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边塞玉器见客人_用注射器打水放屁眼里的处罚

李睿搂着她的小蛮腰,两人亲亲热热的回到了楼里。

 

进家里后,李睿还追着吕青曼刚才的称呼不放,道:“你叫我弟弟,以后我岂不是要叫你姐姐了?”吕青曼笑道:“你叫啊,我不介意,我挺喜欢听的,呵呵。”李睿再次抱住她,说:“可我觉得你在我跟前就像是我妹妹。因为你跟秘书长生得都显小。”吕青曼仰起头柔情蜜意的看着他,道:“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我无所谓的,真的。”李睿笑道:“那我叫你老婆行吗?”吕青曼身子一颤,立时大窘,垂下头不说话了。李睿见到她这幅娇羞模样,忽然有些忍不住似的,低头过去轻轻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吕青曼打死也想不到,两人刚认识这么几天,他就吻了自己,虽然并不是特别正式的吻,但也已经是惊世骇俗了,又怕又惊,立时推开他,害羞的转过了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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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吻过之后也就后悔了,真怕吕青曼因此认为自己轻佻好女,那样的话自己在她心目中好容易建立起来的好形象可就轰然倒塌了,想要道歉,又怕这个敏感的姑娘多想,暗忖了下,决定转移话题,道:“青曼,你刚才说,高冬冬是靠着他母亲才这么嚣张,他母亲是干什么的?在省城很有势力吗?”吕青曼平静了下心情,说:“郝亚兰是省妇联的前主席,虽然已经退了,可在省城还是很有一号的。”李睿吃了一惊,道:“这么一个小女人,竟然这么厉害?”吕青曼说:“高冬冬的父亲更厉害。”李睿忙问:“他父亲又是什么人?”吕青曼说:“他父亲叫高国泰,是现任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李睿大吃一惊,叫道:“好家伙,一家子高官呀。怪不得他高冬冬那么嚣张,原来是个官二代,衙内!”

 

吕青曼转过身,面色苦楚的看着他,说:“我高叔叔这个人,还是很明事理的,就算知道这件事,也不会难为你。我担心的就是郝亚兰。这个郝亚兰,最是纵容高冬冬。高冬冬现在这么蛮横不讲理,倒有大半责任都是她宠出来的。以前我跟高冬冬婚后吵架,她都要帮着她儿子说话。如今你打了她儿子,她肯定更不会放过你了。”李睿淡淡的说:“没关系,我不怕。她郝亚兰再有本事再有人脉,不过是在省城横罢了,她能影响到远在青阳的我吗?”吕青曼说:“你别这么想,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她真想害你的话,有的是阴谋对付你,你在青阳怎么样,除非你不在山南官场,不然的话,就不可不防啊。”李睿宽怀她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只要我行得正坐得直,她一切阴谋诡计都没办法施展出来。”吕青曼说:“嗯,我只是让你防范一下,她真要对你动手的话,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李睿兀自愤愤难平,道:“青曼,你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混账东西呢?他根本就配不上你啊。当然,他也就是门庭跟你配得上。”吕青曼凄然叹道:“这就是我爸的原因了,当初他非要我嫁给这个高冬冬。”李睿恍然大悟,道:“你父亲当面跟我说过,你第一次婚姻很不幸,他要负主要责任,原来是这样。”吕青曼说:“我爸跟高国泰是老同学,又是老邻居,从小到老,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两人非要搞什么亲上加亲,于是我就成了牺牲品。”李睿叹道:“青曼,你受委屈了。”吕青曼凄凉的笑了笑,道:“我跟高冬冬的婚姻只维持了不到一年……不过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说完看着他问道:“你会因为这个嫌弃我吗?”李睿不由自主握住她的小手,苦笑道:“我的傻姐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不嫌弃我这个穷光蛋我就已经要烧高香了。”吕青曼呵呵笑道:“这可是你主动管我叫姐姐的,不关我的事。”李睿说:“只要你不怕被我叫老了,我愿意叫你一辈子。”吕青曼听得害羞不已,又垂下头去。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把两人香甜的午觉给打扰了,两人不可能继续睡下去。坐在沙发上聊了一阵子,看看时间不早,李睿就提出回青阳。吕青曼便要去火车站送他。李睿怎么推拒都拦不住,只能听了她的。

 

两人收拾好东西,下得楼来。往小区门口走的时候,吕青曼四下里望了望,纳闷的说:“真不知道高冬冬是在哪看到我把你带到家里去了。难道他撑得没事干,在跟踪我?”李睿说:“那种纨绔子弟,有钱有闲,未必是特意跟踪你,可能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就看到咱俩了。”吕青曼厌恶地说:“没见过他这么恶心的人,明明都离婚了还对我死缠不休。”李睿说:“这种人,以后我碰上一次打一次。”吕青曼忙道:“别,别动手,能别动手就不要动手。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打人的本事这么好,可也不能总是打人。为了你自身的安全着想,也别让我担心。”李睿说:“好,你不让我动手以后我就不动手,以后他再骂我我就反骂他。”吕青曼听了呵呵的笑,道:“还是你乖。”

 

傍晚时分,李睿已经回到了青阳,按之前与吕青曼约好的,给她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吕青曼说:“你打高冬冬的事,我已经跟我爸说过了。我爸说,这件事他会跟高叔叔解释,但是让我转告你,以后遇事不要冲动,要学会养气。”李睿说:“嗯,我知道了,这件事还要麻烦吕叔叔,我真是要羞愧死了。不过,青曼,这件事我不后悔。他高冬冬骂我,也就算了,我可以忍。可是他当着我的面骂你,我要是还能忍下来,那就不是我涵养好了,而是我不配做男人,不配做你的男朋友。一个人气量再好,涵养再高,可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有什么用呢?”吕青曼笑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出头,我很高兴你能那么做,可我爸说的也有道理,你要听着。”李睿说:“我会听的,自己岳父的话不听还听谁的?”吕青曼大羞,嗔道:“少来,别乱叫,我还没说要嫁给你呢。”李睿笑呵呵的说:“那就是未来岳父……”

 

周一早上,李睿去接宋朝阳上班。

 

在房间内,宋朝阳笑着问道:“怎么样,周末跟吕家大小姐见面还愉快吧?”李睿苦笑道:“唉,别提了,要不是有人捣乱,还真是挺愉快的。”宋朝阳笑道:“哦?还有人捣乱?”李睿便把高冬冬闯上门挑事的事情说了一遍。宋朝阳听完后想了想,道:“小睿,这件事你还是欠妥当。不管你有多少理由打高冬冬,都不应该打他。省城鱼龙混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另外,你要时刻记得你的身份。你是国家干部,怎么能随便出手打人呢?君子动口不动手,有时候适当的退步,会换来海阔天空。”李睿心里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嘴上却道:“是,谢谢您的教诲,我记住了,以后保证不会再胡来。”宋朝阳忽然又一笑,道:“其实作为男人来说,你并没有做错。说不定,你在这件事里的表现,会被他们父女看在眼里。谁不喜欢一个能护住自己女儿的好女婿呢?放心吧,高家虽然势大,你这个对象家里可也不是好相与的,呵呵。”

 

这天宋朝阳没有外出调研,一天都在跟人开会。来见他的有纪委书记肖大伟,副书记于和平,还有公安局长冯卫东,秘书长杜民生更是时不时就进去参与小会。频繁的小会似乎预示着即将有不平常的事情发生。

 

李睿多少知道一点内幕,明天,也就是周二,会召开一次市委常委会,会议有三个议题之多,一是决定财政局局长的人选问题,这是最重要的,会排在第一位;二是宣布对于财政局副局长刘月军的处理情况;三是通告对于市政府接待处副处长张纪龙的调查结果。

 

李睿从冯卫东那里了解到,张纪龙强暴猥亵青阳宾馆女服务员的情况基本已经调查清楚了,完全属实,已经对他采取了刑事拘留。另外纪委通过对他的全面调查,已经掌握了他违法乱纪的证据材料,并作出了相关的审查报告。明天的市委常委会上,张纪龙将会彻底的身败名裂,接着就身陷囹圄,以后再别想回到官场上来。

 

这次常委会的议题不会涉及到市交警支队支队长王斌,但这并不代表着王斌就会平安无事。

 

宋朝阳表面上忽视了王斌所犯的错误,对他网开一面,没有任何追究。可实际上,李睿清楚,宋朝阳一定早就派出了足够强大的秘密调查组,正在围绕王斌的工作与生活展开全天候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的调查。没有证据之前,奈何他不得;一旦找到足够的证据,他的下场将会极惨。

 

晚上下班前,李明忽然给李睿打来电话汇报一个最新情况:杀死孙小宝的主要凶手之一陈二狗忽然翻供,说之所以要杀死孙小宝,完全是个人恩怨,而非受人主使。

 

李睿听得眉头皱起,问道:“那他咬出来的那个韩水房产公司的副经理又怎么解释?”李明苦笑道:“陈二狗说,他跟那个副经理有仇,所以就想着咬他一口,趁机报复他。”李睿骂道:“简直是一派胡言!这明显就是他们串通好了,由陈二狗担下一切责任,想要保住那个副经理。”李明叹道:“谁说不是呢?老程他们都是这么想的,可就是没证据啊。”李睿说:“难道那个副经理一直没有供认吗?”李明说:“老程告诉我,估计有人跟他通了气了,让他一口咬定说不知道这件事,所以这几天来,他什么都没说。只要问他,他就说此事跟他无关。你还不知道,这还不是更可怕的呢。”李睿忙问:“还有更可怕的吗?”李明说:“更可怕也是最滑稽的是,陈二狗还有那几个一起杀死孙小宝的同伙,最开始明明都招供了,说是收了那个副经理的钱,可到了今天,他们居然否认那钱是好处费,而说是公司发给他们的红包,是奖励他们在拆迁队里所做出来的巨大贡献。”

 

李睿骂道:“放狗屁!纯粹是放狗屁!”李明说:“谁都知道他们在放狗屁,想给那个副经理洗白。可问题是,谁都找不出证据来啊。”李睿问道:“那难道只能放了那个主使的副经理?”李明说:“老程说了,如果再也找不出证据来证明他是主使者,那就只能放掉。”李睿在心里骂了句特么的,道:“那现在怎么办?”李明说:“老程怀疑,有人在陈二狗被拘期间,跟他秘密接触过,帮他还有他的同伙们与那个副经理串供。如果能找出这个人来,说不定还有一线机会。”李睿问:“那这个人好找吗?”李明说:“警局内都有监控摄像头,老程他们正在排查这两天与陈二狗等人接触过的警员,应该很快就会有收获。”李睿说:“那就辛苦他们了。你告诉他们,务必要找出这个内鬼来,看看能否发现公安系统内部更多的内鬼……”说到这,压低了声音道:“老板在上头看着呢,谁会干事,谁不能干事,一目了然,好好干总是有好结果的。”李明会意,道:“好,我这就告诉他。”

 

李睿放下手机后没敢耽误,立即进去跟宋朝阳汇报了这件事。

 

宋朝阳听完后拍案而起,冷笑道:“还真是有不怕死的鬼呀!”李睿说:“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于程松华副局长了,希望他能快刀斩乱麻,尽快把内鬼找出来。”宋朝阳自言自语的说:“市南区政府乱,市南区公安分局更乱,就连区行政办公大厅都那么乱,看来不给市南区动个大手术是不行啦。”李睿心中一动,暗暗祈祷,希望干哥李明能够趁机上位,心里这么想的,却没敢跟宋朝阳推荐李明。

 

做人,务必要知道自己的本分,不能有丝毫的逾越!尤其是以谨慎细密著称的秘书一职,更是不应该跟老板说不该说的话,提不该提的建议。别说不能主动去提了,就算老板问起,在用人问题上,也要尽大可能虚与委蛇,绝对不能轻易发表自己的看法。否则的话,绝对不会在老板心里面留下一个好印象。

 

这件事情之后,关维伟给李睿发来了短信,问他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坐一坐,曾翰林有些话想跟他说。

 

李睿虽然觉得关维伟这个人太轻佻飘忽,但是对他圈子里的朋友还是很看重的,知道曾翰林是市纪委纪检监察科室的实权副主任,而他为人比较严肃,想找自己说话的话,差不离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而非私事。便一口答应下来,告诉关维伟,有时间了就给他打电话。

 

晚上李睿送宋朝阳回到青阳宾馆后,给关维伟打去了电话,关维伟说开车过来接他。李睿趁机在宾馆门口给吕青曼打去电话,互诉衷情。

 

关维伟赶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了,曾翰林已经在车里坐着了。李睿上车后跟他握手,说了番亲热话。那边厢关维伟已经驾车上路。

 

三人来到市北区古城墙附近一条街上某个深邃的酒店里面,进了一个包间。关维伟要了几瓶啤酒,又上了几款精致的小菜,三人这就亲密的谈起事情来。

 

曾翰林先敬了李睿一杯,放下酒杯,说:“小睿老弟,我是没事不敢麻烦你这个大忙人啊,有点工作上的事情求你指点。”李睿忙道:“可不敢当。翰林大哥,你跟伟哥都是我的好哥哥,是我的兄长,工作上的事情,我跟你们学习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指点你?你太客气了。呵呵,有事直说,咱们兄弟一起商量商量还是没问题的。”曾翰林说:“那我可就直说了。”说完,又给李睿夹了一筷子炸河虾到碟子里。

 

曾翰林说:“小睿老弟,实不相瞒,上周,我们纪委肖书记命我带队,组成一个调查组,秘密调查市交警支队支队长王斌的问题。名义上呢,是我带队,实际中呢,我们监察局一位副局长马全负责全面协调。我们这个调查组每天得出来的调查结果,当天都要汇报给马全知道,马全再汇报给肖书记。”李睿点头问道:“然后呢?”曾翰林道:“王斌那是什么人?咱们青阳市官面上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的。他的各种问题简直就是一查就有。这个人猖狂到什么地步?每天晚上都在不同的晴人家里过夜,甚至公然带着晴人去市交警队上班。他的下属们见到他晴人以后还得尊称一声‘二嫂’‘三嫂’之类的。我们调查组第一天就搞到好多问题,当天晚上回去后,我都跟马全汇报清楚了。马全告诉我,他会跟肖书记汇报。我也就信了。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直到上周四,我把所有到手的第一手资料都交给马全了。但是上周五上午,肖书记忽然找我,问我王斌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我听了这问题很纳闷啊,心说每天调查情况都汇报给马全了,马全就算懒点,每次第二天也该跟你说了啊,怎么你肖书记看起来像是压根不知情呢?”李睿叫道:“不是马全给压下去了吧?”

 

曾翰林愁眉苦脸的点点头,又跟他碰了一杯,喝了几口,道:“说起来,马全也算是我的老上司,对我一直很照顾,我不能让他在书记跟前没脸。所以我就跟肖书记说,我正在整理,打算等调查完毕后归纳出一个总结来汇报给您。肖书记让我尽快。等我回来以后,就去找马全,跟他说了这事。马全也没跟我说太细,只说我们调查组找到的东西,都是捕风捉影,没有事实依据,不算是证据,让我们另外找过。我一听就知道他在敷衍我,因为我自己知道,我们找到的东西都是最有力的证据,完全可以证明王斌违纪违法的。何况,就算不能够作为证据,他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啊,为什么直到我问了才说呢?”

 

李睿叹道:“马全有问题啊。”曾翰林嘿然叹气,道:“我跟他也没法说太多,就跟他索要我交给他的那些材料,其中包括一些非常珍贵的影像资料。结果他说,怕影响不好,他都给粉碎了。我当时一听就急了,差点跟他争执起来。后来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他敢那么做,就肯定有后招,我却是没防备,跟他吵起来,没有半点好处。我就撤了。辛苦调查来的材料全没了,我们肯定要去重新找过,可等我们再去找的时候,仅仅是过了一个周末,却已经什么都找不到了。包括王斌那些晴人,都不在原来的地方住着了。王斌也每天上班了。另外跟他有关系的一些公司老板也找不到了,还有一些他入股的公司厂房,今天都关了张了,等于是什么都查不到了。”李睿说:“这不是典型的毁灭证据吗?”曾翰林叹道:“谁说不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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