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被老师cao到爽|writeas朝俞夹东西走路

唐娜胆子小,听到她的话赶忙抓住老赵的手,一赵小脸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赵叔,您不要赶我走,只要您愿意留下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是做那种……”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能说完后面的话,俏脸绯红一片,娇艳欲滴很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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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被她软乎乎小手握住,心头像是被撞了下跳动得很是欢快,可听到她的话,吓得额头上都冒出了层冷汗,连连摆手,他虽好色,但也是有原则的人。

 

昨晚他问过唐娜家的地址,那是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山村,那些人大多没接受过高等教育,思想都封建得很,他那样做了,可就毁了她一辈子。

 

“你个小姑娘在瞎说什么,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了,我会亲自送你回家的。”

 

唐娜见他动怒,生怕他会丢下自己,赶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叔叔以后让我怎么做,我都照办。”

 

老赵看到她乖巧懂事的样子,更心疼了,把人哄进了屋,看向了张雪:“雪儿,你的假我批了,我等你回来的那天?”

 

张雪哼了一声,樱桃小嘴撅起,脸上全是不悦:“那你可得小心别被别人勾走了魂,你还在我得考验当中呢?”

 

老赵编起谎话来头头是道,这会儿连草稿都不打就道:“赵叔你还不放心吗?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得,没有谁能比得过你。”

 

张雪半信半疑,有些怀疑的看着他:“真的吗?”

 

老赵一脸严肃的道:“这是当然了,你看之前我和你几次差点就那个,我都能忍住,你还怕我会被别人勾去吗?”

 

张雪想了想,他说的确实是事实,迟疑了一秒点头同意了下来。

 

“那我们就说定了,到时候赵叔您一定要说到做到。”

 

老赵高兴的应下,将人送出了诊所,目送她离开。

 

因为唐娜身上的衣服已经脏了,而且她的年纪并不适合穿这种成熟性感的衣服,大半个酥胸露出来了不说,唐娜明显把他当成了长辈,在他跟前格外活泼,那两个大白馒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耸动,老赵觉得那完全是在引诱他犯罪。

 

但是老赵一想到自己已经有了张雪,就没有必要再去招惹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便硬生生打消了这些念头。

 

吃了早饭,老赵就赶紧带着她到附近的服装巷子买衣服,那里的衣服便宜又实惠,学校里的不少小姑娘都喜欢去那里,他没到没什么生意的时候总喜欢过去一饱眼福。

 

这会儿也不例外,唐娜拿着衣服进试衣间后,他的双眼就往店里其他的挑衣服的女人身上瞟,并不住感慨怪不得别人都说学校附近美女多,还真是各顶各的漂亮,那白皙修长的双腿真是让人想要握在手里把玩一番。

 

当然最令他念念不忘的还是张雪的玉足,又滑又嫩,缠在腰上时真叫人欲罢不能。

 

老赵吞了吞口水,听到有人在喊他,一转头就看到唐娜的柔软,由于衣服有些单薄,她又没穿内衣,隔着衣料老赵都能瞧见她里面傲人得身材,他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双手蠢蠢欲动。

 

唐娜被他看得羞红了面颊,原地转了个圈,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的望着他:“好看吗,赵叔?”

 

少女特有的香味钻进老赵的鼻子里,让他血脉喷赵,强压下欲望忍着某处的疼痛,拿了件更保守的衣服让唐娜去换。

 

唐娜低着头不住掉泪,肩膀微微抖动着:“赵叔,你不喜欢我这样穿吗?”

 

老赵一看自己语气太重把人吓哭了,摸了摸唐娜的头道:“小娜很漂亮,但你这样穿会再遇见上次那样的坏人的,你是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

 

唐娜很怕把她骗到城里的人,点了点头,掀开帘子钻了进去,老赵挑的衣服很宽大,很大程度的遮住了她姣好的身材。

 

他擦掉额头的冷汗,付了钱牵着唐娜往外走,竟碰上了几位熟人,正是之前追赶唐娜的几个年轻人。

 

看到他们唐娜尖叫了声,死死抱着老赵,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赵叔,我怕。”

 

男人注意到了他们,扯住唐娜的头发就往外拽,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小贱人,居然敢跑,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毫不怜惜的在她身上踹了几脚,老赵看得真切,那力度可是十足的,就是他年轻时也不能全忍下那般剧烈的疼痛,可唐娜却捂住嘴巴不敢发出点声音,分明害怕一哭,对方下手更狠。

 

老赵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时就猜到她被毒打过,可他真没想到会这样狠,他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觉得自己必须送唐娜回家,绝对不能够让她被这些人带走。

 

他大步上前,拳头砸在男人嘴角上,疼得他哎呦得惨叫着,趁机把唐娜护在了身后:“谁要是伤害她,我跟谁拼了。”

 

“老东西,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不然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男人往地上啐了口血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着冲手下招了招,三人一起玩往老赵冲了过来。

 

老赵身体比常人硬朗许多,加上年轻时也练过一些武,一扫一踢一过肩摔就把他们给撂倒了。

 

男人疼得脸都扭曲了,还不忘威胁:“你们给我等着,我决不会放过你们的?”

 

唐娜惊得后退几步,脸色煞白如纸,似乎很害怕的样子,老赵见她不对劲,赶忙带她离开。

 

回到诊所,刚松开她的手,唐娜就爬到墙角坐着,双手抱着膝盖不停哆嗦,大大的眼睛惶恐不安的扫视着四周。

 

老赵知道她是被吓到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正好他会点逗女孩子开心的小把戏,于是他拿张纸捏成团包在手里,递到她的面前道:“小娜快吹口气。”

 

唐娜不解的看了眼他,还是鼓着腮帮子呼出口热气,老赵顺势打开手把偷藏进去的糖果递给她。

 

“赵叔,谢谢你。”

 

她捧着花崇拜的看着老赵,一倾身在他的脸上亲了口,小脸瞬间变成红透的苹果,飞快的跑回了内屋。

 

好半晌,老赵才回过神来,他用手摸摸面颊,回忆起唐娜软软的嘴唇,说不激动是假的,只是他实在不想伤害她。

 

冷静下来后,想了半天,老赵觉得明天就送唐娜回去,免得夜长梦多,一是担心那些人再找来,二就是怕他突破最后道防线。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老赵就起床带着唐娜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人都是有思乡之情的,特别是唐娜这种被迫离开父母身边的小姑娘更是如此,一开始知道老赵要送她走还苦着张脸,后面却跟他说起了家乡的事情。

 

说来也巧,老赵听她说话,想起小时候家里人曾跟他说过,他们一族以前在那里定居过,不过后来离开了,原因他好像知道,但怎么都想不起来。

 

努力在脑海中翻找半天无果,他干脆就不再想了,恰好火车也到镇上了。

 

因为唐娜老家的小山村距离县城最远,每周只有两班大巴,最近一班也得下周,老赵只得叫了辆出租车。

 

到村口时夕阳挂在天边,两人付钱下了车,脚步飞快的往里走。

 

刚进村子,老赵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种偏远落后的村民一向是晨炊星饭,此时正是做晚饭的时间,但家家户户不但门窗紧闭,烟囱里也不见炊烟升起,多半是出事了。

 

他往村子四周看了看,就瞧见卫生所的院子里站着不少人,老赵脸色一沉,能够惊动这么多人,肯定是村里有人出事了,而且还很严重。

 

“我们过去看看,你家人应该也在那边。”

 

唐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中一慌,几乎是拖着他跑了过去。

 

“老唐,你闺女回来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声,唐娜的父亲扭头看了过来,瞧见两人的瞬间,老实的农村汉子红了眼眶,箭步跑来满脸欣喜的把她抱了满怀。

 

感受到父亲身上的温暖,唐娜所有的委屈像有了发泄口,全成了眼泪往下掉,“爸爸,我好想你跟妈妈。”

 

唐爸全身一僵,喜色荡然无存,连跟离家多日的女儿一同回来的异乡人都没询问,就领着她往里走:“你妈妈她生病了,你进去看看她吧。”

 

村民自动给两人让出一条路,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带着怜悯。

 

老赵眉头一皱,猜测唐娜妈妈的病多半很严重,他紧跟进去,果然在屋子里的床上躺着个脸色蜡黄、骨瘦如柴的女人。

 

她的情况很不好,呻吟声断断续续,下身的那滩带着些红黑的黄水散发出阵阵恶臭,唐娜扑过去晃动她的身体时,她也没多大反应,只是转了转眼睛。

 

村医拿着药出来看到屋子里多了好几人,立马就冷下脸赶人:“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这很有可能是传染病!”

 

“会传染这可不得了,为了全村的安全得把人抬出去烧了。”一个二十多岁,贼眉鼠眼的年轻人振声高喝着。

 

“混蛋,你说什么,我老婆还没死呢!”唐爸噌的上前,揪住他的衣领,赤红着眼睛看着他。

 

传染病在山区一直是人们避讳不已的疾病,就算只是有可能,也足够令他们闻之色变。

 

村民们讨论了阵,将村长推出来劝说:“守义啊,叔知道你跟王欣感情好,可我们不能拿全村人的命开玩笑,再说了这样做王欣也能减少些痛苦,你说是吧?”

 

唐爸方寸大乱,松了手半蹲下去,拳头不停砸着自己脑袋:“都是我没用,我要是有钱,就能带小欣去外面看病了。”

 

“守义这不能怪你,是王欣命不好,你快点做决定吧。”

 

“就是,将死之人的命哪里有活着的人重要。”

 

村民七嘴八舌的说着宽慰的话,眼神却透着不耐烦,在他们的命前,旁人的喜怒哀乐都无关紧要。

 

好几个胆子大的,戴上口罩想冲进来把王欣抬出去,唐娜挡在门口,砰砰的向他们磕头:“求求你们不要烧死我妈妈。”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离她最近的五十多岁的胖女人,动作粗鲁的把她拉起来往外推,连唐娜的头撞到门框上都没停下。

 

“闪开。”老赵心中涌起一阵怒火,把胖女人推倒在地,顺手把唐爸跟唐娜拉了进来就反锁了房门。

 

村民们一愣,接着又踢又撞想要破门而入,胖女人爬起来扯着嗓子骂了起来:“唐守义,你们一家子的丧门星,老婆染了传染病,女儿带回来的老男人也不是好东西,你们再不开门,到时把你们全家都烧死。”

 

老赵眉头紧锁,不耐烦的往门上踹了脚:“杀人犯法,到时候你们全村都得去坐牢,不想在铁窗后过后半生就给我闭嘴。”

 

胖女人吓得横肉一震,不甘心的骂了好几句,被村长拉住了才住了嘴。

 

没了村民干扰,唐娜抽噎着止住了眼泪,目光希翼的盯着老赵:“赵赵叔,您也是医生,您能救救我妈妈吗?”

老赵知道他是唐娜最后的救命稻草,再则身为医生治病救人本是天职:“小娜放心赵叔一定会治好你妈妈的。”

 

村医听他说得斩钉截铁,诡异的打量了他番,低声骂了句:“神经病,这个牛也敢吹。”

 

老赵还真不是吹牛,他有胆量这样说是因为他知道王欣得的根本不是传染病,传染病的传染期是指病原体或者病人可以将病毒传染给其他人的时期。

 

王欣的病情恶化得这样严重,要是传染病话传染期早过了,而唐爸什么事都没有,这便足够证明王欣患的不是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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