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震动去写作业的感受 我想和你从厨房到阳台的句子

黄海川有些哭笑不得,“妈,我知道了,你儿子我又不是没谈过恋爱,至于连这个都不懂嘛。”

 

“那是两码事,我看你就根木头差不多,这些年也没见你身边有什么要好的女性朋友。”邹芳撇了撇嘴,又有些不放心的道,“那个钟灵我都见过好几次了,跟她也讲了一两次话,人家可是个腼腆的女孩子,害羞的很,你要是不主动点,以后还怎么约人家出来。”

 

“妈,知道啦,我心里有数。”

 

 文学

黄海川见自己母亲还不厌其烦的想要再说些什么,忙将鞋子胡乱的套上,逃也似的离开,“妈,我这就走了,晚上回来再跟您汇报情况。”

 

“这小子,怕我把你吃了不成。”看着自己儿子慌忙的背影,邹芳慈爱的笑了笑。

 

“海川,那电话号码你有记着吧,没有的话,我再给你念一遍。”黄源冲着黄海川的背影喊着。

 

“爸,有记着了。”黄海川的声音顺着楼梯传了上来,脚步跨的更快,人已经消失的没影。

 

沿着楼梯,黄海川一口气跑到楼下才停了下来,大大的喘了几口气,黄海川这才抹了抹额头的虚汗,要是在屋里多呆一会,怕是耳朵都要被自己爸妈都磨出茧了。

 

“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双手插着口袋,慢悠悠的在小区内晃荡着,黄海川脑袋里不停的做着挣扎,今天晚上他终于在自己父母亲强大的攻势下忍不住投降了,答应出来见见二老口中那个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的清美女子。

 

口头上是答应下来了,黄海川心里却是还没真正的决定要去,刚才答应下来也无非是先应付下自己的父母,免得从精神上和身体上再受自己母亲的双重‘摧残’。

 

“干脆我在街上随便晃悠两圈,回去后跟二老说没见着人罢了。”黄海川心里得意的想着,老妈有她的穿墙计,他也有他的过城梯。

 

心里正美滋滋的想出了对应之法,口袋里的手机却是突然一震,将黄海川给吓了一跳,拿出手机一看,黄海川不禁摇头苦笑,“妈,您老又有什么要嘱咐的。”

 

“海川,别给我耍什么心眼啊,你是从我肚里钻出来的,你有多少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嘛,今晚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刚才让你爸给那个钟灵打电话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过去,别在外面找个地方躲一下,回来就搪塞我们说去了,晚会我们会再打电话给钟灵确认一下,看你小子去了没有。”

 

“妈,你们这是搞什么呢,也不怕人家女孩子笑话。”

 

被自己母亲道破了心思,黄海川当真是哭笑不得。

 

“我这是为你的终生大事着想,你怎么说也该去见一面,合不合意再两说,你这样连人都不见哪成。”邹芳嘴上不依不饶,“反正人我们都帮你约出来了,你要是放了人家鸽子,那也无所谓,丢的是我和你爸的脸,跟你没什么关系。”

 

“成,成,妈,我这就赶紧去见一面。”黄海川嘴上赶紧求饶。

 

“这下子不去也得去了。”挂断电话,黄海川无奈的笑了笑,自己母亲用那种口气跟他说话,还真是让他招架不住。

 

黄海川出了小区,打车来到了位于市区南华路的金典咖啡店,按照自己父母所说,是帮他把地点约在了这里。

 

“也不知道那个叫什么钟灵的女子来了没有。”独自一人进了咖啡店,黄海川边走边打量着里面的顾客,准备走到靠里面的地方找个位置坐下。

 

咖啡店里几乎都是一对一对的,哪怕不是情侣,似乎也是友人关系,黄海川一路走去,就没见着一个孤身一人在喝咖啡的。

 

柔暗的灯光,古典的音乐,营造出了温馨而宁静的气氛,这样的环境下,只会让单身的男女感到越发的孤独和寂寞,咖啡店里面,也甚少会有单身的男女独自一人进来,兴许就是这个原因。

 

“这女的还真是长得很清秀柔美。”中间靠窗的位置,黄海川终于见到了一个独自一人坐着的女子,跟这屋里面一对一对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生怕对方觉得自己不礼貌,黄海川没盯着对方久看,径直走到里面寻了个位置。

 

黄海川都忘了有多久没有跟女性一起进来过喝咖啡了。

 

拿出手机,黄海川寻思着要不要给对方打个电话过去,现在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了几分钟,根据男女生约会的定律,一般女生总是喜欢姗姗来迟,黄海川觉得对方已经提前到了等他的概率几乎是零。

 

“算了,我就在这里坐着,她要是打了电话过来那就见一面便是,她要是没打,正好也趁了我的心意。”黄海川心里默默盘算着,他对父母给安排的变相相亲,着实是有些排斥。

 

作为生长在新红旗下的年青一代人,黄海川更崇尚的是自由和解放,不论是思想还是感情、婚姻等各个方面,黄海川都希望得到自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而不是在父母的安排下进行相亲。

 

在黄海川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打这个电话时,他的手机已经先响了起来。

 

“海川,要不要一起出来出来坐坐?”电话是黄海川的大学同学费仁打过来的。

 

“现在啊?”黄海川装着犹豫了一下,这才拒绝道,“现在恐怕不行了,我在家里陪父母聊天呢,这时候出去,两老人该不高兴了。”

 

“哦,是这样啊,那没事,改天也有的是机会。”费仁笑道,“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想叫你出来坐坐,咱们都老同学了,应该多聚聚。”

 

“应该的。”黄海川笑着回应着,脸上的神情有些鄙夷。

 

“对了,海川,前天晚上张平跟你说的事还记得不?地税局刚新建的一个员工小区已经落成了,里面还剩下几套200多平米的大户型,我手头上有其中一套的钥匙,你现在要是方便的话,我给你送家里去,改天拿给你也成。”

 

“别,别,费仁,谢谢你的好意了,我家现在不缺房子住,暂时不需要了,谢谢你了。”黄海川眉头一跳,赶忙拒绝道。

 

“海川,瞧你说的什么话,这又不是白送你的,我是将钥匙借给你而已,以后你要是来了亲戚朋友啥的,可以领到那边去住嘛,你家就那么几间房,要是来了客人也不好招待是不是,多套房子就方便许多了嘛。”

 

“费仁,谢谢你了,不过真的不需要了,现在酒店宾馆这么方便,要是有亲戚朋友来了,直接帮他们订房间就是了。”

 

“咱现在有多余的房子,没必要浪费那个钱嘛,蚊子小也是肉不是,咱俩的关系还这么见外干嘛,这钥匙放我手上也没用,就这样说定了,改天我拿给你,今晚你就好好陪伯父伯母说说话,我就不去打扰了。”费仁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黄海川拿着已经在嘟嘟响的手机怔怔的发了呆,旋即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好大的手笔,一出手就是一套200多平方的房子。”

宁城市这几年的经济取得了跳跃式的发展,房地产市场也跟着迎来了井喷式的爆发,市中心黄金地段的房价早已被炒到了两万左右一平,即便不是最昂贵的地段,像黄海川所住的小区,周边新兴建的楼盘房价也到了一万多一平,费仁所说的地税局员工小区是在普宁路,那个地段比黄海川现如今住的那个小区位置还好,房价基本都是一万五一平,一套200多平方的房子按市面价格算就是五六百万,费仁一下子就要变相的送给他一套房子,饶是黄海川心脏再好,听的也有点心惊肉跳,官员贪污腐败受贿的事情他听得多了,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有会发生在他身上,即便是当上了周明方的秘书后,黄海川知道自己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但也没想过这么快就会有人送上一份惊天大礼,还是他昔日的大学同学。

 

“海川,你在哪?”母亲邹芳的来电打断了黄海川的思绪。

 

“妈,我就在那家咖啡屋啊,没见到人。”黄海川支吾着应付道。

 

“你小子想成心把我气死啊,你爸刚才给钟灵打电话了,人家早早就到了咖啡屋了,说一直没接到你电话,你赶紧给我打电话给他,这种事情你还好意思让人家女孩子主动给你打电话啊。”邹芳气的直翻白眼。

 

“好,好,妈,我待会就打,您老消消气。”

 

“现在就给我打。”

 

“现在打也可以,那您得先挂了电话呀,不然我怎么打。”

 

“真要被你气死了,好,我挂电话,你要是没打,晚上回来我跟你爸可要让你好看,哼哼。”

 

“不打也得打了。”黄海川悻悻然的撇了撇嘴,百善孝为先,他堂堂的市委大秘,面对自己的父母,就跟孙猴子翻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一样。

 

找出号码给钟灵打了过去,感觉就像是相亲一般的黄海川心里兴起了怪异的感觉,“喂,请问是钟老师吗?”

 

黄海川问着话,却发觉电话对面愣是没有半点声响,与此同时,坐在黄海川前面几个座位的一个年轻女子拿着电话往后瞧着。

 

女子往黄海川的方向走了过来,黄海川一抬头,也看到了迎面走过来的女子,赫然就是他刚才经过时看到的那位清秀柔美的女孩。

 

“您就是黄老师的儿子吧?”女子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电话。

 

“黄老师?哦,是,是我,钟老师,您请坐,请坐。”黄海川微微一愣,旋即笑着站了起来。

 

黄海川的心神有些恍惚,女子笑起来竟是比没笑时漂亮了那么多,刚才的那一刹那,他有些许的失神,女子的笑容很甜美,嘴角弯弯的,带着两个小小的酒窝,让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

 

“我叫钟灵,您就别一口一口叫我钟老师了。”女子坐了下来,笑容有些腼腆那两个小酒窝依旧是如此的引人注目。

 

“那成,您也别一口一个‘您’了,您不先把‘您’给改口,我也不好把您给改口。”

 

扑哧一声,钟灵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轻掩着嘴巴,“你嘴巴真贫,一点都不像黄老师的样子。”

 

“人家都说儿子像母亲,我觉着这话挺靠谱。”黄海川笑着点头,把单子递了过去,“你要喝什么口味的?”

 

“给我来一杯原味的吧。”

 

两人坐了下来,初始的气氛有些沉闷,兴许是第一次见面的缘故,就连黄海川也不是放得很开,生怕唐突了佳人。

 

“钟老师毕业多久了?”

 

“黄先生工作多久了?”

 

突兀的,仿佛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两人同时开口了。

 

开口的两人俱是一愣,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即都笑了起来,起先陌生与僵硬的气氛却是在悄无声息的变得自然。

 

……

 

宁城市委召开常委会讨论跨海大桥项目工程的立项,会上,原本仅有的一点反对声音在原市长曾学平调离,新市长张一萍到来后,消失殆尽。

 

张一萍对周明方的主张表示支持,不管这个跨海大桥的工程否符合目前宁城市现下的实际情况,初来乍到的她,不可能反对在宁城市拥有巨大权威的周明方。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

 

相对于宁城的政治格局来说,张一萍虽然是地地道道的外来者,但来之前,张一萍并非就对宁城的情况一无所知,曾学平的调离,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警示,在宁城,周明方这个挂着省委常委的市委书记,就像是摆在所有宁城市党政干部面前的一座高山。

 

在常委会的会议室外面,黄海川再次见到了张一萍,张一萍脚步微微一顿,脸上没有刻意亲近的表情,也没有表现出过往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势,朝他轻点着头,随即踏着清脆的脚步声离开。

 

“海川啊,今晚跟钟灵约了没有?”

 

晚上,黄海川回到家里吃饭,刚在门口换鞋,母亲邹芳就已经一头从厨房钻了出来。

 

“妈,是我相亲,还是你在相亲啊,看着你比我还着急。”黄海川好笑道。

 

“我不着急谁着急啊,把你小子含辛茹苦养大,你瞧瞧你,今年都二十七岁,老大一爷们了,竟然连个媳妇都没给你老妈抱回来,实在是太给我丢脸了,你老妈我生的儿子怎么能这么不争气。”

 

“行了,妈,再不争气也是你儿子不是。”

 

“那是,不是我儿子能这么出色嘛。”邹芳得意的头一扬。

 

“那不就成了,妈,您就赶紧进去做饭吧,你看看,自从你跟爸回来住,我每天回家多准时,还不是为了吃你做的饭菜。”黄海川笑着把自己母亲推进厨房。

 

“慢着,慢着。”邹芳停了下来,转头笑骂道,“你小子,一不小心又要被你浑水摸鱼过去了,你先说,今晚约不约人家钟灵,昨晚你回来自己都说了,钟灵长的确实漂亮,这样水灵的姑娘,你要是不抓紧点,真的被人抢走了。”

 

“妈,我知道了,我自己有分寸,您老就别操心了。”

 

“又是用这句话来搪塞我,你天天都有分寸的,也没见你找个女友,我跟你说,追女孩子就要趁热打铁,你昨晚刚跟钟灵见了一面,这几天就更要加把劲,多把人家姑娘约出来玩,只要她不反对,就说明你已经成功了一半。”邹芳笑着给黄海川支招。

 

“妈,等等,我先接个电话。”黄海川拿出口袋里不停震动的手机,一看来电号码,是个陌生号码,不由得眉头一皱,疑惑的接起电话。

 

“海川吗,是我,张一萍。”

 

“张。张市长?哦,哦,张市长,您好。”黄海川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海川啊,现在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喝茶。”张一萍的声音很是亲和。

 

黄海川眉头紧拧着,张一萍请他喝茶?答应还是不答应?

 

“张市长您现在是在哪,我过去找您。”几乎是在刹那的犹豫后,黄海川就做出了选择。

 

“这样吧,海川,你说下你家的位置,我让司机过去接你。”

 

结束通话,黄海川站在原地发愣,张一萍主动向他发来邀请,言语上的称呼更是透着一股亲近,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跟上午在市委会议室外碰到对方时,表现的迥然相异。

 

“谁打来的,哪个张市长?”

 

“除了新来的那个张市长,宁城市能有哪个张市长。”黄海川回答着自己母亲的话,仍没有从刚才的电话中反应过来。

 

“张一萍?她还找你干嘛,几年前瞧不起你就算了,现在当了市长,还想奚落你一顿不成。”邹芳有些不悦道。

 

“妈,您想多了,我现在是周书记的秘书,只要张一萍有点政治智商,就不可能再做出那种事。”黄海川笑着摇头,“她刚才给我打电话,语气有些示好,她找我出去肯定不是您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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