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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么问,人家多不好意思?从彤自然为顾秋着想,不想他太难看。

 

顾秋当然明白,今天既然来了,这戏必须做足,否则就对不起从彤。

 

他倒是从容,“阿姨,我是楚河县人。在县招商局上班。”

 

 文学

县招商局?

 

听到这句话,从彤妈眉头都皱成了一团。这不是谢毕升的手下吗?看来他还不知道从彤既将成为他顶头上司的儿媳妇,从彤妈决定旁敲侧击提醒一下顾秋。

 

刚才顾秋进门的时候,提的那些东西,她也看到了,几千块的礼,出手倒是阔绰,以致让她差点认为,顾秋是大户人家的儿子。

 

不过安平和南川这地方,凡是有名旺的,她基本上认识。一个普通的公务员,这份礼恐怕花了他半年的积蓄吧。

 

从彤本来想提醒顾秋,不要说他是招商办的工作人员,可顾秋却很实在的说出来了。楚河县离这里好几千里,妈妈肯定不同意自己嫁到外地去。

 

正焦急,从彤妈果然道:“小顾,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家彤彤是有婚约的人,她已经……”

 

“妈!所谓的婚约,就是你们几个长辈私下里的决定,有经过我吗?反正我不嫁谢步远。”

 

从彤妈的目光变得严励起来,“彤彤,回你的房间去。”

 

从彤跺跺脚,扭腰气乎乎的冲进了卧室。

 

对于从彤妈说的这事,顾秋早心里有数。“阿姨,我能说句话吗?”

 

“你说!”

 

“现是已经不是旧社会了,国家提倡自由恋爱,我想我和从彤之间这段感情,是很真挚的,没有任何外界因素,希望阿姨能够理解我们,也尊重一下从彤自己的意见。”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

 

顾秋道:“嗯,其实天下父母都是关心自己儿女的,他们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幸福,快乐。所以我认为,人生在世,开心最重要,而不是背景或其他物质上的东西。”

 

从彤妈冷笑道:“你这是来给我上课的?受教了。”

 

顾秋道:“顾秋不敢,阿姨。我只是希望阿姨尊重一下从彤自己的意思,别让她过得不快乐,不开心。毕竟您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我们都希望她幸福,快乐。”

 

从彤妈道:“你们年轻人只图一时的安逸,哪里知道这个社会的复杂。没有一定的物质基础,哪来的快乐?没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哪来的尊重?”

 

从彤妈的目光,突然变得咄咄*人,“如果你觉得自己的条件,能超过谢步远,我可以考虑你们两个在一起。如果不能,那么希望你也能明白和理解我这个做母亲的心理,放开从彤,让她幸福。”

 

顾秋道:“阿姨,我想你弄错了。放开从彤,并不能给她幸福。你所谓的谢步远,他不合适从彤。勉强让两个原本不相爱的人在一起,只能带来终身的遗憾。再说,我和从彤已经在一起了,任何人,任何力量也无法让我们再分开。”

 

“什么?你们两个已经……”

 

从彤妈霍地站起来,这个年轻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自己说这样的话。更要命的是,他们两个已经,已经——!

 

气疯了,气疯了,从夫人指着外面,“出去,你给我出去!”

 

从彤一直在门后面听,当顾秋说,两人已经那个的时候,她当时就急得跺脚,这个顾秋,怎么可以这样说?老妈会气死的。

 

果然,马上就听到老妈歇斯底里的大喊,她冲出来,拉着老妈,“妈,别这样,别这样!”

 

从彤妈哪里肯罢休?自己这么漂亮的女儿,就这样给他糟蹋了?

 

自己这女儿,可是要对一户好人家的。

 

看到从彤出来,从夫人气死了,“彤彤,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从彤这下郁闷了。

 

怎么回答好?

 

说自己跟顾秋已经那个了?老妈肯定得气半死。

 

说没有?她肯定会让自己嫁给谢步远。心里那个纠结啊!

 

就在这个时候,从局长回家了。

 

从政军进门的时候,就听到家里有吵闹声。打开门一看,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站在那里,老婆的声音很大,女儿夹在两人中间。

 

从政军才四十七岁,在正科级干部这个层次好多年了,一直想再进一步,迟迟没有机会。因为考虑到谢家与汤书记的特殊关系,谢步远又一门心思喜欢从彤,他也决定促成这桩婚事。

 

没想到女儿激励反对,弄得大家都很尴尬。谢毕升带着儿子都来好几次了,从政军倒是答应得爽快。

 

昨天晚上听老婆说,女儿自己有意中人了。他估摸着就是眼前这年轻人。

 

说实话,眼前这年轻人,并不比谢步远差,单论品相,还在谢步远之上。这是顾秋给从政军的第一印象。

 

但现在的社会,找女婿不光要看品相,还要看家庭条件,尤其是混在体制中的人,背景往往决定了他在仕途上能走多远?

 

从政军父母都是老干部,只因级别太低,从政军混到四十多岁,还在正科的位置上原地踏步。如果能在下一届成功上位,进入副县长,甚至常委行列,从政军当然乐意女儿与谢步远这桩婚事,至少跟他谢步远,这辈子衣食无忧。

 

看来自己老婆和这个年轻人谈得并不愉快,从政军打量了几眼,从彤立刻借这个机会对顾秋说,“这是我爸!”

 

顾秋喊了句从叔,从政军没应。

 

从彤道:“爸,妈,我们先走了。”说完,便朝顾秋使眼色。

 

顾秋正要离开,从政军喊了句,“从彤,早点回来。”

 

从彤哦了一声,拉着顾秋飞也似的逃了出来。

 

刚出家门,从彤就急了,“你怎么跟我妈这样说?以后我怎么见人?”

 

顾秋道:“你都听到了,你妈一门心思促成你和谢步远的婚事,我不这样说,她哪里肯罢休?不但要这样,而且还要谢步远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他兴许会断了这念头。”

 

从彤咬咬牙,“这样行吗?”

 

“行不行,不试怎么知道?”

 

“那好吧!”从彤终于下决心了。

从局长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他是什么背景?”

 

现在的人,开口就是背景,这一点,在体制内很重要。

 

买个手机还看厂家,挑女婿当然看背景。门当户对很重要,而且现在是从政军仕途最关键的时候,不得不慎重。

 

从彤妈还在生气,“一个招商办的普通科员,能有什么背景?我看他就是一个无赖。绝对不能让彤彤跟他这样的人在一起。”

 

从政军眉头拧紧,要是女儿钓了个金龟婿,这也罢了。如果只是只土鳖,那可不行。我从政军的女儿,虽然不能说嫁个万户候,太寒碜的人家,岂不遭人笑话?

 

顾秋刚刚提来的东西还在门边,从彤妈气得踢了一脚,拿起来就要扔掉,从政军见了,“等下!”

 

拿起那个袋子一看,两条熊猫烟,两瓶五粮液,两盒燕窝。都不是普通的东西啊!从政军随手放下袋子,“先放着吧!”

 

出手这么阔绰的人,要么不是别有用心,靠女人吃软饭的主;要么就是家底丰厚,身价不菲。既然明明知道从彤是谢毕升预定的儿媳妇,他还早横插一脚,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路?这个问题,让从政军变得狐疑起来。

 

只有稍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得罪领导的下场,难道他就不怕?听到老婆还在叨唠,从政军道:“这件事先不要张扬,我自有分寸。”

 

顾秋回到办公室,刚才一路琢磨,自己与从彤的事,迟早要得罪谢毕升。做为一个上司,他绝对不允许别人冒犯自己预定的儿媳妇,这件事情要是传扬出去,他谢毕升的面子往哪放?

 

但顾秋又不是那种屈就的人,不可能为了所谓的仕途,放下尊严与面子。考虑到这些,顾秋就给谭经山打电话。

 

刚好谭经山正在来安平的路上,他是为明天的签约而来,两人约好晚上见面。

 

挂了电话,陈燕走进来,“说好中午一起吃饭的,又跑到哪里去了?”

 

顾秋道:“别说了,我到现在还没吃呢?晚上吧。要不一起去?我约了谭经山。”

 

“谭总来了?”

 

顾秋嘘了一声,示意陈燕小声点。

 

陈燕明白,顾秋并不想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于谢毕升。以谢毕升的为人,一旦合同签下来,估计就没他顾秋什么事了。

 

陈燕点点头,心领神会。却悄悄问,“你和谭总是什么关系?看起来很铁的。”

 

顾秋说你晚上去吗?

 

陈燕却摇头,“不行啊,我陪你去,人家怎么看啊?”

 

这件事陈燕考虑过了,如果顾秋与谭经山私下接触,这很正常,也很合理,毕竟谭经山就是冲着顾秋这层关系来的。可这中间要是多了自己,事情就变味了,传到谢毕升耳朵里,人家肯定会说,她有异心。

 

顾秋倒是体贴,“晚上我帮你打包回来。”

 

陈燕笑笑,“我先回去洗衣服。”

 

这种默契,恐怕非一般的男女关系能达到的境界,说完这句话,连陈燕自己心里都有些怪怪的。为什么自己在顾秋面前,会有这样的心态呢?

 

晚上七点,顾秋约谭经山在涟水人家见面。

 

这是一家几个月前新开的餐馆,顾秋在二楼的位置,订了一个包厢。

 

因为有要事商量,谭经山把司机支开,包厢里就两个人。

 

看到顾秋的时候,谭经山十分高兴,握着顾秋的手,“辛苦了,辛苦了!我该怎么感谢你?”

 

他指的是贷款的事,顾秋仅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把银行关系打通了,这让谭经山不得不佩服顾秋的人际关系和社会背景。

 

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在这中间的角色。

 

贷款过几天就能下来,谭经山是过来签投资合同的。

 

顾秋道:“谭总,咱们是自家人不说二话,贷款的事,除了你我,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谭经山道,“明白,明白。那接下来,签约的事情,我听你的安排。”

 

顾秋对谭经山交代了几句,“你现在是安平县的客人,拥有身价百万的老板。这个合同还真不能就这么轻易签了。”

 

“那不签又怎么办?”

 

顾秋道:“你听我的,这么这么办!”

 

谭经山点点头,“行。我知道该怎么做!”

 

两人喝酒,吃到一半的时候,顾秋出来了一趟,吩咐服务员,炒两个菜打包。平时一般人打包,都用饭桌上的剩菜,顾秋从来不这么做。

 

正准备回包厢,斜对面一个包厢里传来有人骂娘,“这王八蛋,我迟早要干死他。”

 

顾秋耳尖,一下就辩认出来,这是谢步远的声音。听他的语气,好象喝了不少。

 

上次自己被一帮混混袭击,顾秋还没找他算账,这次他又要干死谁?

 

顾秋多了一个心眼,拿了支烟出来,装做点烟的样子,顺着走廊过去。

 

包厢里有两个人,除了谢步远,还有一个戴眼镜的男子。年纪跟谢步远相仿,分头,面容有些削瘦。只听到戴眼镜的男子道:“还有这样的事?你可有证据?”

 

谢步远道:“要屁的证据,从彤就是碰到他之后,才跟我提出分手的。只不过这小子有点邪门,我叫了黑波那几个混混去教训他,居然给他打得落花流水。你这次回来,还去美国不?”

 

眼镜男道:“不去了,老爸让我回来任个职。”

 

“那就好!到时我们一起在安平打天下。”

 

眼镜男皱了皱眉,“都什么年代了,还打天下,俗!”吸了口烟,又道:“你还是管好你的女人吧,免得真给人拐走了,那可是安平第一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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