀。

凤菀放下手中的茶盏,用绣帕轻擦了擦嘴角,笑道:“你说的对,安佳妹妹。”

安佳氏本来是等的无聊,因此便想要说几句话刺激一下凤菀,但是却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生气还赞同了她,可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趣极了。

“前几日川楚之乱闹得沸沸扬扬的,王爷是被要紧的事拌住了脚也是可能的。”蒋佳氏面上挂着温婉的笑意言道。

而安佳氏却撇了撇嘴,毫不避讳的翻了个白眼:“可不是,王爷今日一整天都被缠住了脚呢!”

她没有明说,但言下之意众人都清楚,毕竟玄天在豫郡王府中也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行程,将他当作重点关注对象的后院众人自然知晓。

今日早晨众人请完安之后,玄天便拉着妙菀,亲自给她画了一副丹青;午间与妙菀在临华阁一起用膳;下午又陪着妙菀,亲自为她挑选明天进宫的衣服首饰。

这个除夕过的,也真的可谓是很“忙碌”了。

凤菀笑了笑,谷雨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道:“福晋,已经亥时了,您看,要不要再去茞若阁请一下郡王爷和侧福晋?”

“不用请了。”凤菀小声道,“既然郡王爷不来,那么我们能不能回去啊?”

“不行的,福晋,在正厅和庶福晋及格格们守岁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就算郡王爷和侧福晋不止,您身为主母,也要在这给妾室们做个好榜样的。”谷雨双眉微蹙道。

凤菀闻言,不由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她心中是希望玄天和妙菀不要来的,本以为还可以趁机回自己的院里美美的睡一觉,没想到这个愿望最终还是落空了。

“本福晋瞧着,郡王爷和侧福晋该是不会来了。”凤菀清了清嗓子,温柔的笑道,“不知道诸位妹妹,可否感到无聊?”

她的话刚一落下,便见坐下的三人齐齐看向了她,目光中都带着疑惑,尤其是凤菀笑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更让三人觉得凤菀是装成外婆的大尾巴狼。

“福晋,您可有什么吩咐?”迟佳氏抬眼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凤菀,弱弱的问了一句。

“长夜漫漫,不如咱们姐妹来玩点小游戏啊?”凤菀强压住自己心中的跃跃欲试,只是翘起的唇角与弯弯的眉眼,无不昭示着她现在摩拳擦掌的心情。

“什么游戏?”安佳氏皱眉警惕的问道。

谷雨和惊蛰亦都惊奇的盯着自家主子,不知道她老人家心血来潮又要怎么整人了。

“打麻将,你们都会吧。”凤菀道。

她的话刚落,却没想到安佳氏一拍桌子,惊道:“福晋,赌博可是大罪,您竟然想要带着妾身等聚众赌博?!”

安佳氏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凤菀打断,她笑言:“只有用财物做赌注才算赌博,想来妹妹们平日的俸禄不少,也不需要再赢钱做日常补贴打赏了。不如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

迟佳氏瞪大了眼睛,疑道:“何为‘真心话大冒险’啊?”

“就是本福晋和妹妹们玩麻将,输家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若是真心话,则由赢家提问一个问题输家作答;若选大冒险,则由赢家让输家做一件事。无论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都不许违反宫观和伦理道德。妹妹们,本福晋说的,你们可明白了?”

凤菀言笑晏晏的看着坐下的三人,如同饿狼看着三个待宰的羔羊。

坐下的三人没由来的感觉到了一股恶寒,她们不约而同的张了张嘴,然而还不待开口,凤菀便笑道:“既然妹妹们都同意且无异议,谷雨,本福晋前几日得了一副象牙麻将,你去给本福晋找来,今夜和妹妹们把玩把玩。”

三人见事以成定局,不能更改,因此只好硬着头皮应答下了。

安佳氏似笑非笑道:“既然福晋都这么说了,那一会儿福晋输了可莫要哭鼻子。”

凤菀眉毛一挑,“不劳妹妹担心,这句话同样也送给妹妹。”

麻将很快上桌,四人摸牌洗牌。凤菀虽说不大看得上面前三个古人类的观念行为,但是通过打牌,倒是可以进一步了解她们的品行与情商。更何况凭借着她浸淫在牌桌上的一整个青春期的经验,她也不是很相信自己会输在三个古人类的手上。

若是此时有人问凤菀为何不选择下棋,凤菀一定会给他一个白眼,然后说,那么文艺且装逼的东西,她这个糙汉子怎么可能会懂?

然而打脸也不要来的这么快。

第一局,赢的人是安佳氏,输的人则是凤菀。

凤菀看着自己面前的牌,再看看一旁得意洋洋的安佳氏,颇有几分欲哭无泪,但是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是那么伤心与尴尬。

“本福晋选择真心话,安佳妹妹,你可有什么想问的?”

而安佳氏却笑了笑,双目中闪过了一丝狡黠,“规矩是福晋定下的,妾身的问题也不会违反宫规,只是若要福晋难堪了,福晋可勿恼。”

凤菀笑笑,“游戏而已,本福晋自不会恼怒,安佳妹妹且问。”

“那妾身可就问了,福晋,请问您心中是否还对巴蜀王世子念念不忘呢?”

和妙菀一起入内的玄天刚好听到这一句话,身形一顿,竟然停了下去。而屋内的众人毫无察觉。

妙菀抬首看了玄天一眼,没有出声,她也想知道,自己这个嫡亲的姐姐,心中到底是怎么想到。

凤菀看着安佳氏,面上没有什么异样,心中却在想安佳氏真的挺会插刀的,哪里痛往哪里插,问的问题很刁钻。

不过若是原主,应该会正中她的下怀,可能会黯然伤神,也可能会站起来和安佳氏大战一场。

但可惜,她凤菀不是原主,安佳氏说完,凤菀还愣了一瞬,随后才反应过来,她口中说的人是巴蜀王林锦城。

林锦城和林锦程这两个人,并没有什么联系,虽然长相、容貌甚至是名字都相差无几,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但他们,终归是两个人。

凤菀浅浅一笑,刚想要开口,然而眼角的余光却看到玄天和妙菀朝着她们走来。

所余人都注意到了,纷纷起身福身行礼,“给王爷、侧福晋请安。”

“给王爷请安。”凤菀福身。

“起吧。”玄天的声音淡淡的,随即便绕过了她们走到主坐上坐了下来。

凤菀站起身,而妙菀却又给她请安,被她虚扶一把扶了起来。

在这短暂的,转瞬即逝的静谧之中,安佳氏再次见缝插针的问道:“福晋,您还没有回答妾身的问题呢。”

凤菀看向她,知道她是在故意找茬。凤菀本不介意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但是却没想到玄天和妙菀会中途进来。这个问题摆在玄天的面前,无论她答是或不是,对凤菀来说都很尴尬。

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自己搬起来的石头砸了脚。

然而凤菀还没有开口,便听玄天淡淡的开了口,道:“好了,趁着本王不在,你们玩乐也便罢了,除夕夜,岂能儿戏?”

他的声音不大,可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在。

其余人畏惧玄天的气势,不由得歇了窥探的心思,而只有安佳氏不管不顾的道:“这可是赌注,福晋输了,可就要认罚的。”

玄天一眼扫过去,目光如刃,安佳氏见了忍不住身体一颤,再也不敢多嘴了。

这个眼神除了安佳氏,见到的还有离玄天最近的妙菀,她不动声色的笑笑,“既然福晋输了,何不将那象牙麻将赏给安佳妹妹,妾身见安佳妹妹挺喜欢的。”

凤菀知道这是在替她解围,但为的却不是她,而是玄天的心情。虽然那副象牙麻将凤菀也特别喜欢,但是妙菀既然开口了,如果自己再不应允,那么她估计玄天能直接跳起来吃了自己。

“惊蛰,”凤菀一摆手,从善如流的笑道:“将那副麻将给庶福晋包起来吧。”

安佳氏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对凤菀福身道谢。

这一小插曲很快便过去了,众人按照位分而座,玄天和妙菀也没有解释为何来的这样晚。

玄天的表现淡淡的,并不主动开口,除了偶尔应和妙菀几句;众人碍于他周身‘生人勿扰’的架势,也都不敢贸然和他搭讪。

凤菀感觉她因着打麻将一事可能让玄天不喜了,因此也很少开口,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其余的,安佳氏不屑,迟佳氏胆小,所以全场是由妙菀和蒋佳氏二人给撑起来的,才不至于让场面太冷太尴尬。

子夜在二人的谈笑中到来了。

豫郡王府点燃第一个爆竹的时候,巨大的声响将昏昏欲睡的凤菀给吓了一跳,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还好关键时刻,谷雨和惊蛰二人配合默契,齐齐按住了凤菀的肩膀,才没让凤菀在人面前丢了脸。

“福晋,您小心。”惊蛰在凤菀的耳畔轻声道。

凤菀不动声色的笑笑,对她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神色。

而这时妙菀已经抢先开口了,她笑着对玄天和凤菀福身行礼道:“王爷新春大吉,福晋新春大吉。”

其后安佳氏等人也对玄天和凤菀恭贺新春,玄天此时的神情终于露出了几丝笑容,仿佛也转过严冬迎来新春一般。

“王爷新年好。”凤菀还有些迷糊,下意识将前世的拜年语脱口而出,好在众人都没有注意。

“起身吧。金玉,传本王的令,今日元旦,合府赏三个月的俸禄。”

金玉闻言满面含笑的谢恩,随即便下去传令了。

“大家都累了,回房休息吧。”玄天笑道。

凤菀就等着这句话了,闻言如蒙大赦,对着玄天行了一个极其不正确的福身礼之后,便转身离去,动作虽然不紧不慢,没有一点急切,但是她双眼中迸发出的神色,以及心中想要回到莲花坞她温暖的被窝的热切,如乳燕投林,小星星撞地球!

然而她刚走到正厅的门口,还没来得及抬腿迈出,便听身后传来了一道不容拒绝的声音。

“福晋,你等一下。”

凤菀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却转身看着玄天,表情既无辜又疑惑,“王爷,您还有什么要吩咐臣妾的吗?”

要吩咐赶快吩咐吧,再不让老娘睡觉,老娘一定要拆了你的豫郡王府。

然而玄天并没有回答她,只是神情不明的看着她,他周身的煞气又流露出来了,比凤菀要强势的多。

凤菀分外的无语,这是一定要和她单独谈吗?

凤菀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强权面前最终她还是选择了认命,在别人离去的身影中逆行回到了玄天的身边。

妙菀仍在,她深情的看了玄天一眼,“王爷,妾身... ...”

“韶仪,”玄天的面色缓和了下来,语气温柔,“你累了一日,明早还要一早去宫中,先回去休息吧。立夏,送侧福晋回去。”

妙菀听了虽然心中仍万千不愿,但她素来进退有度,不会像安佳氏一般一味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因此福身一礼,便带着立夏告退了。

凤菀看着妙菀绰约多姿的背影,在雪中如同一个绝世独立的红梅,分外的明艳,不由得叹道:“妙菀真是个绝代佳人。”

玄天挑眉,“何来此言?”

凤菀转身莫名其妙的看了玄天一眼,却见他眉眼间已经不复方才的温柔与神情,而是有些淡淡的,便也歇了兴致,困意更加浓厚了。

“王爷,妙菀的美,是有目共睹的。”不知为何,凤菀连敷衍也都懒得做样子了,“王爷留下臣妾,可又什么要单独吩咐臣妾的?”

凤菀因为困意,低垂着头,并没有看向玄天,然而良久过后,也不听玄天说什么,凤菀不由得好奇,抬首看了一眼,却刚好看到玄天幽深的双眸,他好像是在回想什么。

“王爷?”凤菀出声问道。

玄天的双眸却更加幽深了,就在凤菀感觉自己快要陷下去的时候,玄天的声音在耳畔轻声响起。

“跟我来。”

凤菀一愣,不知道玄天是要做什么,然而待她回过神来时,玄天已经迈出了房门。

凤菀迟疑了一瞬间,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所有的侍从都被玄天遣走了,雪地里只有他们二人在一前一后的走着,脚下是深白的白雪,屋角回廊每五步便悬挂着一盏火红的灯笼,苍穹并无星光,却堆满了绚烂的烟花,那是苍生在欢庆,在喧嚣,在燃烧。

新的一年,终还是在人祸并天灾的身后,如约而至。

凤菀抬眼,看着走在前面的那人,身姿挺拔,在火光的照射之下如同一个鬼魅,又好似一个... ...下苦海普渡众生的神祇。

天地间,仿佛只余下他们二人,神祇与信徒。

凤菀仍在遐想,然而下一刻,“神祇”却忽然转过了身,原本凌厉的鹰眸看向她,眸光竟然温和了许多。

“凤菀。”玄天淡淡的道。

凤菀在他身边站定,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困意早就在寒冷中消失殆尽,而因为寒冷的空气,双眸也明亮澄澈了许多。

玄天伸手握住了凤菀有些温凉的左手,随即竟然带她一起往前走。凤菀这才抬眼望去,前方是一个精致的院落,正门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三个字:临华阁。

凤菀心中升起了疑惑,玄天怎么待她来自己的院子了。

然而直到凤菀在临华阁玄天的房间手捧暖炉烤着火盆,玄天也没有再和她说一句话。他的神情淡淡的,让人猜不出喜怒哀乐。

凤菀觑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玄天的神色,心中的疑惑越发的浓厚。

“王爷,您将臣妾带到临华阁,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臣妾吗?”

玄天虽然坐在凤菀的对面,但是却一直默不作声的在亲手泡茶,动作如行云流水,极其的赏心悦目。

凤菀的话音落下,玄天刚好泡好了茶,他将第一杯递给了凤菀,唇角微微勾起,“品一品。”

凤菀无力翻白眼,只好强压住自己心中的疑惑与莫名其妙,淡漠的接过玄天递给她的杯盏,轻抿一口,只觉苦涩浓郁。

她皱了皱眉头,随即将茶盏给放下,不吝点评,“很苦。”

玄天颔首,自己端起第二杯,喝了一口之后,亦道:“的确苦,但是苦中有甜,你品出来了吗?”

凤菀前一世对茶道这种文艺的东西便不感兴趣,更没有去研习过,自然更是不懂了。因此她毫不避讳的摇了摇首,直言道:“没有。”

玄天闻言没恼,面上的笑意却更加浓厚了,“没有就对了,我知道你对琴棋书画茶酒花一窍不通。”

虽然说的是实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凤菀还是想要起身将玄天暴打一顿。

凤菀还没有开口,玄天却先说了,“夜深了,明早还要进宫,早些歇息吧。”

他说完,便站起身,朝着里屋走去了。

凤菀更觉莫名其妙,心里想着玄天的脑子莫不是坏掉了,大晚上的不让她回去睡,偏偏要将她拉到自己的房中品茶。明明知道她什么都不懂,却还这么做,如果真想找人煮茶论道,可以找妙菀啊,妙菀可是号称大清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第一才女。

玄天明显是在消遣她,凤菀这样想着,心中升起了一股怒气。她当即站起身便往门外走去,玄天将谷雨和惊蛰给打发走了,真不知道天寒地冻、夜黑风高的深夜,对她这个楚楚可怜的小仙女有没有恶意!

然而凤菀刚走了几步,里屋便传来玄天不紧不慢的声音:“福晋,你走错方向了。”

凤菀当即僵在了原地。

什么叫走错了方向?

与她现在面向的方向相反的,是身后玄天所在的里屋。

玄天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让她去里屋,和他同床共枕眠!?

开什么玩笑?

凤菀不予理会,抬脚便走到了门边,伸手开门,而雕花门却纹丝不动。

是被用特殊的机关上了锁,只有房主人才能打开。

凤菀前世听说过,古代有些位高权重的人,为防刺客,会将自己的房间设满机关,将房门上锁也是其中之一。

她真是没想到,自己活了两世,竟然也会有机会见识一下如此奇工巧技。

“凤丫头。”

玄天的声音再次传来,凤菀怒极,转身朝着里屋走去,大力挥开珠帘,她想要找玄天理论出气。

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坐在床边,手中握卷的美男子。

玄天此时只着了中衣,宽肩细腰,矫健的身姿却透过衣料完美的暴露了出来,充满了饱满的力量,美人骨深陷,下半身被锦被遮住。温暖的烛光映在他的面上,平白为他凌厉的面容上增了几分温和。

他的目光从手中的书卷移到了凤菀的身上,淡淡道:“你怎么了,不是很困吗?”

凤菀的心脏漏跳了半拍,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手掌感觉到了些许湿热。

玄天看向她的目光越发的疑惑,但也更加充满魅惑,凤菀连忙转身,用手中绣帕擦拭掉流出的鼻息,心中对自己唾弃不已。

原来不单男子看到美女会流鼻血,女子看到美男子同样也会。

玄天见状越发的疑惑,他下床走到了凤菀的面前,却刚好看到凤菀鼻尖上的血迹。

一愣之后,竟然无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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