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深处H禁伦 快添捏我的奶头我要受不了了

厉尘爵不易觉察的吞咽了两口唾沫,然后才收回落在许绵绵身上的目光,迈步下了楼。

许绵绵没有注意到厉尘爵的异常,他走她也迅速跟上去。

坐上副驾驶座后,许绵绵想要自己系上安全带,却因为手疼动作缓慢的紧。

厉尘爵见状,直接倾身过去,整个人和许绵绵近距离的挨着。

男人身上的淡淡气息,直往许绵绵鼻息之间钻。许绵绵呼吸急促起来,连带着心跳都蓦的加速跳动着。

厉尘爵从许绵绵手里接过安全带,动作一气呵成的为她系上后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为自己扣上安全带。

车厢内的氛围,暧昧的不行。

许绵绵面红耳赤的别过脸望向车窗外,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厉尘爵的情绪并不比许绵绵好多少,不过因为他常年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并未表露半分。

车子行驶向京都市区,期间景安给厉尘爵打了两次电话,许绵绵听了一些,大概他们要去她上班的公司。

厉尘爵做事,她可没资格过问。

不过若是能借此机会让女设计师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随随便便的欺负弱小,也是一件好事。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许绵绵工作的公司楼下停稳,然后是景安突然出现为她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少奶奶,您请下车。”

许绵绵不明所以,一脸狐疑的盯着景安。

驾驶座上的厉尘爵等了一阵见许绵绵还没有下车的打算,不禁挑眉催促:“下车。”

厉尘爵都发话了,许绵绵也不敢耽搁,急忙顺着景安拉开的门下去。她正打算问厉尘爵接下来怎么办时,男人已经驱车而去了。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车尾,许绵绵一脸懵比的问景安:“景助理,厉尘爵这是什么意思啊?他……”

许绵绵话未问完,景安已经直接接了过去:“少奶奶,少爷有个会,所以由我陪同您上去。”

厉尘爵一个人要掌管那么大的一个集团,肯定忙的不可开交。

许绵绵悻悻的“哦”了一声,就直接踩着高跟鞋,在景安的陪同下去了公司。

许绵绵离开公司的时候,女设计师就说许绵绵自己受不了,要辞职不干了,然后大家都在传许绵绵是被人给包养了什么的肮脏污秽的言论。

想来,大家都没想到许绵绵竟然会回来,身侧还跟着厉尘爵的私人特助景安。

看到她带着景安,且景安对她分外恭敬的样子,好些人已经暗暗后悔了。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能够让景安对其恭敬的人,除了厉尘爵再无旁人。

是的,景安盛名在外,多少大公司大集团的董事长在他面前,都是要客客气气的,谁让人家掌握着在厉尘爵面前的话语权呢。

若是放在古代,景安就是皇帝身边的当红……

眼瞧着许绵绵带着景安直奔女设计师的办公室,看都没看他们这些人一眼,喜好八卦的几个女人又开始了。

“你们说前几天那个被曝光和厉少一起出入酒店,共度良宵的人,该不会就是许绵绵吧?”

“诶,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有可能,那背影跟许绵绵真挺像。”

“这么说来,那就更奇怪了。许绵绵和厉少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以前从来没见她……”

“她那样的人,那么缺钱,之前一直默默无闻,突然就名牌加身了,我觉得没准儿就是那一晚认识的。”

“419?厉少不像是那样的人。”

“厉少也是男人,许绵绵那样的尤物,想来拿下厉少也并非难事。”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说得过去,唉……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

外面,议论纷纷。

女设计师的办公室里,气氛诡异的很。

许绵绵进去后就径自在沙发上落座,然后目光清冷悠然的盯着女设计师的脸。

她没说话,一方面是她带着景安,此刻就是厉尘爵的面子,她不能自降身份丢了厉尘爵的脸。而另一方面,心理学上讲,若想要给人压力,就要从气势上碾压对方,让对方焦急。

许绵绵沉默,景安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女设计师真的是心急如焚,站立不安的很。

暗自在心里酝酿了好一阵,女设计师才开口,轻唤景安:“景助理,不知……”

女设计师的话都没说完,景安已经径自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他只说了三个字“可以了”,便挂断电话。

不知道女设计师,就脸许绵绵都是一脸的懵比。

这是什么操作?

景安到底想干什么?

许绵绵和女设计师正狐疑着,女设计师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是公司的老总。

女设计师看了一眼景安,然后战战兢兢的拿了话柄接听。

“公司的新董事长已经来了,就在你的办公室,你好好把人伺候着,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就收拾东西滚蛋。”

老总说完就挂了电话,女设计师握着话柄,目光来回的在许绵绵和景安身上流转,最后认命一般的放下话柄走到许绵绵面前,一个九十度的深鞠躬:“许小姐,对不起,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希望你能看在我们曾经同事一场的份上,能够原谅我。”

许绵绵:“……”

额,什么情况?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这老女人就开始道歉,开始认错了?

哦,对,老女人刚刚接了个电话。

所以,电话里的人对她说了什么,能让她转变如此巨大?

心想着,许绵绵目光落到景安脸上。

她没说话,但景安竟然径自应答了她心里所惑:“许小姐,您现在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

许绵绵闻声,下意识的瞪圆了眼珠子。

What?

她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

几个意思啊?

难不成……这小破公司被厉尘爵买下来了?还让她成为了董事长?

下意识的抽了抽嘴角,许绵绵情绪有些激动:“景助理,这是谁的意思?是你还是……”

许绵绵话未问完,景安再次应答:“许小姐,都是少爷的意思。”

都是厉尘爵的意思?

厉尘爵是疯了吗?有钱没地方花?

这么一个小破公司,犯得着买下来麽。

心里吐槽着,许绵绵实际上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景安,想说什么但又是什么都没说。

许绵绵沉默,景安可不甘沉默。

他可没有忘记少爷的吩咐,是把胆敢欺负少奶奶的人给教训个明明白白。

“许小姐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景安的询问,问的是女设计师。

她当然知道,故而面对景安的询问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许绵绵的脸,然后颤颤巍巍的应:“是我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

女设计师的话都没说完,景安凛声接了过去,整个人犹如地狱来的勾魂夜叉一般,一字一顿,冷厉决然道:“那就麻烦你去买一杯咖啡回来。”

女设计师不解景安的意思,一时愣住没做回应。

景安见女设计师沉默,不禁眉眼微拧起,继续道:“麻烦买一杯咖啡回来。”

景安话落,女设计师这一次连连点头哈腰的应:“好,我现在就去。”

女设计师走后,景安毕恭毕敬的朝着许绵绵颔首:“少奶奶,她是怎么让您受伤的,待会儿还请您怎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许绵绵:“……”

这么搔的操作,真的好吗?

虽然她也是真的看女设计师不顺眼,真的气恼她居然用咖啡泼自己,但要许绵绵跟女设计师一样做,岂不是把自己变成自己厌恶的人?

皱了皱眉,许绵绵小声的唤了景安:“景助理,这样不好吧?”

景安闻声,默了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面露抱歉:“少奶奶,是我考虑不周了,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

十来分钟后,女设计师拧着咖啡回来了。

景安睨了一眼女设计师手里的咖啡,突然凌厉万分道:“你也不小心把咖啡洒在自己身上,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景安说话的时候,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的淡然。

许绵绵和女设计师闻声,都是一脸震惊。

那么烫的咖啡洒在身上,还要自己洒,谁能做得到?

皱了皱眉,女设计师心惊胆战的为自己求饶:“景助理,我知道错了。”

换做别的男人,看到女设计师这么楚楚可怜求饶的样子,估计就要动了恻隐之心了。

然而……景安不是别的男人。

他只有一个身份,厉尘爵的助理。

女设计师话音落下,景安神色厉然道:“知道没有用,知道不会长记性,必须要受了惩罚才行。”

“动手吧,不要逼我亲自帮你。”

话说到这个份上,算是没得商量了。

相较于被自己烫伤和被LS集团封杀,从此在整个京都市都没任何的出头之日,女设计师毅然决然的是选择了前者。

她的目光恶狠狠的在许绵绵脸上流转片刻后,就把咖啡杯的盖子打开,直接干脆的洒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滚烫的咖啡烫的女设计师胳膊红了一片,还起了几个泡,分外醒目。

强忍着想冲向洗手间的冲动,女设计师疼得额头直冒汗的望向景安:“景助理,这样可以了吗?”

景安没搭理女设计师,而是毕恭毕敬的冲着许绵绵道:“许小姐,您看呢?”

许绵绵被景安唤的回神,她看了一眼女设计师那副疼痛难耐的姿态,淡淡低语:“让她走。”

得到许绵绵的回应,景安目光冷厉的扫过女设计师的脸:“滚。”

不过短短五分钟,许绵绵成为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并且将原本能力超凡的女设计师给开了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许绵绵这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有人说许绵绵是村姑进城,自掘坟墓。

也有人说许绵绵一定能在一个月将公司带领走向破产。

更有人说……

许绵绵坐在那间名为董事长室的办公室里,情绪不明的看着景安好一阵,才问:“景助理,确定要让我来做这个董事长?”

景安没作声,算是默认。

许绵绵抽了抽嘴角,声音很低沉:“我可能真的胜任不了,我不想因为我让公司几十口人失业。”

许绵绵字字真心。

她喜欢做设计,梦想是成为一个名震珠宝界的设计师,不是做企业家。

抿了抿唇瓣,许绵绵稍作沉默后再次道:“所以,还是让厉尘爵另择高人来管理吧。”

说完,许绵绵站起身来径自离去。

她刚进电梯,手机叫嚣起来,是厉尘爵打来的电话。

许绵绵犹豫了下,滑动接听键:“喂,厉少。”

电话那端的厉尘爵不知道说了什么,许绵绵急急忙忙的按下电梯的开门键走出去。

电梯门口,景安站在那儿姿态颇为恭敬,他面对着许绵绵,递给她一个文档。许绵绵接过文档的同时,厉尘爵已经挂断了电话。

许绵绵收起手机,跟着景安一同回去董事长办公室,然后将文档打开来看。看完后,她一脸震惊的追问:“景助理,为什么这上面会是我的名字?”

“少奶奶,少爷已经把这家公司送给您了,自然是您的名字。”说着景安话音微顿,片刻后继续:“当然,如果您不想亲自管理公司,会有专业的职业经理人来。”

许绵绵:“……”

既然如此,她还挂着个董事长的职称做什么?好看吗?

许绵绵心里所想,景安知晓。他清了清嗓子,再度道:“少奶奶,公司是您的,法人代表和董事长一职自然也是您。”

再聊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许绵绵抽了抽嘴角,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行吧,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剩下的事情我会帮您处理好。”

许绵绵本想自己打车到处转转,结果景安竟然安排了司机来接她。看着那停在自己面前的车子,看着司机那恭敬万分的姿态,许绵绵叹了口气,上了已经被打开的后座的车门。

“少奶奶,您去哪儿?”

许绵绵眨了眨眼睛,认真思索了片刻,说:“带我去找厉尘爵。”

“好的,少奶奶。”

厉尘爵正在LS集团的总裁办开视频会议,看到被司机送来的许绵绵时,他明显的愣了一下。

喉结微动,男人对视频那端的人简单说了几句,就结束了会议然后背靠着办公椅:“你怎么过来了?”

许绵绵抿了抿唇瓣,小声轻语:“厉少,我想尽快让律师帮……”

许绵绵的话都没说完,厉尘爵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凛声打断了她,男人冷凌万分道:“景安会处理,你就不要插手了。”

厉尘爵说一不二,他这么说许绵绵不管说再多俨然也是无用。她悻悻的“哦”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厉尘爵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沉吟道:“既然过来了,中午一起吃饭。”

许绵绵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定睛一看,此刻厉尘爵正一脸认真的望着她,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所以,厉尘爵是真心说一起吃饭?

这样就很奇怪啊,他们只是领了证也没公开的打算,一起吃饭岂不是……

思绪到一半,许绵绵想到厉尘爵让景安亲自带她去公司的事儿,她眨了眨眼睛,目光紧锁着厉尘爵俊朗如斯的脸。

她的注视太过于赤果,厉尘爵不禁有些不自在。

男人俊眉微挑,情绪厉然:“有话想问我?”

一语中的,不过如此。

许绵绵轻‘嗯’了一声,点头:“对。”

“直说。”

惜字如金,不过如此。

许绵绵也不在意,反正能问就是好的。她唇瓣微动,贝齿轻启:“厉少,你让景助理陪我去……就不怕人家把这事儿散播出去嘛。”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他好像也没有公开的打算吧,答应让厉老爷子去看日子,无非是不想让厉老爷子失望而已。现在这样做,岂不是前后矛盾嘛。

抿了抿唇,许绵绵小声又道:“我们不公开不是要隐婚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领证的时候,厉尘爵并没有表现的低调。

厉老爷子说办婚礼的时候,他也没有否认。

此刻他忽然有点不明白,许绵绵是怎么会误以为他不想公开,想要隐婚?难道非得在最短的时间里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隐婚?”厉尘爵低喃了一遍许绵绵的话,而后喉结微动,开口的语调那叫一个意味深长:“谁跟你说我们要隐婚了?”

许绵绵:“……”

谁说?

没有人说是没错啦,但他的表现不就是想要隐婚嘛。

咕噜咕噜的转了转眼珠子,许绵绵尽量让自己开口的语调和声音听起来平稳正常:“难道不是嘛。”

男人冷不丁的扫过她手腕上的玉镯子:“我厉尘爵的世界里,没有隐婚二字。”

霸道总裁,不过如此。

额,厉尘爵这是本色出演啊。

心里感叹着,许绵绵再开口的言辞也真的是心里所想:“可我没有好的家世,也没有体面的工作,还带着我哥的孩子,我怕你会因为我受人非议。”

那个孩子是许绵绵的还是许慕年的,厉尘爵都不会介意,既然和她结婚,他自然会对这段婚姻关系负责到底。

但即便如此,厉尘爵还是想知道,许绵绵为什么会对孩子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

背后的真相,又到底是什么?

思绪流转间,厉尘爵眯了眯眉眼,霸气侧漏接过许绵绵的话:“没有人敢非议我。”

“话虽如此,但……”

许绵绵正说着,厉尘爵周身气息骤然变凉。许绵绵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然后下意识的闭了嘴。

气氛,一顿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厉尘爵才凛声唤了许绵绵:“过来。”

许绵绵站着没动。

厉尘爵现在的样子太让人生畏了,她不敢。

许绵绵不动,惹得厉尘爵眉心微蹙起来。他语调凌厉的重复了一遍:“许绵绵,我让你过来。”

这一次许绵绵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应了个“好”字就走到厉尘爵身侧,站定。

因为距离非常近了,所以厉尘爵几乎是可以听到许绵绵那急促紧张的呼吸声。

男人的身体后倾了些许,目光紧锁着许绵绵白里透红的小脸:“很怕我?”

怕吗?

自然是怕的。

但许绵绵哪里敢说?她本能的摇头如拨浪鼓,字句清晰不已:“我不怕。”

“那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面对厉尘爵的询问,许绵绵几乎是立刻否认:“我没紧张。”

“死鸭子嘴硬。”

说着,厉尘爵伸手拽过许绵绵的手腕,然后轻轻一带她便整个人跌入他的怀里。

厉尘爵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许绵绵靠着他的瞬间,一颗心都漏了半拍。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因为厉尘爵而心跳异常,她真的是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许绵绵,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厉尘爵这样的男人,是你可以肖想的吗?你们是合法夫妻没错,但人家随时可以换了你。

思绪到此,许绵绵吁了一口气:“厉少,你放开我。”

厉尘爵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我若不放呢?”

“这里是公司,你……”

许绵绵话未说完,厉尘爵淡漠接过去:“这是我的公司,我想做什么谁敢质疑?”

说不下去了,许绵绵只好闭上嘴,沉默。

看着她眼帘微垂,在他的怀里心神意乱,睫毛扑闪扑闪个不停,如那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的样子,厉尘爵隐隐有些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他的手指鬼使神差的抬起来,在她的白皙若陶瓷般的肌肤上轻轻滑过:“不管你有多少顾虑,都给我牢牢记住,我的世界没有离婚,你既然成为我的妻子,就休想逃离。至于其他……你我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当尽力。”

如果这些话是别人说的,许绵绵或许会怀疑。

但正因为说这话的是厉尘爵,所以她信了之余又觉得奇怪异常。

这世界上那么多女人,比她好,比她优秀的大有人在,为什么一定是她?

就因为他们一夜春宵?

不应该啊,就厉尘爵这样的人,不可能因为那么一个意外,就甘心情愿的……

许绵绵正想着,厉尘爵挑起她的下巴,强迫着她与他四目相对:“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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