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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溪璐对顾长安来来说,好比像是违禁的毒品一样,虽然有可能会戒掉,但始终都会再次复吸。

周围宾客们的议论声让陈溪璐一张脸憋得通红,不断捶打着顾长安结实的胸膛,试图想要推开对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脱离开顾长安的双唇,陈溪璐又羞又愤的怒吼着:"顾长安!你是不是疯了!"

虽然停止了这种侵犯的行为,但是顾长安手上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搂越紧。侧身佛向陈溪璐的耳边,轻声说着:"谁准你嫁人了?"

"等回去再收拾你。"

只这简短的几个字,却让陈溪璐如此惊慌,低下头,眼眶不自觉的有些湿润,觉得有些委屈。

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啊……顾长安,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顾长安没有想着要纠缠杜溪璐,从决定要离婚的那一刻起,他就打算彻底放手了,顾长安一直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对感情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直到接到陈溪璐要结婚的消息,那一刻起,顾长安才知道,他对陈溪璐,还真是TM拿得起放不下!

"陈溪璐!你都忘了吗!" 陈母的话语里像是在警告,可见顾长安丝毫没有想要松开陈溪璐的意思,陈母紧接着怒气冲冲的走向前去,拽住顾长安的胳膊,"你们顾家不要脸我们陈家还要脸呢!你害得我老公入狱,现在又想把我女儿带走?"

但却被顾长安一把甩开,始终并没有应陈母的话,而是自顾自的将陈溪璐拽了出去。

"顾长安,你今天要是敢,别怪我不留情!"金世城愤怒的警告着。

那警告并没有使顾长安停下脚步,顾长安那种轻蔑,无视的态度彻底惹恼了金世城,迈着长腿,几步就冲到了陈溪璐身边,一把拽住了陈溪璐的手腕,试图将陈溪璐从从顾长安的怀里夺走。

金世城拽的陈溪璐的手腕有些生疼,不一会儿手腕就被他勒出了印子,让陈溪璐另一只手下意识拉紧了顾长安的衣角,身体不断的往顾长安的怀里钻。

望着陈溪璐痛苦的表情,顾长安的面色瞬间变得青紫,侧过身,阴冷的眼眸对上金世城。

"放开。"顾长安的语气冰冷到极点,像是寒冬里下起的雪,让人不自觉的都会打起冷颤。

金世城的嘴角此刻露出了一抹微笑,看着顾长安似乎快要爆发的情绪,语气中带着一些玩味:"我若不放呢?"

"啧……今天可是你来抢我的未婚妻,你倒是硬气的很,就没有一点儿歉意?"

"就这么让你把她带走了,我金家的面子何在?"金世城嘴角依旧挂着微笑,紧握着陈溪璐的手腕丝毫没有想要松开的意思。

金世城有些挑衅的行为把顾长安彻底惹怒了,顾长安本是顾忌着金世城的父亲对自己有恩,不想让金世城今天下不来台,但这个金世城似乎也太得寸进尺了。

从小到大,金世城似乎一直都在试图挑战自己的底线。

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忽然出现的金父让这尴尬的局面瞬间出现了一丝转机。

"世城,为了个女人跟长安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金父拄着拐杖缓缓从门口走来,语气很温和,但却十分有震慑力。

在金世城决定要娶陈溪璐的时候就已经惹的金父非常不愉快,金父真的想不明白自家儿子是哪根筋搭的不对,娶谁不好?非要娶你发小的前妻!

走到三人旁边,瞥了眼金世城拽住陈溪璐的手,金父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放开。"

金世城大概也是畏惧着金父,虽然脸上的表情千百个不乐意,但还是乖乖的把拽住陈溪璐的手松开了。

顾长安而后礼貌性的冲着金父点了点头,便直接把陈溪璐拉上了车,动作十分迅速,不留给陈溪璐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

在车里这一路上,两人几乎没说话,直到这车开到了顾长安的家,陈溪璐才开口问他。

"你要干嘛?"

顾长安下了车,侧过脸瞥了眼陈溪璐,直接拎着陈溪璐就下了车。

"你说我还能干嘛?"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说话间眼神一直盯着陈溪璐,淡淡的又接着说道:"当然是收拾你啊。"

而后不紧不慢的将手搭在陈溪璐的肩上,用力的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搂,那力气大到陈溪璐感觉自己双脚都要离地了。

"你……你松开我!"陈溪璐的脸一红,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看得出陈溪璐有些怕了,毕竟顾长安不是什么好人,天晓得他接下来要做出什么事情?

顾长安看着陈溪璐挣扎的表情,嘴角动了一下,一双长腿忽然停了下来,弯下腰直接把陈溪璐扛在了肩上,任凭陈溪璐打骂,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这么走了大概有三四分钟,顾长安走进了一间卧室停了下来,将陈溪璐放在床上,定了定神,陈溪璐才恍然发现,这是他们曾经的婚房,这房里的一切都是陈溪璐一手设计的,那些曾经对这段爱情的美好希望,到最后的失望透顶,都是在这间卧室发生的,脑海里的回忆不断的浮现,压得陈溪璐快要喘不过气来。

"想什么呢?"解下领带,顾长安坐在陈溪璐旁边,唇慢慢凑近陈溪璐的耳垂,呼吸的湿气不断的拍打着陈溪璐的颈间。

陈溪璐没说话,只是眼睛直直盯着卧室的门。

"是不是怀念了?"顾长安又开口道。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怀念的。" 垂下眼帘,陈溪璐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她怕自己忽然爆发,毕竟这个地方,有太多不愉快的回忆了。

"要不要……" 停顿了一下,顾长安拿起旁边的领带,迅速的绑在了陈溪璐的手腕上,随后转身压在陈溪璐的身上,动作一气呵成,那双冰冷的眼眸盯着陈溪璐,从顾长安的眼神里,陈溪璐可以看得出来,他十分不愉悦。

低下头,顾长安不断亲吻着陈溪璐的耳垂,挑逗着陈溪璐的敏感点:"要不要我帮你怀念一下?"

顾长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你想要怎么样?"面对顾长安的侵犯,陈溪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抓狂,反倒习以为常般的质问着,她有些厌倦了顾长安的把戏,也厌倦了跟顾长安这样不断的纠缠。

做错的并不是自己,可顾长安却一直在惩罚自己。

"谁准你结婚的,恩?"压低了身子,骨骼分明的手指狠狠捏起陈溪璐的脸,从顾长安的语气里可以听出他的气愤。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跟谁结婚是我……"陈溪璐眼眶微红,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被顾长安被逼到崩溃的边缘。

"离婚了可以再复婚。"打断陈溪璐,顾长安邪魅的微笑着,手指向下不紧不慢的解开陈溪璐婚纱的拉链,有些粗鲁的亲吻上陈溪璐肩头。

"陈溪璐,我不准你跟别人卿卿我我,听见没?"顾长安泄愤似的吻着陈溪璐暴露在外的雪白。一开始陈溪璐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死活不肯松屈服,直到顾长安在陈溪璐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句话。

"如果我想,你爸爸很快就可以出狱,但如果我不想,他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顾长安的语气很轻,却十分具有威胁,不屑的语气一字一句如同乱箭一样攻击着陈溪璐脆弱的神经,陈溪璐瞪大了眼睛,嘴巴果然渐渐松懈了下来。

有些绝望的紧闭着双眼,陈溪璐将胳膊抚到眼睛上,下一秒却被顾长安无情的拽开,低沉着嗓音,冷笑着说:"怎么?那么不想看见我?"

陈溪璐沉默了片刻,别过头去,不知该去回应些什么,只是眼泪不断的涌出。

注视着身下的人,顾长安忽然停止动作,愣了愣,但很快又继续,看着陈溪璐已经咬出血迹的下唇,顾长安的手指抚上陈溪璐的双唇,将胳膊替代了陈溪璐的下唇,伸向陈溪璐的唇边,另一只手慢慢上移,解开了绑住陈溪璐手腕的领带。

"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

"顾长安。"

"不如,你杀了我吧。"眉头微皱,陈溪璐冷漠的说着,那语气里听不出一丝对顾长安的情感。

顾长安的动作忽然僵住,但不过只是几秒,随后平淡的说了句:"你可以恨我,可以打我,也可以不爱我,但是,绝——对——不——准——离开我。"

那霸道的语气一字一顿,陈溪璐看着面前的人,没有应他的话,只是毫不客气的狠狠咬上了顾长安的手臂,疼的顾长安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发怒,只是无声的忍受着来自陈溪璐的不满。

陈溪璐记不得昨天那场噩梦般的惩罚是几点结束的,清晨,她迷迷糊糊的醒来,顾长安早已不知踪影,只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不准出去,等他回来。

伸手拿起拿着字条,陈溪璐愤怒似的将那纸条撕碎。

"陈溪璐,你可真是有手段。"

陈溪璐听到这声音的一刹那,心里一惊,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看见裴子瑜的时候,怔了怔,而后手指下意识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裴子瑜一边身子侧靠在门框上,微微侧过脸看了眼陈溪璐,笑了笑,语气里的轻蔑丝毫没有掩饰:"我可是头一次见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在两个男人的床上来回折腾,你可真不嫌累。"

裴子瑜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陈溪璐,那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陈溪璐攥着床单,缓缓抬头看了眼裴子瑜,她始终都不明白,从小一起长大的好闺蜜,怎么就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突然变得如此陌生?陈溪璐恨,但是她更多的是对于这个好姐妹的失望。

"怪不得是个妓女的女儿,听说你那个妈年轻的时候就不断地借着身体上位,拼了命的想嫁入豪门,结果还真有个眼瞎的看上了。"

裴子瑜的话越说越过分,似乎想要惹恼陈溪璐。

过了许久,陈溪璐才拉回思绪,侧身靠在床边,淡淡开口:"你不也是挤破头想要爬上顾长安的床?嫁入顾家?"

"这样看来,你跟我妈也差不了多少,不过我妈比你有一点儿好,至少我妈没去当自己好闺蜜的小三儿。"顿了顿,陈溪璐撇过头看了眼裴子瑜,她脸上的愤怒渐渐变得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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