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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哄小太子睡下,凤浅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来。

小太子刚刚认了母亲,又是高兴又是兴奋,拉着她说了许多话,还要她讲故事给他听,磨了许久,他才终于累的睡着了。

前世连男朋友都没有的她,却在这里做了一个五岁孩子的母亲,这种心情真的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轻摇着头,她迈步走出了寝殿。

殿外,轩辕彻背对着她,以一种异常沉寂的姿态,负手立于一棵千年槐树下。

他颀长的身影,如远古的雕塑一般隽永。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很孤独!

不过,她马上就知道错了……他转身向她走来,那道冰冷如千年雪峰的目光也随之扫来。

凤浅立刻打了个激灵,美好的幻影瞬间破碎,回到了现实。

她知道,他这是要开始和她算账了。

轩辕彻眯着冷眸,眼神幽暗深邃:“王后,请你解释一下,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何身上穿着宫女的服饰?”

凤浅直视着他,摊摊手,说道:“我没什么可解释的,你想要加刑也罢,撤去我王后之位也罢,悉听尊便!”

轩辕彻冷哼一声,冰脸上明暗参半。

四目相对着!

沉默、持久的沉默——

凤浅直视着他的眼睛,不让分毫,可渐渐的,她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有着一双深邃迷人的漆黑瞳眸,初看时冷得令人打颤,但看的久了,却别有一股特殊的迷人魅力,寒光闪烁的黑瞳好似天边的流星,令人不知不觉地深陷其中。

心跳莫名加速,脸颊慢慢发热,凤浅向来自认定力极佳,即使面对神医师兄那样的绝世大帅哥,她也丝毫没有乱过分寸,可是面对轩辕彻,她发现自己的定力在慢慢地土崩瓦解……

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拥有令人臣服的资本!

终于,她率先挪开了视线,打破诡异的气氛:“你想怎么罚,直说吧,我认了!”

毫无预兆的,轩辕彻忽然转身离开,走出三步后,他冷酷至极的声音传了过来:“还不过来?”

凤浅不甘心地撇撇嘴,虽然极不情愿向他屈服,但她深知这一次是逃不过了,等他知道她不止擅离冷宫,给小太子吃了过敏的鸡蛋,还把他储藏在御膳房里的灵材给偷了,他肯定饶不了她!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对,是小女子审时度势……她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轩辕彻不愧是一座移动的冰山,只要靠近他周身五米之内,空气就会冻结成坚冰,无论他走到哪里,哪里的温度就骤降十几度。

凤浅不敢靠的太近,和他保持着五米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

她还发现,轩辕彻简直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让人欲罢不能,所到之处,雌性通杀,花痴的眼神满天飞着!

她隔着五米的距离,都不能幸免,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走着走着,竟是来到了宫门。

凤浅诧异,忍不住出声问:“我们要出宫?”

轩辕彻还是一如既往的酷拽,一言不发!

她忍不住翻白眼,多说一句话会死啊?

宫门外,停了一辆奢华的马车,明黄色的帐顶,四匹骏马并驾而驱,此等规格,乃是君王专属的座驾。

凤浅正好奇打量着,突然马车帘子掀开了,一名翠绿长裙的少女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看到轩辕彻的瞬间,娇美的容颜上泛起两抹红晕,娇滴滴的声音喊道:“彻哥哥!”

凤浅冷不丁打了个哆嗦,这一声喊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眼神在女子和轩辕彻之间来回打量,凤浅摸着下巴,八卦之心蠢蠢欲动。

听这称呼,二人的关系绝对非同寻常,难道是轩辕彻养在宫外的小三?

不过,以轩辕彻的身份,如果他中意一个女子,一道圣旨带进宫就是了,何必躲躲藏藏?她可不认为轩辕彻是一个怕老婆的人,要不也不会把兰心公主娶进宫了。

啧啧,真是耐人寻味啊!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轩辕彻犀利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丢了过来:“发什么愣?还不快过来?”

凤浅醒过神来,看到轩辕彻已经上了马车,极不情愿地应了声:“哦~”

她走近马车,就要爬上去,翠衣女子拦在了她跟前,朝她投来极不友善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区区一个宫女,也敢上彻哥哥的御驾?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的位置在下面,小心伺候着!”

呃……凤浅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宫女的服饰,难怪她会把自己当作宫女看待。

算了,没必要和一个小丫头计较,反正她也不爱跟大冰山同乘一辆马车,简直是活受罪!

“姑娘说的是!如果没我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轩辕彻如今有美人相伴,应该不需要她了吧?

转身刚想溜,轩辕彻冰冷的声音就追了过来:“上车!”

翠衣女子一呆,露出不敢置信,撒娇的口吻道:“彻哥哥,为什么要让这个丑八怪上车……”

丑八怪?凤浅真是无语了,姑娘,我和你无仇无怨的,至于这么损我吗?

深吸一口气,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轩辕彻冷冷的声音道:“如果你不想和她同乘,可以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凤浅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轩辕彻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懂怜香惜玉啊!

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翘,好巧不巧,被翠衣女子逮个正着,本就憋了一肚子委屈的她,瞬间炸毛了,颤着手指指着凤浅,气急败坏:“你……你敢取笑我?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信不信本小姐一句话,就可以取了你的狗命?”

“哦~我信啊!”凤浅眨眨眼,从善如流。

翠衣女子以为她怕了,下巴高傲地一扬,却听凤浅又说道:“我是人,只有人命!小姐要取狗命,随便找条狗便是,容易的很!”

翠衣女子一僵,气得满脸涨红:“你……你……”

轩辕彻厌恶地皱了皱眉,冷声喝道:“统统给孤闭嘴!”

马车内的气温骤降了十几度。

翠衣女子气呼呼地喘着,却也不敢再言语了。

凤浅一副没事人儿般,随意选了个远离轩辕彻的位置坐下,马车徐徐前行……

一路上,轩辕彻坐在马车正中央,闭目养神,他不说话,翠衣女子也不敢说话,只恨恨地瞪着凤浅,仿佛要在她身上瞪出两个洞来。

她想不明白,彻哥哥为何对一个又黑又丑的宫女如此特别,彻哥哥的马车可是从来不轻易让人上来的,她若不是因为……因为今天有特殊情况,她也是上不来的!

本以为可以有机会和彻哥哥独处,不料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还处处和她作对,真是气死她了!

一道道怨念的目光射过来,凤浅懒得理会她,注意力已被大街上的景观给吸引了过去。

北燕国虽是郡国,但民风淳朴,百业俱兴,都城沐阳在轩辕彻的治理下,更是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大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谈笑声、器乐声、说书声、歌舞声……声声入耳,一派繁华景象!

虽然没有现代的高科技,但如此简单淳朴的生活,反倒令人向往。

掀开帘子一角,凤浅新奇张望着,不由露出憧憬的神色。

翠衣女子一直瞪着她,瞧见她一副乡巴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嗤之以鼻,低低哼了声:“没见识!”

没有理会她,凤浅自言自语地由衷感叹:“如果人人都能过上幸福富足的生活,那么这世界将变成一个城无郭、国无界的大同世界,没有战争、没有侵略,路不拾遗,那该多好啊!”

“幼稚!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地方!”翠衣女子不屑地嘲讽,闭目养神的轩辕彻眼皮却是微微一动。

凤浅懒得和她争论,选择自动屏蔽和无视。

一路再无话……

直到马车慢慢停下,停在了一户豪门大宅门前,门匾上龙飞凤舞写着两个朱漆大字:“慕府。”

这是什么地方?凤浅努力搜索记忆,却毫无所获。

“二哥!”翠衣女子忽然欢呼一声,提着裙摆下了车。

透过掀开的车帘,凤浅看到马车外站了一名年轻的男子。

男子穿了一身淡绿色的长袍,身材修长飘逸,一头墨色的长发梳成一束,用绿色的丝带缠绕着垂至腰间,他的长相极为俊美秀气,一双澄澈的眸子看起来特别干净明朗,再加上淡雅如竹的气质,令人一看就会对他心生好感。

对着轩辕彻那张冰块脸久了,再看眼前的男子,凤浅只觉得一下子从冬天跨越到了春天,赏心悦目,如沐春风,不由地盯着他多瞧了会儿。

恰逢男子抬头望来,四目相撞,他呆了一呆,许是她瞧得太过肆无忌惮,对方竟羞涩地红了脸,仓皇地避开了她的视线。

有趣,这世上竟还有如此害羞的男子?

肩头突然被用力一撞,她闷哼一声,嗖嗖儿的冷气灌入衣领,轩辕彻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旁,冷冷丢下一句话:“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凤浅一愣,我怎么了我?不就是多看了美男一眼?

噢,就许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许我欣赏美男啊?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就是你这种霸道蛮横之人!

在心底吐槽一番,她起身,跟着下了马车。

“草民慕清萧,拜见王上。”

原来他叫慕清萧啊,不但气质好,名字也好听,讨人喜欢的人,就是样样讨人喜欢!

慕清婉突然指着她,横眉冷目道:“你这个丑八怪!谁许你这么盯着我二哥瞧的?”

霎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凤浅的身上。

她摸摸鼻子,忍不住叫冤,她真的纯粹只是欣赏而已!

“他长的好看,欣赏一下不行啊?我又没看你,你急什么?你求我看,我还懒得看呢。”

“你……”慕清婉气得直跺脚。

“三妹,不得无礼!”慕清萧轻斥了声,两颊却比方才更红了。

轩辕彻阴恻恻地转过脸来,冷冷盯着凤浅,开口说道:“慕太傅是孤的恩师,如果你能将他治好,先前的事,孤既往不咎,如果不能,罪加一等!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冲慕清萧点了点头:“她就交给你了!孤还有公务要处理,改日再来拜访恩师。”

慕清萧立刻回礼:“劳王上费心了。”

凤浅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轩辕彻带她来这里,是来给人治病的。可是她的百草液只有两瓶,先前为了救小太子,已经全部用完了啊,现在让她拿什么来救人?这不是在坑她吗?

“喂,等一下!我不行的!我手里已经没有药了!”

轩辕彻根本不理会她,径直坐上了马车,清冷的声音透过车帘传出来:“这是你的事,如果完成不了任务,后果自负!”

说完,马车动了,从凤浅的眼前慢慢驶远……

“轩辕彻,我真的不行的,你换个惩罚吧!”

凤浅欲追上去,手臂被慕清婉扯住了,对着她严词厉色:“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王上的名讳,你不想活了?”

“你给我闪开!”凤浅用力挣脱慕清婉的手,刚上前两步,又被慕清萧拦下了。

“姑娘,既然王上如此安排,定然有他的道理。既来之则安之吧!”

凤浅一脸苦相,她是真的不会治病啊,虽然在神医师兄的熏陶下,她懂点医学基础,但也仅仅只能处理简单的外伤而已,碰到复杂的病情,她是真的没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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