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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被窒息了,起初她还是有力气挣扎的,但是身体被他这样抱着,在电梯里面,真的让她谎了。

她试图推开他,但他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更激进。

慢慢的,她的身子就开始不听使唤了,不听话的臣服在他那里,她哪里经历过这些,根本抵御不住他的挑逗,没用多久她就没骨头似的安静下来了。

好在电梯没有多久开了,他的动作也够快,双手松开,把她的裙子扯了下去,衣服也弄好,呼吸起伏,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拉着她便走。

结果她就被他踉踉跄跄拉了出去,等她离开了电梯,已经到了总裁室的门口,门推开之前他还好好的,只是拉着她的手不松,进了门他就不一样了,把她带到沙发上面,扑倒了便继续起电梯里的事情。

“不要,我不要!”墨司南不停下来,她就一直的喊,总之她不配合,弄得墨司南累的一身汗水,最后只能将她双手绑住,低头抵着她的额头,用粗重的呼吸警告她:“再这样,我不敢保证对你温柔。”

“我不要这样,我们……我们还没结婚!”她的双手都给绑住了,她不能逃跑,只好这样说。

属于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一次次的吹拂到她脸上,她心跳如雷,强忍着慌乱,朝着他说,倔强的双眼凶狠的瞪着他。

墨司南看了她一会:“那要是结了婚呢,就愿意了?心甘情愿?”

她没回答,只是抿了抿嘴唇,结果看她抿嘴他的心口就发烫,低头忍不住去品尝,由浅入深,到她轻轻张开嘴,愿意让他进去吸取属于她的方向为止。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年了。

十年来,他是怎么过来的,她不会知道。

他要她,现在就想要!

“嗯……”被他这样亲吻,谁会不发生,向晚清也不是木头石头,他这么来她肯定要有反应的,不然不真的成了石头了。

听见她细小的声音,他才把身子稍稍离开一些,侧过头在她流着香汗的颈子上面亲了两口,起身坐了起来,把身上已经衣衫半敞的衬衫,一颗一颗的扣子系好,低着头,那样子在想什么。

向晚清松了一口气,但是她的手被绑住了,她想用牙齿咬开,却没有力气,身上的衣服大片大片的凌乱,她自己都不忍直视,这男人疯了不成,简直就不是人!

胸口上大片大片的吻痕,下面的裙子也都给掀到腰上,她的整个腿,以及小裤裤都露了出来,她怎么见人?

看她挣扎,墨司南转身将她手腕上的捆绑物解开,结果一解开她就好像兔子一样,从床上窜下来,扑上来要把他至于死地,她就像是一头小豹子要和他拼命。

墨司南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按在怀里,不允许她在胡闹了,像什么样子?

死死的,向晚清被按在墨司南的怀里,双腿骑跨的姿势,她没力气,仰着头呼呼的粗喘,时不时的还要动一下。

“你母亲好些我们就见家长,商量结婚的事情。”不等向晚清反应,墨司南已经做决定了,下不去趴在墨司南的怀里,用力的挣扎了两下,又打又踹的。

但她换来的却是墨司南低沉的笑声。

总裁室里随着墨司南的笑声渐渐安静下来,能听见的只有她们的呼吸声,而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偏偏选中了她。

她承认,他是个不错的择偶人选,可是她不是,那他为什么选中了她。

“笑什么?”终于打破了安静,他能笑她就能问。

“想笑就笑了,难道还不许笑?”墨司南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她听着确实很喜欢,但是他这样的男人,轻浮,浪荡,甚至是野蛮,粗鲁,她怎么接受得了。

他在外面还是个花名在外的男人,各大报纸杂志都有过报道,从来没看见过他澄清过,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是一个渣,既然是渣谁稀罕?

向晚清漆黑的眸子向下低垂,缓缓流淌着不易察觉的情绪,但还是给墨司南察觉到了。

墨司南低头看她,觉得她情绪不对,将她的小尖下巴抬了起来,果然她的大眼睛里面氤氲着水汽。

不同于被刚刚情欲占据焦急的水汽,也不同于害怕时惊慌失措的水汽,相反是更加平静,的一种水汽。

“跟着我,真的很难过?”墨司南的目光复杂起来,强迫她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控制不住想要她的冲动,即便是此时,她如果同意,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他。

毕竟,他已经等了很多年!

看着她一天天的长大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等着她含苞欲放,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季礼臣那个混蛋有什么资格留在她身边,如果不是因为季礼臣是个无能,他也不会任由季礼臣留在她身边三年。

向晚清没那么快回答,反倒是缓缓迎上他的目光抿了抿嘴唇问他:“你到底对过多少女人这样?”

说完向晚清冷哼一声,她也是有脾气的。

他如果是渣,她就不稀罕!

结果,他不回答,反倒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

她看着他一脸呆滞,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笑什么?”她显得不高兴,小脸煞白,紧绷绷的不好看。

此时,墨司南才将她搂过去,揉了揉她的身板:“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她不相信,但还是推开了墨司南,双眼认真看他。

他也不躲不闪,任由她看着。

许久,她问:“为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墨司南松开了人,将她放到沙发上面,起身去浴室里面洗了个澡,一边洗澡一边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手落在胸口上面,仔细的摸着那个疤。

疤都小了,难怪她不记得了。

向晚清坐在沙发上面,回想着墨司南的那话,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到底墨司南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墨司南洗澡回来,向晚清还在想这个问题,看见墨司南没穿衣服,围着一条浴巾出来,向晚清忙着把眼睛挡住了:“大流氓!”

“难道还有小流氓么?”墨司南心情极好,笑容都比平时多了,坐到向晚清的对面,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她。

向晚清不把手拿下来,挡着脸骂墨司南耍流氓。

结果骂了一个上午还没有消气。

下午吃过午饭墨司南开始忙碌,也是这个时候向晚清接到龙镇的电话,不过电话是从度假村那边的服务台打过来的,所以接电话的时候她都没有犹豫。

电话接起来她还以为是服务台打过来的,忙着在里面解释:“不好意思,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班,原本打算打电话的,但我实在是没能抽出时间,十分抱歉。”

“没事,你不来我以为你不做了,差点找人,既然你只是生病,等病好了过来也是一样。”龙镇的声音如清泉缓缓流淌从电话对面传来,一时间向晚清沉默了。

半响,龙镇继续说话,一边说一边在度假村里面悠闲的散步。

“你身体不好么?”龙镇本来不想问,以为是她家里人生病,但现在看来是他错了。

那么大的一笔钱,如果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想必就是很拖累人的病,难怪她的脸色不是很好。

“也不是很不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向晚清这边讲电话的时候,另外一边的墨司南已经停止了手里一切的事情,端然在桌上,好整以暇的看她。

一开始她还没有发现,后来转身去看,才发现墨司南在看她,眼神明显不是很好。

“我要挂了,我好了就去上班。”随即向晚清把电话挂了,墨司南想要她留在他身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她才不会留下,做他的犬马之臣。

“我们似乎还没讲清楚。”墨司南俊脸阴沉,但她并不害怕。

“我觉得很清楚,只是你太无理取闹了,凭什么我不能出去工作,我们别说是没结婚,就算是结婚了,我也有我合法的权益,如果你是打算把我像是小鸟一样囚禁在你的世界里,我劝你还是省省的好。

我是不会嫁给一个只在乎他自己,却不在乎我的人的。

即便你用手段威胁我,现在我是年轻美丽的,终究有一天,我会因为被你关押着,慢慢枯萎死去。”

听到枯萎死去这几个字,墨司南的眉头深锁,毫不犹豫的打断。

“有我在,你永远都不会死去,除非我先死了。”墨司南不喜欢向晚清说这种话,果断打断。

向晚清看他半天没说话,看他的样子像是真的生气了,可为什么?

总有原因吧!

非亲非故的,他就说要娶她,现在又不要她死。

向晚清安静的时候还是很不同的,墨司南喜欢看她想事情的样子,毕竟看了十年,他看习惯了。

余下的时间墨司南都在忙碌,公司里的事情确实很多。

向晚清坐在沙发上无事可做,才起来才墨司南的总裁室里面转悠,才发现他的总裁室确实很大,而且奢华无度。

向家也是有钱的人,但是向家也没有做到墨司南这样。

有人说,G市是两个人的天下,一个向庆天,一个墨家二少。

向庆天是她的父亲,这个向庆天指的自然是向家,向家败了,也就预示G市只有一个墨家二少了。

想到父亲的死,向晚清至今无法相信,父亲那样一个百折不挠的人,会从楼顶跳下来。

向晚清没见到向父亲的最后一面,而向父亲也没留下只言片语,就这么从高出一坠结束了还很年轻的生命。

让向晚清不理解的是,父亲如果真的是自杀,为什么不留下只言片语,哪怕是几句话也是好的。

向爸爸是爱她和向妈妈的,曾有记者问过,钱财与权势向爸爸选择什么,向爸爸的回答十分笃定,他选择钱财,记者追问为什么,向爸爸回答的轻松愉快,因为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看见钱的重量。

记者又问向爸爸,那要是钱财和家人之间,向爸爸选择什么,向爸爸仍旧毫不犹豫,选择了家人。

记者开玩笑说,那要是只能选择其一呢,向爸爸则说,钱可以不要,家人却不能不要,钱虽然衣食无忧,但钱不爱他,有朝一日,钱会喜欢别人,会抛弃他,家人却永远爱他,永远不会抛弃。

这样的向爸爸,怎么会扔下向妈妈和向晚清不管,甚至一个字都没留下,只留下了负债累累。

向晚清甚至一度质疑向爸爸的死,但是警方说是自杀,而且现场监控显示,没有其他的人出现过楼顶,这也就是说,自杀的可能性占据了百分之百。

那时候向妈妈住院,面临着生命危险,种种可能,向晚清自顾不暇,也只能相信向爸爸的死是自杀。

只是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多可疑的地方,一个那么深爱妻女的男人,怎么会为了钱决然离开这个世界,还是从那么高的地方一跃跳下来,他就不知道,她们会伤心么?

向晚清站在窗户面前望着外面发呆,天渐渐黑沉下来,也该是时候回去医院了。

她看着办公桌前起身站起来的男人,目光微微然。

他这是要饿虎扑羊么?

“走吧。”墨司南起身叫她,她还不等转身,他就去了门口,门开了在外面等着她。

要不是临时接了一个电话,墨司南是要把她送回去的,但因为这个电话,墨司南派了个人把她送了回去。

路上她还想,这个时间,墨司南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和她也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她来想?

这么想,她也就不去浪费脑细胞了。

回到医院照顾了一会向妈妈,向晚清准备休息,但就这时候突兀的电话又来的,急促的吵着人不安神。

怕影响到向妈妈休息,拿了手机向晚清去了病房外面,在走廊里面接的这个电话。

电话是尤芊芊打过来的,电话里哭哭啼啼的,说要见面,还说她要不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看时间都十点钟了,尤芊芊哭的那么严重,向晚清也没想的太多,离开医院朝着尤芊芊所说的地方走去,而此时,正有一场阴谋朝着她扑面而来。

下了车向晚清朝着周围看了一眼,见面的地方不是其他的地方,而是她大学时候和尤芊芊经常过来的那家咖啡厅。

咖啡厅就在学校的对面,以前她们没事就跑去坐坐,偶尔还蹭杯咖啡喝。

咖啡馆的老板是一位可爱的大叔,她们帮忙做点事情,就能喝杯咖啡,虽然那时候向晚清不缺钱,却乐衷此事。

到了咖啡馆门前,向晚清便迈步走了进去,但她不知道,等着她的不是友情而是一场精心算计。

来到咖啡厅的门口向晚清特意停顿了一下,看到里面的人她才进去。

尤芊芊就坐在里面靠着角落的位置上面,那是她们大学时候经常出没的地方,方便陆石找到她们,只要她们在这里,只要陆石来这里,就会第一时间找到她们。

桌子一张,椅子有四把,随时都可以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但是那个地方最初不是她们三个,而是她和陆石两个。

以前的陆石喜欢来这里喝咖啡,但她那时候还小,读高中的时候不是能来到这种地方的人,她能来到这里,纯粹的一个原因就是陆石,都是陆石带着她过来的,她也是借光能够品尝到那么美味的咖啡。

最初的那几年,是陆石在这里打工,因为长相出众,陆石来了之后,这里的女孩多了一些,每天的营业额大幅度的增加。

其实咖啡店并不是很缺少一个煮咖啡的人,但是为了利润,老板还是愿意花点钱的。

那时候向晚清还在读高中,因为这里是G市最好的大学,就成了所有学子梦寐以求的地方,陆石的成绩优异,早一步来到这里。

但因为自身经济条件的关系,陆石读书之余都在外面打工,而那时候向妈妈很喜欢陆石,觉得陆石以后肯定会有出息,还会对她好。

一来二去,陆石就成了向妈妈心里未来的女婿人选,自然也是没少撮合。

只是因为那时候的女儿还太小了,向妈妈这种心情才暗自压了下来,但是向晚清记得,只要周末,向妈妈就要她带东西给陆石,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能带过来的一样不少都带过来了。

偶尔向妈妈还要打电话查岗,问清楚了向晚清是不是在陆石这里,有没有和陆石学习。

陆石的成绩是当时全年级里面最好的,不然学校也不会保送国外深造。

那种情况下,陆石不但在外打工赚足学费,还担任向晚清的辅导老师,即便向晚清一直觉得,她不用什么辅导老师,但是向妈妈执意要这么做,身为当时的高中生,她也还是个孩子,胳膊拗不过大腿,她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听话。

而且跟着陆石她也很开心,日子也就如行云流水的那边过着。

转眼陆石离开了咖啡厅,从国内大学保送国外,临走的时候她还去送,向妈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回来发展,向家早就给他留了位置。

向妈妈的心里,陆石是最好的女婿人选。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到最后向晚清也没有动过情。

而原本说好的事情,陆石国外回来要进入向阳发展,但后来却因为尤芊芊去了尤家的公司。

这事也让向爸爸生气了一次,但后来还是原谅了陆石,只是那之后日渐疏远。

向晚清至今想起,都觉得冥冥中一切都是注定的。

陆石回国回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来了这边看她,而她当时不在学校里面,而是在咖啡馆这边和尤芊芊喝咖啡。

当时尤芊芊和她已经认识,她们是大学同学,一见面就觉得对方很投缘,也就聊到了一起去了。

之后两个人就经常过来这边,而向晚清来咖啡馆这边向来都是陆石带着他,咖啡馆里面也确实留了一个特殊的位子给她们,就是现在尤芊芊坐着的地方,也是当初陆石过来找她,尤芊芊和陆石相遇的地方。

尤芊芊对陆石是一见钟情,而尤芊芊追求陆石还是她鼓励的。

向晚清每当想到这些,都觉得她并没做过什么,毕竟感情不是买卖,还是要两个人愿意才行的。

至于尤芊芊能和陆石在一起,她一直觉得,和她的关系不大,是他们有缘而已。

这次见面会在这里,向晚清很意外,毕竟她们离这里都不近,而且她们也很久没来了,毕业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她就一直没来过。

尤芊芊这次没有马上起来,但是她脸上哭的全是泪水,一见面哭的更严重了。

“芊芊,你怎么了?”向晚清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去坐下便问尤芊芊,尤芊芊则是摇着头,捧着脸呜呜的哭个不停。

“到底怎么了?”向晚清看尤芊芊一劲的哭跟着着急,抬起手拉了一下尤芊芊的手。

尤芊芊忽然哭的严重起来,哭着说:“陆石要和我分手。”

向晚清下意识的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回答。

许久她才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尤芊芊摇了摇头,哭的不知道多可怜了。

“那你没有问陆石是什么原因么?”无缘无故的总不至于就闹分手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陆石知道我来找你说房产抵押的事情,他反感了?”尤芊芊眨巴着大眼睛,目光局促,一脸小鹿乱撞,瑟瑟发抖模样。

“陆石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真的因为这事,他也会说出来的,你不问清楚,不要妄下断论,我送你回去,你们好好说清楚,就算是分手,他也不能就这么说说就分手,你就那么的懦弱,连一句为什么都不敢问么?”

向晚清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好哭的,而且还是哭成这样的,比起季礼臣来,陆石不知道好了多少,没有劈腿,也没有喜新厌旧,尤芊芊不至于哭成这样。

“走吧。”起身向晚清就打算带着尤芊芊离开,大晚上的咖啡厅里面根本没人,除了老板就是她们两个了,但这里的老板一年前就换了,她们也不熟悉,真的出了事就不好了。

起身拉着尤芊芊要走,尤芊芊吸着鼻子又说:“我还没有喝咖啡呢。”

向晚清也真是佩服了,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嘟嘴卖萌,要喝咖啡,真是不服不行。

“那我们喝了咖啡就走。”向晚清说完又坐了回去,这时候老板把两杯咖啡送了过来,礼貌的笑了笑转身走了。

尤芊芊吸着鼻子,嗤嗤的有些可怜,向晚清实在是看不下去,拿了纸巾给尤芊芊擦了擦,说她:“陆石只是说分手,也没说怎么样,你不要哭的天都塌了,会好起来的。”

尤芊芊低着头喝着咖啡,看到尤芊芊好了一些,向晚清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结果就这一口咖啡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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