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塞进去的 被绑在机器上榨精失禁男男

心头瞬间涌上来的委屈和软弱几乎让佟婉差一点崩溃,她希望有一副有力的肩膀支撑着她,可是现在,她不敢奢望。

“陆嘉行,江景墨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我跟着他,比跟着你好太多了,他能给我的,你给不了,锦衣玉食的日子我过惯了,你让我跟着你出去受苦啊?我可不干!”说着,佟婉动作轻浮了抚了抚自己耳边的头发,倚靠在墙壁上,看着他的目光十分轻蔑。

“再说了,这里到处都是他的人,只怕我们还没出市区就被他的人给截住了,放着好日子不过,我为什么要陪你去亡命天涯,我傻啊?”

陆嘉行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走廊那头却忽然传来了“啪.啪.啪……”的鼓掌声。

带有节奏的掌声伴随着脚步声慢慢逼近。

佟婉一转头,便看到了江景墨逼近的颀长身影,脸上的冷漠表情差点就绷不住了。

陆嘉行想要说的话,最终没有说出来,他深深看了一眼佟婉,说了句:“保重!”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江景墨身边经过的时候,他两只拳头紧紧握着,江景墨冷冷勾着唇,轻蔑地发出一声冷哼。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剩下江景墨和佟婉两个人,他脸上刻意的笑容瞬间变得没有温度,冷冷抓住佟婉的手腕,语调讥讽:“我还真看不出来,你甩人的功夫越发精进了,利用完了就一脚蹬掉,要不要分享一下你靠这样的手段甩了多少男人?”

佟婉失神地低下头,抿着唇一言不发。

面对江景墨,她能做的就是少说多做,以免说都多错的多。

江景墨忽然用力一拉,将她拉进怀里,另外一只手紧箍着她的腰际。

“怎么不说话?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之一,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佟婉抿着唇,最终倔强地别开脸,一个字也不肯说。

江景墨嗤笑一声,松开桎梏着她的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那边你不用再去伺候了,好心情都让你搅没了,安染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不要去打扰她。”

“知道了。”

江景墨离开的那几年里,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原来那个一切以她为先的江景墨,现在心里有了另一个女人,比她还要重要的女人。

“一会儿你回去的路上买点东西。”江景墨忽然恶作剧般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

“买什么?”佟婉下意识转头一问,却撞进了江景墨的深眸中。

“当然是买套了,听说吃药不安全,我不能让安染冒一点的风险。”他一字一顿,相当温柔,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钝刀杀人。

这句话,如同冰冷的刀锋,狠狠扎进她的心脏里,绝情地搅动着,血窟窿里,一片鲜血淋漓。

佟婉猛然想起自己今天这两次,完全没有任何的安全措施。

她瞬间白了脸,整个身体,摇摇欲坠,还是勉强靠着墙壁才没有软倒在地。

佟婉扶着墙壁,神情木然走出酒店。

找了一家药店,走进去。

“您好,我要一粒事后避孕药。”

看到她惨白的脸色,脸庞胖胖看起来十分和蔼的店员拿给她一片药,“这是紧急避孕药,女孩子年纪轻轻的多注意一点自己的身体,不然等以后怀孕了就不好处理了。”

佟婉惨然一笑,道了谢,一边往外走,一边抠出药吞下去。

孩子?她怎么可能还会有孩子呢!她这辈子唯一爱着的男人,恨透了她。

佟婉买完江景墨要的东西后便直接回了别墅,空荡荡的大房子,没看到安染和蓝澜,只有江景墨在,他就坐在客厅里,似乎是在专门等着她回来。

佟婉走过去,将手里提着的黑色袋子交给江景墨,江景墨打开袋子看了一眼,抬头看向佟婉,满脸嘲讽。

“真没看出来,床上那么委屈,买这东西倒不含糊,不知道你是真听话还是太熟练?”

“我熟不熟练,江总你阅人无数,看不出来吗?”佟婉不咸不淡地反驳了一句。

到了现在还在质疑她,他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谁说得准呢,这个年代,那层膜有钱就能做回来。”江景墨捻起了茶几上的茶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水,动作优雅从容,说出的话,却恶毒无比。

佟婉听得脸色一白,抿着唇,没有反驳,转身上楼去收拾东西了。

……

入夜,佟婉满身疲累,很快就入梦了,可是在她半梦半醒间,身上仿佛被压了什么东西,呼吸有些很困难,便觉得脖子上热热的东西在移动着。

“啊——”

猛地一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迷蒙中睁开眼睛,那张在她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俊朗面容。

“怕我?”

“没……没有。”

换了个姿势,他背着光,黑暗中,她看不清江景墨的脸,只有那双刻进她脑海中的眼睛,深如潭渊。

江景墨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慢从她腰间往上滑,另一只手死死扣着她的后颈,让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化为乌有。

被子里,不断有衣服被扔出来,佟婉整个人闷在里面,江景墨猛地将被子全部掀了开来,佟婉全部暴露了出来。

佟婉蜷缩着身体,满脸通红难堪不已。

“别……别这样。”

墙壁是安染的房间。

想到这里,佟婉猛然闭上嘴,双手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佟婉的动作让江景墨十分不悦,他停下动作,皱眉看着她,清淡月色下他俊逸的脸颊覆着薄薄一层汗水,异常性.感。

“做什么捂着嘴,刚开始不是都叫的很开心吗?”

佟婉捂着嘴,只知道摇头。

江景墨的动作猛地一顿,余光瞥了眼那面墙,忽然轻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清晰听到他话语里的讥讽。

“别安心,安染今天太累已经睡了。”

累了?因为这种事情所以很累了?

她佟婉不累吗?当她是什么,专供发泄的娃娃吗?

他的这句话却仿佛导火线,猛然间引燃了佟婉内心那压抑很久的怒火。

猛地一推他的身体,就想离开,“够了,我要休息。”

“累了?我可没够,你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满足我的需求。”

“我说了我累了,你要是还觉得不够可以去找别人发泄。”

“你再说一遍?”江景墨猛地压下身体,一只手扣在她脖子上,那如鹰隼般冷厉森寒的目光,仿佛下一刻就要捏碎她的气管。

佟婉梗着脖子不退缩,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一阵清泉淌过的清脆铃声响起,打破了这僵硬的局面。

佟婉想要去拿床头的手机,江景墨眼神一动,仗着手长的优势,先一步拿到了手机。

一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他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嘉行——

呵——

名字起的多亲密。

江景墨停下来,一只手压着她的腰,半坐起来,长臂一勾轻松地拿过手机,将屏幕举在她面前。

她想要抢过手机,却没成功。

“他听到你叫、床的声音,他会有什么感觉?”话音落下时,江景墨打开了免提。

手机那头立刻传来了陆嘉行的声音。

“小婉,是我。”

免提功能下,那边陆嘉行轻轻呼吸着的风声,她都能清楚地听到。

佟婉懊恼又难堪,捂着嘴巴愤怒地瞪着江景墨,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江景墨轻笑一声,手里握着手机,上下抛了两下,察觉到佟婉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动作,他的目光又冷凝了几分。

随手将手机扔向一边,佟婉立刻伸手就要去抓,眼看着马上就要够到,被江景墨硬生生将她的手拉了回来。

“小婉,怎么那么不听话呢!”江景墨故意说道。

佟婉整个人一僵,猛地扭头瞪向他。

“小婉?你怎么了?”果然,手机那头的陆嘉行察觉到了不对劲,急切的声音里满含关心,没有得到回应,那边的陆嘉行更加急切:“小婉你怎么了?你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

不断地叫着佟婉的名字,伴随着的似乎还有因为太过急切的动作而带翻了桌椅的声音。

只是,这关心的话语,让江景墨整个人都冷了一个度。

再也不放松,他猛地抓过佟婉的身体……

“呃——!”

佟婉不防备叫出声来,惊觉后,猛地死咬住双唇,再也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手机那头的陆嘉行急切关心的话语戛然而止,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手机这头清晰地听见他骤然间变得急促沉重的呼吸声,随即电话便挂断了。

佟婉羞耻的闭上眼睛,泪水不停往下流着。

她凄惨的表现似乎取悦了江景墨,他微微一笑,盯着她的脸。

佟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啪!”狠狠一巴掌扇在江景墨脸上,拿起手边的手机朝他砸过去。

“江景墨,你去死!”

江景墨的脸被打的偏向一边,手机却擦过他发边砸在对面的墙壁上,跌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的唇上染了一丝丝血色。

这一巴掌不轻,带有佟婉所有的怨气和怒火。

他伸出舌头舔掉那丝血液,唇角溢着凶狠:“很早之前你就让我死了一次,很可惜,没能让你如愿,现在我变加强大了,不但不会死,还会将你施加在我身上的,全部加倍还给你。”

等一切结束,天色已经微微泛白。

江景墨无情的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残破的佟婉,以及晕荡在空气中的那些暧、昧的气息。

佟婉就这样躺着,睁着双眼,呆看着天花板的躺着。

当初那件事情,确实让他受到了伤害,可是她何尝就过得好了。

当初那么爱她的人,如今要这样折磨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的理智才慢慢归拢,擦掉眼角的泪水,她咬着牙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动作艰难的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颤颤的双脚无法承载她的身体,让她几乎摔到。

最终,扶着墙壁,慢慢挪到门外,关上房门,客房里没有卫生间,她只能去楼下的浴室清洗身体。刚转身,就看到隔壁客房门口倚着一个人,双手环胸,歪着头的看着她。

正是安染,似乎专门等着她的,一看到她出来,带刺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嘲讽地嗤笑一声。

“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这个女人很让人恶心,没想到果然如此,转眼的功夫你就爬山了阿墨的床,现在的下人都这么下贱不知廉耻吗?”

这话听得佟婉心中十分委屈,明明她才是江景墨结婚证上的人,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为什么她要被一个外人这样羞辱。

可她也知道,在江景墨心里,她恐怕连这个女人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吧!

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好争的?

“安小姐,很抱歉,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做。”

安染双手抱胸,往前一步,直接挡住了佟婉的去路。

“我让你走了吗?一个伺候人的下人,居然这么没大没小,难道你以为爬山了阿墨的床你的身份就能有所改变?我告诉你,我说一句让你滚,阿墨绝对不会留着你。”

佟婉裹紧了浴衣,淡淡道,“那就请安小姐这样去告诉江景墨,赶快把我从这里赶出去吧!”

“你……”

安染被噎的不知道说什么,忽然脸色一边,凑到佟婉面前,目光十分露骨地上下打量她的身体,看到她脖子上那些密集的深色痕迹,双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妒意。

“看你这一身的痕迹,怎么样,阿墨的功夫不错吧!不过就是太好了总是不够,要不是我昨晚太累了实在受不了,怎么轮得到你爬上他的床。”说着,安染伸直身体,满脸恶意的笑容。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爬上阿墨床上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是留在他身边的始终只有我一个。”

佟婉心中发堵,准备从安染另一边走,却再次被安染拦住了。

“你装什么装,你这种不值钱的货色,满大街都是。”

再没有脾气的人,被人三番几次这样怼这辱骂,也会发飙。

佟婉本意是不想和安染有什么交集,这个女人在江景墨心里的地位很高,她有自知之明不会主动去招惹什么,可是不代表她就活该这样被人辱骂。

佟婉猛地抬头,直直的盯着安染:“安小姐,我劝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评价,还有,你稀罕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急巴巴的凑上去,我以前不稀罕江景墨,现在也一样,你放宽心,我绝对不会跟你抢,等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保证你再也看不到我。”

安染气极,自从跟了江景墨,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和她说话,抬手一巴掌就往佟婉脸上招呼。

倏地,安染高高举起的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抓住。

“都给我住嘴!”

“景墨?”安染一惊。立刻收起刚才那嚣张的模样,用万般委屈的双眼怯怯的看着他。

江景墨瞥了一眼安染后,目光落在了佟婉的身上:“再说一遍!”

森寒的声音,让一边的安染忍不住一抖,佟婉更是往后退了一步,不敢说话。

佟婉没想到江景墨会这个时候出来,不知道刚才她气急之下说的话,他听到了多少。心里打鼓的她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上的浴衣,仿佛这样能增加一点点的安全感。

江景墨往前逼近一步:“说话!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会消失?”

“我……”佟婉张了张嘴,嗫嚅着,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看着面前这个一言不发根本不作任何辩驳的女人,江景墨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在外面的那几年,因为她,他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他拼了命的回来,想要她一个解释。

可她没有做任何解释。

到今天,他才知道,她根本就不曾稀罕过他,现在如此,以前也是如此。

江景墨的心一点一点在下沉,越沉越深,最终渐渐被怒火所吞噬。

怒火越少越旺,他抬起了手掌。

感受到从他身上迸发出来的熊熊怒火,佟婉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江景墨的手在佟婉的头顶,却怎么也扇不下去。

幸灾乐祸的安染一直等着这一巴掌落下,可良久,还没有见到她希望见到的一幕。

阿墨居然对这个女人下不去手?凭什么?

被嫉妒熏黑了心扉的安染狠狠推了佟婉一把。

没有防备的佟婉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咚!”后脑勺磕在护栏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意识消失前,她仿佛听到了江景墨急切的呼唤。

是她的幻听吗?

一定是!

……

手术室外,江景墨坐在座椅上,眉宇间有着难掩的焦急。

“阿墨,何必为了一个下人在这里浪费时间?”做错了事的安染,没有一点悔意。

江景墨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阿墨……”

“你先回去。”江景墨淡淡的说道。

安染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这个佟婉到底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让他这样的担心!

可在江景墨面前,她又不好发作,动了动唇,接触到浑身散发着冷气的江景墨后,她只得一跺脚的离开了。

没有了安染的聒噪,气氛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独自坐在手术室外的江景墨没有想到,纵使他恨这个女人已经入骨,在看到她被撞的头破血流时,竟然还会为她揪心。

“啪”一声轻响,手术室的灯熄了。

仍旧昏迷的佟婉被推了出来。

江景墨急忙站起来问道:“医生,她怎样了?”

“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后脑缝了针,有轻微的脑震荡,安静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全恢复。”

“谢谢医生!”闻言,江景墨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佟婉被推进了病房,江景墨安静的坐在一旁。

昏迷中的佟婉梦见了她和江景墨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两个人手牵着手在海边漫步,一起欣赏落日……江景墨用着她,溺爱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江景墨甜蜜的笑容深深嵌入她的眼中。

这样的画面是那么的美好,那样的温馨。

可,终究是一场梦。

当她缓缓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寂静的病房。

失望和落寞出现在了她的眼中。

“醒了!”不温不火,没有感情的一句话突然响起。

佟婉闭上双眼:唉!终归是要回归到残忍的现实中。

梦中的美好,只是个梦!

几秒钟后,她再度睁开双眼,看向声音的发源地,窗边站着一个身影,和在梦中的人影一模一样。

佟婉目光呆滞的盯着那道人影:“我只是个下人,不劳江大总裁如此费心的守着。”

江景墨转回身,走近病床,露齿一笑:“没死就好,不然岂不少了个玩伴!”

这笑容,让佟婉觉得很刺眼,被子下的手用力抓着床单。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传来。

江景墨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进来。”

陆嘉行从门外跑了进来,一眼见到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如纸的佟婉,不由得怒火中烧:“江景墨!你简直是个禽兽,小碗这么善良,你怎么能这样狠心的对她?”

“善良?”江景墨鄙夷的看了一眼佟婉:“也只有被蒙蔽了双眼的你才觉得她善良。”

陆嘉行不再理会江景墨,掀开被子就要将病床上的佟婉抱起来:“小婉,我们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佟婉还来不及说话,一直铁腕就钳住了陆嘉行的手臂。

“你敢!”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波涛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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