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卧室里被领导爽 完美搭档

季悦将她神色观察了个仔细,又道,“也是,如果我是你,早就把这渣男踢去太平洋了,还是岑云世好,你看他陪你到维都拉斯,替你进警察局‘喝茶’,替你挡刀子,荒岛割腕喂血差点丢了性命。”

“好是好,但他刷了我的银行卡!”

“你傻啊,这成了一家人,你的钱是他的钱,那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了嘛!”季悦将她打断。

“要他的钱就得跟他成为‘正常夫妻’。”史玉镜微微拧眉。

“真想敲开你脑子看一看,乖乖,这样的极品男人你都不要,还要什么样的?”季悦痛心疾首的教育。

“不是不想要,也许是要不起吧,再说我不能因为感激就爱上一个人吧。”

史玉镜吸了吸鼻子,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季悦,我怎么觉得你是岑云世派来的给我洗脑的?你这个花瓶脑子平时逻辑思维没这么强大啊?”

季悦一噎,要忽悠史玉镜可是不容易啊!

不错岑云世的凌兰秘书是刚跟她签订了一份广告合约,这的确有贿赂之嫌,但她也是真心为史玉镜的幸福着想好嘛?“史玉镜小姐是吧?岑总裁想请你喝杯茶。”

季悦正是心虚,迎面走来一位一丝不苟的西装中年男人,彬彬有礼的打断她们的谈话。

“段管家,岑总裁找我什么事?”史玉镜认得这人是岑震的贴身特助段宏,但被岑总裁请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史玉镜小姐去了就知道了。”段宏依旧是彬彬有礼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神色却是不容反抗。

史玉镜看了看停在门外霸气侧漏的路虎和如同几尊守门神的精锐保镖,看来这一趟她是非走不可,她凝了凝神起身跟去,该来的总会来。

季悦看着这架势有些担忧,打算插一脚跟去,却被段宏一句“总裁只见史玉镜小姐”给拦下了,眼见史玉镜被带走,她只得急急给岑云世打了个救援电话。

史玉镜没想到会被直接“请”到岑家老宅,这是一处气势宏伟的复古别墅。

“总裁,人到了。”

行至一处宁静雅致的书房,段宏朝里面的人报告而后离开。

史玉镜屏气凝神走进,只觉这书房不像是男人办公的地方,里面陈列着各种乐器,墙上挂着不少字画,字体娟秀飘逸,窗台上摆满着名贵花草,以兰花为主,岑震负手立于一副油画下,背对着她不怒而威。

油画中是个娴静如水、遗世而独立,典雅美丽的女人。

“这是云世的母亲。”岑震声音淡淡传来。

史玉镜一顿,难怪了觉得相熟,这岑云世的美貌不就是遗传了油画中的美人么?“会煮茶吗?”

她正猜摸着岑震的心思,却听得他声音不冷不淡传来,是问句,也是吩咐。

见他已坐到了一套古朴茶具前,史玉镜亦步亦趋跟上去煮茶,心下虽猜不透岑震何意,但好在她老爸好这口,闲来无事就要品上一品,那时她时常借着煮茶躲避练钢琴,倒是练就了这唯一上的了台面的手艺。

岑震见她神色镇定,一套动作做得行如流水,他抿下一口茶,半响才道,“虽离我岑家媳妇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总算是个识大体,有分寸的,云世他母亲是个宽容善良的人,相信她对云世的选择没什么意见。”

岑震说过岑家的儿媳妇只能是米薇,加上上次维都拉斯岑震对自己直接发飙,他可是不喜自己的很,怎会要她做了岑家的儿媳妇?

她静静听着,却半响等不到岑震的下文。

“岑总裁找我来是想让我离开岑云世?”

与这大人物相处气氛尤为压迫,她稳了稳心神索性问出,要死就死个透彻,别这么拖着受煎熬。

“两年内让我抱上孙子,一辈子对云世不离不弃,永不背叛他,你如果做得到,我可以考虑尽早为你们安排婚事。”岑震一双精锐虎目淡淡落在她身上,却将她脸上神色一丝不漏收进眼里。

史玉镜闻言手中钳子险些滑落,她是万万没想到岑震跟她谈的竟是这事,但见他这咄咄逼人的霸道眸光与岑云世如出一辙,这果然是名副其实的亲父子!

“我……没想过。”最后,她垂眸老实回道,这事开不得玩笑,再说岑震这双火眼金睛可容不得她说谎唬弄。

“史玉镜小姐顶着云世未婚妻的名义,却不打算跟他结婚生子,你是打算玩弄他的感情?”岑震声音倏然冷冽,虎目一派肃穆。

史玉镜顿了好大一顿,岑云世可是国民恋人,那“招花引蝶”的本事可是路人皆知?要玩弄感情,也只有被他玩弄的份,她何德何能玩弄得了他?又想起米罗一事,岑总裁怕是有了这前车之鉴才这样防备着她吧!

“岑总裁,抱歉,我现在没办法回答您这个问题。”

她整理了下思绪才认真回道,“和岑云世之间的事我需要好好想想,请您给我一点时间,如果我真要和他在一起,必定一心一意,如果分开,我也必定走得干干净净,绝不给他带去任何困扰。”

她一直很清楚自己喜欢的人是古宗泽,在绑架案之前,她就下了决心要解除与岑云世的契约,可岑云世先是为她挡刀在前,后是绑架案不顾一切的相救,这些事即便岑云世没明说,但她也不傻,他若不是出自真心,还能在她这种穷困潦倒的平凡女汉子身上贪图什么其他不成?而她经此一劫,心境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对古宗泽是真的死心了,而她不再厌恶岑云世的触碰,也没那么迫切的想离开他,这究竟是因为感激,还是也有那么一点怦然心动,她需要好好理一理,想清楚。

“原来你跟米家那个养女一样,说来说去不过是贪婪云世的权势,实现自己的野心!”

岑震冷笑一声,眸光陡然一锋,“既然不是真心,我劝你趁早有多远滚多远,想玩欲拒还迎你还嫩了点,当然,如果你嫌命长,倒是可以挑战下我的耐心……”

“岑总裁有这个闲心管我的女人,还不如去警局看看你的私生子李名柯!”

他冷硬的警告还未说完,就被门口一道猝不及防的声音冷冷打断。

史玉镜惴惴回头,只见一向整齐光鲜的岑云世竟脚踏着一双凉拖鞋,身上白色病服也没来的及换,额头微微冒着细汗,可见他这一路赶得是有多急。

“总裁,岑少他……”

守在外面的段宏面有难色,显然拦不住这突然强硬闯进来的岑云世。

“云世,难道我会吃了你的女人不成?”岑震冷冷一笑,拧着的眉隐隐透着丝痛心,“你不在医院好好呆着,为了个女人这样跑出来,是不想要这只胳膊了吗?”

“岑总裁,我今天来最后跟你说一遍,我要什么女人与你无关,你如果一定要插手,就别怪我心狠!我能将你的私生子弄去监狱,就有办法把你也弄进去跟他做个伴!”

岑云世上前将史玉镜一护在身后,眸光定在岑震错愕的不可置信的脸上,字字锋利如刀,“你最好祈祷别叫我查到我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那晚你追了出去,你就跟在她身后,她溺死在海里,你会没看见?也许该说你看见了,只是见死不救而已!”

他眉头青筋微微凸起,放下狠话拉着史玉镜头也不回的离去,只听得背后段宏一声“总裁”的惊声。

史玉镜蹙眉嗫嚅了下唇,这对拔剑弩弓的父子根本容不得她插话进去,只得跟着岑云世离去。

“当年是夫人为去找封家那个男人才失足掉进海里的,这事怨不得总裁,岑少他不知隐情,一直憎恨着你,总裁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下告诉他,再这样下去我只怕他真会对付你……”

“不能告诉他!”

岑震有些摇摇欲坠,段宏慌忙扶他相劝,却被他毫不加思索的打断。

“总裁!”

段宏再要相劝,岑震挥手止住他,长叹一口气,“我都这把年纪还能活多少年头,他虽怨恨我,但至少还记着他母亲的好,这总比知道他母亲从来就不想要他来到这个世上好。”

岑震缓缓坐到书桌太师椅上,自嘲一笑,“当年也是我卑鄙在先,耍手段让淑媛离开他的未婚夫封章,而后跟我结了婚,我将她禁锢在身边,让她痛苦了那么多年,最后她终于摆脱了我,却因为失足掉进海里淹死,她半生凄苦都是拜我所赐,云世如今跟我势不两立也算是我应得的报应。”

他微叹一声又道,“如今看着云世越来越强大,足以担当岑氏家业的大任,我也算是放心了,只要我和淑媛的儿子生活的幸福,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段宏跟在岑震身边这么多年,也只会在说起“淑媛”这两个字之时,才能见到岑震素来强势冷酷的眉眼变得像此时这般柔和亲切。

他无奈终是不再相劝,又听得岑震声音微沉说道,“史玉镜虽不像米家那养女阴险城府,但她刚才说要考虑下跟云世的感情,我很好奇,以云世的条件,她究竟在犹豫什么?”

“也是,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岑少能看上她也不知图她什么?”

他说着只见岑震突然朝自己投来一记,他一凛陡然闭嘴,这可是岑家家事,他没有立场说是非。

###第17章容易上火“云世看上的东西,哪里有得不到的道理?李名柯这次马失前蹄就是个例子?当时我们赶去维都拉斯,云世对我放下狠话,我借病回国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他倒真没叫我失望,果不出三天便将李名柯彻底扳倒。”

岑震没有责怪段宏,而是有些满意的笑起,不管云世认不认他这个父亲,那身上却是将自己这一身霸道强势遗传的淋漓尽致,他太了解这个儿子在想什么了。

这就好比当年,淑媛虽出自书香门第,但论及身份背景,不说李家名媛李芸,便是跟他身边随便一个女人相比,淑媛跟那些女人都是云泥之别,于那时事业高于一切意气风发的他来说,没有一个人会想到他居然会跟对他事业毫无帮助的淑媛结婚。

也许这就是岑家世代遗传下来的东西,凡事只要看上,哪怕是别人碗里的都会抢过来,谁都别妄想阻挡!而作为云世的父亲,他能做的就是尽量满足儿子,以弥补儿子从年幼便没享受到的家庭之乐。

“云世这人办事精狠,跟在他身边的女人,他不会没查过底细,但为保险起见,你再亲自去查查,务必将史玉镜的老底摸清楚。”

想到这里,岑震眸光灼亮,吩咐着段宏,“只要她危害不到云世,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这场婚事我也要尽早强行替她与云世办了,这女人的心也只有在生了孩子之后才会套得住。”

段宏知岑震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此时吩咐他亲自出马,可见对这事的重视性,他点头领命,突地又想起些事来,沉吟道,“总裁这样说倒是提醒了我,我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史玉镜,她的身份我必定亲自去查个清楚。”

从岑家大宅出来,岑云世脸色紧绷的像只随时会发怒的豹子,他将史玉镜塞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而后上了驾驶位,史玉镜这才发现岑云世居然是自己开车赶过来的,他手臂上的伤口因为这一牵扯似乎又裂开了,血染红了裹伤的白纱。

“岑云世,我们打出租回去,这车子让凌兰他们来开。”

在他准备开车的时候,史玉镜拿了他塞进车锁的钥匙,一牵他的手,难得豪迈一拍胸脯,“走!姐姐掏钱请你坐出租去。”

岑云世微顿,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心下阴霾更因为她这句话散了不少,这个女人总算关心他了,也开始有那么一点在乎他了吧!这倒算是一个好的开头,他怎会拒绝坐出租?“岑云世,岑总裁他其实没有为难我,他……”

走上大马路等车的时候,史玉镜小心翼翼开口,顿了一下,倒也不忸怩,清清嗓子,如实说道,“他其实是关心你,怕我坑了你,还说什么想让岑家早点抱孙子。”

“不说他了!”岑云世心下烦躁,但听她说生孩子,又莫名的一喜,那怒火又被压了下去,但到底是不想她再提叫他容易上火的岑震。

“岑云世,季悦并不知道我被带来了岑家,你怎么就这么肯定的找来?”史玉镜撅了撅嘴,也不想将他那怒火引爆,便识趣的转了个话题。

“你按一下这个试试看。”岑云世将她的手指按在他手腕上的一个手环。

他这手环的外形跟她手上被他套上去那只大相径庭,只是他的大气些,是男士款式,她的小巧,是女士款式。这分明就是一对情侣手环。

史玉镜狐疑按去,他那手环中央立下便出现了一副画面清晰的地图,中间一个红点,她一诧,这位置不是她现在站的这个地方么?“这是我让人订做的情侣感应手环,世上只有这么一对,所以不管你在哪里,它都能让我在第一时间找到你,史玉镜你是我岑云世的!”

他一手楼上她腰肢,使得她整个人紧紧贴着他的坚实劲腰,邪肆的眉眼微微一扬,那是一种宣布主权的架势。

听着这情话,感受着他的体温,史玉镜也不由心跳漏了几拍,她脸上一红,赶忙转了视线,看着手环,眸光中本能的闪着贪婪,喃喃道,“这条狗链子应该很值钱吧!”

“财迷!”岑云世脸色一黑,严肃道,“姑妈打电话过来,说等我出院她就来御园跟你正式见面。”

“是你那个首长姑妈?她为什么要见我?”她错愕。

“丑媳妇总是要见家长的!”他简洁明了,潇洒的将她牵进出租车,史玉镜风中凌乱,她不是还没答应他假戏真做么,怎地就变成要见家长的丑媳妇了?

……

岑云世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加之他体质强悍,住了十天就出了院,出院这天,因李名柯被告上法庭一事和岑云世被伤一事媒体掀起一股狂潮,争相报道,岑云世不想多谈,让特助凌兰发表声明等他痊愈再接受采访,媒体这才消停。

但岑云世曾经的那些“女人们”却疯了,一个个蜂拥入御园探病,岑云世竟是来者不拒,看着他左搂右抱,被美女们险些挤成肉饼的财迷小姐十分不爽。

“各位,听好了,御园新规定,入园先买门票。”史玉镜拿来个喇叭吼了几嗓子。

“你谁啊?这里没有丑人发言的权利哦。”依偎在岑云世怀里的小美人不屑的一笑。

她自然知道这河东狮是最近网络上爆红的岑少未婚妻,但大家一致的认为岑少不会变了口味,这人迟早是要被抛弃的,谁还顾虑这么个人?

“我是谁你问问岑云世不就知道了?”史玉镜也不恼,甚至招来远处的保镖,“赶紧的,门票先从这个美女开始收!”

“岑少,你也不管管,你看她都把我欺负成什么样了?”小美女跺脚无限委屈,摇着岑云世的袖子娇嗔撒娇。

“那位是我夫人,这园子里她说了算,乖,要么交门票,要么就出去。”岑云世邪魅一笑,勾了勾美女蛇精般的小脸,用着最温柔的声音,却说着叫美人们心碎一地的话。

能进御园的女人岂会简单?这察言观色是最起码的功夫,岑云世说史玉镜是夫人,而不是未婚妻,称呼一变,却是两个天壤之别的概念,他这是在暗示史玉镜的地位不可撼动,而且他还说这里她说了算,这话虽是委婉,却也透露着一个讯息,便是连他都得听史玉镜的!风流邪少什么时候这样宠过一个女人?小美女算是识趣,到底是不敢轻易得罪了史玉镜,心下愤然,咬牙离去。

“首长妈咪,你看看她,跟个土包子似的,哪里配的上表哥了?她分明就是冲表哥的钱来的!”

不远处,彦琳挽着一身军装英姿勃发的中年女将军岑念,咕哝着心中的不喜。

表哥以前最疼的就是她,可是因为绑架一事,表哥事后知道是因为她和米薇,史玉镜最终才落入歹徒手里,他责骂了她,甚至对她不理不睬,连医院探病都不见她,她心下真是厌恶史玉镜的很,怎么看怎么不喜欢这个人。

“云世,听说这里是这位小姐说了算,那我这个姑妈进御园门票该怎么收?”

岑念却爽朗一笑,因她常年居在部队,身份高级,即便是言笑,眉目间都是一派英气威严。

“首长好!”

岑念一出现,顿时成了焦点,特别是岑云世的那西思等四大贴身“护卫”几乎是立下稍息立正站好,四周嬉戏的美女们一瞬也变得乖顺起来。

正在数买门票钱的史玉镜一听,手一抖,钱散落满地,豁然一个站立,起身“迎驾”,完全没料到岑念就这样出现了,她一时窘迫的连钱都忘了捡。

“过来,带首长姑妈进屋去休息。”岑云世解围一笑,上前一手搀着岑念,一边招来有些慌的史玉镜,也只有对待岑念,岑云世才没了那桀骜不逊。

他年幼丧母,10岁便搬出岑家跟着岑念住进军区大院,当岑念像是母亲一般,关系比亲母子还亲。

史玉镜暗自摸了把冷汗,都说第一印象决定了一个人一生的看法,只怕她在岑念心里是形象全无了!这该怎么办才能叫岑念喜欢她?她心下一顿,她素来一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气死了去”的态度,今天怎么就这么在乎岑念对她的印象?


“臭小子,这还没正式入门,就开始护短了?”岑念嗔怒一笑,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史玉镜面上打量。

史玉镜虽垂着头,却也觉得这眸光有些意味不明,叫她不由得有些惴惴。

“云世啊,因维都拉斯杜先生谋杀案,大家误会了你,这岑氏集团几名重要股东给我打电话表示歉意,打算晚上一起来看望你,这事你安排一下。”

岑念不疾不徐,目光定在史玉镜身上,“岑总裁也会来,既然这里是你做主,你有没有意见?”

史玉镜一囧,岑念来这一趟原来是充当和事老的!

因杜先生一事,岑氏集团上百高层联名罢黜岑云世职务,这真相大白,自然是要来致歉,但岑云世与岑总裁可是势不两立啊,她怎么敢做主欢迎岑总裁来?岑念竟不经意间就将烫手山芋扔在了她身上,这也真是够绝的!“听首长姑妈的!”最后她悲催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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