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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别墅。

秦静温坐在没有一丝光亮的漆黑房间中,忐忑地攥紧身下的床单。

他不知道一会走进这个房间的男人是谁、长什么样子、是年老亦或年轻,可她却要把自己的所有献给他,心底不由涌起一股无奈的哀伤。

但是没给秦静温太多伤感的时间,漆黑的卧室门便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清冷的气息迈步而来。

随着那股压迫气息的靠近,秦静温不禁害怕地颤抖,产生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但残酷的现实就摆在眼前,她哪有任性逃离的资格?

父亲车祸当场死亡,母亲多器官受损还处在生死边缘,妹妹受惊昏迷至今未醒。车祸被认定为父亲全责,对方死去的司机和一名受伤人员的所有赔偿都得由她一人来完成。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父亲的公司破产欠了巨额外债,债主得知父亲去世的消息后,更是不依不饶的不肯放过她。

她需要钱,很大一笔钱……

秦静温看不到床边的男子,但能感觉到一道不带丝毫情感的凌厉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打量橱柜里的货物,让她心下不禁涌出一股屈辱与难堪……

但是,她必须忍。

因为这是一场她自己选择的交易,放下所有尊严、出卖自己所有的一场交易。

乔舜辰看不清床上女人的容貌,但他无所谓,反正只要事情顺利完成他们便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现在他只要完成男人该做的就可以。

“衣服脱掉躺在床上。”

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低沉地命令着。

“听到没有,立刻。”

看到女人没有任何行动,男子再次重申,好像黑暗中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奴隶一样。

秦静温被这冷潇的声音吓得整颗心都聚在一起,即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但真正要面对时,还是止不住地紧张害怕。

就在她伸手欲脱衣服之际,男人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处吗?如果不是处,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冷硬的警告在秦静温听来简直是极大的羞辱。

“试试不就知道了?”为了钱,她只能故作坚强地说着。

秦静温未经世事,当男人碰触她的时候浑身战栗,可随着男人温热的手掌来回的游移,她便开始全身燥热起来。

男人也感受到了秦静温的生疏,可越是这样的反应越让他满意,直到猛力的冲破那层障碍时,他才确定身下的女人是干净的。

秦静温被折磨地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下.体的痛感还清晰的存在着,室内的余温也没有消退,男人冰冷无情的声音再次传来:“这几天是你的排卵期,哪里都不许去,我会随时过来。”

男人已经迅速披上浴袍背对着秦静温,向前迈了两步停下来:“我警告你,拿了钱就要遵守规矩,否则后果自付。”

这几年,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多的是,但他都不感兴趣。要不是前几天出了车祸,二叔对家产虎视眈眈,外加爷爷的逼迫,他怎么会找个女人代孕?

就这样,秦静温被这个冷酷的男人扔在了这个陌生又漆黑的卧室里。

此刻的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她知道的,这仅仅是个开始……

自那日之后,相同的剧情每晚都会上演,男人任务般地在她身上播完种,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而她就和被禁锢的奴隶般,只能呆在这漆黑的房间里,不能踏出半步,也不能和外界取得任何联系。

一个星期后,秦静温过了排卵期,男人不再来,她也不用每天生活在黑暗的房间里,可以出入自由,只是她身边一直跟着女佣。

让她高兴的是妹妹秦静怡终于醒来,但却患上恐怖性焦虑障碍,这让秦静温头顶刚出现的太阳再次被乌云遮蔽。

这样的妹妹没办法上学,需要人照顾。治疗也要花费不少的钱,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离开妹妹的病房,秦静温正想去看看母亲,女佣就把接起的电话递给了她:“老板的。”

秦静温疑惑着接过电话:“我……”

“今天晚上我去别墅,准备一下。”男人不容分说地开口。

“今天不是排卵期,我们没有这个约定。”秦静温毅然拒绝。

“另外付钱给你,一次五万。”

电话的挂断音传来,秦静温苦笑着摇头。

这样的她岂不成了不折不扣的卖yin女?然而她急需用钱不是么?

就这样秦静温差不多每天都会有五万元的收入。

这天,男人来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一点,跟多次的亲密接触没有区别,只是发泄他旺盛的荷尔蒙,种下属于他的种子。

最后的冲刺结束,秦静温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多留一会,还有五分钟就十二点。”

经过数日的抢救,母亲最终还是离开了她,多日来的伤痛连连,秦静温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感受不到任何温暖。唯一让她觉得还有温度的就是这个男人的身体了。

男人厌恶地拒绝了秦静温然后起身:“收起你的欲望,你不配。”。

“欲望?我有什么欲望?今天是我生日,我只想找个人陪我度过这最后的五分钟,怎么就成欲望了?”

黑暗中,秦静温朝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大声嘶吼,随即失声痛哭起来。

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到门外男人的耳朵里,令他离去的步伐一滞:这哭声和那天在医院听到的声音一样悲惨……

次日早上,秦静温是被佣人叫醒的。

“小姐,我来确认你有没有来例假?”

“有,昨天就来了。”秦静温双眼红肿,痛苦和心伤都写在脸上。

“跟我到洗手间确认一下。”

佣人确认之后离开,几分钟后又回来,一脸的冷漠鄙视,嘲讽地开口:“老板说了,不下蛋的母鸡留着没用。合同解除,预付款归你。”

不下蛋的母鸡?

十个月后。

秦静温耳边至今还回荡着那句“不下蛋的母鸡”,然而讽刺的是,她现在就抱着刚满月的孩子站在那栋山顶别墅的门前。

这个别墅她可以说的上是熟悉,只是不熟悉那个男人。

接待她的还是那个带着一脸嘲讽的女佣。

对于出现在眼前的人,女佣虽然很惊讶,但她还是马上联系了老板。

“老板让你进那间卧室等他,跟以前一样你是不能看到他的。把孩子给我,需要做亲子鉴定。”

“放心,规矩我知道,但是孩子我只能交给他。”

秦静温避开对方伸来的手,直接抱着孩子去了那间漆黑冰冷的卧室。

看着孩子白嫩的小脸,秦静温眸中满是浓厚的不舍。可纵容有万般的不愿不舍,她还是要把孩子送去他的父亲身边。

人活着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这一种是最残忍的,她正在经历着。

四十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秦静温关了房间内的灯后,外面的人才进来。

黑暗中还是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姿,还是那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一切都没有变,唯一改变的是这个房间里多了一个孩子。

“你走的时候,已经确认没有怀孕,这个孩子怎么回事?”

男人说话的同时犀利的眸光落在床上的孩子身上,虽然看不清他的相貌,却能感觉到他的弱小。

“医生说像我这种情况是存在的,就是因为一直有……月经,我直到四个多月才知道自己怀孕。”

跟陌生男人谈到自己的私密,秦静温还是第一次,显得不那么坦然。

“孩子都出生了才来找我,你的目的何在。”男人依旧冷硬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怒意。

“我想让他健健康康地成长,而你比我更有能力照顾好他。”

秦静温真挚的回答却换来男人一声不屑的嗤笑:“我劝你痛快地说出你的目的,我讨厌跟我耍心机的人。”显然不相信对方那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没有……”心机……

否认的话语未完,感觉到男子的不耐与低怒,秦静温立马改口:“是,我缺钱,孩子给你,剩下的尾款尽快给我。”

说出这话的时候,秦静温心痛地在滴血。

没人能够理解她的痛,也不会有人知道当孩子生病自己慌乱送他去医院却被讨债者围堵时的崩溃无助。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犹如一把把割在自己身上的利刃,痛的她体无完肤……

因为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孩子的普通发烧转为了肺炎,加之孩子体弱,这么一遭几乎要去了他的半条命!当看着小小的他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时候,秦静温恨不得将自己的命抵给他。

所有的钱都用来偿还债务,孩子的治疗费还是她东拼西凑借来的;勉强度过了这一劫,下次呢?

而眼前的男子,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他能够提供孩子优渥的成长环境,不必愁吃穿,也不必烦恼孩子的医药费,更不用让孩子跟着时刻被追债的自己奔波……

如今的她什么都不求,只求孩子能够健健康康地长大。

“如果你不信这孩子是你的,做个DNA我们再谈。”

“你以为一个DNA就能解决一切?你走了十个月,你知道这么长的时间可以改变什么?”

男人突然大声的怒吼,惊吓了床上的婴儿,嘹亮的啼哭声瞬间在漆黑的房内响起。

“宝贝不哭,不哭,妈妈在这……”秦静温迅敏地抱起孩子安抚。

直到孩子再次睡下后,她才重新转身面对男人,感受着他冷潇的气息,咬牙开口:“我不知道你刚刚的怒吼想要传达什么意思,我也不想知道。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谈孩子的,如果你要就去做个亲子鉴定,不要我就立马带他走。以后我和孩子绝对不会再来找你,也请你这辈子都不要打扰我们。”

压抑的沉默在两人间蔓延。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秦静温转身去抱孩子之际,被男人猛力拉回。

秦静温没有防备,直接就回身扑在男人的怀里,撞击着他结实的胸膛:“你……”

“我的孩子绝不允许任何人带走,你就是一个代孕工具,你为了钱把孩子送回来,更没有资格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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