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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应疏影哭了好一会儿,哭声渐渐的小了,不过她仍然抽噎着,之前哭的太厉害了。

这时候,聂漠风才趁机安慰着,温柔的说道:“疏影,大哥他人就是那样,自从得病了以后,性情大变,不管对谁都是一副淡漠的性子,你不要放在心上。”

应疏影没有说话,心里仍然觉得委屈着。

他又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觉得大哥这次太过分了。我回去帮你好好劝劝他。”顿了顿,他才想起来,问道:“疏影,昨天你不是让我给你找房子帮你搬出去么?昨晚夜里为什么又给我发短信说不用了?发生了什么事?”

若不是他收到她的短信因为担心去找她的话,都不会看到聂泽巡斥责她的一幕。

关于聂漠风的询问,应疏影始终只是摇着头,没有说话。

聂漠风无奈,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背,说道:“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吧,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漠风学长,我很谢谢你。”应疏影从他的怀里出来,双眼红肿的看着他说道。

“谢我什么,我又没有帮到你什么。”聂漠风眼神黯淡的说道。

应疏影摇了摇头,“你在我哭泣的时候给我一个肩膀,一个怀抱,就已经很好了。”

至少,她哭的时候,有人陪着她。

聂漠风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说道:“大哥他人其实很好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或许过了一阵子,他就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应疏影想到之前在医院里他救了她,或许吧。

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安慰着,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安慰。

聂漠风带着应疏影回去了,殊不知,刚刚应疏影靠在他怀里哭泣的那一幕全被狗仔拍下来了,而且在他们的相机里,则看不到应疏影哭泣的一幕,反而是两人亲密的抱在一起。

应疏影回来了以后,却没有看到聂泽巡,刚好,虽然她被安慰的差不多,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膈应着,不用看到他反而会好很多。

她以为只是暂时的没有看到他人,可是接连两天,她都没有看到他人。

而她也只待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连饭菜都是佣人端来的。她问佣人聂泽巡去了哪里,他们没有告诉她,只是对她说饭菜是聂泽巡吩咐送来的。

应疏影心里疑惑着,但是又见不到人,只有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

然而,第三天的时候,她人还在睡梦中,就被人粗鲁的拖了起来,被人拖到大厅里跪在地上,她身上还只穿着一套睡衣。

她惊恐的抬起头来,头发凌乱着,看向周围,看到了有两三天都没有见到的聂泽巡。

不仅只有他,还有聂漠风,聂妍和聂景。而且,只有聂漠风看向她的眼神是担心的,其他人也是冷冰冰且厌恶的看着她,而且聂妍的眼睛里还有着得意。

她抱着自己单薄的身子,不知道他们是何意。

“好啊,你个贱人!本想着你家里困难,做一件好事把你接到我们家来照顾泽巡。而你呢,不知感恩,还引诱漠风,给泽巡戴了绿帽子,你让我们聂家的脸往哪儿放!今天看我不家法伺候!”聂景愠怒的说道。

聂漠风?

应疏影不安的看向聂漠风,他站在那里,对她摇了摇头。

“不可能!漠风只是我的学长而已,我怎么会引诱他!而且我天天和泽巡在一起,我哪里有时间去引诱他!”应疏影挺直了身子倔强的否认道。

“哼,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自己看看!”聂景冷哼了一声,拿出了一摞照片扔在了她的面前。

应疏影看着散落了一地的照片,上面是她靠在聂漠风的怀里,他的手也抱着她。这样看着,两人的确是很亲密的样子。

可是,这不是那天她在公园里哭泣时聂漠风安慰她的时候么!

怎么被偷拍了!

“我没有引诱漠风学长!”应疏影抬头起来否认道,“这明明就是那天我被泽巡骂哭了跑出去漠风学长安慰我的时候被偷拍的!是有心人偷拍出来的。我和漠风学长根本就没有关系!”

她说的时候,看向聂泽巡,然而他仍然是那副淡漠的脸,疏离且厌恶的神情。

“好,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你就说出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聂景看着她说道。

应疏影的身子顿时垮了下来,孩子的父亲,他们这是在给她挖坑推她往里面跳!

她摇了摇头,喃喃的说道:“没有……我不知道……”

她每天都跟在聂泽巡的身边,晚上做着温柔旖旎的春+梦,可是她从来没有醒过来过,她如何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没有?怎么可能!如果你不说来孩子的父亲是谁的话,今天就把你和漠风一起处置了!聂家没有你们这种不知检点的人!”聂景盛怒道。

应疏影急切的摇着头,眼泪漱漱的往下掉着,“不,不关漠风学长的事。他是无辜的!我和他真的没有关系,你们不可以处置他!”

聂漠风是一个那么温暖的人,她不愿意让他因为她而受了牵连。


其他人却冷眼旁观着,就只有聂漠风蹲在她的身边,让她不要再说话了。

她看向聂泽巡,跪着过去,拉着他的裤脚说道:“泽巡,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和漠风真的没有什么!”

聂泽巡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如寒霜一般,冷冷的说道:“漠风是我弟弟,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也算是聂家的孩子,我可以原谅他!”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凌厉起来,“但是你,你我就无法原谅!”

应疏影一下子松开了手,有些颓败的跪在地上,咬着唇,看着周围,他们都在对她指指点点,脸上的厌恶一览无余。

“求求你们,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应疏影苦苦哀求道,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就因此丧了命。

“也不知道那野种是谁的,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护住孩子。”

“这女人真不知检点,竟然还想剩下别人的野种。”

旁观的人虽是故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声音却不小,旁人听的清清楚楚,应疏影自然也听到了。

“我给你最后三天时间,如果你再不说出野种是谁的,就别怪我让人拖你到祠堂乱棍打死!”

聂景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就让人又把她带回房间,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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