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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宫。

皇后叶赫那拉氏一袭明黄裘衣,端坐于梳妆镜前,任由身后的宫女将自己满头珠翠卸下。她的神色恹恹的,眉眼间带着些烦躁。

桂嬷嬷掀帘入内,挥手屏退了侍候的宫女,走到皇后的身后,拿起象牙梳亲自为皇后梳发。

“娘娘,老国公让人递了话进来,让您不必担忧,一切与往常无异便好。前朝的事情有国公和世子在呢。”桂嬷嬷在皇后的耳畔轻声道。

“怎么,流民在永定门外聚众闹事,还有我们家的事情?”皇后挑眉问道。

桂嬷嬷为皇后理顺了长发,放下象牙梳附在她的耳畔轻声言语了一番。

桂嬷嬷一边说着,皇后的面色越发沉了下去,说到最后,她将手中的碧玉串往梳妆台上一扔,双眉蹙起,轻声叱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费扬阿竟然敢私自压下,父亲也太大胆了。”

“娘娘,您消消气,”桂嬷嬷在一旁小声安抚道,“世子也没有想到会闹的这么大,而且世子已经在极力镇压了。”

“镇压?”皇后冷哼,“白莲教岂是那般容易镇压的吗,川楚现在如何了?”

桂嬷嬷觑着皇后的脸色,斟酌道:“川楚有巴蜀封国在,事一出,自然也会出一份力,想必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

“嬷嬷,你就不要再护着费扬阿了!若不是看在他是本宫的嫡亲弟弟的份上,这些年来他做的那些蠢事,本宫一早就不会放过他,怎会任由他败坏家族气运!”

“娘娘,世子已经知错了,而且还有您和老国公在,叶赫那拉家的荣耀依旧。”

皇后几乎要将自己平日里细心呵护的指甲给折断了,指甲陷入皮肉,疼痛拉回了她的理智。她深呼了一口气,极力压下心中翻滚不止的烦躁,站起身走到寝殿内的佛像前跪下。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良久之后,皇后收回合一的双手,蹙眉忖道。

桂嬷嬷一直小心翼翼的侍候在旁,见状将手中的佛香递给皇后,轻声道:“皇后娘娘,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皇后拿着佛香再次对佛像摆了摆,随后将手中燃着的香插到小香炉里。在桂嬷嬷的搀扶下站起身。

“巴蜀王世子离京两年,从未踏足,本宫都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再次入京,可巧他这次偏来了,更巧的是,他前脚至,川楚之地白莲教起义的消息便也跟着来了。”皇后说着,嘴角竟然微微翘起,双眸之中闪过了一丝光芒,“最重要的是,那批在永定门外聚众闹事的流民,操着一口川音,口口声声说是从南边来,这事,恐怕林锦城也说不清楚了。”

桂嬷嬷小心侍候,见皇后的笑意,心中了然,她是皇后的乳母,自小服侍皇后,对皇后的了解比她自己尤甚。皇后看似温婉大度,将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然而后宫之间的妇人争斗根本无法提起皇后的兴趣。

皇后真正的野心,在前朝。

桂嬷嬷将皇后扶到床榻上,“娘娘是在怀疑巴蜀王世子?”

皇后嗤笑了一声,“林锦城胸中自有丘壑,此事看似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然实则这种蠢事定不是他所为。”

“那便是有人蓄意诬陷了?”

皇后颔首,但是倏忽笑意便慢慢的淡了下去,“只可惜,此事最终的矛头会指向我叶赫那拉家。”

“娘娘... ...”

“嬷嬷,你不必安慰本宫,本宫心中有数。只是最近要苦了父亲,又要为费扬阿奔走!”她说着一顿,话锋一转复言道:“对了,韶仪可歇下了?”

今夜太和殿,敏太妃带走了凤菀;皇后则将妙菀带到了永乐宫偏殿。

“妙福晋身体还没有好利索,已经早早歇下了。”

皇后略一颔首,“明早将韶仪带来,陪本宫用早膳。”

桂嬷嬷连忙应下,“娘娘,您是打算... ...”

皇后看来她一眼,笑道:“韶仪是本宫的嫡亲侄女,本宫自不会伤害她。而且韶仪近日也不宜有什么动作,安心养身体才是重要的。”

她说着,话锋一转,凤眸之中闪过一丝凌厉,“不过淑妃的侄女倒可一用,本宫可记得,前不久她在那个贱丫头那儿吃了不少的亏!本宫的娘家因白莲教而受损,若是她还安然无恙的在本宫的面前蹦达,本宫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桂嬷嬷闻言恭敬的垂首不语,若说皇后此生最痛恨的两个人,一个是赫舍里凤菀;而另一个... ...便是大清朝的皇室秘闻,不可说了。

“本宫且看着,这场‘无妄之灾’,到底能让本宫更上一层,还是让本宫如坠深渊!”

皇后叶赫那拉氏的声音不大且清丽醇厚,却如同鬼魅在诅咒,从永乐宫的上方腾空而起,继而飘向了深宫幽处。

一夜无梦,凤菀起了一个大早。

冬日里温暖的被窝对于懒床患者就好比是瘾君子喜爱又致命的毒品,本不可取,但凤菀偏偏是懒床协会的一份子。

平日里在豫郡王府中无人管束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现在是在敏太妃的慈宁宫中,已是辰时,凤菀仍然未起,这可就苦了谷雨和惊蛰了,因为敏太妃已经派人来催了。

“惊蛰姐姐,敏太妃身边的锦绣姑姑方才来过了,我还是... ...”

谷雨本想将叫醒凤菀这个苦差事揽到自己身上,而惊蛰却打断了她,“还是我来吧,你去准备福晋的衣衫并去门外让宫女们侍候洗漱吧。”

谷雨自昨夜里知晓了惊蛰的身份,便开始对她多了一层警惕,然而还不待她开口,惊蛰便已经进入了里间。谷雨无法,只好去安排梳洗事宜。

“福晋?”惊蛰一走进去,便见凤菀斜靠在床上,目光放远,似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惊蛰的话将凤菀从深思中拉回,她抬眼,见惊蛰微微诧异的神情,不免微微一笑,“太妃方才派人来过了?”

“福晋都已经听到了,奴婢们还以为您尚未醒,这才不敢贸然上前打扰,没想到还是吵醒了您。”

凤菀摇首,“不关你们的事,罢了,侍候本福晋梳妆吧。”

穿越成古代的贵族阶级,在凤菀看来,唯一的好处便是衣来张口,饭来伸手,完全不需要操心柴米油盐酱醋茶;坏处一大堆,最坏的便是自己不是贵族中的头头,上面还有一大群比她更加“贵”的贵人,小则跪拜,大则杀头。

真是过的惶惶不可终日。

凤菀梳洗完,镜中的佳人着了一袭水蓝色的旗装,头戴点翠。淡然如月,清新似兰,眉眼间不骄不纵,泰然从容,大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态势。

站在凤菀身后的锦绣见状,不由得暗中颔首,唇角微勾是满意与倾佩的笑意。

“福晋,太妃娘娘还在等您用膳,请随老奴来。”

凤菀浅笑,颔首示意,随即便与锦绣一齐踏出了偏殿的大门。

“臣妾给太妃娘娘请安。”凤菀从容的对坐在上首的敏太妃行礼。

“无需多礼,平身吧。”

敏太妃的话一落下,锦绣便上前将凤菀扶起,顺带着扶着她在桌前坐下。

满桌的早膳清香扑鼻,在豫郡王府时,凤菀便感觉自己的膳食太过奢华,可是见到慈宁宫的早膳之后,只觉要更上一层。

遵循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凤菀陪着敏太妃用早膳的全过程没有任何言语,甚至不闻杯盘筷箸相撞之声。

凤菀暗中不动声色的看了敏太妃一眼,只觉对方的动作优雅,相比之下,自己就显得粗鲁不堪。

而且敏太妃的优雅精致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旁人学不得,若硬要学,那便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敏太妃停著,凤菀也停下,还好她本就饭量少。

二人漱口净手之后,膳食撤下,敏太妃这才带着凤菀走到了里屋,屏退了众人,这次连敏太妃最信任的锦绣也没有留下。

凤菀面上挂着浅笑,但是心中却已经有些忐忑了,生怕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妃娘娘再次不按套路出牌,一言不合就让她跪下。

不过凤菀多心了,敏太妃这次正常多了。

她拉着凤菀坐下,方道:“今日回府,哀家不在你的身边,你切莫要小心。”

凤菀颔首,她穿越而来这么长时间,除却第一日被浇了一个透心凉,便还没有再遇到什么应付不了的事情,因此心格外的大;然而敏太妃却又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因此凤菀慎重的颔首:“太妃娘娘,您放心吧,臣妾记住了。”

她的话说完,一抬首,却见敏太妃竟然在盯着她,神情似乎还有些担忧。

“太妃?”凤菀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敏太妃说:“这里也没有外人,哀家也便直说了。凤丫头,哀家且问你一句,你如实回答。你的心中,可还有巴蜀王世子林锦城的一点位置?”

“?”

毫不掩饰的,凤菀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疑惑,然而她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来得及收回去。

于是她面上的神情就有一些莫名其妙了。

“太妃,您是不是对臣妾有什么误会?”沉默了片刻,凤菀最终打破了寂静。

敏太妃却面色不改:“你只说,你对林锦城,到底还有没有死心?”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凤菀第一次直视这个问题。

在林锦城还未出现之前,她尚可以将这个人这个问题抛诸于脑后,不去将心底愈合的伤口残忍撕开,去窥探自己的心底。

然而现在,凤菀却知道,除了敏太妃之外,一定还有很多人在暗中关注着她,就等着她露出一点半点的不死心来对她落井下石了。

林锦程与林锦城,仅仅是一字之差,身份地位却是天壤之别。

林锦程,出身于小山区,多少年来通过不懈的努力,终于摆脱了自己穷困的标签,成为了人生赢家,奈何眼界低浅,难堪大任;而林锦城,却生来便是巴蜀王世子,天潢贵胄,野心尚不可知,但是凤菀却能猜到,他的野心也不会小了。

若是二十一世纪的林锦程看到这个地方的林锦城,一定会嫉妒到发疯的。

想到这儿,凤菀不由得失笑。

但若说喜不喜欢,那凤菀便只能摇头了。

真的是彻底死心了吗,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凤菀却再也不能爱了,无论是林锦程,还是林锦城,凤菀都爱不起了。

她和原主,不都在他身上吃过致命的亏吗?

前世她听人说,喜不喜欢、合不合适与能不能在一起,是三个不同的概念。凤菀当时嗤之以鼻,她认为喜欢的人就应该去奋力争取。

可惜打脸来得太快,上一世她还没有三十岁,便死于飞机失事了。最让她绝望的,便是林锦程在最后一刻会狠心的抛弃她。

凤菀想了很多,而在这期间,敏太妃只是坐在一旁淡定的饮茶,并不急切。

最终凤菀抬首,对敏太妃坦诚道:“太妃,林锦城... ...就算以前臣妾对他有什么心思,在濒临死境之时,臣妾也完全放手了。”

她说着,不由得浅浅一笑,但是笑容之中,却多了许多的苦涩。

敏太妃见状,回想起那日凤菀被带回来,几乎命悬一线的样子,心中多了些许不忍与怜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你能这样想,哀家也便放心了。这样,就算前朝传来任何事情,你也不会鬼迷心窍自乱阵脚了。”

她只是随口一提,而凤菀却不由得皱眉,“太妃说的,可是昨夜的事情?”

敏太妃淡淡看了她一眼,“前朝的事情,哀家又如何得知。你且回府吧,你与玄天有自由长在一起的情分,哀家相信他会好好待你的。”

凤菀问前朝之事,本就想从敏太妃这儿知道一些关于玄天的事情。却不想敏太妃不打算透露给她,更不想敏太妃会提玄天会好好待她。

凤菀笑了笑,她可不是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恪守礼教的女子,就算有一天玄天休弃了她,凤菀也有能力不让自己过的太差。

不过这些,却不能说给敏太妃听。

凤菀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对着敏太妃福身行礼,“臣妾告退。”

敏太妃颔首:“去吧。”

凤菀离开时,天空开始飘起了雪。

出了慈宁宫,谷雨便打起一把红色的伞,为凤菀遮住纷纷扬扬的落雪。主仆三人在小太监的带领下,一路走至宫门。

凤菀一路都在想昨夜家宴和今早敏太妃和她说的话,谈及情感,她的心中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两世为人,在感情方面,她自认活的很失败。

“福晋,郡王爷在前面等着咱呢!”

谷雨雀跃的声音想起,凤菀下意识抬眼,看向了前方,刚好看到宫门外,有一人持伞而立,听到声音,目光随即而来。

玄天身上披着一个黑狐领子的纯黑披风,眉如墨画,目若朗星,看过来的双眸中竟也含着点点笑意,当真是陌上少年,风流无双!

雪越下越大,却没有一丝风吹。落雪未能阻隔视线,凤菀呼吸一滞,只觉前方那人当真如黑狐一般,摄人心魄。

凤菀没来得及回神,而前方的玄天已经撑伞走了过来。还是身后谷雨和惊蛰的请安声将凤菀的思绪拉回。

凤菀断了的理智一瞬间回神,她刚要请安问礼,却被玄天握住了手给阻止了。

相触的肌肤一碰即分,但是那温热的温度却留在了凤菀的手上,好像要顺着皮肤一直渗透到她的心里。

不过,可惜的是,凤菀并没有让它得逞。

“王爷是在等妙菀?”凤菀轻声问道,却没有抬首直视玄天。

她的表面看似云淡风轻,但实则内心的狂躁几乎要冲出大清朝,冲出地球,将整个太阳系一整个炸了才好。凤菀无比的唾弃自己,前世那么多小鲜肉都不见自己动心,怎么来这儿之后总是接二连三的被玄天的美色给迷惑了呢。

啊,这一定是原主留下来的花痴属性,不是她的错!凤菀在心中默默的安慰自己。

凤菀垂首不语,心中千回百转,而玄天却定定的看着她,唇角微勾,摇首,“不,我是在等你。”

玄天温润的声音传来,凤菀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句什么,当即诧异的抬首,“啊?”

凤菀随即回想起,昨夜玄天随皇帝去时,面上的表情,心中又忍不住升起了一股寒意。心想玄天该不会是来找她算账了吧,要命了,我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陪本王走走?”

凤菀有些微愣,还没有回应,就见玄天给了身后的谷雨一个眼神,谷雨了然,却极其不情愿的将手中的红伞递给了凤菀,转身钻进了惊蛰的伞下。

待凤菀回过神来,她已经跟在玄天的身后,走出了一段路程。

凤菀感觉自己的脑子落在了慈宁宫没有带回来,怎么见到玄天,便连话也都不会说了呢。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很远,惊蛰和谷雨二人远远的跟在后面。

就在凤菀暗自在心中吐槽的时候,玄天忽然转过身来,凤菀一时不察,撞进了玄天的怀里,手中的红纸伞掉在了地上。

“... ...”

“... ...”

两厢无语,凤菀默默的站起了身子,讪笑道:“这地面,也太滑了些。”

她说着,便要蹲下身去拾起地上的伞,却被玄天给阻止了。

“罢了,你体性畏寒,还是和本王一起吧。”他说着,便握住了凤菀的手,动作自然,却也在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凤菀,免得她再次撞到什么地方。

凤菀被玄天牵着,她微微侧首看着他,却见对方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眉眼间少有的温和。

凤菀一阵恍惚,心想玄天这样的神情可只会对着妙菀才会有,对自己,一般都是嫌恶与淡漠。

“怎么了,”玄天冷不丁的侧首,与凤菀偷偷打量的目光撞了个满怀,他眉毛一挑,唇角勾起笑容如春日暖阳破开千里冰封,“我的脸上可有什么东西?”

凤菀连忙摇头,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的道路,“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

玄天一声轻柔的笑意,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凤菀的耳中。凤菀更觉脸上烧的厉害,想要赶快逃离这个乱她心境的妖精,可惜自己的手还被对方紧紧的握住。

脱身无法,她只好装作没有听到,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脸严肃的直视前方。

不过她微颤的指尖与红艳的耳垂却将她现在的严肃卖了个干净。

“凤丫头。”

充满磁性的男神音在耳畔响起,凤菀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炸开了,她僵硬着点了点头,却不敢去看玄天,只好从嗓间发出了一个带着疑惑的声音。

“嗯?”

“我听说,你失忆了。”

“... ...”

凤菀躁动的心忽然就静止了下去,但是她面上不显,转头看向玄天,目光已经没有了方才的躁动,“王爷都知道了?”

虽然是一个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坚定。既然已经知道了惊蛰是他的人,那么玄天知道她的一切也就不奇怪了。

玄天停下脚步,握着凤菀的手力气加大了几分,目光虽然依然温和,但是却透着一点歉意。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凤菀适时的露出了一丝疑惑,却道:“王爷的表现,实在不像是要保护臣妾。更何况,让妙菀小产,本就是我的错。”

玄天笑着摇首,没有多言,反而是带着凤菀继续朝前走去。

“你失忆了也好,至少无需沉湎在过往的回忆里。本来林锦城来京,我还担心你呢,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王爷是担忧臣妾与林锦城会死灰复燃?”

玄天闻言嗤笑一声,却直视着凤菀的双眼,一字一顿,语气无比坚定,“我相信你,不会让自己在同一个人身上受两次伤。”

他说完,凤菀笑了。玄天说的不错,她的确不会。

“那王爷为什么要保护臣妾,您不是心爱妙菀吗?妙菀与臣妾素来不和,你若爱她,便该厌恶臣妾才是。难道是因为皇上与太妃娘娘的缘故吗?”

玄天笑而不答,然而凤菀却感觉他含笑的双眸里,盛满了温柔与盛情。

“我知你心有疑虑,但是仍然希望你能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不惜伤害我般的为我好吗?凤菀脱口便想道出这句话。然而话到唇边,在舌尖饶了一圈之后,再次被凤菀咽到了肚子里。

她笑笑,说:“好,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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