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儿媳妇满足了我|没带罩子让他c了一节课作文

 

而且,他也想好了:如果有可能,他甚至要把京城的女儿鹿念紫叫过来,一起到新冷过年,那样就算是真正的“合家团圆”了……

 

因此,在听了沈佑彬的话之后,他凝思片刻,说:“小沈书记,你的提议我觉得很可行:小叶家的这栋平房,依山傍水,风景秀美,又处在一个高处,放眼望去,可以一览东岗村的全貌,确实令人心旷神怡。不过,这房子不能由县委来维修改造。我觉得:这栋平房只是破旧了一点,颜色有点灰败,只需要刷刷墙、补补裂缝、在里面简单搞点装修就可以了,没必要花大钱做豪华的搞。因此,我建议由小叶自己出钱来维修改造一下,应该有两三万块钱足够了。小叶,你觉得呢?”

 

叶鸣忙说:“鹿书记说得对。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房子,我一直很看重的,本来就想把它改造装修一下。既然今天两位领导都说了,那我立即就着手喊人来维修改造。”

 

陈梦琪在旁边笑着说:“叶大哥,这事不要你操心。我爸爸手下有的是建筑装修队伍,明天我就给你叫一支专业的装修队伍过来,几天就给你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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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鸣点点头说:“琪琪,那就麻烦你了。不过,我有言在先,这装修队的钱我还是要付的,不能让他们白忙活。”

 

陈梦琪知道他是个牛脾气,便点点头说:“好的。”

 

沈佑彬听鹿书记说不要县里出钱装修,知道他是怕引起别人非议,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待房子装修好后,一定要想个名目,给叶鸣补偿一笔钱,因为这个主意是自己提出来的,不能让他私人掏腰包……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散步到九点多钟,回到叶鸣的家门口后,鹿书记说:“大家都各自找地方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想早点睡。”

 

迟大华、卿涛、徐飞等人,沈佑彬已经让人给他们在学校的教工宿舍准备了床铺和被褥。邹文明本来想回去的,可看到徐飞来了,便临时改变主意,也决定跟徐飞到学校去睡。

 

徐立忠是一直陪在鹿书记身边的,也是他的贴身警卫,所以叶鸣便让他跟自己一起睡在鹿书记卧室外面的客厅里,陈怡陈梦琪则睡在堂屋西边那间原来叶鸣睡的房间内。

 

卿涛对鹿书记的安全有点不放心,便请示道:“鹿书记,上午跟您来的那几个特警现在还在镇里面等候命令,要不,我把他们叫过来,给您站岗?”

 

鹿书记笑着摇摇手,然后指指叶鸣和徐立忠,说:“卿涛同志,我的安全问题你不要操心。有他们两个睡在我卧室的外面,足以比得上一个排的兵力。再说了,在这样的山冲里,有谁会来害我?所以,你们大可不必庸人自扰。”

 

待卿涛他们走了后,叶鸣走到鹿书记准备睡的房间,给他摊开被窝。

 

这是他母亲原来的卧室,里面只有一个三合板衣柜、一张床、一张书桌,此外还有一个小书柜。母亲去世后,叶鸣一直让房间里保持着原样,每次回来都会清扫整理一番。

 

在叶鸣摊被窝的时候,鹿书记走了进来,定定地盯着书桌上赵涵的那张蒙着黑纱的遗照,脸上又露出了悲怆的表情。

 

叶鸣一回头,忽然见到鹿书记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母亲的遗照,脸上的神色凝重而凄切,不由吃了一惊,赶紧把桌上的遗照拿在手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鹿书记,真对不起,我做事不大精细,应该早点把这张照片拿开的。”

 

在他想来,鹿书记在这间房子里睡,自己却没有把母亲的遗照拿走,说不定鹿书记会觉得不吉利,因此他的心里很有点不安。

 

不料,他刚把母亲的遗照拿开,鹿书记却急切地喝道:“小叶,你别把照片拿走,就摆在那里!快摆上——”

 

叶鸣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看鹿书记,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只好依言把照片摆放上去。

 

鹿书记刚刚情急之下真情流露,生怕引起叶鸣的怀疑,便解释说:“小叶,我知道你是怕房间里摆放着你母亲的遗照,我会觉得晦气不吉利,是不是?你放心,我是党员,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会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这里原来是你母亲的卧室,你母亲的遗照肯定也在这桌上摆放好几年了。所以,我们不要轻易去挪动它,这是对你逝去的母亲的尊重,你明白了吗?”

 

鹿书记口里这么说,其实他心里真实的想法,是想陪着赵涵的遗照在这里睡一晚,聊以缓解一下自己内心的悲伤和歉疚。他开始之所以提出就在这栋房子里睡觉,也就是这样的想法。

 

叶鸣听鹿书记这样一说,便信以为真,赶紧把母亲的遗照恭恭敬敬地重新摆到书桌上,然后微笑着和鹿书记道了晚安,便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和徐立忠一个睡行军床、一个睡沙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鹿书记,在叶鸣关好门出去后,慢慢地坐到那张书桌前面,再次凝视着赵涵的遗照,眼眶里的泪水大滴大滴地流淌了下来……

 

此时,在西边那间房子里,陈怡和陈梦琪睡在叶鸣的床上,两个人并排躺着,正在说着悄悄话:“陈怡姐,我问你一个敏感的问题,你可别见怪啊:你和姐夫结婚那么久了,怎么一直没有怀孕?你们是不是还不想要孩子,所以采取了避孕措施?”

陈怡听陈梦琪冷不丁问起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怀孕的问题,脸一红,抬起手在她头上敲打了一下,低声说:“小妮子,你既然知道这是敏感问题,怎么还要问呢?”

 

陈梦琪嬉笑着央求说:“姐,我这不是好奇吗?你就跟我说说呗!我又不会说出去。”

 

陈怡其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和李智刚结婚时,是确实很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的,而且李智的父母也都希望她能快点给李家生养一个孩子,最好是男孩。

 

但奇怪的是:尽管他们并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可是,陈怡就是怀不上孩子。两个人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却是男女双方一切正常,不存在什么不孕不育的问题。

 

为此,李智还经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陈怡说:你之所以不能怀孕,就是因为对夫妻床上之事没有热情,是性冷淡,我付出了精/子,你却不能排出卵/子来迎接,所以我的精/子永远不能和你的卵/子相遇,自然就怀不上孩子了……

 

每次李智说这样的话,陈怡便会羞得满脸通红,并骂李智不要脸,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可是,现在想来,李智所讲的话,可能并没有错:因为自打结婚起,她就对和李智上床非常反感,而且在履行夫妻义务的过程中,她从来就没有过任何快/感,有的只是厌烦和不耐烦。如果按照精/子和卵/子要结合才能怀孕的基本原理来分析,只怕李智说的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而且,后来陈怡偶然间看到一本小说,上面有一个情节让她印象很深:有一个女孩子深爱着一个男人,可是却被逼嫁给了另一个他并不喜欢的男子。结果,一年后她生了一个儿子,居然长得和她一直思念着的那个男子一模一样。为此,她跟一个玩得好的女孩发出感叹:如果你在和你不喜欢的人上床时,心里一定要想着你真正的恋人。那样的话,将来生出来的孩子,就是你理想中的恋人的模样……

 

这个故事虽然有点荒诞不经,但是却从一个侧面证明了李智的那条理论:如果女人和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上床,确实可能难得怀孕。而且即使怀了孕,也可能会和那个男人在相貌上有很大的差别……

 

因此,此刻她听到陈梦琪追问她为什么结婚这么多年还没有怀孕后,她忽然鬼使神差地想起了李智的那套歪理,便开玩笑说:“琪琪,我实话告诉你:我和李智自结婚以来,就从来没有采取过任何避孕措施。至于为什么我至今没有怀孕,我也可以告诉你:因为我从来没有喜欢过李智,所以我们即使结婚了,也不会怀孕。相反,如果一个女孩子特别喜欢一个男人,并和他在一起了,就很容易怀孕的。你懂了吗?”

 

说到这里时,陈怡忽然想起了自己和叶鸣的事情,脸莫名其妙地一红,心里隐隐有点担心起来:自己和叶鸣那条小***在一起时,每次都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连基本的避孕措施都没有采用。如果按照自己刚刚所说的那条理论,自己显然是非常喜欢叶鸣的,每次和他上床,都非常投入、非常疯狂,并且会一次次被他送上情欲的巅峰。这样说来,自己岂不是会非常容易怀孕?如果真的怀孕了,自己现在已经将近一年没和李智同过床,那自己和叶鸣的事情非穿泡不可……

 

而陈梦琪,开始时被陈怡这套闻所未闻的理论搞得有点懵里懵懂,想了半天才弄明白她这段话的意思,忽然反驳她说:“姐,你这是歪理邪说吧!如果按你这理论,那你怎么解释有些女孩子被强/暴后,也怀孕了的事实?网上面不经常有这样的报道吗?难道,那被强/暴的女子还会喜欢那个强/暴她的人吗?”

 

陈怡没想到陈梦琪这么较真,一时被她问得有点张口结舌,想了一下才转移话题问道:“琪琪,你也和我说实话:你和叶子在一起几次了?你们采取了什么避孕措施没有?”

 

这一下轮到陈梦琪脸红了,吭哧了很久,才忸忸怩怩地低声说:“我和他在一起才两三次呢!而且,我不怕你笑话,每次都是我主动的,因为我很爱他,什么都愿意给他……我才不想采取什么避孕措施呢,我巴不得现在就给他怀一个孩子,并给他生下来。那样的话,他就会跟我订婚结婚了……姐,我跟你说实话:我觉得叶大哥其实并不爱我。他之所以和我保持现在这种关系,只不过是可怜我,不想让我伤心,不想让我再次陷入抑郁的状态中。但就是这样,我也心满意足了。我现在只想一心一意对他好,我只要他承认我是他的女朋友,就足够了。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我始终如一地对他好,他就是一块石头,终有一天也会被我这颗痴情的心捂热!”

 

说到这里时,陈梦琪的脸上露出了无奈和沮丧的神情。

 

陈怡听到她这番发自肺腑的话,不由一阵迷惘、一阵心酸:原来,陈梦琪并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大姐,其实她内心明镜一样,知道叶鸣并不喜欢她。可是,她仍是无怨无悔、一往情深地爱着他,并坚信自己的诚心终有一天会打动叶鸣。面对她这份执着痴情的爱,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舍弃叶鸣,自己肯定会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前一段时间那段痛苦不堪的经历就是鲜明的例子;而如果继续和叶鸣保持这种关系,无疑又会极大地伤害陈梦琪——因为她很清楚:叶鸣心里爱的是自己,如果要他在自己和陈梦琪之间做选择,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这一点,她现在很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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