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撞击声噗嗤噗嗤水声 如何引导儿子上自己

翌日清晨。

席宗尧率先醒来,男人刚一睁眼,便感觉到了身旁的不对劲。

他瞬间起身,却在看到床侧是安伽后,眼眸内一阵惊觉。

只见安伽身上空无一物,薄被盖在她的身上,裸露在外的锁骨上却是充满了红痕。

还有地上凌乱的衣物,无一不在代表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傅寒原本站在门外还有些昏昏欲睡,可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自家大爷,他却瞬间精神起来。

只见男人阴沉着神色,眸内似乎带着浓浓的不解:“之前的晚上,我和安伽究竟发生过什么?”

一听这话,傅寒便知道男人应该是全都知道了。

于是他只是开口说道:“前几晚,您每次一暴怒就会主动去找安伽小姐。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敢下定论。可我每次见到您和安伽小姐,几乎都是在搂搂抱抱的。更甚者,还有一次是在医院地下停车场的车里——”

越听,席宗尧便越是满头黑线。

他拧眉寻问:“那她知道我是谁吗?”

“她可能,始终把你当成了二爷!”

听完这句话后,席宗尧良久都没有出声。

过了将近十多分钟后,他才沉声说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我再去找安伽,无论你想任何方法,都必须阻止我。听明白了吗?”

“是!”

见自家大爷离开山水居后,傅寒只感觉任务艰巨。

安伽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她转着酸痛的身体,浑身难受的睁开眼睛,却是在看见自己在一个陌生房间后,顿时坐起来。

环顾一圈,心底的疑虑却又逐渐上升。

自己怎么会在大哥的房间里,而且还什么都没穿?

等她担忧着走出房间后,便看见了站在大厅的傅寒。

左思右想后,安伽还是硬着头皮,有些忧虑问道:“昨晚二爷来了吗?”

“来了,一大早刚走。”

听此,她才稍微放宽心。

随即又出声寻问:“那大哥昨晚没回来吗?”

“大爷昨晚公司有急事开会,也就没回来。”

话虽这么说,可傅寒走后,她却是接连三天都没看见席宗尧的身影。

就连那块雕刻了一半的仕女像也被他派人带走。

明明山水居是席宗尧的家,可此时却像极了是她安伽的住宅。

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第四天的时候她看见了许久未见的席泽昊。

只见男人手捧一株百合花递给自己,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听大哥说,仕女像完成了,所以我特意来接你回家!”

仕女像完成了?

安伽垂下眼眸,遮住视线中的些许失落。

她哪怕再迟钝也发现了,席宗尧在躲着自己。

“小伽?”席泽昊发现她有些走神,便再次出声提醒。

只见安伽顿时起身,然后笑着接过百合,跟着席泽昊离开。

乘坐电梯下去时,只听身侧男人像是无意间说道:“父母知道了乐璇和大哥的事情,估计很快就回来给他们举办婚礼了!”

一个星期后。

安伽这是第六次被段家人赶出来。

她站在门口,身边是被扔出来的茶叶礼品。

可就在这时,身边却是骤然停下一辆车。

只见马誉一脸严肃的将席泽昊从车上推下来,随即弯腰将安伽脚边的东西全部捡起来。

“把段庆海叫出来!”

都是上流社会的管家佣人,自然熟悉席家二爷这个名讳。

便纷纷笑着让路,直到席泽昊带着安伽进去。

坐在沙发上,男人有些干燥的手掌却始终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手。

没过一会儿,便瞧见齐佩穿着一袭明亮的红色旗袍,一摇一摆的走下楼梯。

婀娜的身段倚靠在楼梯扶手上,唇角却噙着一抹意义深厚的笑意。

岁月从不败美人,这句话用在齐佩身上最合适不过。

“席二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却是见席泽昊向来温润的眼眸中却夹杂着怒气:“如果我不来,你们是不是打算一直欺负她?”

“这是哪里的话?”齐佩笑着上前打圆场:“我原本也是小伽的亲生母亲,怎么会对她不好?”

此刻的安伽完全无意于同她兜圈子,便直接出声:“我姥姥,她现在究竟在哪儿?”

“她是我妈,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这个小屁孩来照顾。”

可安伽却并不买账,反而是继续出声道:“那之前的十多年,怎么没见过你?”

一听这话,齐佩脸色瞬间乌青一片。

“不知段夫人要如何才能让小伽照顾她姥姥?”席泽昊适时出声,化解所有表面矛盾。

却见齐佩用早已想好的语气说道:“我要你来辅导段欣然的玉雕,助她夺得玉夲杯。”

“她不是有师父吗?”安伽有些疑惑。

“褚玉云师父目前在国外正忙,而郓城内的几个大师却都在自己准备着,所以我需要你。”

安伽紧紧盯着眼前女人的目光,随即像是如释重负般开口:“我可以辅导她,但是能不能获奖是她自己的事情。”

眼见着事情谈妥,齐佩便率先起身,身形优雅的扯开旗袍上的褶皱:“玉夲杯一结束,我便会立刻让你看见你的姥姥。”

离开段家前,齐佩还想让席泽昊留在这里吃饭。

却是见男人直接冷冰冰出声:“不用!”

跟着男人上车后,安伽侧首盯着男人的目光,忍不住心底泛起酸甜的气泡。

“笑什么?”席泽昊扭头看去,唇角也噙着一抹笑意。

竟与刚才对待齐佩的态度如此大相径庭。

安伽转头看向窗外,随即摇摇头没再开口言语。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机响起一阵铃声。

席泽昊看着来电显示是余小姐后,便悄无声息的挂断关机。

听到关机的声音,安伽扭头看去,有些不解问道:“谁啊,怎么不接?”

“骚扰电话罢了。”

说着,席泽昊便伸手牵住安伽有些泛凉的手指:“等过段时间玉夲杯结束,不如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去哪儿?”

却只见身侧的男人面容带着笑意:“去度我们的新婚蜜月——”

当晚六点半。

安伽刚踏进席家老宅,便看见大厅里多了个中年女人。

吕婉走过来,满脸笑意的牵着安伽的手:“你就是安伽吧,老二的妻子。”

安伽点点头,尊敬的叫了一声:“妈。”

只见吕婉笑容越发加深的摸着她的秀发:“当初你和老二结婚的时候,我和他父亲没来得及回来。如今才见到你,真是——”

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别墅门口多了一阵脚步声。

只见吕婉瞬间松开她的手,然后走向门口,却只见是席宗尧独自前来。

吕婉东看看,西看看,不禁皱眉问道:“乐璇呢?”

“你见她做什么?”

男人不看安伽一眼,径直走进大厅,在沙发上坐下。

安伽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先是看了眼不再搭理她的吕婉,随即刚要侧首看身边的男人时,手却被席泽昊直接拽住。

只见男人一边转动轮椅,一边带着她往电梯走去。

安伽连忙上前推着,随即二人走进电梯,直奔二楼。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她仿佛看见了席宗尧冰冷的视线。

抵达楼上卧室后,席泽昊将灯打开,随即语气很自然的开口:“别不开心,吕婉她向来不喜欢我这个儿子,所以连带着你都受了冷落。”

听着男人语气中的落寞,安伽却是回应道:“我没放在心上。”

可席泽昊却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独自品着,唇角始终挂着一抹凉薄的笑意。

男人的背影充满了孤寂,就像是与这个席家格格不入一般。

安伽走上前,蹲在男人轮椅旁边,缓缓抬起头,看着男人坚毅的下巴轻声开口:“席家人不喜欢你,可你还有我。”

这边话音刚落,便瞧见席泽昊的目光看过来,带着浓郁的意味不明。

他伸手刚要落在她头顶细软的头发上,却是突然听见房门外传来一阵声响。

还没等他过去开门,便见是吕婉推门走进来。

望着席泽昊的目光充满冷漠:“你父亲让你去A国治病,为什么不去?”

“我的人生,用不着他来规划!”

“难不成,你想这样残疾一辈子?”吕婉上前一步,眼眸中带着气焰。

安伽清晰看见席泽昊紧紧握住的拳头,松了又攥,来回几次后才出声说道:“我不用你管!”

“我是你妈!”

空气中的气氛一瞬间升到极点,却只见吕婉又退后一步,冷漠开口,语气却极其伤人:“我当初,真是不该生下你!”

眼见着吕婉的离开,安伽便瞧见席泽昊僵着身子,随即转动轮椅直接走出去。

她连忙跟在后面,可电梯刚到达一楼,便瞧见傅寒走过来,对她说道:“大爷说关于玉夲杯有些事情要交代给您,想让夫人您跟我去一趟公司。”

安伽担忧的看了眼轮椅上的席泽昊,正当她犹豫不决时,却见马誉从外面急匆匆跑进来:“余小姐的车等您呢,快点上车吧!”

眼瞧着席泽昊的直接离开,安伽愣了下才对着傅寒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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