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公和晓静在厨房猛烈进出 舞蹈生被强嗯啊哦BL

一番劈头盖脸的斥骂,骂的苏子余一头雾水,她不记得有得罪这位大郡主啊!

安北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自己的妹妹,平日里骄纵一些,也就罢了,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杀人诛心的话,让他如何还能包容。

安北山怒声道:“够了月儿,谁教你这么没规矩的?苏小姐是为兄的救命恩人,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怎么还口出恶言?还不开道歉?!”

安北月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惊叫道:“道歉?你让我跟她道歉?跟这个与野男人私会的下贱女人道歉?你以为她真的想救你?她就是看你位高权重,人傻好骗!”

什么?与野男人私会?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苏子余,苏子余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难道说刚刚荷花池里的一幕,真的被她看见了?

可她既然看见了,为什么当时不揭穿他们?为什么不抓他们上来?

不行,不管她有没有看见,都绝对不能承认!

苏子余咬牙道:“北月郡主,你说的没错,我身份低微,确实不配与郡主称姐道妹,我苏子余有自知之明,也从未想过高攀。可你不能曲解我救人的动机,诬陷我救人的目的。倘若我不出手相助,现在你就该哭丧了,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跟我叫嚣!”

众人惊讶的看向苏子余,满脸都写了“见了鬼”三个字。这苏家那个整天只会纠缠男人,却又胆小懦弱的蠢货,怎么忽然变得如此凌厉?

妆容还是花里胡哨,衣着还是艳俗不堪,可为何通身的气派,却让人感觉如此不同呢?

二王爷君穆岚双眸微眯,探究的看向苏子余。

秦王君穆年微微抬眸,平静的看向苏子余。

而其他众人,则是好奇的好奇,惊愕的惊愕。

听完了苏子余的话,安亲王妃沉了沉脸色,虽然是北月是有些没规矩,可这苏子余说话也未免太难听了,安亲王妃开口道:“苏小姐,话……也不能这么说,月儿既然言之凿凿,那是不是听听她的解释呢?”

苏子余嗤笑一声,这安亲王妃,果然还是护短,还不如安世子明事理呢。

苏子余苦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什么好解释的!

安北月尖叫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本郡主诬陷你了?今日本郡主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的。”

安北月看向皇后,开口道:“皇后娘娘,大约一个时辰前,臣女亲眼看到她和一个侍卫在此处幽会,二人举止亲密。臣女见她一身婢女打扮,便以为是哪个耐不住寂寞的下人在勾搭御林军。臣女避之不及,不愿多管闲事。可就在臣女要离开的时候,她不知为何与那御林军发生争执,她下手狠辣将那御林军推入了荷花池,而那御林军挣扎之中,也将她拉扯进去。臣女受到惊吓,立刻准备去禀报给皇后娘娘,可等臣女回到宴席中的时候,皇后娘娘已经带着众人离开了。”

安北月说完之后,旁人还没有反应,那苏子嫣倒是迫不及待的开口道:“天啊,原来如此,原来你根本不是去找什么娘亲的遗物,是跟人勾搭成奸意外落水啊!爹爹,三妹可真是给苏府蒙羞啊!”

苏丞相毫不余力的落井下石道:“孽女,孽女啊,竟然做出如此有辱门风,伤天害理的事,还不快速速认罪!”

苏子余叹口气,忍不住去想这原主的生存环境,还真是恶劣到极致了。这周围似乎就没有一个好人。

就算那安北山有君子风范,可此刻他那惊讶的表情,似乎也在说明,他的心思,因为安北月的言之凿凿,而有些动摇了。

苏子余嗤笑一声,好在她从来就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

不过眼下局面确实有点难办,因为她对自己落水前的一些事情,完全不记得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主受到了惊吓,忘掉了几分记忆。

就在苏子余想着要如何脱身的时候,更加麻烦的事情发生了。

“你们看,水面上是什么?!”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声,顿时让众人都看向了荷花池。

那接天莲叶下,隐隐约约反射出一点银光,仔细看过去,那银光,分明就来自于这御林军人人都佩戴的腰封之上。

水面上,飘着一个御林军?

不,准确的说,是漂着一个御林军的尸体!

“啊!”

“天啊!”

“死人了!”

一众高门贵女,个个吓得花容失色,除了满脸欣喜的安北月,和翘首以盼的苏子嫣。

安北月大声道:“来人,给本郡主把那尸体捞上来,人证物证聚在,我倒要看看,你这贱人,要如何抵赖!”

苏子余闭口不言,静观其变。

片刻后,侍卫们果然打捞上来一具尸体,尸体样貌普通,可确实是这宫中侍卫无疑。

安北月看到尸体,完全没有其他小姐受到惊吓的模样,反而有几分喜悦的开口道:“皇后娘娘,您看月儿没有说谎吧,她就是个心肠歹毒的毒妇!”

皇后此刻已经非常不悦了,不管真相如何,单单是这苏子余今晚惹出诸多事端,就足以令皇后厌烦。

皇后娘娘开口道:“既然出了命案,就不能就此揭过了,来人,传京兆府尹赵长兴。”

……

在侍卫去传召京兆府赵大人的时候,皇后娘娘问向苏子余:“苏子余,你今晚,到底为何会来荷花池?你既然假扮婢女随同你二姐入宫,为何不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要独自走到距离宴会如此远的地方来?”

苏子余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只记得,是苏子嫣告诉她,二王爷君穆岚在荷花池邀约,之后的事,她真是半点也想不起来了。眼下皇后娘娘询问,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说二殿下邀约?只怕众人都会笑她异想天开,没人会信。

她说苏子嫣诓骗?只怕苏子嫣又要反咬她一口,攀诬姐妹。

总归是没有证据的话,立不住脚。

苏子余还是决定不牵扯旁人,只说自己,这样至少不会被人抓住把柄。

苏子余开口道:“回皇后娘娘话,臣女初次进宫,对宫中景色好奇,便擅自离开了宴席,走到这御花园来,随后又遇到御林军巡逻,收到惊吓,掉了娘亲的遗物。整个过程,没人看见,臣女无法找到证人,可臣女所言都是实情。”

“你说是实情,就是实情了?”苏子嫣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苏子余疑惑道:“哦?那姐姐倒是说说,我是怎么来的?”

苏子嫣脸色一僵,随后有些慌乱的别开脸,冷声道:“我怎么知道!”

苏子嫣被苏子余怼的没话说,只得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苏子余也不再开口,静静等待京兆府尹的到来。

一盏茶后,京兆府尹带着仵作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御花园。

赵大人了解案情之后,吩咐仵作上前验尸。

仵作上前粗略的查看尸体,片刻后开口道:“回禀皇后娘娘,回禀大人,经属下检查,这位御林军的侍卫,乃溺闭而亡,死亡时间,不超过两个时辰,尚未产生尸僵。这是从尸体身上搜到的东西,或是凶手留下。”

众人寻声望去,那竟然是一个女子的发簪,模样普通看起来不是今日贵女们的配饰,更像是丫鬟的东西。

此物一出,苏子余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这……这不是她用来刺那个男人的发簪么?怎么会在尸体身上?

不等苏子余想出个究竟,那苏子嫣就惊呼道:“天啊,三妹,这不是你的发簪么?!”

什么?还真是苏子余的发簪?!

安北月得意的看向苏子余,冷笑道道:“苏子余,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人证物证聚在,还不速速认罪?”

认罪?认罪就是一个死,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来第二次。

苏子余咬牙道:“皇后娘娘,单凭一具尸体,一个发簪,就说是臣女杀了他,会不会有些太牵强了?这发簪确实是臣女的没错,可臣女下水去找娘亲遗物,不小心掉了发簪,恰巧与尸体纠缠在一起,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

皇后抿嘴不答,安北月却冷笑道:“恰巧?那就那么多恰巧?你恰巧走到湖边,恰巧掉了遗物,恰巧捡遗物的时候掉了发簪,现在发簪又恰巧落到尸体身上?苏子余,就算你想诡辩,是不是也应该说点令人信服的话?”

苏子余冷声回道:“无巧不成书,北月郡主不是也恰巧就看到我与侍卫争执么?”

安北月气得不轻,咬牙道:“牙尖嘴利的贱丫头!启禀皇后娘娘,案情已经明朗了,不用跟她废话,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杀了便是。”

苏子嫣也帮腔道:“都怪臣女不好,不该带妹妹进宫,还请皇后娘娘念在妹妹刚刚救人有功的份上,给她一个痛快吧。”

苏丞相也落井下石道:“都是老臣教女无方,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皇后娘娘不应声,苏子余也不便白,等着这一群猫猫狗狗把脏水都泼完了之后。

苏子余才淡淡开口道:“都说完了么?说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皇后娘娘看向苏子余,发现这个小姑娘,似乎冷静的有些过分了,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命悬一线了么?

皇后娘娘开口问道:“苏子余,你有何话要说?”

苏子余跪向皇后,开口道:“臣女请求皇后娘娘,给臣女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倘若臣女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甘愿听候发落。”

皇后疑惑道:“你要如何自证清白?”

苏子余抬头看向皇后,掷地有声的回道:“臣女要,亲自验尸!”

什么?!众人顿时大惊。验尸?多晦气的事啊!而且一个女子,如何给男人验尸?

可苏子余对周围的讨论声充耳不闻,目光坚定的看着皇后。

安北月嗤笑道:“我看你是死到临头,拖延时间!”

苏子余看向安北月,冷声道:“是不是死到临头,总要验过了再说,倘若我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知北月郡主又当如何?”

安北月想也没想就回道:“我跪下来给你斟茶认错,磕头道歉,可你若无法证明,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苏子余冷笑道:“好!”

她一定要让安北月,下跪!认错!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