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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慈善基金会对面的小酒馆里,石淑秀又坐在了熟悉的位置。她喜欢牛排、鱼丸。侯波全都点上。

岳母,不是女婿的生身之母,也不是妻子的亲母亲。今年,才刚刚跨过五十的门坎。岳父,今年将过七十大寿,整整大了二十年。还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时间住院,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岳母经常吃住在慈善基金会,可见岳父对夫妻的那种生活好似已经丢弃了。而岳母这年纪,正是生龙活虎的需求旺季。

岳母五十了,他当然早就知道。如果她走在外边,不认识她的人谁会看她超过三十岁?你看她这身段,虽然没穿时髦服饰,但燕家三姐妹谁能与她相媲美?姣好的面容不用化妆,天然的丽而不媚、娇艳欲滴,怪不得亿万富翁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如果与她有了那种关系,控制她的股份是小事,怀里还会有这……老美人,这是多么爽的事。

细细想来,燕家三姐妹虽然有年龄优势,但三人相加也赶不上一个石淑秀!且不说燕青还在这方面暗示过。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

“三波,又在想什么?燕家的三个女婿个个优秀,吃饭空隙也在思考着工作。”石淑秀不知道三女婿在做她的饭,心里还在为三个女婿的勤劳能干高兴。

“妈,都是您与爸教导有方。以后,我们小辈要一如既往,有十分力气不会出九分半,让爸和妈放心。”侯波把盘重新布局,牛排及鱼丸全部端在岳母跟前:“少喝点白酒,只要不过量,能顺筋活血,对人体有利的。”

石淑秀没觉出有诈,便点点头:“基本没喝过白酒,啤酒喝半易拉罐便醉,既然你说了,又一片孝心,那就少喝点吧。”

孝心?哈,你就好好等着吧。侯波找出一瓶烈酒,一边给岳母倒,一边说:“妈,晚上的工夫,咱娘俩多喝点,喝得越多,休息的越好。”

“好了,好了,别倒了,这个高脚杯盛不少,至少半斤,如果全喝了准醉。”石淑秀笑着说:“你有酒量就能者多劳吧。”

“妈放心好了,你若喝醉了不是还有我吗?我会背您上楼,你就把我当亲儿子一样最好。”侯波终于给岳母倒满。

没有设防的石淑秀终于酩酊大醉,她好似丧失了人间知觉权。

侯波结了帐,把岳母抱进车。启动车前,他先轻轻吻了一下岳母的腮,岳母没有反应。他却有了反应,恨不得一步到岳母的寝室。他最多喝了二、三两烈酒,其余部分他偷偷洒了。而岳母结实实地喝了一斤。虽然心中烈火燃烧,但侯波还是以六十里的车速开回燕石慈善基金会。这时的石淑秀好似一具有呼吸且没僵的尸体,任凭侯波抱着,一边用头拱着一边爬楼。

二楼有两扇门,侯波没进过岳母的寝室,不知哪间是。他撞开第一扇,不是。从窗口射进的月光照在岳母收藏的奇石上。第二间门锁着,侯波只好把那具有呼吸的尸体放下,从尸体上解下钥匙打开了门。室内遮光条件优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他猜测着开关的地方打开灯,竟吓得一腚坐在地板上。床上有一个男人仰躺在那里。他揉了揉眼,那个没就衣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侯波壮着胆站起来走近一看,原是一个硅胶做的女用玩偶。早知岳母是这么个人,忘了十年以前就来找她。他把假人生气地扔在床下,返身将岳母放在了那个位置。

这五十岁的人,竟有如此这般的身段!这时的侯波却不急了。他先把岳母盘的头发解开,哎呀,还有这么长的一头乌发,真的可爱。染着吗?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一位美少女吗?

在做什么,侯波应该意识到。虽不是燕青的生母,却是人面上燕文正任人皆知的续妻。但那两个字眼从未在侯波脑海中闪现过。什么为了股份和控制董事会的计划也忘的一干二净。他好似怕把岳母惊醒,慢慢地欣赏了一会,但没忘了最终的目的。

美中不足,这不是在与死人为伍吗?好在已经知道了岳母是位这样的女人,有了这次先例,又有了这个硅胶玩偶,岳母的这艘大船一定会载他乘风破浪高歌远航。这是不是泰坦尼克号?

侯波的酒虽然喝的少,但也有二、三两,而且是烈酒,又做动了一顿,竟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将近天明时分,石淑秀才昏昏沉沉睁开眼,灯光明亮,她把侯波当成了那个玩偶,便伸过臂去。

侯波被胳臂惊醒,猛地睁开眼睛,才意识到睡在了老美人床上。岳母确实确实是这种人,这不主动伸臂揽我了。侯波异常高兴与兴奋,也还礼似地伸过臂去。

石淑秀伸出胳臂的同时,觉得自己好像有一个地方有点不同于往常。使用另一只手一摸,超短裤竟然不翼而飞,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这时一只手伸来,这才知道事情严重。她悲愤地甩开那只手,蓦地坐起,迅速用床单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嗨,你也不用伪装了,这事也怪不得我,孤男寡女,又同处一室,寂寞无聊中,什么事也会做出来,你也有责任的。”侯波也起身坐起,抚着岳母长发。

石淑秀泪流满面,她只有恨,甚至死的念头也有了。

“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天也亮了,不是有首歌唱道‘你的心窗打没打开’吗?打开心窗就好了。”侯波好似有点毕恭毕敬。

“你这天打五雷轰的人畜不如的东西!你还是人吗?你让我怎么活,怎么出去见人!你还不如杀了我!可怜我为他守身如玉达三十年……”石淑秀伤心地哭了。

守身如玉三十年?有传言说岳父中年得病,从岳母进门就没有动过她,所以至今未育。这么说,我得到的还是个老姑娘?侯波埋怨着己的粗心,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女人自己不仔细一点!竟当成一个有夫之妇。不对,没感觉到啊,你骗人!

“老天爷,让我死了吧!”石淑秀悲伤中又添无限的愤怒。

岳母伤心的哭了,侯波皱了皱眉头:这就是得到了这老东西了吗?我这到底是为了贪图一时快乐,还是要垄断燕家财产?是不得到了这老东西就满足了?否则,怎么一夜之中对燕家财产连一点联系都没有?别看这老东西还自嘘是个老姑娘,是不是她在耍阴谋诡计?本想利用你呢,别让你将计就计,让我成了你的手下小卒,任你呼来唤去的随便指使。古有武则天还当了多年女皇上,你是不也窥视燕家的财富?不对,你无儿无女,现在衣食无忧,要那么多财产干啥?管她什么思想指配,问问未尝不可:“刚才你什么意思?”

石淑秀只管伤心痛哭着就衣,好似没听见一样。


“说话啊,你聋吗?问你什么意思啊,说。”侯波以为她哭声大没听见,又大声问了一遍。忽然,他觉得她哭声太大,害怕被别人听见,忘了这基金会别无他人。于是也提了提声音,喝了一句:“别哭了!”

石淑秀已穿好衣服,她太恨这个侯波了,但也被他一嗓子喝停了哭声。这是大是大非,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论起来,他是燕文正的三姑爷,自己在燕家,说白了就是一个保姆。虽然燕文正没把自己当外人看,但到了事情的关健时刻,他一定会向着他的女儿。此事,不如忍气吞声,小事化小,小事化无,此乃上策。

侯波见她止泣,再也没有追问。既然你不追究了,我也顺坡下驴。你,我只要有手里的照片,你还得乖乖就范。只要坚持这种关系,你的股份就得受我控制。这,就是人财两得,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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