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小雪和体育老师在仓库,快穿收集男主液体(H)

他的眼珠子顿时睁到了极至。

 

以前赵银杏每次洗澡都是背对着房门,可是今天,她却将身子转了过来。

 

在灯光的映射下,那一身光滑如玉的肌肤,白得几乎在放光。

 

看到这种美丽的画面,马小福哪里还忍得住,立即召唤出了五姑娘……

 

 文学

哪知刚到兴头上,赵银杏突然停了下来。

 

只见她迅速拧干毛巾上的水,然后擦干了身体。接着把灯泡拉灭,便上了床睡觉了。

 

马小福心中暗暗懊恼,他重新闭上眼睛,想找下那种刺激的感觉,可是酝酿了许久,又郁闷地放弃了。

…………

 

 

“咯!咯!咯——”

 

在村里大公鸡们嘹亮的歌喉中,沉睡了一晚上的白杨村,渐渐苏醒起来。

 

各家各户的媳妇们,纷纷从床头上下来,第一时间钻进了厨房中。

 

天还没有大亮,烟雾迷蒙的村子上空,便飘起了一道道灰色的催烟。

 

饭桌上,赵富民正在一个劲地朝马小福翻白眼。

 

自从马小福入住他家之后,每到吃饭的点上,赵富民就会犯胃痛。

 

这家伙干活卖力是不假,但饭量同样大的吓死人。一顿饭就要吃三个大馒头,这是一向精打细算的赵富民绝无法容忍的事。

 

“你真是饿死鬼投胎呐,玉米糊糊这种粗粮饭都能喝两碗,天生就是干农活的命!”赵富民恨铁不成钢似的嘟囔道。

 

“额!”

 

马小福抬起头,摸摸脑袋说:“干爹,你的意思是让我少吃点?”

 

赵富民看了一眼正低头偷笑的赵银杏,无奈地摆摆手说道:“吃吧,吃吧,能吃几碗吃几碗女大不中留啊,唉!”

 

赵富民心里也清楚,白天不让马小福吃饱,晚上赵银杏还会给他开小灶。家里存了小半年的鸡蛋,就是被他这么给吃没的。

 

合计下来,还不如让他多吃几碗饭呢。

 

赵银杏是家里的老幺,赵富民舍不得骂她。其实想骂也不敢骂,这丫头平时闷声不响的,嘴皮子刁的很,赵富民可说不过她。

 

“小福啊,吃完饭,帮干娘办点事吧!”张玉芳突然开口说道。

 

“干娘,啥事啊,尽管说!”马小福从碗里抬起头,问道。

 

张玉芳笑着说:“你丽姨昨天向我借咱家的锄头,我本想给她送去的,后来下雨就给耽搁了,吃过饭你给她家送过去吧!”

 

她说的女人,其实就是她的亲妹妹。

 

姐妹二人都嫁到了白杨村,一个住在村东头,一个住在村西头,走路十几分钟就到。

 

提到这个小姨子,赵富民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马上说道:“反正我今天没什么事,就让我给瑞丽去锄头吧?“

 

张玉芳不乐意地瞪了他一眼:“你去啥去?瑞丽一个寡妇,你大老爷们去她家合适吗?”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怕啥?”赵富民似乎对这事很热心:“再说了,我还是她姐夫呢,谁要敢说三道四,看我不拿鞋底拍死他!”

 

“你就在家里能,出了门,连个话都不敢说。反正你不能去!”一向对赵富民言听计从的张玉芳,这次态度很强硬,对马小福嘱咐道:“小福啊,你丽姨急着用锄头,吃了饭你就去吧!”

马小福应了一声,赵富民牙疼似的“啧啧”两声,脸上写满了失望和不甘。

 

 

“娘,我跟小福一块去吧。好久没见二姨了,挺想她呢!”赵银杏意味深长地看了马小福一眼,说道。

 

张玉芳刚要答应,赵富民突然说道:“不许去!”

 

“为啥啊?”赵银杏奇怪地问。

 

“你都快嫁人了,整天跟着小福满山乱跑像什么话?被李书文知道了,心里能没想法?”赵富民瞪着她说:“今天地里没活,你就在家跟你妈学纳鞋底,哪儿也不能去!”

 

赵银杏一听,本来神采飞扬的小脸顿时灰暗下来,崛起小嘴说道:“我不要嫁给李书文!”

 

“啥?”

 

赵富民和张玉芳同时朝她望来,似乎十分吃惊:“你说啥?不嫁给他?你再说一遍!”

 

“我说了,我不嫁给李书文,我不喜欢他!”赵银杏提高了声音,宣告着自己的决心。

 

“丫头!你说的这叫什么胡话?”赵富民气极败坏地说:“人家的彩礼咱们都收了,你现在说不嫁就不嫁,这不是瞎胡闹吗?李书文有什么不好,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家里条件又好。他爹是镇上的教书先生,那可是铁饭碗呐!你嫁过去,还能亏了你?”

 

赵银杏一听这话就来气了,站起来说:“你是嫁女儿还是卖东西啊?他家庭条件好我就得嫁给他吗?反正我是不喜欢他,要嫁你自己嫁去。”

 

赵富民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干瘦的胸口一鼓一鼓的,额头的青筋跳起老高。

 

不等他发飙,赵银杏又说道:“爹,这些话我忍你很久了。你眼里只有钱,根本不关心我们三姐妹的死活。大姐现在过的怎么样,你比我更清楚。她自从嫁给宋宝昆之后,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吗?二姐已经多少天没回家了,还不是在生你的气么?你要再敢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完,她连饭也不吃了,起身离坐,气乎乎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你……”赵富民的脸涨得通红,眼球都鼓了出来。

 

他“你”了半天之后,突然转过头,把怒火撒在了张玉芳的身上:“气死我了,看你养的什么闺女,死吧,死吧,就当我没生这个三丫头!”

 

马小福小口喝着糊糊,心里却乐开了花。

 

“笑个屁啊,我就是让她当一辈子老姑娘,也不会嫁给你。”赵富民骂了马小福一句,然后拿起烟袋锅出去遛弯舒气去了。

 

“我有这么差劲吗?”马小福看了看张玉芳,很受打击的样子。

 

“唉!”张玉芳叹了口气。

 

身为赵银杏的母亲,她哪能不明白女儿的心思呢!

 

其实张玉芳倒是挺喜欢这个干儿子的,觉得马小福为人踏实肯干,还没有不良嗜好,赵银杏嫁给他,以后肯定不会受委屈。

 

但在赵家,她是没有说话权的,一切大小事情,都是赵富民拿主意。

 

但在赵富民眼睛里只有钱,挑选女婿的条件也十分具体,首先家里要有三间大瓦房,父母要年轻能干,最好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至于他们儿子的人品怎么样、长相如何、人着不着调,根本不在赵富民的考虑范围之内。

 

马小福说好听点,是他们的“干儿子”,说难听点就是他们家的免费长期帮工。

 

在赵富民的眼里,这个凭空捡来的干儿子,利用价值,甚至都比不上家里养的那头小毛驴。

 

“钱啊钱!”

 

当马小福明白这一点之后,再一次,对“钱”这种东西,生出了无比的渴望。

 

他的想法很简单,有了钱,他就能在赵家挺胸抬头做人,就能娶赵银杏做老婆了。

 

可问题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山村里,怎么样才能挣到钱呢?

 

草草地吃完饭,马小福便抗着锄头出发了。

 

临行前,张玉芳交给他五十块钱,说道:“你丽姨家这几年过的挺紧吧的,你在村头小卖铺买点礼品,也算当晚辈的尽尽孝心吧。”

 

“知道了,干娘。”马小福应承着,然后走出了院子。

 

早饭过后,很多村民,都拎着农具,三三两两地朝地里走去。

 

马小福目光追逐着那些村妇们曲线玲珑的身段,瞅瞅这个的胸脯子,再瞅瞅那个女人的小蛮腰,心情顿时变得愉快起来。

 

得益于当地山水的滋养,白杨村的美女非常多。

 

不论大的、小的,个个都脸赛桃花,肤白貌美,说不出的娇丽动人,就连那三四十岁的老娘们,也体态妖娆,韵味十足,令人垂涎欲滴。

 

“呼啦……”

 

就在这时,旁边的白杨河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动静。

 

马小福疑惑地朝身后的小河望去,只见在雪白的浪花中,一条巨大的黑影,在里面不断地翻滚着,体型看起来吓死人。

 

这条河一年四季都不干涸,最深处有几十米深。

 

听白杨村上了年纪的村民讲,河水中有一个巨大的海眼,直通外面的深海,也不知是真是假?

“好家伙,这么大块头,该不会成精了吧?”马小福立即朝河边跑去,准备看个稀罕。

 

离的近了,河水里的景像,显得更加恐惧吓人。

 

只见那头不知是鱼还是什么玩意的巨大生物,将河水搅得像开了锅似的。

 

它的大半个身躯,都沉在河底下面,水面之上,只露出一条布满青鳞的圆柱形后背。

 

绵延七八米,从远处看,就像一截烂木头似的。

 

更可怕的是,河里的生物不止一头,而是两头。

 

另一头生物,明显是条大黑蛇。

 

它硕大狰狞的脑袋不断拱出河面,身上的鳞甲,每片都足足有巴掌大小,粗大的蛇身,在阳光下闪烁着亲属质感的青黑色光泽,呼吸蠕动间,仿佛有气浪从鳞甲下喷涌而出,传递出一种原始荒蛮的气息。

 

两头生物在河水里疯狂纠缠厮杀在一起,搅得河水翻天覆地,波涛翻滚,声势极为骇人。

 

论体型,那头青麟怪鱼比黑蛇要小许多,但身上的蛮力却十分惊人,黑蛇缠了几次,都被它奋力挣脱开来,还趁机在大黑蛇身上狠狠地咬了几口。

 

“怪不得以前经常有村民溺死,原来在白杨河里,竟然住着这么吓人的东西啊?”马小福看得魂飞魄散,双腿一阵阵发软,几乎有些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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