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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出来,为何鬼鬼祟祟地躲在那里?”

对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原来是个衣着普通的妇女。

看着沈昊熙,她的脸上尽是害怕的神色,一边挤出生硬的笑容一边道:“沈……沈总,你好。”

沈昊熙把她从头到底打量了一下,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她后才道:“你是谁?”

“我……我……我不是谁,我只是正巧路过的。”

“正巧路过?”他眼底立刻闪过一丝凌厉,冷哼一声:“既然你我素不相信,那为何你会知道我姓沈?”

“因为……因为沈总你年轻有为,经常上电视报纸啊!”

这下,沈昊熙没有作声,仿佛相信了她所说的话似的。

见他不语,妇人接着又道:“沈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那我先走了。”说完,她提起旁边的花篮,转身就想匆匆离去。

“站住。”

妇人慌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沈总,还……还有什么事吗?”

沈昊熙目光紧紧扫视了一下她手里的那个花篮,里面还有散落下来的花瓣,最后他指着墓碑前的那束菊花道:“这花是你送的?”

妇人脸色骤然惨白起来,慌乱地点了点头又连连摇头:“是……是我送的……哦不不不,不是我送的……不是我送的!”

见她语无伦次的样子,目光甚至不敢正视自己的眼睛,沈昊熙越发感到事情的诡异性。

如果没有猜错,这人根本就不认识叶文文,那么,她为什么要给叶文文送花呢?

如果是善意之举,大可大大方方,为何她却偷偷摸摸的?

越来越多的疑惑在他脑海盘旋起来:“说,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妇人被他这么一喝,当场吓得跪倒在地上:“沈总饶命啊,我也是迫于无奈,所以才替人跑到叶小姐坟前烧香的。”

“迫于无奈?”这下沈昊熙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是谁逼你来烧香的?”

“是……是……”

呼!

这时,站在沈昊熙身后的助理小马突然大步向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道:“你说还是不说。”

“不要,不要,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好!好!我说,我全都说!其实是我家老头子张大山让我来烧香的。”

张大山?那不是沈家以前的管家吗?自从叶文文死后,他便离职回家养老了,从此再没音信。

奇怪,他跟叶文文交情向来不深,为何如今却大老远地让妻子从老家赶来这里烧香?

沈昊熙全身的温度变得更加冷却起来:“那他为何不亲自前来祭拜?”

“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说什么我照做就是了,其它的我都不敢过问。”

沈昊熙和小马对望一眼,接着问下去:“当初他离职回家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妇人想了一下:“有,就是经常作恶梦,有时半夜醒来大喊大叫的,每每这样,他都要我不辞老远跑来这里给叶小姐上香。”

很明显,这张大山一定是对叶文文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会有此举动,可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如此心虚内疚呢?

莫非……叶文文的死与他有关?

沈昊熙的心一下子就凝重起来:“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些什么?”

“没有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妇人吓得脸色铁青,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响 头。

沈昊熙转身望向助理,轻轻道了一句:“小马。”

“什么事,沈总。”

“你随张太太到张大山家里拜访一下,不管怎么说,他在我们沈家工作了那么多年,如今还这么有心经常让妻子前来给文文烧香。”

小马又岂会不知道他这么安排的真正目的:“沈总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说完,带着妇人一同离去了。

转头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相片,叶文文依旧笑得灿烂,仿佛根本就没有离开一样。

沈昊熙的心却越发沉重起来。

文文,如果你在天有灵的话,就告诉我真正害死的人是叶绮彤,还是另有其人?

……

三天时间终于到了。

当地所有电台直播都就是沈昊熙和杜若珊的盛世婚礼,婚礼的盛大让人侧目,所有的上成名流纷纷从各地赶来,就为了和新郎新娘沾上一点关系。

九十九辆顶级豪车排成一线,天空中还有直升飞机给他们做全城报道。

礼台上,神父微笑着打开圣经:“沈先生,请问您是否愿意与杜若珊小姐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或富有,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直至生命尽头?”

沈昊熙微微一笑,正当他准备答应时,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叶绮彤。

奇怪!怎么会想起她呢?

“沈先生?”神父带着笑意又问了一遍:“你愿意吗?”

沈昊熙不再沉默:“我愿意。”

“你真的愿意?”

就在这个时候,沉重的大门突然打开,叶绮彤微微颤抖的声音响在大厅里,所有的目光都朝她看去。

只见她竟然穿上了当年嫁给自己时的那件婚纱,脸上还化了精美的容妆,仿佛她才是今天的新娘。

沈昊熙神色一愣,她来这里干什么?还穿成这样?

全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所有人都瞪大眼晴,愕然地看着两个穿婚纱的女人。

“咦?这女人是谁啊?怎么这么面熟?”

“她你都不认识啊?就是新郎倌的前妻啊,听说前几天才离的婚。”

“哦!原来就是她啊,这新欢旧爱在一起,这出戏肯定精彩!”

……

台下议论声越来越响,杜若珊的脸色骤然难看起来,即使施了厚厚的脂粉,依旧无法掩盖。

上前一步,她立刻喝道:“叶绮彤,你来这里干什么?”

叶绮彤一步一步朝前走去,脸上带着凄美的笑容:“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参加你们的婚礼啦。”

来参加婚礼有必要穿成这样吗?

杜若珊眼里闪过一丝不安和阴冷,不过既然对方没有作出过格的行为,那么自己也不能当场撒泼,搞不好失了分寸,人家取笑得只会是自己。

于是她大方地以女主人的身份指挥道:“来者都是客,既然你如此盛情祝福,来人,给叶小姐准备个好位置。让她坐在最佳的位置,看着我们两个是如何结婚的。”

叶绮彤没有说话,也好像没有听到杜若珊刚才说的话一样,高跟鞋敲在地上,一步步的走上前去。

“昊熙,怎么说我们也做过夫妻,你重获美妻,我当然要贺一贺。”叶绮彤伸手掀开头纱,缓缓看向沈昊熙,“但是在那之前,有些问题想问问。”

沈昊熙微微皱眉,不冷不热地吐出一个字:“说。”

“在过去的一年里,你有爱过我,在乎过我吗?”

此言一出,台下马上响起了一阵骚动,叶绮彤知道大家一定是在嘲笑自己不要脸,竟然在别人的婚礼上问出这样的问题,但她不在乎,因为她只想要个答案,哪怕,并不如自己所愿。

杜若珊不安地转脸望向沈昊熙一眼,但并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叶绮彤根本不可能会是自己的对手。

果然!

只见沈昊熙冷笑一声道:“叶绮彤,你恶毒到我看见就恶心,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得到我的爱吗!”

伤人的话从微薄的嘴里吐了出来,似乎没带过多的犹豫,叶绮彤心里一痛,接着笑问:“恶毒?我怎么恶毒了?”

“你害死你文文,害死我妈,还害得若珊得肾衰竭,如果这都不是恶毒那是什么?!”

呵!是啊!如果这一切真是自己做的,那确实是恶毒了,可是,自己做了吗?

深爱的人觉得她恶心,恶毒,觉得她活着都是错!叶绮彤的心痛得被扎出一个个血洞,不停地流淌着鲜血。

最后她道:“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相信文文和你妈妈的死与我无关。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爱情,给了我期望,给了我活下去的动力,但我也恨你,恨你伤害我,不信任我!既然你觉得我欠你两条命,那么现在,我就以命相贺,祝你们幸福安泰,白头偕老!”说着,她突然从小包里拿出匕首,锋利的刀尖直直对向自己的心脏。

“啊?”全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沈昊熙还有反应过来,叶绮彤便直接捅向了心脏。

嘶啦!

刺耳的声音响遍四周,围围即时爆发出阵阵尖叫声。

鲜血顿时如泉涌般染红了婚纱,沈昊熙皱眉,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但很快,他又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这女人本就是该死的,既然她这么想死,那自己拦她干什么?

可是,当看着她的脸渐渐褪色的时候,内心为何却不由自主地抽痛起来。

冲上前去,他一把扶住那摇摇欲坠的身子道:“叶绮彤,你疯了!竟然连自己都下得了手去伤害!”

叶绮彤苦笑,想必他一定认为自己这么做,是另有目的吧!在他的心里自己永远都是不择手断的卑鄙女人。

不过这都已经无所谓了。

强忍痛意,她微弱地道:“一直以来,你都认定我欠了你两条生命,既然这样,我把我这条给你,可终归还欠一条……”

沈昊熙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一下。第一次,他为这个女人感到害怕,害怕她的执着,害怕她的放纵,更害怕会失去她。

“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而且是最后一次告诉你:文文和阿姨的死,真的与我无关!”

真的是这样吗?

要是以前,沈昊熙保证不会相信,可是这一次,他有些怀疑了。

此时,杜若珊早已气得脸部肌肉都扭屈起来,接着她二话不说,冲上前去,一把将叶绮彤从沈昊熙的怀里拉了出来——

“啪!”

狠狠地甩了叶绮彤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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