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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川挂掉了电话,眉头紧拧着,刑天德竟然提前一步离开了酒店?满脑子疑问的回到了家,黄海川感到晚上的事情看似正常却又透着一股蹊跷,若是刑天德在那个时间同样是在酒店,黄海川根本不会有此怀疑。

 

第二天早上,黄海川在市委大门口碰到了刑天德,对方仿佛是专门在门口等他一般,看到黄海川过来,立即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海川,怎么样,昨晚那个小妞够劲吧?”刑天德将声音压的很低,只够两人听得到,来来往往的经过的人只看到了刑天德同黄海川亲热的勾肩搭背,一个个疑惑不已,黄海川什么时候跟市委大院里的风云人物刑天德关系这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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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醉酒就睡过去了,跟个死猪一样,哪里会顾得着别的。”黄海川笑着岔开话题,“邢哥昨晚回去没被嫂子罚跪键盘吧。”

 

“嘿,你还别说,你嫂子整一个河东嘶吼,在外面我做主,在家我可是彻底失去人权了。”

 

两人说说笑笑了几句,在进楼梯的地方才分开,黄海川的政研室在旁边另外一栋小办公楼里。

 

早上九点,刑天德准时的将今天的报纸送进了市委书记周明方的办公室,“书记,这是今天的报纸。”

 

刑天德今天的行为异于往日,往常他是安静的将报纸送进来,今天仿若是故意提醒周明方一般,低头写着什么的周明方意外的抬头望了刑天德一眼,“放着吧。”

 

此时,在政研室的办公室里,李东阳拿着今天的宁城晚报眼睛瞪得老大的盯着一张图片看着,“咦,海川,我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个像你啊?”

 

“什么像我?”黄海川心不在焉的转头看了看,整个人登时如遭电击。

 

“海川,怎么了,发什么楞啊?”李东阳用手捅了捅黄海川。

 

“哦,没事,没事,这可不是我,你看错人了,这世界上相似的人可是很多。”黄海川强自镇定道。

 

“我又没说是你,瞧你紧张的,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嘛,都怀疑你是不是个同志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找过女人。”李东阳笑着调侃道,“不过这张照片上的人光从侧面上看,还真挺像你,要是能来个正面就好了,估计所有人都以为是政研室的老处男黄海川同志开始懂得发春了。”

 

“滚你Y的,巴不得我声名扫地是不是。”黄海川笑骂着打了李东阳一拳,脸上尽量的表现着正常的样子。

 

将李东阳撵走,黄海川这才不敢相信的拿起报纸起来看着,一遍一遍的盯着图片看,没有比他更清楚那图片上的人是不是他,黄海川将报纸挡在了自己身前,双目几乎喷出火来,他不明白,也不敢相信,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昨晚明明已经解决的事,却出现在了今天早上的报纸上,黑色的大标题上赫然写着‘市公安局专项扫黄打黑活动,成绩斐然’,而在篇幅报道旁边,则是附着几张昨晚拍下来的照片,其他人黄海川不认识,但黄海川心里清楚的很,其中一张照片贴的是他跟那个叫邓莹的女孩子。

 

只不过所有照片都没有将人的正脸给暴露出来,要么是只能看到侧面,要么是脸部制作了马赛克,或者是远距离的画面,黄海川知道这很正常,就算是嫖客妓女,也要隐私权保护,这种照片公安局公布都不会让人看到正面照,但他的那张,要是有心的人仔细辨认,认出他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黄海川将报纸塞到了抽屉里,若无其事的走到外面,直至看到走廊空无一人,黄海川才急急的往厕所走去。

 

“费仁,今天的报纸是怎么回事?”厕所里,黄海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语气着急。

 

“什么今天的报纸?”

 

“你没看今天的报纸?算了,先不说这个,昨晚我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

 

“什么事情?”费仁依旧是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的笑道,“哦,哦,你指的是那个啊,哈哈,瞧你小子不就是采了个野花吗,有必要这么紧张嘛,事情当然解决了,你昨晚自己不也在现场,杨明他父亲是市局副局长,你说他说话能不管用嘛。”

 

“那怎么我的照片还上了报纸?”

 

“上了报纸?上什么报纸啊,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话呢?你先等等,我拿下报纸看看。”

 

黄海川在电话里焦急的等待着,依稀能听到费仁翻报纸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对面才传来费仁惊讶的声音,“左角上那张图是你?”

 

费仁没等黄海川回答,似乎也已经认出了那个却是黄海川无疑,“海川,你别急,我打电话问下杨明是怎么回事,奇怪了这事。”

 

黄海川挂掉了电话,他没有杨明的电话,只能等费仁去问的结果。而费仁那边,挂掉电话的费仁却是悠闲的坐在自己独立一间的科长办公室里,翘着双腿,悠哉的晃悠着屁股下那张大沙发椅,手里拿着报纸一个劲的乐。

 

“也不知道刑天德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无缘无故整黄海川干什么呢。”费仁不时的拿起报纸看几眼,眼里尽是笑意,他跟黄海川虽是大学同学,交情却是一般,更何况往日里他还会时不时的找机会寒酸黄海川两句,眼下他是十足的幸灾乐祸。

 

吞云吐雾的享受完一根烟,费仁才慢悠悠的给黄海川打了电话过去,“海川,我帮你问过了,杨明说那是下面人的疏忽,负责照片整理跟做记录的都是不同的民警分工,昨晚上那位负责登记你的民警忘了把这事去跟拍照的那人说了。”

 

“下面的人疏忽?”黄海川有些无力的扶着墙壁,此时他都不知道该哭该笑。

 

“哎,海川,你的运气也实在是太差了,昨晚拍了不少照片,公安局只是随便挑几张给报社,那么巧就有一张是你。”费仁装着叹了一口气,又状似关心的安慰道,“你也别太着急,照片不是只有一个侧脸嘛,只要不是特地去辨认,一般人都会疏忽过去啦,你不用担心什么。”

 

“借你吉言吧。”黄海川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心里无端端有一股火往上窜,又惊又怕,这事要是传播开来,黄海川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脸在市委大院呆下去。

 

“海川,海川。”外面传来了大声叫唤的声音,黄海川匆忙跟费仁道了声再见,忙走了出去,“东阳,叫我干嘛呢。”

 

“你小子上个厕所这么久啊?”李东阳疑惑的看了黄海川一眼,“头儿叫你,赶紧去吧。”

 

“头儿找我?”黄海川心里一惊,最怕什么就来什么。

黄海川惴惴不安的来到了主任张益的办公室,他心里不确定张益是否也看到了今天早上的报纸,并且认出了他,此时的他有些杯弓蛇影。

 

“海川,怎么啦,看你脸色不太好嘛。”办公室里,张益关切的看着黄海川。

 

“主任,我没事,估计是昨晚睡晚了,精神不太好。”

 

“年纪轻轻的身体就这么不经扛,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就是连续通宵两个晚上都没问题。”张益笑着从办公桌后面绕了过来,拍了拍黄海川肩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年轻也得多注意锻炼身体。”

 

黄海川笑着点头称是,见自家主任好像根本不知情的样子,稍稍松了口气。

 

“那个报道不是在第一版显著的位置,照片也只是个侧脸,应该不会有多少人能认出我。”黄海川心里自我安慰着,想到刚才办公室跟他最亲近的李东阳都只是带着怀疑的语气,还不一定能确认是他,黄海川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

 

“好了,海川,打起精神来,刚才市委办来电话,周书记要见你,你这样的精神状态过去可不行,有损我们政研室的形象。”张益笑着点了点黄海川,“赶紧过去吧,别耽误了。”

 

黄海川顾不得心里的惊讶,小跑着往隔壁的市委大楼跑去,在三楼的楼梯口处,黄海川碰到了在这里等候他的刑天德,“海川,来的这么快,走,周书记要见你。”

 

刑天德亲切中带着自然,黄海川内心越发的惊疑不定,从昨晚到今天上报纸的事,他对刑天德没有怀疑是不可能的。

 

刑天德将黄海川送进了办公室,在外边将门给合上,嘴角边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得意。

 

“坐。”周明方一如第一次一般,说话简短有力,黄海川依言坐了下来。

 

入目看到的是宁城晚报第二版的版面摆放在上边,报纸也明显有翻动过的痕迹,黄海川一颗心登时揪紧了,眼神有点儿不敢正对着周明方。

 

“脸色不好,生病了吗?”周明方瞥了黄海川一眼,目光在报纸上扫过。

 

“没有,可能是没休息好。”黄海川脸上挤出了笑容。

 

“年轻就是好啊。”周明方莫名的感慨了一句,将桌上的报纸推了过去,“今天的报纸看了吗。”

 

“看了。”黄海川一颗心越沉越低,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那就再多看几遍。”

 

黄海川手心捏满汗的接过报纸,再悄悄的望周明方一眼,对方已经低头看着文件,没有理会他。

 

黄海川这一看足足看了近半个小时,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看还是在盯着报纸发呆,目光机械的随着字眼一行一行往下看,直至周明方再次出声,才彻底把他惊呆。

 

“我准备让你来担任我的秘书,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过来。”

 

“还有什么事吗?”周明方看着发呆的黄海川。

 

“没事,没事。”黄海川头摇得如拨浪鼓。

 

“没事可以回去了,待会组织部门的人过去找你,你明天正式过来上班。”周明方淡淡的说着。

 

黄海川踩着不真实的脚步离开了,他感觉今天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在梦境中。

 

“海川,进去这么久,周书记找你谈什么。”

 

“没什么。”黄海川瞥了刑天德一眼,“我先回去了,待会还有事。”

 

刑天德疑惑的看了黄海川一眼,笑着点了点头,“那你先去,以后有机会咱们哥俩再一起喝酒。”

 

“希望能有机会吧。”黄海川不动声色的望了刑天德一眼,从此刻刑天德的表现,黄海川心里可以断定刑天德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黄海川心下如此感慨。

 

目送着黄海川离去,刑天德脸色变幻不定,进去后出来的黄海川,跟以往似乎有些不一样,刑天德具体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同,他隐约感觉到了黄海川看着他的怪异眼神。

 

“我就不信今天你在报纸上一露脸,周书记还能挑选你当秘书。”刑天德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对黄海川的反常表现也懒得再去想。

 

“刑秘书,进来一下。”办公室里,传来周明方的声音

 

刑天德心里一紧,正了正神色,忙走了进去,“书记,您有什么吩咐?”

 

在周明方面前,刑天德始终表现的异常恭谨。

 

“刑秘书,跟了我多久了?”

 

“从书记您到海州,我就在您身边工作了,屈指算算,都有六年光景了。”

 

“是啊,不知不觉就六年了,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是个小伙子,第一面见你,我就觉得这个小年轻挺腼腆,好像那时你也才刚结婚不久吧,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周明方会心的笑了笑,脸上也露出了回忆的神色。

 

“周书记您的记忆力真是好,现在还能记这么清楚。”刑天德轻轻的拍了记马屁,听着周明方说这些,让他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刑天德此时还没意识到他这第一秘的生涯即将结束。

 

“社会在发展,人也在变,现在的人呐,不好带了。”周明方意味深长的道。

 

刑天德意外的看了周明方一眼,心里微微感到有些不安。

 

“小刑啊,你跟了我六年,不知道对我了解多少?”

 

刑天德怔了怔,不知道如何开口,下属对领导妄加评论,无疑是官场中最忌讳的事情。

 

“放心,我不是南霸天,许你说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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