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学舞蹈女生做的感受知乎(污污的话把对象撩硬)

 

这话似乎有点耳熟?

 

“你跟孔莎迪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丁羡说。

 

 文学

尤可可不屑地切了声。

 

回到教室。

 

丁羡刚要坐下,耳边传来一声京片儿,“你等会儿。”

 

啊?

 

周斯越转过来,拉开她的椅子,给她踢到墙边上,自己则跟个二大爷似的靠在椅子上,冲她一扬下巴,示意她坐。

 

这是一堂会审的架势?

 

丁羡坐下,想偷偷把凳子拖回桌边上。

 

被他伸脚拦住,长腿大喇喇地摆在她的桌下,眉梢一挑,表情冷漠,示意她拖回去。

 

你腿长,你说话。

 

丁羡又老实拖回去,手放到膝盖上,乖巧地听课姿势。

 

周斯越:“那个尤可可怎么回事?”

 

“……她是我朋友。”

 

他冷讽:“帮人送封情书就成朋友了?”

 

哎这其中的九曲回折,你又怎么会知道。

 

食堂那种情况其实以前也发生过一次,在初三的时候,那会儿他刚在全国数学联赛上拿了奖,对方是个什么人他已经记不住了,名字长相都没印象,蒋沉跟那女生关系好,说特崇拜周斯越,想认识他。

 

蒋沉又仗着自己跟他关系好,就一口应下,还约了第二天食堂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蒋沉就千方百计将注意力引到那女生身上,那女生说自己也喜欢数学,周斯越随便问了两个问题,就把人问懵了,他也就笑笑,低下头不再说话,快速吃了饭离开。

 

其实放在平时,他不是这样,他懂的多人又低调,别人喜欢跟他聊天,他更喜欢听别人说些他不知道的事儿,当补充知识库了,天南地北的,聊得来的都能说两句。

 

只是很讨厌这种硬凑的方式,更不喜欢有人给他当媒婆。

 

特别这人还是丁羡,他以为这姑娘蠢,脑子缺根筋儿,不至于缺心眼儿。

 

周斯越毫不客气直接一个爆栗赏过去。

 

“以前没发现,你还挺热衷于媒婆事业的。我对那尤可可没兴趣,你别再给我乱七八糟搭桥牵线了,听见了没?”

 

丁羡点头如捣蒜。

 

见他表情缓和了些,又拖着凳子,追过去问:“为什么呀,尤可可那么漂亮?”

 

周斯越侧头看她,“漂亮的人那么多,我要漂亮就喜欢,我喜欢的过来?见一个爱一个?”

 

丁羡佯装鼓掌:“看不出来啊,你还挺专一的。”

 

周斯越哼一声,表示不屑,低头去写题了,身旁的丁羡看着窗外的盛放的桂花,忽然想,他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呢?

 

会很宠吧。

 

接下去的日子就是备战期中考。

 

丁羡测了几张卷子,效果都不理想,最近这半个学期都不知道在做什么,发现好多习题都漏了,她又看看在一旁跟宋子琪商量期中考完去哪儿玩的周斯越,悲悯丛生,怎么他就一点儿都不受影响。

 

孔莎迪从边上蹦出来,“一起啊,期中考完,我们去打台球吧?”

 

宋子琪赞许地点点头,“可以哎!让你们见识见识燕三斯诺克之王。”

 

周斯越:“随便。”

 

孔莎迪跑到趴在桌上的丁羡身边,挂在她肩上:“一起去吧,好不好?”

 

丁羡叹口气,把她的手拿下来,“我不会打。”

 

孔莎迪:“我也不会啊,反正你到时候看到球就捅呗。怕什么。”

 

宋子琪尖叫:“你这样不行,我不跟你打。”

 

“切,说的我想跟你打似的。”孔莎迪反唇相讥。

 

丁羡还欲再说什么。

 

“去吧,我教你打。”

 

丁羡闻声回头。

 

周斯越正闲散地靠在椅子上,一只手环在胸前,垫着另一只手的肘部,指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

 

丁羡答应了。

 

临近期中, 整个教室都蔓延着紧张的气氛,就好像人人手里提着一把刀,孜孜不倦废寝忘食地磨着,随时准备着上战场厮杀拼搏。

 

而在这紧要关头,丁羡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好像有点假性近视了。

 

大概是从某节数学课开始, 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字有了重影,每次都得伸长脖子像个小鸭子一样探着头,眯着眼儿, 才能看清。

 

久而久之, 抄板书成了一件费劲的事儿。

 

周斯越又不做笔记,她连补都不知道该找谁补。

 

晚上回家吃饭,丁羡跟叶婉娴提了配眼镜的事,叶婉娴端着碗,扫了她一眼,往丁俊聪碗里夹了块鸡中翅, 反问:“你近视了?”

 

丁羡点头。

 

叶婉娴撂下筷子,有些不耐:“说了让你平时看书别凑那么近,伤眼睛伤眼睛,说你都不听, 本来长得就没人家好看, 再戴副眼镜,看谁能瞧上你。”

 

谁家娘不嫌自己孩子丑?

 

但有些话听多了也确实伤人,也许是叶婉娴知道丁羡逆来顺受,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你坐第几排?”叶婉娴问。

 

“第六。”

 

叶婉娴头也没抬, 淡淡说:“跟老师说,先换到前排坐一阵,假性近视不用戴眼镜,最近很忙也没时间陪你去配眼镜。”

 

是不想花那点钱吧。

 

丁羡没有再说话,低下头猛扒了两口饭,就回房了。

 

她不想换位置,但叶婉娴表明了态度,第二天上课丁羡依旧是看不清,连数学老师写在黑板上的例题都没听懂,抄都来不及,被人擦掉了。

 

最先发现问题的还是周斯越。

 

这天午休,周斯越跟宋子琪打球浑身湿透回来,看见丁羡趴在位子上算一道题,一道很简单的例题在草稿本上涂涂画画好几遍,都没算明白。

 

周斯越看不下去,把球往身后一丢,拎起桌上的水,灌了两口,拧上瓶盖,语气严肃:“这题你还不会做?”

 

丁羡趴在桌上,懒懒地点了下头。

 

周斯越见她这自暴自弃的态度更来气,矿泉水瓶在她脑袋上一敲:“我看你期中别考了,这题都不会,万一考出个惨不忍睹的分数,我怕你没信心活下去。”

 

“……”

 

丁羡不搭理他,接着在本子上涂涂画画,心也是凉了半截:“你这种学神当然不会明白的。”

 

周斯越抽抽嘴角,把她卷子抽过来:“行了,别自怨自艾了,过来,我再给你讲一遍,这题老师上课当作例题讲了那么多遍,你都没听?”

 

丁羡乖乖凑过去,“我听了,只是没听明白……”

 

又是一个爆栗,“没听明白,你不会问?”

 

“我看你最近挺忙,怕打扰你。”

 

周斯越最近的竞赛班预选确实强度很大,不光周末补课,连晚上杨为涛都拉着他做题,虽然明年才能参加比赛,但是杨为涛对周斯越的期望很大。

 

“我你就别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吧。”少年哼唧一声说。

 

没过两天,周少爷就发现不对劲儿了,吃完午饭把丁羡拎回教室,把人按在凳子上,自己则抱着臂靠在后门的门框上,开门见山道:“你是不是看不见黑板?”

 

丁羡叹一口气,“有点双影,别的老师的课我能看见,就数学和语文,詹老师和杨老师的字儿小,抄起来有点儿费劲。”

 

周斯越低头睨她。

 

“跟你妈说了没?”

 

丁羡低下头,“说了。”

 

“她怎么说?”

 

“暂时没时间陪我去配眼镜,让我跟老师说,先换位置。”

 

“你自己怎么想?”

 

周斯越拉开椅子坐下,转向她。

 

当然不想换。

 

“你不是有私房钱么?”

 

那钱她不想动,叶婉娴过段时间肯定会带她去配的,如果自己不声不响去配了,就会被叶婉娴追问这钱哪来的,自己配肯定是行不通的。

 

周斯越似乎也能明白,冲她一点头:“明白了。”

 

说完,插着兜站起来。

 

“你去哪儿啊?”丁羡冲着那高大走路一晃一晃的背影喊。

 

“厕所。”

 

少年被阳光晒得慵懒,回。

 

厕所去了一个午休。

 

周斯越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本笔记本,丁羡刚睡醒,看见他把本子往桌板里一塞,丢了杯奶茶给她,淡声:“路过顺手买的。”

 

丁羡睡眼惺忪,脑子转得慢,傻愣愣地望着桌上的奶茶。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要跟他说谢谢。

 

“谢谢。”

 

周斯越勾了下嘴角,“好说。”

 

午休结束,丁羡睡醒正靠在墙上喝奶茶,咬着吸管,一点点抽,像小猫似的,目光直愣愣地看着身旁写题的男孩儿。

 

孔莎迪扑过来,遮住了她的视线,小姑娘伏在她耳边,低声说:“再看,眼珠子都出来了。”

 

丁羡惊觉,忍不住红了脸,羞赧低埋下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送的奶茶啊?”

 

孔莎迪用只有她俩能听见的声音,趴在她身上,说。

 

丁羡点点头。

 

孔莎迪笑得更欢:“我就知道,臭丫头。”

 

“怎么样?甜吗?”

 

丁羡又点点头。

 

她不知道怎么了,那天中午,只要想到他经过奶茶铺的时候,想起来自己,心里就比灌了蜜还甜,小脸儿红扑扑的。

 

孔莎迪说,少女,你这是思春的表现。

 

丁羡装作一本正经地把孔莎迪轰走,心里却因为一杯奶茶开始翻江倒海,窗外的风呼呼刮,再次被情绪掩埋。

 

晚上放学。

 

丁羡还沉浸在杨为涛的极快速的讲题方式,周斯越忽然丢了一本笔记本给她,她狐疑地看过去,“这什么?”

 

周斯越头也不抬,收拾好书包:“笔记,你自己整理,我把重要的记下来了,看不懂再问。”

 

说完,把包往肩上一挎,也不等她回话,插.着兜跟宋子琪走了。

 

丁羡望着笔记本发呆。

 

孔莎迪整理好东西过来叫丁羡一起回家,看到桌上的笔记本,想拎起来看,被丁羡一把按住。

 

孔莎迪狐疑地看着她:“你瞎紧张什么?”

 

丁羡摇头。

 

孔莎迪嫌弃地看着她:“这本子也太丑了。”

 

丁羡仔细看了眼绿油油的封面,确实很丑,很直男的审美。

 

她忙把本子塞进书包里,“走吧,回家。”

 

“神秘兮兮的。”

 

回到家,丁羡匆匆吃了两口饭,就躲进房间里,研究周斯越给她的笔记本。

 

夜深。

 

窗外人影稀疏,树影憧憧。

 

他记东西很简洁。

 

一节课内容没多少笔记,重点都被他标注了,丁羡把所有的内容都誊到自己的本子上,并且用红笔标注。

 

这比她平时自己瞎琢磨真的省力多了。

 

周斯越的字很好看,苍劲有力,力透纸背,敷衍的时候也很潦草,龙飞凤舞的,有时候卷面太潦草了还被詹文丽扣了好几分。

 

但他认真写起来的字很好看。

 

睡前,丁羡抱着这本又丑又绿的笔记本躺在床上仔细翻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才发现本子被横向对折压出了一道褶。

 

丁羡放在抽屉里压了一上午,也没能抚平,英语课上,周斯越管她要笔记本,丁羡把本子递过去,“昨天不小心压了下。”

 

周斯越倒也不关心这个,翻了翻笔记本,“都懂了?”

 

丁羡点头,“懂了。”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融洽,周斯越把本子往桌上一丢,人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桌板上,挑眉笑说:“行了,高兴了?”

 

“我……没不高兴。”

 

“得了吧,前几天一直绷着张脸,我还以为我又哪得罪你了。”

 

他倾身往前,注意力重新投入他的卷子里:“不跟你扯了,帮我看着点儿虞淑君,昨天课上为了帮你写笔记,我竞赛卷还没写。”

 

“放心,两米之内我就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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