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老师成为全班的玩具&太大了~会死掉的呜呜呜

 “你是不是……”

 

    毫不夸张的说,那一秒钟,季宇成心跳得要蹦出来了,他甚至想好了被发现后该怎么办,好兄弟肯定做不成了,王岁岁这个傻女人一定会受伤,那他只能负责,赔她一个男朋友,从此浪子回头,他倒不觉得自己会比张骞差。

 

    “你是不是……发热了?!”

 

 文学

    张骞话音落下的瞬间,季宇成提起的心也落下了,怀里的女人也颤抖了下,没被发现,却不知怎得,季宇成有几分莫名失落。

 

    他还没回答,刘君先跳起来:

 

    “怎么了?我看老季也不咳嗽啊,快,量个体温!”

 

    男孩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开灯,脸上带着浓厚的关心。

 

    “别开灯!”

 

    季宇成赶紧制止刘君,另一边伸手,悄悄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再一个不小心,将手机摔下了床,长长的耳机线一分离,整个房间立马传来男女的浪叫声:

 

    【“哦,你好厉害,爸爸,干死我了~~”】

 

    【“小S货,让你勾引爸爸,爸爸要用8捅破你这烂XUE!”】

 

    三个本来忧心忡忡的大男生,目瞪口呆的看了看手机上的画面,雄壮的男人压着小小的女孩,硕大的8干着无毛的嫩。

 

    好半天,僵硬的三人转头,再看看躲在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圆圆滚滚、满头汗水的好兄弟,哪里还不明白,合着不是发烧,是发S!

 

    不让开灯,也是怕大家发现他自渎吧。

 

    刘君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季宇成的手指颤抖不已,声音如泣如诉:

 

    “黄暴写手的《外围女回家过年》?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存的?这么好的资源居然不发给我,你还是个人吗?!”

 

    说完后,抢过地上的手机,将视频转发给自己,然后屁颠屁颠的回了房,还顺带拿了一卷纸,显然是要C劳去了。

 

    次卧门口的沈长年满脸不赞同,摇着头说了句:“急守精气勿妄泄,闭而宝之可长活,尔等适度”,说完后也回身关上门,整个过程端的是仙风道骨、正气凛然。

 

    眨眼间的事,一场危机度过了大半,客厅里只剩下张骞和季宇成,以及藏在被子底下的王岁岁。

 

    面对这个被自己带了绿帽的好兄弟,季宇成心里愧疚,但一方面为了做戏更真,一方面,他真的忍到极限了,腰眼处一阵阵的发麻,胯下胀疼无比,如要爆裂。

 

    他眼中各种情绪闪过,最终头脑一热,当着张骞的面,腰部轻轻晃动了两下,紧接着,8极快的在紧致无比的蜜XUE中戳刺数下,手上还做出一个自W的动作,伪装的很到位。

 

    因为实在太舒服了,男人嘴角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叹:

 

    “真他妈爽”

 

    张骞自然没想那么多,躺在沙发上的他犹豫了一瞬,是不是要去主卧看看岁岁,说不上为何,心中总有些放不下,可是想到自己体温忽高忽低,还是自我隔离比较好。

 

    最终他只是拿出手机,给一墙之隔的女朋友发了个“晚安”,陷入睡眠前还叮嘱“忙活着”的季宇成,事后别忘了消毒!

 

    他压根不知道,女朋友正在几米远的被窝中,被好兄弟干的春水潺潺,抽搐不止。

 

    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第08章上错花轿对郎?

 

    王岁岁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情绪了,这一个晚上,大起大落,如同在过山车盘旋,惊险刺激一波又一波,她的半边身体都是木的,是因为僵持不敢动,也是因为怕。

 

    好不容易平稳度过,还没松口气,季宇成的那根东西居然动了起来。

 

    足足懵了一分钟,王岁岁才反应过来,季宇成在她!

 

    不是乌龙不小心插了进去,而是明知道是她,还一次又一次挺入,“棒棒糖”劈斩开紧致的甬道,似乎永远到不了尽头的棒身将XUE壁撑得满满当当,

 

    这是一波快速的轻顶,得不深也不重,但正因为舍弃了力度和深度,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完全仿照人手摩擦性器的频率,高速的摩擦下甬道里火热不已,似乎流窜着细密的火花。

 

    王岁岁从来不知道,做爱还能有这样的感觉,以前她一直觉得,男人的东西更像是凶器,野蛮粗暴,能在狂风浪雨中体会到一丝快感,已是不易。

 

    而现在,她才知道,这东西还能像一条长蛇一般,吸抓不住,灵活的左突右冲,每次的快感都不是特别大,但却轻松自在,一开始不显,却逐渐汹涌。

 

    “棒棒糖”愈插愈快,高速的搅弄中,混着白沫的Y水肆意淌出,尽数流在床单上,整个被窝里满是Y靡的性爱气息,王岁岁死死咬住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花XUE内阵阵酥麻从尾椎处升起,让人难以思考,她已经没功夫去想这样道不道德,只能用尽一切力气,不发出一点声响。

 

    这样的无声配合中,季宇成越插越猛,兼之次卧的门都关上了,张骞也陷入睡眠中,整个客厅漆黑一片,花XUE也在刚刚的快速捣干中湿了个彻底,软肉湿哒哒的,已经完全适应了长8的节奏。

 

    又一次插入中,“棒棒糖”一个贯穿,尽根捅入,直抵S芯,有什么东西瞬间崩塌了,冲破了身体所有的枷锁,如同狂C袭来,疯狂强劲的冲刷着这具娇嫩年轻的肉体。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王岁岁喉间一梗,尖叫差点脱口而出,要不是快速用手捂住,只怕就叫出了声。

 

    那身体最深的地方,平时紧紧闭合的地方,现在被塞入了一根火热的大“棒棒糖”,蘑菇头堵在宫口内部,四处摩擦刮蹭,快感细密叠加,层层扑涌,女人的脚趾紧紧蜷缩,后背绷出一条性感的弧线,捂住嘴8的手掌上湿润一片,来不及吞烟的口水、眼角落下的泪水,全部糊在了一起。

 

    巨浪翻过后,身体无比的困倦,王岁岁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她被男朋友的好兄弟了,还在最短的时间内,爽喷了。

 

    心中涌起浓浓的自厌,但也同样有种破罐破摔的感觉,或许有些人,她就是配不上,以前不够优秀配不上,现在浑身肮脏更配不上。

 

    眼角的泪流得更加汹涌,却再也不单单是因为“棒棒糖”带来的饱胀感。

 

    季宇成懂女人心,但同样也无比自大。发现女孩软软的贴在他身上,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后,不知为何他完全没往其他方面想,而是满心以为,她很舒服,她妥协了,或许……

 

    她还很喜欢自己。

 

    越想越是那么回事,以前那些相处的画面全部回到他的脑海中,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交流沟通,现在品一品,居然还有些甜蜜。

 

    季宇成甚至觉得,或许女孩早就喜欢他,今晚就是一个契机,上错花轿嫁对郎,不就是这么个调调。

 

    行吧,她这么喜欢他,他们的身体还如此契合,为她尝试一心一意好像也没那么难。

 

    理清楚心中的感情,季宇成扶住女孩的胯部,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担架床上,双股紧绷,在甬道无穷嫩肉的阻力下,奋勇抽插,次次将“棒棒糖”送入宫口,穷尽一切技巧,好几次顶得床铺颤动。

 

    最后一击时,他将唇贴在女孩的嘴角,阳具颤抖,青筋怒勃,铃口一松,滚烫的白浊浓精犹如子弹,全部射入窄小的宫胞,将女孩再次送上无边的高C。

 

    第09章投之以花,报之以XUE

 

    浴室。

 

    王岁岁仔细凝视着镜子里倒映的女人,和以前相比,眼下的黑眼圈那般明显,似乎是没休息好,可是脸颊却又红扑扑的,一副被滋润过后的样子。

 

    的确是被滋润过度了,昨天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她都没有半分印象,只在半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帮她清理了身体。

 

    男人的双手似有魔力,将黏腻的液体抠挖干净,也不继续玩弄,而是慢慢帮她揉捏起来,酸胀的肌肉逐渐舒展开,满足又舒适的感觉席卷全身。

 

    哪怕现在,都似乎还残留着那种温情。

 

    正在晃神间,浴室门被人打开了,进来的人身长如玉,狭长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嘴角也微微扬着,不由分说单手环住她,指尖将什么东西塞进她嘴中。

 

    “怎么了?刚刚早饭也没吃多少,不开心?”

 

    甜味从舌尖散开,是颗奶糖,她最喜欢的香芋口味,这是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喜好,就连男朋友张骞也不知道,原本浓得化不开的情绪随着奶糖的溶开,似乎也被消解了些,可男人的问话,她又不知从何答起,就只能摇摇头。

 

    季宇成也不深究,而是带着神秘的微笑,发出音效:

 

    “当当当当”

 

    另一只背在身后的手突然冒出来,手中是一朵粉红色的月季花,就这么放在王岁岁胸前,嫩绿中透着娇艳的花瓣,其上由点点水珠,根部还有些许泥土,展现着无比的生命力。

 

    封城十天,王岁岁没出过门,家里的鲜花早就凋谢了,此时乍一看见这花,心中生出一股喜爱,但大脑一转,这花一看就是刚摘下来的,她想想这层楼,似乎只有楼下的谢大爷……

 

    她问询的话还没出口,楼下突然传出震天的哀嚎:

 

    “个斑马,哪个吃饱了冒的事做,偷老子的花……个婊子养的……苕吃多了!”

 

    足足十分钟的骂声,正宗的武汉话,在这个低落消极的城市里,以另类的方式展现了武汉人的精气神。

 

    骂着骂着,楼里的其他人也兴奋的通过透风窗参与起来,有人支援谢大爷,骂偷花贼,也有人喊:

 

    “老谢抖狠咯,这大一点的事也在吵,吵个么事奈”

 

    到了后来,还有人扯着嗓子骂,骂天杀的病毒,骂吃野味的烂人,骂这个糟心的鼠年……这个全国最爱骂娘的城市,憋了太久。

 

    江城,是长江的江,也是江湖的江。

 

    外面的气氛越来越火热,但季宇成的脸色却越来越黑,神秘的微笑直接僵在了脸上,手里的月季花变得无比烫手,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一朵花而已,那老头子至于吗!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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